()流山的眼角閃過一絲寒光,寧教我負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負我。
既然正面對抗不行,那就從弱點下手,流山眼冒凶光的看向其他的大小船只,戰國那里自己惹不起,那其他的船總不會都有厲害人物坐鎮吧,對于這種情況流山已經有了一個對策。
鑿沉所有的船!
最後水面上其他船一艘都不剩的時候,戰國他們的船再被破壞,那就沒有了任何落腳點了,戰國也是人,不是神,既然是人,那麼總要吃東西,到時候餓也能餓死他!
想到就做,流山當即開始朝戰國所在船的周圍游去,從戰國那里開始,像是剝蒜一樣,一層層的到時候戰國他們就算是想要再換一艘也很困難了。
其他船上沒有太厲害的人物,但是流山也不敢大意,本著練習的想法,流山還是用擊水來破壞船只,既不靠近水面讓戰國有機會攻擊自己,又可以鍛煉擊水,一舉兩得啊。
只是流山高興了,其他人卻一片惶恐,隨著眾多的船一艘一艘的被擊沉,人們開始恐懼起來,未知的恐懼是很可怕的,明明沒有敵人出現,船卻開始沉沒。
起初他們以為是魚人們干的,但是如果是魚人的話,恐怕所有船會在一瞬間都被擊沉吧,而且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死,情況透著詭異,也挑動著人們的神經。
戰國所在的船上,整個甲板到處都倒著海賊,而且沒有一個是活著的,戰國幾人就那麼站在船頭,一個青年人向戰國問道。
「戰國大將,那個人已經走遠了,但是他為什麼破壞船只呢?而且現在的魚人島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用擔心,他們翻不出什麼浪。」話雖如此,但是戰國的心里卻也同樣是焦急無比,這一次前往魚人島是五老星的意思,有一個天龍人死了,據海軍的密探匯報,天龍人是死在了魚人島,而不是魚人島給出的海難回答,五老星震怒無比,天龍人的死現在不僅僅是自身的問題了,也是世界zh ngf 的恥辱,為了維持世界zh ngf 的威信,天龍人不容褻瀆。
冒犯了天龍人也就是冒犯了世界zh ngf ,盡管幾百年來天龍人對于世界zh ngf 的影響力逐漸的被內部新興勢力壓制,但是核心的部分還是牢牢的掌握在天龍人手中,世界zh ngf 說得好听,但也只是天龍人養的一條狗,因此這個事件必須徹查,要狠狠的震懾一下,否則不只是天龍人,世界zh ngf 的威信也會受到打擊。
對于這一類的政治上的事情,戰國還是明白的,所以對于這一次的任務,他早就已經從海軍元帥那里得到了指示,這一次一定要殺雞儆猴,魚人島的海賊們在內心中已經被戰國判了死刑,魚人島也要受到懲罰,膽敢隱瞞這件事情,不可饒恕。
只是自從來到了魚人島,事情就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他們還沒有上岸的時候海水就開始上升,他們因此也沒有下船,目睹了整個過程,但是卻無能為力,戰國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下水是找死,其他人又在水中戰力不足。
當他們看到國王軍兩度進入水中前往魚人島正大門的時候,戰國也是很吃驚,只是接下來的發展就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那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國王軍,但全被都是暈過去的,看著海面上飄蕩的國王軍,戰國等人也是目瞪口呆,魚人在水里的戰斗力如何他可是一清二楚,沒想到卻全部被干掉了。
難道是甚平?戰國能想到的,在海里有如此戰斗力的就只有甚平了,只是前幾天甚平才被海軍借故調走,不可能出現在這里,更不可能對國王軍出手,那究竟是何人?還是這一切是魚人們自導自演的?
有這種可能!那麼如何解決呢?戰國也有點撓頭,魚人島位于水下一萬米,逃是逃不走,如果所有的船都被破壞,那就連立身之處都沒有了,時間一長,就連食物也會不足,難道就這麼坐著等死?
戰國不甘心,但是卻一個辦法也想不出來,這種環境本身就是無解的,對于手下的惶恐,戰國卻不能露出一點不安,否則信心就首先會崩潰了。
突然手下驚叫起來,戰國也是抬頭望去,隨著流山的破壞,戰國所在的船被孤立起來,周圍全是破木頭和船的殘骸,流山專門攻擊離戰國最近的船,這樣一來,一下子就把他們凸顯了出來。
其他船好像明白過來一樣,立刻遠遠地逃了開去,流山也是樂得他們如此,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偶爾出手把落後的船擊沉,如此一來,他們逃的就更歡了。
戰國一臉的沉重,對方這是擺明了要把他們孤立起來,這樣下去就糟了,可是這艘海賊船上的人剛才全部成了戰國等人的出氣筒,沒有一個遺漏的死了,現在就靠他們幾人別想開動船一分一毫。
戰國的心里閃過一絲y n霾,事情越來越糟糕了,不能坐以待斃,但是在海底一萬米,什麼方法也沒有意義,難道我就要死在這里?
估模著距離差不多之後,流山又再次返身回來了,現在最近的船離這里也有幾公里,就算他們會月步,難道這就不需要消耗體力嗎?對月步很熟悉的流山可是深有體會,耗也能把他們耗死。
對于流山的返回,他們只能不痛不癢的再次發出幾道劍氣,但是流山早有準備,遠遠地就下潛了,而後再次用上了擊水,船不出意外地再次被擊沉了,這一次流山可不會再像剛才一樣發愣了,趁著他們騰空的時機,立刻發動了刀氣攻擊,流山的刀氣對戰國無效,但是對他的跟班來說卻是一個致命的攻擊。
出了其中一個劍客,也就是那個用劍氣攻擊流山的劍客,其他人全部被擊落了海里,在海里他們能發揮出多大的攻擊力?流山當然也是不客氣的用刀割斷了他們的脖子,只是不論流山的攻擊如何犀利,對戰國而言完全無效,隨手一擊就擊破了流山的刀氣,看的流山直咂舌。
只是戰國不斷地援護其他人,有幾次差一點攻擊到流山,但人數還是太多了,他也不能全部護住,結果他只是護住了那個劍客,至于其他人全部被流山擊落了下去。
等到戰國兩人找到了另一艘船時,周圍的船立刻像是躲瘟疫一樣快速地離開了,戰國苦笑一聲,剛才神秘人的策略成功了,現在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流山的目標是戰國,內心的恐懼促使他們遠離戰國所在的船。
流山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們還是挺知趣的,隨手擊沉了幾艘跑得慢的,所有的船被刺激的再次加速,過了一段時間後,周圍就再次只剩下了一艘船。
流山接下來就是重復之前的行動,幾次過後,戰國身邊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就連那個劍客也被流山殺死了,長時間的使用月步,再加上中間還要防備流山的暗算,就算是戰國,體力也不可避免的被大量消耗。
如此反復,終于等到一個機會的流山終于趁機把戰國拉下了水,看著戰國在水下一動不動下沉,流山也是不敢大意,為防意外,直到幾分鐘後流山才在身下上百米的地方接近了戰國,而後拿出從尼普頓那里借來的海樓石手銬。
剛一接近,戰國就立刻以流山反應不及的速度伸過手來,幸虧流山一直在j ng惕,右手上得刀一個反轉擋在身前,而後左手的海樓石手銬立刻向戰國手上拷去。
似乎只有一擊之力的戰國接下來被流山輕而易舉地銬上了海樓石手銬,這時候的流山才完全放松下來,而後開始大口大口的緩氣,剛才那一下還真是凶險,不注意的話真的會被殺死的,如果這麼死了,流山估計會郁悶的被氣死,這麼死實在是太窩囊了。
看著奄奄一息的戰國,流山也是滿臉的佩服,惡魔果實能力者還能在水下擁有反擊之力,這實在是太不科學了,等等,難道是霸氣?似乎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流山拿出了一個珊瑚,擠出了一個剛好包住頭的氣泡,把戰國的頭包了進去,過了半晌,戰國才再次醒來,看著眼前的流山,戰國一臉的震驚,沒想到流山這麼年輕。
接著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流山,鰓呢?能夠在海里呼吸,不是人魚,又沒有魚人的鰓,是什麼不認識的魚人類嗎?
流山可沒有興趣被一個大叔從頭到腳的看個不停。
「喂,你是誰?」
戰國一驚,打了半天,難道這個家伙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嗎?
流山一臉的不耐煩,「你叫什麼名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是戰國還是高昂著頭︰「我是海軍大將戰國,你到底是什麼人?攻擊我又是為什麼?」
流山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听到戰國親口確認又是另一回事,沒想到真的是他,海軍大將不僅僅是說著的,他們還知道海軍的大量驚人秘密,在俘虜了戰國後流山反而想要知道戰國腦子里的各種秘密了。
抓著海樓石手銬的中間部分,流山就這麼拖著戰國向魚人島正大門游去,至于戰國的問題,流山直接無視了,戰國是一個惡魔果實能力者,因此流山也不怕他鬧出什麼ど蛾子。
戰國則是萬分憤怒,從來沒有幾個人在他成為海軍大將之後還敢無視他,只是在水里再加上海樓石手銬,他也是全身無力,只能就這麼被流山拖著。
魚人島出口在望的時候,流山也看到了尼普頓的身影,流山立刻迎著他游去,周圍醒來的國王軍看到流山都是情不自禁的讓開了一條路,所以流山就這麼直接的來到了尼普頓身前。
尼普頓剛開始也是滿臉的笑容看著流山,只是當他看到流山身後被拖著的人時,眼楮急劇的收縮了一下,干笑了一聲。
「流山,他是誰啊。」
流山不在乎的說了一句︰「戰國。」
這一次輪到尼普頓驚訝了,海軍的一些基本情報尼普頓還是知道的,听到流山的回答就知道了,眼前很狼狽的人是海軍最高戰力之一的戰國大將,盡管知道現在的環境對戰果來說很吃虧,但是他沒有想到流山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戰國抓住了。
「現在你也抓到了海軍大將戰國,你打算怎麼辦?」
流山邪邪的一笑︰「當然是先獲得一些我感興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