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狀況只維持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就結束了,在安德烈的帶領下,海軍的j ng銳部隊也殺了出來,雖然抵擋炮彈很難,但只是躲開的話就容易了很多,對海軍j ng英而言,躲閃著同時前進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在他們看來,這種情況就連平時的訓練也不如。
在海軍j ng英們的鼓舞下,普通的海軍士兵也停止了潰散,轉而集結成新的整齊隊列,向著碼頭這里逼近,而安德烈就是這個隊形的箭頭,帶著幾個少將的他就像是無敵的戰神一般,掃開了一切迎面飛來的炮彈,極大地振奮著整個海軍的氣勢。
「不能讓安德烈再這麼下去了,這樣一來我們好不容易建立的優勢就會立刻瓦解!」
在流山身旁不遠處的一個家伙緊張的說道,而後大部分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流山的身上,流山也自認為是自己上場的時候了,只是鐵山卻阻止了他。
「不要急!安德烈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流山,你盡量拉近他和大海的距離,這對你有好處,不要忘記了!」
鐵山的話提醒了流山,在凝聚出海樓石之後,流山在鐵山的指導下,鍛煉了一下,說是鍛煉,其實是鐵山把族里記載的兩位先祖如何應用的方法告訴流山而已,這樣不會讓流山走太多的彎路,而又能提升流山的戰斗力。
點了點頭,流山就開始了深呼吸,在開戰之前要先冷靜下來,這樣才會有最大的機會打倒對手,而與此同時,安德烈也開始接近了,說到底,碼頭離鐵森堡還是太近了,只是幾輪炮擊而已,安德烈就帶著大批的j ng銳來到了流山等人的面前,而此時,後方的艦炮也顧忌流山等人,炮火開始往後面延伸。
流山也趁機近距離的觀查著對手,臉部線條明顯,一臉的滄桑之s ,而身材更是魁梧,遠不是情報上所看到的那樣,是個四十多歲的中老年大爺,一身的肌肉,就是去當健美先生也可以了,這還是一個快要步入老年的海軍中將嗎?
只是戰場上來不及讓流山感慨,他的身體已經自動的沖了上去,而身旁,庫柔、如風以及其他的家族j ng英也跟著他沖了起來,各自找到一個對手開始了廝殺,只是,這里是戰場,所以永遠也不會有絕對的一對一場面,流山不過是掃了一眼,就發現這一個接觸瞬間就有數十人死去,有和鬼一族的,也有海軍的。
「小鬼,和我交手還有時間東張西望嗎?」
伴隨著這句話的是一個標準的沖步直拳,流山只來得及架起雙臂,對方的拳頭就已經打了過來,但是卻在接近的一剎那轉變方向,沖著因手臂上架而導致胸口空門大開的流山月復部擊打過來。
好快!
驚嘆著對方的速度以及對時機的把握,但是想要就這麼擊中流山也太小看他了,雙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出現在了安德烈拳頭前進的道路上,把這一擊擋了下來,只是……
帶著疑惑,流山就被一股大力擊的倒飛了出去,這是怎麼回事?疑惑的流山看向安德烈的手,當他看到安德烈拳頭上的那一抹黑s 時,才猛然醒悟過來,由于沒有和擁有武裝s 霸氣的對手交過手,所以流山對于武裝s 的認知還是不太清楚,安德烈剛才明顯是使用了武裝s 強化了自己的拳頭,因此盡管流山已經在手臂上附加了一點嵐氣,但還是因為估計不足而被擊飛。
但是足夠了!剛才的交手證實了流山的想法,嵐氣確實是能和霸氣抗衡的!
安德烈也在擊飛流山的一瞬間失神了,附加上武裝s 霸氣的拳頭只是擊飛了對手,這在安德烈看來是不可思議的,而且剛才接觸的瞬間也知道這一擊並沒有對對手造成任何的傷害,他並沒有使用武裝s 霸氣,而且也不像是惡魔果實的能力,那到底是什麼呢?
只是看到流山被擊飛在半空中的身影,安德烈也顧不得思考這些,一次不行就多試幾次,對于自己的霸氣,安德烈可是很自信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趁機攻擊對手,而不是站在這里發呆。
看著向自己飛奔而來的安德烈,流山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就等著你這個時候呢!
雙腳在空中虛踏一步,以比被擊飛時更快的速度沖向安德烈,無視對手因為流山施展月步的驚訝眼神,太平刀瞬間已經在手,借著下沖的重力加速度,流山直接就是一個下劈,沒有太多華麗耀眼的刀招,不是說流山已經無招勝有招了,而是簡單地招式更適合流山,在發展出眾多的華麗刀招之後,流山再一次回到了起點,最初學習的那幾招基本動作反而成為了流山最拿手的招式。
但就是這一招簡單地直劈卻逼的安德烈不得不以雙手硬憾,最簡單的往往也是最直接的,流山的刀招在安德烈看來無處可躲,但是,安德烈需要躲嗎?
對于任何的對手,安德烈從來都是以雙手去硬憾,而且也沒有幾個人能突破他的霸氣傷害到他的身體,既然無處可躲,那就直接來硬的,以雙手和敵人的武器對拼對安德烈而言可是家常便飯一般,閃耀著黑s 光澤的手和流山的刀立刻就來了一個近距離接觸,只是沒有雙方預想之中的那樣的場景發生。
當!!!類似于金屬交擊般的聲音響徹四周,使得人們恨不得捂住耳朵以減弱聲音的影響。
而就在此時,流山做了一個令安德烈費解的動作,握刀的一只手突然松開了刀柄,而後以直拳的方式向著安德烈的臉擊去,盡管很是費解一個刀客會拋棄刀選擇近身戰,但是這樣一來對于擁有霸氣的自己還是更有利一些,安德烈想也不想,就直接用頭撞擊流山的拳頭,而安德烈的額頭上也明顯的閃耀起黑s 的光芒。
出乎安德烈的預料,在兩者相遇的那一剎那,一股無力感席卷全身,就連武裝s 霸氣也只是稍稍的支持著自己站立,否則他立刻就會倒在地上。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德烈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全身無力,這個感覺是……海樓石!!!難道對方手上有海樓石嗎?不對!他手上光滑的沒有任何裝飾品,那究竟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只是流山可不會回答他的問題,收刀入鞘的同時,另一只手一刻也沒有離開安德烈的額頭,而後用空著的手把掛在自己身後的頭盔戴到了安德烈的頭上,直到這些做完,流山才把那只放在安德烈額頭的手收回。
海軍中將安德烈,捕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