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的第一次聚會,熟悉的酒吧又一次恢復了往r 的溫馨,還是熟悉的好友,還是熟悉的你,還是熟悉的甜蜜。家里的電話又再催促,但我知道目前的自己已離不開你,只能一次又一次拖。
痛快的玩耍幾天後,她又要返校上課了,緊張的情緒涌上心頭,又是要在穿流的上課大軍中苦苦尋找你,又是要在教學樓下一分一秒的等待你,又是要承受見不到你的痛苦。每天盡可能約你在下自習後出來,或許你不曾理解在你上課時我的空虛,不曾理解我獨自漫步走在留下我們足跡的小路,不曾理解那些等待你的痛。
雖然每天我們在旁人看來是那樣幸福,但因為假期的不痛快事,讓彼此有了距離,我努力挽回著這些距離,家里的電話又在不停催促著,我想帶你回家,但就像你說的現在不大可能,雖然在假期你曾答應過我一起回家,但假期那件令我痛苦的事還是改變了一切計劃。
我開始嘗試用盡方法勸說你和我一起回家,但最終還是失敗。每天依舊出沒充滿朝氣的校園,依舊牽手漫步,依舊勸說你和我一起回家。
你是個重情義的人,我知道你不同我一起回家是因為舍不得樂邇他們這群照料你,陪伴你的好姐妹。
今天我約你們一同去酒吧,表面看上去是聚會,其實是為回家做了斷,家里電話的催促實在讓我無法回旋。
始初大家都不曾發覺,只是一味的狂歡,音樂、燈光似乎增加著聚會的熱情,忽然氣氛變得嚴肅起來,我宣布了要帶你回家的消息,樂邇和貝邇也開始勸說,經過朋友們和我的勸說你同意了和我一同回家,樂邇他們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說最快明天,最遲一周之內。你們再也無法忍受即將離別的痛,你們開始忍不住哭泣,我懂你們的不舍,懂你們的友情。
第二天,我拿來了你的身份證,這是為我們一起回家買票用的,離別的氣氛愈來愈重,你們每天珍惜一分一秒在一起的時光。離開星城的最後一夜,朋友們都來送別我們,雖然充滿離別的痛,但更多是祝福。
那天在車站,外面下起朦朧的雨,提前很早到了車站,只為多爭取和朋友的聊天時間,你們聊得很開心,似乎忘卻即將離別的事實,還是像從前一樣的狂笑,像從前一樣的無理取鬧,但這一切在我眼中都已布滿離別的雨,我又是那樣羨慕你們的友情,那些曾近的過往也一遍遍浮現在腦海。
還有幾十分鐘就要發車了,貝邇不舍的坐在車站的地板上抱住你的腿不想讓你離開,這一幕是那樣的滑稽,又是那樣讓人心痛,雖然為了讓我們爭取更多幸福還是選擇放手,樂邇也在一旁哭泣,我幽默地化解這些悲傷,而卻又一次次被這悲傷感動著,我也是那樣不舍,不舍他們,不舍那些快樂的時光,不舍每一次大醉後的狂笑,不舍那為曾奮斗的夢想,不舍孜孜不倦的湘江河水,不舍岳麓腳下那炫彩的霓虹。
剛上車樂邇就打電話過來了,他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而我們也將踏上回家的路程。窗外的風景固然美麗,而此刻你的淚水卻再也無法忍住,我知道你不舍友情,不舍洞庭湖畔美麗的星城,畢竟曾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
離家越來越近,心情輕松了許多。大概是因為我們都比較開朗的原因,我們在車上似乎很受大家歡迎,也因此,他們一路都很照顧我們,有吃的、喝的也和我們一同分享。因為沒有準備充足,我們沒有買到臥鋪車票,而我們又要在一起,沒有我的陪伴,真不放心你一個人完成這次旅行,我決定讓你坐,我睡在車廂的地板上,我是那樣舍不得讓你受一點點苦。
雖然還是充滿對樂邇他們的不舍,但回家的心情還是佔據了一切,你總是好奇的問我關于西域的一切,我想那是個雖然遙遠但很美麗的地方。
隨著距離的拉近,你家里的電話也接踵而至,邇這里最主要的你是二爺爺的,他即是你的親戚同時又是你學校的院長,剛開始他似乎還算客氣,但之後的事情卻讓我無法忍受。
今天接到你媽媽的電話,或許因為我們手機都沒有電了,她顯得很焦急,雖然我可以理解,畢竟是做母親的,何況你又不是很大,擔心是難免的。
「求求你,放了她吧,她還小。」
「阿姨,請您先平復一下心情,我想您是誤會了。」
「求求你,她還小,她還什麼都不懂,請你不要傷害她,我知道是你不讓她接電話的。」
「這樣,阿姨你和她通話,她現在很好,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
我無法面對一個母親的哭泣,更無法面對一個母親的求饒,我想這件事是有些不周到,我也理解她媽媽對我的誤會,我想這就是母愛吧,雖然她媽媽也並不知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雖然求饒並不能解決問題,但她還是用盡全力想要保護,而我此刻只得點燃一支煙在無人的角落獨自體會這溫暖與感動。
列車緩緩駛入烏魯木齊車站,離家只有只有幾百公里了,吃過飯後我們便找地方充手機,剛連上手機老爸的電話就急促的打過來,從電話得知似乎出事了,老爸讓我們抓緊回家,擔心我們在烏市不安全。急匆找到車站,還有最後一趟夜班客車發往我家方向,上車後電話又響了,這次是她媽媽打過來的,主要是問她安不安全,手機為何一直處于關機狀態,而此刻我們並不知道危險正一步步向我們靠近。
夜晚的西域,戈壁與地平線相互交織著,天邊還可以看見那一片薄薄的雲層,夕陽映紅遠方的天空,那千年不化的雪山上似乎看得見努力綻放的雪蓮,這一切顯得那樣廣闊寧靜。
清晨一絲涼風將我從睡夢中喚醒,睜開朦朧的雙眼,客車已駛入家鄉的土地,雖然這座小城還在酣睡,但陽光已星星點點般散落在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
打開家門,一股溫馨撲鼻而來,是的,家永遠是最溫馨的港灣,曾在這兒歡笑,在這兒幸福,在這兒叛逆,甚至在這兒爭吵,而此刻她依舊給了我最溫暖感動。
媽媽很熱情的接待我們,而爸爸卻因公事在外出差,簡單的洗漱後,媽媽帶她到我的臥室,那是一間充滿夢幻的房間,白s 的衣櫃與寫字台相結合,橘紅、白s 的吊燈下擺放一張小床,床上的一切已被煥然一新,一定是媽媽為她居住特地準備的,小床旁的小櫃子上擺放著我曾經的寫真照片,櫃角的書籍散發淡淡的香。
一覺睡到晌午,媽媽一張羅好一桌飯菜,今天為給我們接風,媽媽還請來了外公外婆,很久沒和家人團聚了,一人在外,有太多孤獨,太多不如意,太多浮夸,而現在我是那樣幸福,這一切是那樣祥和,而我愛的她此刻也很開心,或許是這段r 子太勞累,每r 的漂泊已讓她迫不及待想好好吃一頓美味佳肴,她吃的很香,是的,外面的飯再富貴還是不如家里的粗茶淡飯。
听說下午爸爸就要回來了,有些激動又有些不知所措,連看電視的心思都被往事佔據了。我明白父親不容易,也曾在最無助的時候求助他,也曾被筷子兄弟那充滿艱難與愛的父親形象深深打動著,也曾大眼不辭的對旁邊人說自己最愛的人是父親。而此刻父親就要回來了,我卻顯得不知所措,是慚愧?是膽怯?是不敢面對?還是那句遲來的對不起?是乞求父親原諒的目光?
心跳的越來越快,強迫不要讓自己去想,強迫自己入睡,我想這就是所謂的逃避吧。
冥冥之中听到父親回來了,他想和我說些什麼,但看我入睡還是止住了。此刻內心痛苦與慚愧交織著,不敢喘大氣,而又卻那麼想和父親好好聊聊,那些內心真實的想法卻又一次退縮。
醒來後,父親不在家,我依舊裝作任何事都沒有發生似的和母親聊天,母親電話響了,是父親要我們一起出去吃飯,而此刻父親就在樓下等待我們。
有些懼怕,有些不敢面對,但我又沒有任何方式繼續選擇逃避,硬著頭皮下樓,父親和他朋友在車上等我們,上車後氣氛很凝重,重的讓人喘不過氣,我指的選擇沉默,內心卻十分復雜,我生怕父親會問我些什麼,或許因為朋友的緣故,父親並沒有問我什麼,只一味地和朋友聊天,感謝上帝。
晚飯的氣氛雖然沒有車上那麼凝重,但我內心還是有些許緊張,眼神盡可能與父親錯開,是心虛的表現吧,而我又在想趕快結束這飯局,這樣可以更快面對接下來的「暴風雨」。
飯後回到家中,我似乎做好一切準備面對這一切,果然,父親把我們和母親都叫在一起,說是要開一個家庭會議,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不如早些面對,做好承受「家庭暴力」的準備,靜靜等待著。氣氛越來越不對,並沒有我所想的「家庭暴力」,父親還是耐心的和我們談論著,他想用盡所有力氣用最好的方式解決我的事情,他和我們談論著過去,談論殘酷的的現實,談論觸不可及的未來。我是多想告訴父親曾近發生的一切,又是多想和父親說說內心真實的想法,對現在,對未來,或許是心虛,或許是愧疚,或許是沒資格。
「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
直到長大以後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離開總是裝做輕松的樣子
微笑著說回去吧轉身淚濕眼底
多想和從前一樣牽你溫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風捎去安康
時光時光慢些吧不要再讓你再變老了
我願用我一切換你歲月長留
一生要強的爸爸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微不足道的關心收下吧……」
筷子兄弟《父親》
回家後一切在表面看都很安逸,但她家的電話卻不斷,從家里得知她家里已經報j ng了,而她也每天沉浸在左右為難的處境中,依她所說,她不想回家卻又無法應對家里,而她也是想盡一切辦法要她回家。今天和朋友聚會,吃飯的時候她家里電話又打來了,先是她媽媽,後面又是她二爺爺,還很清楚和她二爺爺通話的情景。
「您是她二爺爺吧,我是瘋子」
他用很不標準的普通話對我說︰「有什麼事說」
「我想燦邇的事我們可以談談」
「她想回來嗎?」
「說實話,她是不想回去,但家里又這樣逼她,我想我們應該尊重她的選擇,不論是我還是你們家里面,您說是嗎」
「瘋子,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這是我們學校的事情,你沒有什麼資格和我談」
「我知道您是她學校的院長,我以前也在學校做事,我能理解,但我們還是要尊重燦邇的想法不是嗎?」
「我不知道,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做事,我一天不做事就沒有飯吃,掛了!」
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朋友們看出我情緒的波動,便拉我們去唱歌以緩解心情。
聚會解散後回到家中,父親拿出一張火車票,給燦邇,是第二天就要離開烏魯木齊然後坐車去星城,她快要走了,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原來在我們出去玩的時候,父親和她二爺爺達成協議要將她送回星城。無法承受這樣的悲傷,我們經歷這麼多苦難才回到家中,而現在卻要分開,無法想象她走後,我該如何面對這曾她住過空蕩的臥室,還有那熟悉的氣息。
那天夜晚,在我家的沙發上,你抱著我哭了很久嘴里還不停的說「我們在一起怎麼那麼難」
「我懷念的是無話不說,
我懷念的是一起做夢,
我懷念的是爭吵以後,
還是想要愛你的沖動,
我懷念的是無言感動,
我懷念的是絕對熾熱,
我懷念的是你很激動求我原諒抱的我都痛。」
孫燕姿《我懷念的》
離她回星城的時間越來越近,離別的痛也越來越深,我不知該如何才能留住她,才能留住我們的感情,雖說以後可能還會見面,但這一切太飄渺,,有時我們自問上蒼,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何不讓我們繼續在一起,為何非要拆開我們……
她洗頭出來,我提出要幫她擦頭發,擦著擦著我無法再止住早已在眼圈打轉的淚水。
「燦,你若走了我怎麼面對這些空蕩」
「燦,你若走了誰還會坐在電腦前玩游戲」
「燦,你若走了誰再給你擦頭發?」
你哭著對我說︰「別說了,好難受……」
在網上,我聯系了樂邇和貝邇,听到這消息他們也十分沮喪,但他們畢竟不能做什麼,畢竟燦邇的二爺爺是學校至高無上的院長。
經過再三商議,我決定和她一同回星城,雖然我知道這條路並不好走,有太多危險,但最終還是這麼做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瞞著我家離開,另外就是路費了。
為了瞞住我家離開,我只得在她上客車後乘火車去烏魯木齊,她的客車票是父親買的,所以無法改變她的行程,在我家市里的火車站,我獨自徘徊等待上車,因為沒有手機,我只得在到達烏市後用公用電話與她聯系。
列車開出了市里的車站,看著眼前廣闊的戈壁,腦海的思緒再一次錯亂,該怎麼辦?就算到了星城又該如何?家里又該怎麼交待?現在的她又在做什麼?是否能理解我所為她做的一切?就這樣,在寒冷的車廂我熬過一整夜,而我最擔心的還是她,父親給她在路上吃飯的錢都給我買車票了,她應該很餓吧,畢竟晚上沒有吃晚飯,還好我將她給我買的臥鋪車票換成了硬座車票,這樣可以緩解一下,雖然錢真的不多,或許只夠我們吃早餐。
第二天清晨我們到達烏市,下火車後我立刻和她聯系,畢竟只有她一個人,對烏市還不熟悉,心里還是很擔心的,她告訴我還在汽車站,我馬上趕到汽車站,在人海中我找到了她,一群車托圍著她,我趕忙上前拉她走,後來我們一同去烏市火車站,先帶她去吃早餐,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路費了。
我先聯系了在烏市的朋友借路費,但因為是月底,大家都沒錢了,我們開始瘋狂的和星城的朋友聯系,去星城的車是下午三點的,而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我和她已經在這家餐館坐了一個上午,一直打電話求助,絕望讓我們失去信心,終于在中午一點多的時候樂邇要幫我們,她和貝邇開始四處為我們籌錢,但畢竟都只是學生,交際圈還是很有限的,他們一直沒有借到,兩點三十了,離去星城的車開車只剩一個多小時了,我們已經失去了信心,就在此刻樂邇打電話來,她借到錢了,只有一百元,還差九百多,她說他們還在繼續,或許上天都無法再對我們殘忍,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短短一個小時內,銀行陸續給燦邇的手機發送轉賬短信,一共一千一百元,終于可以買票回星城了,我們急忙到自助售票廳查看車票,而離發車時間只有幾分鐘了,就算買到票也無法上車,看來只有買第二天的車票,今晚注定留在烏魯木齊了。
用手機預訂好酒店,疲憊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打電話給今天每一個幫助過我們的朋友道一聲謝謝。晚飯後,洗澡就睡了,畢竟第二天還要趕車,j ng神實在無法滿足。上車前為避免錢不夠用,我們提前買了許多速食和方便食品,為了再節省,中午吃飯我只點了一份飯,先讓她吃飽,不想讓她挨餓,況且還有將近三天的車程,而我則打算上車後吃預備的方便面,她怕我餓,又擰不過我,只得在吃一些飯後故意對我說自己吃好了,我知道她是想讓我也吃些飯。
要上車了,在進站的安檢口,我們不約而同的望向背後這座美麗的城市,真不知多久才能回家,多久才能再來烏魯木齊,多久才能再來西域,一周?一個月?一年?三年?還是一輩子?
回星城這趟列車明顯沒有過來時候那麼擁擠,甚至還有很多空位,雖然是坐票但還是比較舒適的。
天山,達阪城的風力發電。別了,家鄉!別了,美麗的XJ。
每次我們在列車上總會踫到很不錯的驢友,這次坐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個大我們不多的哥哥,是在星城旁邊的一個市下車,在西域工作,現在準備回瀟湘創業,人很不錯,很大方,一路他很照顧我們。
熬夜聊天,計劃回星城的生活,準備她繼續讀書,而我去找份工作,在她學校附近租一個大一點的房間,平時我給他做飯,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在學校吃,而且每天還可以見到她,周末想出去玩也可以,太晚了不回宿舍住在我這邊也可以,再把樂邇和貝邇他們叫上,這樣會熱鬧些,一些似乎很美好。
不知不覺列車進入古城車站了,古城的夜依舊那樣絢麗,城牆、雁塔還有那夜幕下的鐘樓,這一切勾起我無限美好的回憶,我像個導游一樣為燦邇介紹古城的一切。
隨著列車駛出古城車站,我的心也開始慌張和不舍起來,只有一個晚上了,明天就要到星城了,而她家里早已做好接她的準備,列車就要駛入瀟湘境內了,全程四千多公里,跨六省,就要到達星城了,我沒有往r 的興奮,更多的是不舍,雖然也有朋友已經在星城車站等我,但想想很快就要見不到燦邇了,淚水還是止不住流了出來,真的不舍得。
列車駛入星城車站,按原計劃我讓她先下車出站,這樣她家里接她的人就不會看到我,不會對她和我造成一定麻煩。她下車了,我急迫地示意她趕快出站,雖然很不舍,但真沒有辦法。她走了一會,我也下車了,一路慢走,只是不想看到她家里人,在出站口,朋友接到了我,在去大學城的公交車上我和朋友聊了很多,無意的一個回望,發現在公交車旁邊行駛的轎車上你和你家人交談著,還把車票遞給了你的家人,我卻忍不住對朋友們叫到「燦邇!是燦邇!」整個公交車的乘客都望向我,是怪異,是不理解,或許他們不懂,我內心是多想將你留下來,是多不舍得你離開。
和朋友到達大學城後,我住在了朋友的宿舍,他的宿舍就在你宿舍對面,這樣我應該就可以遠遠地望著你了。
樂邇和貝邇他們過來看我,一見面就對我苦述他們對我的想念,看到他們的出現,似乎從前的時光又一次浮現,他們向我說了很多關于我們走發生的事情。
從公交車上的回望後,一天中我再也沒有見到燦邇,我讓樂邇假裝問燦邇打電話到她二爺爺哪里,她二爺爺說她回A市了,要過兩天才回來,後來才知道,那天她根本沒有回A市,而是被囚禁在她二爺爺家里。
我一直在朋友宿舍等待燦邇的消息,卻一直等不到,直到第二天,樂邇把燦邇帶到朋友宿舍,她看到我就哭了,家里和她說了很多,還讓她以後不要再和我在一起,並不讓她住在學校宿舍而住在她二爺爺家里。
從家里得知,燦邇的二爺爺一直在找我,不僅報了j ng,同時還找到了社會閑雜人員在找我,也發動了他們學校的學生如果有看見我的就立馬通知他,而我哪也沒有去,只是在朋友宿舍獲取更多信息,燦邇也被學校記了留校察看處分,學校還專門為這件事召集所有學生開會,真想不通,燦邇的二爺爺是怎麼想的。
通過在公安局的朋友我得知原來她二爺爺是給了當地派出所民j ng好處費,同時有朋友告訴我他還找了打手找我,不愧姜還是老的辣,在燦邇那一面,換過來又一面。
星城看來不是很安全,我開始勸說燦邇和我離開星城,她答應了,只是要等家里管理松弛一些在離開。
另一邊她二爺爺又一次次威脅著,他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有金錢,有勢力,我的確無法與他抗衡,而且他又是燦邇的親戚,我只能選擇忍讓,選擇躲避。
不過,作為學院院長的他,是怎樣的權利賦予他胡作非為,是怎樣的權利賦予他以權謀私,是怎樣的品質讓一個教書匠可以和社會閑散人員、打手聯系在一起。有些事情心情大家可以理解,但做法實在讓人感覺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