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漸漸的進行,不言不語。
輕松的感覺仿佛煉化千年,老君爐里的仙丹,體驗著火熱的考驗,最終卻也要被別人吃了,增加他人的體力。輕松的感覺陪伴我也在影響其他人,使自己也為些許的付出欣喜。
看不出我是不是離了女人就活不了,但是當我活在女人的世界時,我感到的是一陣陣的蛋疼。看樣子,我死要死在女人的床上。這是偉大的高爾基先生前天告訴我的。
我很慶幸,終于有人懂我了,而且還很透徹。可我也是有著多少的原則。在上大學前,我只定期看黃s 小說或者電影。就像吸煙的人明白吸煙有害健康一樣,我很愛惜身體。
還有一句老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也不知道是哪位欠欠的革命前輩說了這麼一句,以致火了好些年。
這老東西是打仗打傻了,還是被體制化(《肖申克的救贖》中講解的中心有一種注解,一個人被判處無期徒刑。得知一輩子都將在監獄度過的人,可能前五年還在為了是不是找個機會越獄而抓耳撓腮,當真切的在牢里過了二三十年的時候,胡思亂想的心思就被現實搞得灰頭土臉。真如劇中說︰我們都在被體制化,就像老布。也許有天真的獲取了假釋,出去了也不會生活,原因是我們習慣了監禁的生活,z y u對于我們來說更像在坐牢。)了呢?
搞不懂。
在上次的參加學生會面試後,等了三四天,終于我接到了學生會的復試通知。
復試相對就簡單得多,只是粗略的問了問我對社團的看法,以及對參加社團後的建議。我哪里能有什麼高談闊論,就胡亂的就說了一通。
結果可想而知,我被錄取了。
被征用了以後,就給許慧欣打了個電話,問問她是否也進了社團。她很簡單的說已經被錄取了,也算是皆大歡喜。
社團的部長隔三差五就要求開個會,作總結,我只一個組織部的小成員。組織部門的人主要是主席要開會了,我們組織通知,組織會場。是個不折不扣的干力氣活的部門,進了學生會也才知道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不過看見有些社員總是故意討部長們的歡心,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樣,看了之後真是讓人作嘔。我自己干好我的事就行了,不再想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平時沒事書籍就成了我的伙伴,除了女人。
在校園的長椅上,手捧一本《壞蛋是怎樣來練成的》。作者不是奧斯托洛夫斯基,我明了,你也明了。
陽光灑在我的眼眸上,這是一雙桃花眼,長長的眼線延伸到對面坐著的一位小妹妹的白鞋上,一雙潔白鞋身粉s 鞋幫夾邊的耐克牌運動鞋將我的「旁光」引向了她的小腿,當然對我這種故作清高的人來說,看了女人的小腿是不會不看大腿的。
果然,只穿著齊b小短褲的美女在穿著方面夠味兒。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的印照下顯得格外x ng感,對于一位符合正宗荷爾蒙分泌規律的男人來說,沒有起碼的沖動,簡直枉自為人。
既然能讓本少看見,那未嘗不是一件壞事。不由得暗自嗔笑了一陣。只想又可以開葷了。
我要的故事開始原本是考慮如何接近這個天生尤物,苦于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開始火急火燎的抓耳撓腮。這個東西要是在我手里給砸了,那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越想越不對,可是越想越著急。
胡亂著翻動那本書,無意翻到一頁已經被翻開了半紙縫的書頁。
在深夏的午後季風下,不僅僅是我在風中自我陶醉,我不清楚真實的感受是什麼?我究竟該不該馬上就上前深情款款的向她坦白。可我了解如果我那麼武斷的辦事會讓一個敢在午後如此悠閑的袒露身體的可人兒來說,更加求之不得。
故意將半頁紙撕下,四下無人,將紙遠遠瞄向她。無巧不成書,老天助我,紙將信將疑的在空中盤旋了近半分鐘,準確無誤的落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
「不好意思,我的書頁落在你身上了,可以還給我嗎?」故意不好意思的說。
似乎這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所驚嚇,一時沒有抬頭看我,仍然看著書。
旋即,將目光移向腿上的那篇書頁。目光遲疑了已是將近30秒,確切的說是27秒。因為當時離得她很近,她身上獨有的薄荷味的體香吸引著我。
自小時候就特別鐘情于薄荷,覺得薄荷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讓我可以頓時就神采奕奕。最後,她終于把頭轉向了我。
「這事你的書頁嗎?」,神情極其憂郁。
「對,我在你的對面看,不小心把書頁撕掉了,掉在了你身上,不好意思」
「沒關系,還給你」說完,就把書頁遞給我,我順勢接住。
「你是這個學校哪個專業的?」故意搭訕的說。
「對不起,我忘了介紹自己。我是經濟管理學院的,今年剛剛入學」說完就又低頭看起來書。
我偷看了她看的書,書很厚,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書。被她一說,急忙回答。
「是嗎?我也是今年剛剛入學,理學院的,專業是數學。」
「數學可不是一門很好學的科目,平時你還是少看一些小說吧,要不該把理x ng思維變得感x ng了,對以後的學習沒什麼好處。」
被她這麼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也不是經常看這樣的小說,只是現在課程不緊,就看一些課外的東西,增加一些素養,你在看什麼?」
「你坐在旁邊吧,不要老是站著跟我聊天,對你怪不尊重的」,對我莞爾一笑。
這才覺得不妥,這女孩還是挺懂事的。
坐下來,薄荷味彌漫了周身,如沐ch n風。
「你平時也在這里看書嗎?」
「嗯,平時沒什麼事,就去圖書館借出書來。你看天氣多好,男孩子們出去打籃球,我們女孩子大多就出去逛街了,我不愛逛街,自己出來看書了」
「女孩子們不是都很喜歡逛街嗎?有些人一出去就是半天」
「看來你對女生的偏見不輕,就像我,不喜歡熱鬧。」
心想︰她有沒有男朋友?我這麼貿然的和她聊天,她的男朋看見了,會不會誤解她?為了解開謎團,還是問清楚了再說。
「你男朋友沒陪你嗎?」
听完我的話,她略感迷惑,問︰我還沒有男朋友,你的女朋友沒陪你嗎?
一時無言以對,看來同是天涯淪落人。
「要不學校的長椅只讓你我一個人坐了,豈不浪費,要不我們一起看吧,可以把對面的長椅留給需要它的人。」
她沒有回答,表示默許。
「你家是哪里的?」
「我是Q省的」
「這麼遠?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吧?記得在小學的時候學過一篇有關Q省湖的文章。」盡量的表現十分有涵養,其實是不是小學的時候看到的,早就忘得一干二淨。
「我家沒在市區,我也是來自農村的」話尾似乎意猶未盡,卻又戛然而止。
我自己想著可能是她身後有著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自己也不便礙著面子去打听,這也不符合中華傳統美德。
除了有些在他人面前故意裝的很有內涵,骨子里卻包藏禍心,外化而內不化的「俗家弟子」。再者就剩下我們這樣一些真正將中華美德融化在內心的人,對待別人都是按照孔老夫子的話來約束自己。綜上所述,既然這個小女孩不願陳述身後事,我們自然不強求知道。
「我家也在農村,你可能不知道,我還是復讀生來到這個學校的,可來到這個學校的你成績也不是很好,腦子老笨了。」
「你怎麼這麼謙虛,我知道這個學校是全國重點本科呢。」
「尤其對待H省的學生,這個學校的分數線壓的很高。考了這個學校,離家沒有你遠。忘了跟你說︰我家是H省的。」
「H省的好像還沒有實行新課標,我們都是試驗區很多年了,所以呢我們那的考生成績計算和你們不一樣。」
課改的事其實早有耳聞,高中的時候都是一股腦的照著班主任還有各科老師的想法去學習,去復習。什麼時候老師說課改了,發給我們卷子,我們呢,就照著卷子接著寫、答。
老師填鴨式的教育方式對待我們這些中等水平的學生來說,危害極大。
成績好的學生不用老師過多的管理,照樣可以考上重點大學。
而老師呢,偏偏看重于這種優秀學生,覺得他們的成績與自己的付出才是成正比的。
那些中等生也在拼命地學習,在中等線上苦苦掙扎,老師也經常找他們談話交心。即使中等生在學習,老師還是一口咬定,這是這些學生的學習方法問題。
老師真是會為自己開月兌的好手。至于差生,老師的態度很肯定的是置之不理。
我們都將過一生,同樣的課程,被不同的老師教,效果也是不一樣了。那麼怎麼老師也會有三六九等。
「具體的教育,在高中時都沒怎麼深究過,糊里糊涂的,就知道拼命學,哪有心思想哈」
這個女生似乎無心搭理,空氣變得很稀薄。尋找著其他話題,但看見她看書時的痴迷就適可而止了。
「白雲霄,快來啊,這有個好東西要給你」遠處傳來這句話,不知是哪個瘋丫頭。
誰知坐在我旁邊的女孩答應了一聲,急忙合上書,起身離開。
走了幾步似乎覺得不妥,回過頭來告訴︰我叫白雲霄,以後我還會在這里看書的,後會有期。
而我也不失風範,拋出一句︰我叫柯郎。記住我,我還會來這里的。旋即,她就消失在余暉里。
陣陣薄荷香依舊散落在鼻尖,放佛可以一直散步在慢慢無際的花海,氣海涌來,桿菌氣息都隨著風在飄動,久久不得月兌離其中。
從此,離奇的事件發生在我身上。每個晚上都夢到那個午後和白雲霄聊天的情景,似乎犯了花痴,每次都在夢里和她見面,比和周公見面的幾率還要大。
在患得患失的歲月中,閑下來的時候,會無意來到放長椅的小廣場,希望有個身影在眼前凸現。自己都覺得「守株待兔」不現實,可情緒化的個體沒有考慮到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哲學,我就一直死等兔子。
一個月過去了。
白雲霄人間蒸發了一般,非但沒看見她人,連那個覺得很瘋的丫頭的聲音一直也沒再听見。
生活就像挨r 子,過了今天假如還活著,明天像今天一樣,重復昨天的故事。這種病態的行為行為藝術影響我,讓我對愛情有了一絲向往,不再是以前那樣的把愛情看成是玩具,不懂的怎樣擁有,更加不知道怎樣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