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了,時間也不早了,有時間我會再來的。」
我興趣索然的對她們婦女兩告別,還想對許慧欣的老爸說聲告別,可是她們阻止了我,語氣平靜的勸解我還是不要打擾老人家的清夢。
「回到家的時候,記得給我們回個電話,讓我們放心。」
可是戰戰巍巍的起來後,再走到門口的那一瞬間,足底踏空,飄飄然沒有了身體的重量感官。許慧欣看出我的病態,急忙扶住我,把我攙出了門口,可是很遲疑是不是要送我回去,因為在她的身上只把我比作一灘泥。
「你行不行?你要是清醒點,我騎自行車送你回去吧,這樣真不讓人放心。」
「眼楮睜不開,路倒是看得差不多,現在我是還在屋里嗎?怎麼這麼黑?」
「你已經在外面了,我去送你!」
許慧欣推出了自行車,將我縛在了後座上,她自己坐在前座,讓我將手搭在她的腰上,當我隱隱約約的將手放在她的腰上的時候,酒已經醒了一大半。這時候想起了一首歌——《當你的秀發掠過我的鋼槍》,不過是如今情景是我的手摟過你的細腰。
「你要抱緊我,我會盡量把車速放慢,如果不舒服的話就對我說。」
「好的,你開始動吧,一切正常。」
一個女生後面搭載一個男生的時候不常見,尤其是這個男生還是在喝酒的情況下,不知道情況的人就誤會許慧欣的。在電影的片段里,我們看見過有著很多圖謀不軌的男人,大晚上的故意將一些將自己灌醉的女人弄回家,意圖它意的事情,可是一個‘雨夜屠夫’忽然成了一個女人會讓大眾的視野會變得很寬闊。
許慧欣並沒有因為種種其他的想法停止把我送回家的念頭,這樣的女孩子讓我看在眼里,也放在了心里。一輩子有很多的時候會遇到你需要表白或者他人向你表達,不管是真心的喜歡還是有些遲疑的考慮,在當時的一切都是虛假的,人們很多時候會因為溫馨的告白忘記了初衷。
路遙知馬力,r 久見人心。
趁著神智還清楚,此刻在也沒有這麼清楚的認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值得一輩子愛的女人。
一路上經過了超級短的時間,就到了家。
「我送你進去,下車吧。」
兩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等他叫我下車的時候還在沉浸在一切可能的幸福中。有時候一個男人需要的幸福和一個女人需要的幸福是一樣的,可是女人終歸不是男人,看不清男人心里想的究竟是何東西,同樣俺男人也看不懂女人,那些所謂的心理學家只不過運用了科學知識哄騙了沒有知識的大眾,包括我。
「你進去嗎?你看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多讓人不放心。」
「這是農村,可不是城市,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人,沒有鬼就不用怕,我這就回去了,等我給你回電話,拜拜。」
說完就轉身要離開,可是搭在她身上的那雙手中了魔一樣的有拽住了她,不知道是酒j ng的沖動還是內心的意動,許慧欣被我重重的擁住,在這個時候一個簡單的擁抱告訴了一個人身臨其境的人一切的訊息。一身酒氣,不該將這種略帶不潔的氣息留在心愛的身上。
「快點進去吧,再抱一會的話我回去就不太安全了。」
「你回去就回個電話。」
「哈哈,看你這個樣子,放心吧。」
自行車漸行漸遠知道在路燈的照sh 下也看不見一絲絲的蹤影,這才心有不舍的回去。
這個時候內心是復雜的,頭一次去見女方家長,喝得滿身酒氣,還把未來的準老丈人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最後還是被自己的女朋友用自行車送回來,這被說出去是夠悲哀的。
許慧欣如期而至的電話讓我們又講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從前的我,很不習慣煲電話粥。平時的話在一起說也說不完,到了晚上不在一起還要講三五個小時,真實的要把本來就很困難的生活糟糕成生活不能自理。
知道真的去看一個人的時候,誰也不會煩另一個人,講太多的話也不嫌累贅,不嫌麻煩。當你也一個人講電話的時候心情不悅的時候,原本你們的關系也變得不像以前那麼牢固了,而且正在走向不確定的深淵。
不知道最後說的是‘拜拜’還是‘再見’,可是第二天醒來,看見聊天記錄,通話時間停格在三小時零二十七分。
醒來的第一件事,看了看手機,才早上的八點鐘,昨晚看沒看見爸媽?自己怎麼進來的?完全的忘記,可是通過這個記錄還能證明我做過這件事。
老爸老媽起得特別早,這時候在客廳就听見電視機的聲音,這麼早也沒有好的電視劇,可是老爸喜歡看古典歷史。前一陣給他買的《隋唐英雄傳》諸如此類的歷史教材,放在DVD里連番播放,里面很多台詞被我記得滾瓜爛熟,經過不斷的播放,老爸是在告訴我該買新的碟片了。
老媽討厭看歷史,對農村女人的戲關注的特別多,可能是因為她自己是一個農村女人,經過許多的女人比較,至少還能見賢思齊。想法是美好的,可是事與願違。一絲絲的賢良淑德沒有注意,對付自己老公的方法可是總結了三十六計,計計不能使人翻身。說好還要把這三十六計送給未來的兒媳婦,還要親手交給,看樣子儀式重大,非要告誡我以後要對媳婦好。
老媽看見我起床,招呼去吃飯,飯還在鍋里,前一半被吃了,後一半留給我的,作為家里唯一一個沒有為家里提供勞動價值的人值得竟然是兩個人的飯,天理上說不過去,可是天理有時候不是真理。
「媽,昨天我回來的時候,你們知道嗎?」
「知道,要不然你怎麼安安穩穩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還沒說你呢,昨天喝的都不像樣子了,是不是不順利?」
「順利,是她爸要我喝的,我能不多喝嗎,那我的衣服怎麼不見了?」
「吐的一身都是,給你洗了。」
老媽引以為豪的事兒子的事自己還能幫上忙,老爸轉過頭看著我,眼神迷離,有話要說也堵在了嗓子眼,等我老媽回到了廚房準備拿飯的時候,老爸開口說了。
「抽空去買個新碟,這個都看了三遍了,你去買那個《天龍八部》。」
「老爸,你的口味變了,金庸的你也看了,那也都是假的,要不給你買點真的歷史看,看假的多沒意思,看半天還是假的,那個《楊家將》怎麼樣?」
「這個也行,老師看真歷史也沒意思,生活中那麼多真的也沒意思,《天龍八部》也還不錯,這樣,先看《天龍八部》,你去買吧。」
「一會就去,別急啊。」
「記得就行。」
電視里又是程咬金粗魯的叫喊三軍的畫面,阿丑的真是古時候的一個奇葩,一個最不起眼的奇葩貨到了八十多歲的高齡。
回到房間拾起手機,給許慧欣打了一個電話,一直等到在飯桌上吃了足足遲到中午飯,才掛機。這時候老爸催促我去買光盤,老媽說要準備午飯,如果我不收拾,廚房里的盤子就不夠用,老媽用一個很拙略的方式停止了這一場沒有終點的通話。
「有時候兒子也是潑出去的水,有個媳婦就忘了媽。」
「媽,你想哪里去了,我的主陣地還是您的,您就別跟著吃醋了,要不然以後寒暄也免了。」
「那也不行!」
「那怎麼辦?」
「以後陪在媽身邊就好了,閨女跟著別人去了外面。兒子留在老人身邊就為了防老,其實防老不分兒子女兒,這麼長時間兒子都是要在膝前盡孝,別只顧著媳婦就好。」
「老媽,我和你有血緣關系,和媳婦沒有,媳婦一輩子也趕不上您的,就算有人問‘媳婦和媽媽一起掉河里了,會救誰。’那肯定救您,第二個再救她。」
「好兒子,等著老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打鹵面。」
「謝謝媽,哈哈!」
「柯郎,快去買吧,一會就關門了。」
老爸也吃醋了,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