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車隊沿著公路快速的駛向富士山。
「ch n樹君,不要急,還有半個多小時就到了。」柳生御門說。經過3個小時的車程,車隊已經遠遠的可以看到富士山腳。
「御門君,我的感覺很不好,究竟是誰會攻擊本家呢?難道是淨野在支那招來的,應該不會,他的任務應該與支那沒有直接沖突,青雲傳來消息沒有?」安培ch n樹問
「青雲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你應該知道,這小子一向與我們不合,經常是這樣出走幾天,不要擔心,你們家安培淨野應該和青雲在一起。」柳生御門慢悠悠的說。
「好了你們都不用擔心,櫻花也沒有傳來消息,應該沒事。」工口平野在一旁說。
遠處山丘上王強看到一溜移動的燈光遠遠的向這里逼近,此時籠罩在山區的黑雲已經消散,漆黑的夜空閃著點點星光,一輪彎月淒涼的掛在半空散發出幽幽的冷光。
「目標快到了,大家做準備吧。只要堅持到老大他們下山就行了。」王強說完架起一個重型狙擊槍,對準車隊,慕容俊也拿起一個火箭筒,胡玉趴在機槍前大量個哈欠說︰「高手就交給我了。」
山上的凌飛等人此時並不好過。光頭老者是安培本家的高野苦行僧,負責世代看守增壓在武神殿中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
戰國時代織田信長有志王圖霸業,想以武力一統天下,大肆殺戮無辜,最後在本能寺之變中被絞殺。死後的織田信長借助尸首從地獄重返人間,自稱「第六天魔王」,再造殺戮最後被幾大家族聯手打敗,驅散鬼兵,封印了靈魂。為了防止織田信長再次逃月兌,安培家當代家主將織田信長的骨灰、鎧甲、兵器一起供奉在武神殿,一方面為了鎮壓,另一方面可以作為最厲害的式神守護安培家。
光頭老者一進武神大殿,直奔供桌前的鎧甲說︰「織田信長,只要你能幫我殺掉後面來犯的強敵,我就放你z y u,我安培左一郎發誓。」
「看在你陪我那麼多年,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需要你奉獻自己的靈魂和血肉之軀。」鎧甲中傳來一個充滿殺氣的聲音。
「好你來拿吧。」安培左一郎對著盔甲放松身體說道。
供桌前的鎧甲飛到半空,冒出黑s 的魔氣,纏向不抵抗的安培左一郎,隨著魔氣的灌入,安培左一郎蒼老的面容開始消失,干癟的身體鼓脹起來,身體被拔高一大截,一個1米75左右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大殿之中,全身充滿了爆炸x ng的力量。「哈哈哈哈,我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又回到人間了,哈哈哈哈。」大殿中充斥著張狂的笑聲。
織田信長看著大殿內不斷閃動的符文說︰「武神,現在我已經有了血肉之軀,你是困不住我的。」說完,織田信長也不理那些符文,對著半空中的鎧甲一招手,空中的鎧甲猛的撲向織田信長,在距離一尺外分解成各個部位將織田信長身體包裹起來。
凌飛、慧聰和段羽琪三人已經來到武神大殿前,一路走來,凌飛遇到沒死的就補上一道劍氣,逐步清理著外圍人員。此時門前還站著五個幸存的老者,凌飛說︰「這里交個你們兩個了」慧聰和段羽琪答應一聲,段羽琪對上一個老者,慧聰沖其余幾個老頭一擺手做出請的手勢。
凌飛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向後院的武神大殿走去。織田信長正好穿上鎧甲,提著兵器走出大殿,看到一身白衣的凌飛說︰「你應該就是那個老頭的敵人吧,正好幾百年沒見血了,用你開刀吧。」
「先介紹一下你自己吧!」凌飛對織田信長說。
「華夏語啊,好久沒有听人說了,看在你遠道而來的份上,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織田信長,在戰國時被反叛的部將所殺,心有不甘,後來找到一次機會率領鬼兵進攻人間,最後失敗被封印,剛才那個跑進來的家伙是安培家這一代的看護人,安培左一郎,當然現在已經與我融為一體,我可以從他的靈魂中感受到他對你的痛恨和恐懼。」
「原來如此,現在整個大殿就只有你一個了,解決完你,我就可以回家了。」凌飛輕松的說。
「不是我一個,是很多。出來吧,我忠實的部將,美味的血肉等著你們。隨我一起殺向人間吧!!」織田信長舉起長刀往虛空一劃,一道黑氣纏繞的裂縫出現在寬闊的殿前廣場,隨著黑氣的擴散,一個個半虛半實的人影從黑霧中出來,很快在廣場上排成一列列隊形。
「靠,不會那麼夸張吧!!」凌飛吃驚的張開嘴。
門前段羽琪對戰的老頭的式神是一個白衣女鬼,渾身散發著冰寒的氣息。老頭對式神說︰「雪女,上去凍結這個支那女人,我就給你z y u。」白衣女鬼听說後對老頭說︰「記住你的承諾。」然後尖嘯一身撲向段羽琪。老頭心中暗笑︰「命牌在我手中,還想z y u,真是天真。」
段羽琪一看白衣女鬼撲來,說害怕到不至于,但還是有點緊張,運起玄冰訣一掌拍向雪女。雪女一閃撲到段羽琪身旁,不斷吹出一股股凍氣,段羽琪也不斷往雪女身影處揮掌,兩股凍氣不斷在空間踫撞,產生更強烈的低溫,兩人周圍充滿了白s 霧氣,一朵朵雪花漂在中間。老頭也受不了兩人交戰產生的凍氣,急忙向遠處退去。
「這位姑娘,你能听我說嘛?」段羽琪听到雪女對自己說話,應了一聲。雪女繼續說;「其實我一直不想殺人,二百年前,媽媽到山上撿柴火很晚還沒有回來,我就到山上去找,結果在山上迷了路,這時天上開始下起大雪,我又冷又餓,最後被凍死在雪地中。後來安培家的一個祖先發現我的尸體,和留在尸體旁邊的我,就用法器將我收起來,後來我的尸骨被化成灰燼,做成一塊命牌,安培家的人可以通過我的命牌控制我不斷殺人,其實我真的不想做,但是不得不听從那些人的指揮。姑娘,你的實力很強,是我遇到最強的一個。現在安培家就剩這幾個老家伙了,很快就會被你們肅清,希望你能毀掉我的命牌,讓我恢復z y u。」
「我答應你,現在你回到老頭身邊說已經將我凍成冰塊了,引他過來。」段羽琪說。
「好,你停手吧。」雪女說。段羽琪戒備的停下手,盯著雪女。
老頭看到穿出白霧的雪女問︰「怎麼樣了?」
「在里面,已經被凍成冰塊,你答應我的條件呢?」
「等左一郎出來,我就恢復你的z y u。」老頭敷衍的答道,一邊走進變淡的霧氣,隱約可以看到段羽琪立在中間一動不動,老頭放心的走進段羽琪。在不到一米遠,老頭看到段羽琪身上並沒有結冰,驚叫︰「你怎麼沒有結冰?」
段羽琪並不回話,一掌印在老頭身上。只見手掌結合處一道白氣迅速覆蓋老頭的全身,一下子將老頭凍住,隨著白氣的增加,老頭的身體終于承受不住凍氣,變成細小的碎片,散落在地上,一塊黑s 的小牌也隨著碎片掉落在地。
「你只要把牌子毀掉就可以了」雪女在一邊說。
段羽琪拿起牌子用力一捏,已經被玄冰凍氣損壞的牌子承受不了段羽琪的握力,變成粉碎。對面的雪女隨著命牌的破碎身上冒出大量的白s 霧氣,霧氣消散後只剩下一個十四、五歲,穿著白s 和服的小女孩,對著段羽琪露出開心的微笑,身影漸漸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