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逸出了房間一直朝著客廳走去,在他洗漱的那一段時間,莫唯一已經被莫老夫人給叫走了,現在正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十指不時地擺弄著,不知道在瞎想些什麼。《》莫老夫人就坐在她的旁邊,似是在訓話易揚,雖然對他們兄妹倆很慈愛,但是對莫唯一更多了一些嚴厲。
莫唯一听到腳步聲,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轉過頭去,沒好氣地瞪一眼莫辰逸,說道︰「哥,大懶蟲的外號非你莫屬了。」
莫辰逸無奈地笑了笑,也許這個妹妹真的被她寵壞了,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
「阿逸,張姐做了早餐,你去吃點吧!」莫老夫人一臉慈愛地說道,忽又想起什麼,「等若宸來了之後,就住這里吧!怎麼說,她都是你大哥現在的女朋友,我們要是照顧不周到的話,到時候你大哥又該說你的不是了。」
「嗯,我知道的。」莫辰逸淡淡地笑著應道,最初他也是這樣安排的,畢竟有大哥的關系在那里,就算是沒有大哥,以葉若宸跟他和莫唯一之間的關系,也不會讓她住在外的酒店的,就像是莫唯一說的那樣,曾經葉若宸救過他……
一旁的莫唯一立刻眯起好看眉眼,笑吟吟地說道︰「大哥,到時候你帶我一起去接若宸姐姐吧!我都很久沒見到她了。」
莫辰逸緩緩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莫唯一,莫唯一立刻就偃旗息鼓了,嘟著紛女敕的小嘴一言不發地沉默下來,哥哥分明就是在威脅她,很明顯,他是不願意帶她一起去機場接若宸姐姐的,難道是因為……莫唯一眼珠子一轉,臉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定是哥哥想找機會跟若宸姐姐單獨相處,所以才不讓她跟著去的,我得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若宸姐姐。
「女乃女乃,哥哥,你們先聊著,我回房間看書去了。♀」莫唯一笑吟吟地說道。
「你這孩子,又打什麼鬼主意呢!」莫老夫人皺了皺眉,一臉不放心地說道,忽又想起什麼,「唯一,你那個什麼唱歌比賽也不要參加了,回公司去幫你哥哥的忙,好歹你也是劍橋大學經濟管理學畢業的,去當個唱歌的,這麼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更何況,我可听說了,這娛樂圈的潛規則躲著呢!這孩子也沒什麼心機……」
莫唯一無奈地撇撇嘴,雙手摟著莫老夫人的胳膊,撒嬌地說道︰「女乃女乃,您就知道教訓我,也從來沒見您教訓過哥哥。」
「那是你哥哥听話懂事,哪像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闖禍,從劍橋大學畢業,也沒見過做過什麼正經事,你這不是存心讓我操心嗎?」莫老夫人斜睨了她一眼,卻還是因為莫唯一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根本就不舍得大聲呵斥。
「好嘛好嘛!那我這次就听女乃女乃的安排,不過,女乃女乃要答應給我配一輛車,這樣的話等若宸姐姐來了,我可以帶她出去玩啊!」
莫唯一揚起唇角,一臉笑意盈盈地樣子,女乃女乃讓她去哥哥身邊工作,這不正好可以替若宸姐姐監視哥哥嗎?而且還能防止那個女人企圖接近哥哥身邊,這樣的話,就能隨時向若宸姐姐報告哥哥的情況,而且還能給哥哥和若宸姐姐創造更多單獨相處的機會。
莫老夫人一臉慈愛地笑了笑,說道︰「你就是不說,女乃女乃也打算給你把車庫里閑著的那輛車讓你開,這樣上下班也方便一些,阿逸總會比你忙一些,你不可能每天等他下班之後再送你回來。」
「謝謝女乃女乃,女乃女乃真好!」莫唯一連忙湊上去在莫老夫人的臉上親了一口,那一張精致的小臉就像是綻開的花兒一樣,「女乃女乃,哥哥,那我先上樓了。」
「嗯。」莫辰逸淡淡地應道。♀
「阿逸,我听你大哥的意思,若宸可能會在這里待上好幾個月的時間,等他們辦完結婚典禮之後再離開。」莫老夫人斂下唇畔的那一抹笑意,臉色有一絲說不出的凝重,她這是心疼自己的孫兒。
莫辰逸勾起唇角,一雙深邃的眼眸暈染地些許的笑意,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一張倔強的小臉。
「女乃女乃,我知道你心里擔心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真的不需要再為我擔心了,我跟若宸的感情已經成為過去式了。還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女孩子,再過幾天時間,等若宸也來了,我把她帶回家來讓您瞅瞅,您一定會喜歡上她的。」
莫老夫人看著自己孫兒一臉認真的樣子,試探性地說道︰「阿逸,你就不能先跟女乃女乃透露一下關于她的信息嗎?」
莫辰逸神秘地笑了笑,說道︰「等到時候見到您就知道了。」話時已她。
「你這還跟女乃女乃賣關子,那好吧!女乃女乃等著你趕緊把她帶回來,最好能敢在你大哥面前跟她把婚事辦了,到時候我就可以抱曾孫了。」莫老夫人笑吟吟地說道,眼角的皺紋就像是綻開了的花兒一樣,說不出的欣慰。
「女乃女乃,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您還真是著急。」莫辰逸無奈地笑了,一雙深邃的眼眸流轉著瀲灩的波光。
「那當然,這當年要不是你大哥橫插一腳,我早就……」。
莫老夫人的話剛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阿逸,過去了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女乃女乃,您就別操心了,我知道的。」
「你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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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歸晚從小吃店回去之後,從抽屜里翻出一瓶碘酒,又找到一包棉簽,然後小心翼翼地給自己的膝蓋上的傷口消了毒。
做完這一切之後,這才舒服地躺在沙發上,可是,她的腦海里卻不由得又浮現出那一張冷硬深邃的臉龐,還有那個男人歉意的笑容,她總覺得就像是一條毒蛇纏繞在自己的頸脖上,那是一種對危險事物本能的抗拒和警惕之心。
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將她從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出來,余歸晚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一串熟悉的數字,眉心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兒,卻還是按下了接听鍵,手機那端立刻傳來一個略微高昂並且氣憤的聲音——
「余歸晚,你弟弟住院了,你一點都不關心,是不是?」
「楊琴女士,您不是說不想見到我嗎?怎麼突然又想起我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出面幫忙?」余歸晚緩緩地勾起唇角,流露出一抹嘲諷的意味兒。
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母親說出這樣離譜的話,心里莫名的覺得難受,甚至她有些恨自己的沖動,可是她卻依舊狠下心。她只想讓自己的母親知道,很多的時候,她盡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一些事情,可是落在母親的眼里卻是那樣的不值一提。
她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時間長了,她也會傷心,更多的卻是對那一種親情的冷然。
楊琴頓時愣了一下,被她的話噎住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媽媽,很抱歉,今天我沒有心情做任何的事情,對不起,我先掛了!」說完,她毫不猶豫地掛了線,然後輕輕地按下了關機鍵。
她該做的,能做的,她都已經做了,如今她想好好地為自己活一次。
什麼偉大的母愛?母愛如果真的是世人說的那麼偉大,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母親只知道向自己的兒女索取?就像是,我生了你,養了你,你就必須要用最好的東西來回報,一直到你或者她的生命終結。
她努力地想要擺月兌這一種冷漠的親情,可是從小受過的教育告訴她,她可以為自己而活,卻絕不能放棄自己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
媽媽。
余歸晚突然覺得這個詞語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有些爬山虎爬在了窗台上,一片片緊接著葉子在陽光的映襯下,泛起淡淡的墨綠色,一陣微風拂過,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泥土氣息。
立了秋,枝頭漸漸地有了枯葉……
周一的清晨,竟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片水霧中,地面濕漉漉的,就連空氣也帶著一種潮濕的膩味兒。撐著傘走在雨中,迎面而來的微分帶著潮濕的水霧,黏在了過路人發梢上,衣服上,在外面的皮膚上……
為了上午的商務談判,余歸晚特意穿了一套嚴謹的職業套裝,短袖的西裝外套,長褲,正好將她昨天摔傷的膝蓋掩蓋住,再搭配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長發被她高高地挽了起來,露出白希而又修長的頸脖,整個人看起來頓時多了幾分都市白領的**和自信,還有一份成熟的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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