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歸晚和那個黃頭發聞聲望過去,兩人都微微愣了一下,只是余歸晚臉上出現的是震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救她的人竟然是那個糾纏著她的查理,而黃頭發卻是嘴角一抽,就連眼眉也擰在了一起,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這戲演的也太逼真了吧!
短短的一瞬間,查理已經將其他幾個人撂倒了,只剩下一臉恐懼的黃頭發,連忙放開了余歸晚,一步一步地後退,查理也是一步一步地逼過來,「快走!」那黃頭發連忙扶起自己的朋友轉身就跑,在一個昏暗的胡同里躲了起來。♀
「這人下手可真狠!差點沒把我摔骨折了!」流氓甲揉著自己的腰部,痛得他差點沒喘過氣來,指了指腰,忍不住地哀嚎一聲,只是聲音卻小了很多,「老大,到時候一定得朝他多要點錢,要不然的話,我們可就虧大了。」歸聲眉歸上。
「就是!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假摔,沒想到那家人竟然來真的,當然是一點防備也沒有。」流氓乙緊接著說道,滿是抱怨。
……
「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們現在都受傷了,怎麼也得朝他多要點,而且一看就知道那人有錢,他要是不舍得多給一點,那我們……」黃頭發陰測測地笑了一聲,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朝著他們走過來。
那幾個人一見,連忙安靜了下來,只听到那高大的黑影說道︰「我老板說,演戲就要逼真,如果受了傷,就拿這些錢去買一些藥回來。還有,你們全都給我記住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準透露出去,要不然的話誰也保不了你們。」
那黃頭發接過裝有現金的信封,輕輕地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當下就非常的滿意,連忙點頭,「你就放心吧!做我們這一行的最講信用。♀」
「最好是這樣!」說完,那高大的黑影已經離開了。
「走!哥們喝酒吃夜宵去!」那黃頭發手臂一揮,帶著那幾個人離開了昏暗的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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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
一曲優雅的鋼琴曲緩緩地流淌在大廳,柔和的燈光灑落下來,與窗外皎潔的月光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兒,沁人心脾。
余歸晚安靜地坐在餐椅上,低眸,目光的焦距落在那一杯咖啡上,右手握著調羹不時輕輕地攪動著。坐在她對面的是莫昊野,也就是剛剛出手將她從那幾個流氓手里救出來的人,此刻正是一臉溫文如玉般的笑意,只是看向她的目光蘊含了一分探究和算計。
沉默,好一會兒,余歸晚才緩緩地抬起頭,唇畔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說道︰「查理先生,謝謝你救了我。」
「舉手之勞而已,又何必放在心上呢!」莫昊野勾唇,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眸似是流淌著瀲灩的光芒,卻又很快斂下眸中的異樣,「我也是剛從那里路過,沒想到正好遇上余小姐,幸好年輕的時候學過跆拳道,要不然的話……」
他沒有將這句話說下去,只是笑得有些溫潤。
「沒想到查理先生還學過跆拳道,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余歸晚微微笑著說道。
她記得那天傍晚在西餐廳見到他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個儒雅的成熟男子,絲毫都看不出他是一個跆拳道的高手,又或者說是那幾個流氓太弱了一些。
莫昊野也笑了起來,「中國有句老話不是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嗎?」
余歸晚微微一愣,斂眸,淺淺一笑,「查理先生說的對。」她低頭看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了,輕輕地抿了抿唇角,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莫昊野卻笑著說道︰「時間不早了,余小姐還是先回去吧!不知明天晚上我能不能請美麗的余小姐共度晚餐?」
「不,應該我請您才對!」余歸晚淡淡地說道,笑容恰到好處。
或許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余歸晚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依舊是沒有什麼好的印象,盡管在半個小時之前這個男人還不顧一切地救了她。1at1p。
「余小姐,中國不是常說緣分嗎?我總覺得自己跟余小姐緣分不淺,要不然的話,今晚上也不會這麼巧就遇上了。」莫昊野一邊說,一邊仔細地觀察著余歸晚的臉色變化,偏偏讓他失望了,除了微笑,她的臉上幾乎再也沒有了多余的表情。
「查理先生說的對,那就這樣吧!明天晚上下班之後我給您打電話。」余歸晚知道推月兌不過,只得答應了下來。
莫昊野斂下眼底的那一抹異樣,嘴角緩緩地勾起,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那好,我等你的電話,余小姐可別放我鴿子。」
「當然不會!」余歸晚微微笑道。
「余小姐,你受了驚嚇,不如我開車送你回去吧!」莫昊野柔聲說道。
「多謝查理先生,不過不麻煩您了,我自己可以開車回去的。」余歸晚連忙拒絕,跟以前一樣,她依舊不想跟他走的太近了。
忽又想起什麼,微揚起精致的小臉,淺淺地笑著說道︰「查理先生,還有件事情我沒有謝您呢!你給我弟弟介紹的那筆大單子我也看過了,你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讓你朋友失望的,也希望還有機會再一次合作。」
莫昊野斂了斂眸光,隨即緩緩地勾起唇角,眼底深處掠過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的冷然之色,說道︰「余小姐,你真的太見外了,這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要是令弟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繼續為他介紹一些客戶的。」
「那就多謝了。」余歸晚笑了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莫昊野自知欲速則不達,如今網已經撒出去了,只等著慢慢地收網,一定快不得,要是讓網中的魚兒發現了,說不定來個魚死網破的,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他要的是什麼,要的就是余歸晚的心甘情願,要的就是讓莫辰逸再一次陷入無盡的痛苦中……
莫昊野一直將她送上了車,望著那一輛融入黑暗中的轎車,目光變得意味深長,同時夾雜著一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他的旁邊站著的就是剛才跟黃頭發接頭的黑影,也是他的保鏢——山鷹。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莫昊野斂了笑意,那一張深邃的臉龐頓時稜角分明,沒有絲毫的溫柔之意,與剛才的那位謙謙君子儼然是判若兩人。
山鷹立刻說道︰「回老板的話,事情已經辦妥了,他們絕對不會外泄半個字的。」
莫昊野滿意地笑了笑,只是那一抹笑容卻透著一絲說不出的詭異,「那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回去吧!」
「是,老板!」山鷹連忙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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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旋轉著的霓虹燈光從一張張興奮的臉龐掠過,舞池中,大廳里,曖昧四射。
秦嵐一臉認真地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盡管她心里早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是她偏偏不死心,偏偏要讓他親口出來來,然後她听到這個男人用一種沒有絲毫起伏的語氣說道︰「秦嵐,那我告訴你,當你真正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那麼他就是這世間的獨一無二,即使其他的人再好,也已經入不了你的眼了……」
「莫少,你的回答真讓人詫異,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說,余小姐勝過我一千倍,一萬倍。」秦嵐抿唇,嫣然一笑。
她從來都不是那種喜歡死纏爛打的女人,既然這個男人喜歡的不是她,那麼她也就徹底忘記,這大街上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兩條腿的男人卻多的是,她就不相信,憑她如此優秀的條件,就找不到一個比莫辰逸更優秀的男人。
忽又想起什麼,秦嵐的目光落在蘇郁的身上,她好像要先問一下,他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秦小姐,你盯著我做什麼?」蘇郁斂眸,神色依舊冷冰冰的。
「沒什麼!不就是多看你一眼嗎?難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怕被女人看了去嗎?」秦嵐抬起頭,沒好氣地說道。
蘇郁微微一愣,隨即斂下眼底的那一抹異樣,淡淡地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不打擾兩位了,先走一步。」
說完,也不等莫辰逸開口,直接起身離開了。
「好大的架子!」秦嵐不滿地說道。
「他待人一向是如此的,你要是對他感興趣的話,現在可以找個可靠的人調查他一下,蘇郁在圈內有個很有趣的外號。」
莫辰逸儼然是一副坐看好戲上場的模樣,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秦嵐,他可是一箭雙雕之計,既可以看到那一張冷冰冰的臉出現裂縫,也可以順便解決了自己身邊的危機,不過這一切還要看秦嵐的表現了,只希望莫要讓他失望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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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二更在中午十二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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