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完成,陳雷看著自己紫府里的這個微型漩渦,別人是用真氣修練,自己是用j ng神力修練,也不知道是壞處還是好處,不過陳雷就算在不懂什麼,看著這個漩渦,陳雷還是知道好處很多,完全自動化呀,在二十一世紀那可是什麼自動化什麼就搶手。
j ng神一放松,陳雷就聞到了一股香味,腦海中第一出現的就是一只被烤的金光燦燦,全身冒油的雞,睜開眼就看見自己腿上放著十幾個饅頭,有幾個還是已經發黃的,陳雷一看見饅頭,食y 就少了一半,來的路上每天吃饅頭,已經吃夠了。
尋著香味過去,陳雷居然發現旁邊的牢房內,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盤腿坐在矮桌前,矮桌上放著酒杯和各s 食物,最顯眼的就是中間那只被烤的焦黃的烤雞,那人正自酢自飲著,一個牢房內也就他一個人。
‘咕嘟’陳雷咽了咽口水,雖然只要修練了修真的入門心法就不用靠吃喝來補充身體所需,但吃東西可是做人的一個享受。
「喂,來人啊。」陳雷站起來敲打著門鎖。
「吵什麼吵什麼。」通道那頭一個牢頭不耐煩地喊著走了過來,走到陳雷這間牢房前面,發現是陳雷在喊,笑著說道︰「喲,兄弟醒了啊,厲害啊,一睡就是十五天,要不是你身體是熱的,又有氣,早就把你當死人處理了。」
那麼點時間就十五天了?陳雷感覺自己好像連半天時間都沒,「喂,我說,他怎麼是一人一個房間啊,我也要換。」陳雷指著旁邊那人對著牢頭說道。
「你能和人家比麼?」牢頭瞥了陳雷指的那人說道︰「人家那是什麼?是王爺。」
「狗屁的王爺,王爺怎麼了,就算是皇上,我也照樣要換房間。」王子犯法與庶名同罪麼,那待遇差別也太大了。
沒等牢頭說什麼,那邊那人已經開口了︰「小子,小心禍從口出。」想了想,又對那牢頭道︰「丁頭,麻煩你把他放到我這來吧。」
「哎,七王爺哪的話,小的這就把他送過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坐牢的王爺一句話也能要了小小牢頭的命,他可不敢得罪,趕緊打開牢門放陳雷過去。
雖然陳雷的本意是想換一間沒人的,但現在兩個人就兩個人吧,總比在這好幾個擠著強。
和陳雷同個牢房的幾個人眼楮里那是又羨慕又後悔,早知道自己也就這樣說了,說不定也能和王爺一個牢房,這要是等以後出去了,和人一說,老子坐牢可是和王爺同個牢房,然後就感受著那些原本想嘲笑自己的人羨慕的眼神。
「哎,我也要吃燒雞,給我弄來。」眼看那個牢頭要走了,陳雷趕緊叫住他。
「燒雞?」姓丁的牢頭回過頭看到了桌上的燒雞︰「人家那是……」
「行了行了。」陳雷打斷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他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在做官還是坐牢。王爺待遇特別點,陳雷也是能理解的,大不了自己忍幾天,等出去了在大吃大喝一。
「你要真想吃,也是可以的,嘿嘿……」丁牢頭用食指和母指向著陳雷搓了搓。
靠,搞了半天還是錢在做怪,要錢還不簡單。「諾,什麼好吃給我上什麼,什麼好喝給我上什麼,快點。」陳雷拿出一張銀票說道。
丁牢頭接過銀票就傻了,十萬兩,自己做牢頭干死干活那麼多年,才攢了十幾萬兩,人家隨隨便便就十萬兩。「大爺您貴姓?」連稱呼都改了。
「姓陳,你快點,我餓死了。」陳雷那哪是餓死了,饞死了才是真的。
「陳爺我這就去。」說著就要走。
「等等,在拿幾條被子來。」陳雷可不習慣茅草地。
「好勒。」
「小兄弟出手不凡啊。」一直看著沒說話的七王爺開口了,他從陳雷給的是銀票,而且看那牢頭的樣子看出肯定不會少。
「過講過講。」陳雷裝著電視上看到的拱了拱手。
「一起喝幾杯?」七王爺提了提酒壺示意了一下。
「不用了,我不太會喝酒。」喝啤酒紅酒陳雷還能喝點,這白酒一杯下來就暈了。
那王爺也沒有在管陳雷,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有錢,效率就是快,很快那牢頭就把東西拿來了,陳雷心中那個滿足啊,吃著燒雞喝著小酒,在听著旁邊幾個牢房里的人的口水聲。只有一點不爽的就是人家那是一杯一杯,陳雷那是咪一下咪一下。
酒足飯飽陳雷就想睡覺,不過好像差幾個小姐。「來人那。」
還在喝酒的七王爺差點把酒吐出來,這人比自己官架還大。
「陳爺有什麼吩咐?」丁牢頭屁顛屁顛的跑來了,收了十萬兩,連跑路都好像輕飄飄了。
「給爺找幾個漂亮的姑娘來。」陳雷又甩出十萬兩,整個一暴發戶的形象。
「這……」丁牢頭也犯難了,這牢房里給你弄點吃的喝的進來什麼的倒沒什麼,可要叫姑娘進來,牢房就變j 院後門了,要是被知道了,自己的腦袋恐怕也保不住,那要錢還有什麼用。
「給他找幾個過來,有人問起,就說是我要的。」七王爺對著丁牢頭說道。
「好,小的這就去。」走前還不忘把陳雷手里的銀票拿走,這可是十萬兩啊,又有人頂著,又可以拿錢,丁牢頭做夢都要笑出來了。
嘿,這王爺真上道。陳雷對著七王爺一拱手︰「多謝王爺了。」
「趁現在年輕就應該多玩玩,要是得了我這種病,想玩也玩不了。」七王爺感慨道。
「不知王爺得了什麼病?」梅毒?淋病?不會是艾滋吧?幸虧沒去他桌上吃東西,陳雷下意識的向旁邊走了幾步。
「身患內疾,唉。」
內疾不就是陽痿麼,「王爺,我這有一種藥丸,據說就算不舉之人吃了也能立馬見效。」那李員外李胖子那拿來的藥,他不是說不舉之人吃了也能見效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七王爺眼楮一亮。「哦?有這種藥?」隨後又暗了下去。「我也讓人買過很多藥,不過吃了都沒用。」
「王爺試試就知道了。」說著陳雷就拿出一顆扔給他。
七王爺接住就吃了下去。
「王爺就不怕這是毒藥?」不會是萬毒不侵之體吧?怪不得把自己都毒陽痿了,陳雷YY的想著。要是七王爺知道自己陳雷想的是什麼,估計要吐血了。
「我又沒仇家,現在都到這兒來了,還有誰會來毒我?就算有人會來毒我,也肯定不會是你。」七王爺微笑著說道。
陳雷還想追問為什麼說自己不會下毒,丁牢頭已經帶著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姑娘來了,這效率真沒的說。
在古代沒有那麼高級的化妝技術和材料之下,能入陳雷法眼的,已經不錯了。「只要把我們兩位爺伺候好了,這張銀票就拿去。」
原本那兩姑娘一听說要去監獄服侍人,就不想去,不過看在是官爺來叫的份上,面子還得給的,勉強答應來一次,現在看到那張一萬兩的銀票,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自然了。「哎喲,這位爺好大的手氣,奴家愛死您啦。」扭著向陳雷走去。
陳雷剛才雖然喝了一點酒,但現在酒勁上來了,頭就有些暈乎乎的,還沒等那女人靠近,陳雷自己先躺在了被子上,用手隨意的指了指背部,就閉上了眼楮。
那女人也是一明白事兒的人,只要有錢拿,管他要干什麼,扭著來到陳雷旁邊,叉開腿就坐在了陳雷的上面,一邊扭著,一邊敲打著陳雷的背。
有人在自己背部拍著,陳雷很快就睡著了,就好像有人拍著自己的背,在唱小寶寶,快睡著一樣,迷迷糊糊間,陳雷好像做了個夢,他夢到一頭紅著眼發了情的公牛,正瘋狂的在一頭母牛上耕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