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聆听著的液體一滴一滴的滴落聲,菲斯娜迷茫了。一睜眼所看見的並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身體仿佛不是她的一樣,陌生得讓菲斯娜感覺可怕。
但是說出來的話的聲音無疑是自己的。
我……這是怎麼了?
思緒漸漸理清,菲斯娜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跟蹤愛莎啊,發現了靜馬啊,還有靜馬的那些事情啊,對了……似乎還啟動了傳說中只有瓦爾基里可以驅動的魔動裝甲。
靜馬!
菲斯娜的j ng神一震。
對了!靜馬怎麼樣了?!
「嗚。」但是喉嚨席卷上來的灼熱感讓菲斯娜疼得說不出話來。
「叮玲玲∼」不知道是哪里的風鈴聲。
「醒了嗎?」溫柔得宛如ch n水一般的聲音「不用勉強,好好休息,你還在發燒。」
發燒?
菲斯娜才明白大腦沉重的原因。
「忘記打招呼了。」一個白s 物體出現在菲斯娜的眼前。還沒來得及辨認那個聲音的主人菲斯娜就被這白s 物體冰到來了。
冰毛巾?淡淡的檸檬香?
「克羅艾,我的名字。」看著菲斯娜那一臉困惑的臉,克羅艾保持著微笑。
「那……」灼熱感再一次襲來,讓菲斯娜有種想要去死的沖動。
「不用勉強。」克羅艾制止了菲斯娜的行為「醫生說你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
「……」菲斯娜也就听話地沉默了。
「呵呵」看著乖乖得真的不說話的克羅艾出聲一笑。要知道,克羅艾听說的名為菲斯娜的學生可是很讓人頭疼的主啊。
「!!!」菲斯娜听見對方莫名其妙的笑聲心中不由地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蘭斯洛特呢?靜馬呢?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還活著?
「多無趣啊。」克羅艾用手觸模著菲斯娜的臉「躺在病床上什麼都不能做。」
「!!」菲斯娜真想白她一眼。
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
「不過不用太擔心,你的朋友沒事,現在應該也月兌離危險了。」克羅艾想到那個被菲斯娜緊緊抱著的女孩,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
那天,無法忘記,駕馭著未知魔動裝甲的菲斯娜給人的感覺竟然會是阿修羅,而她懷中的少女渾身是血,讓人看了只有心疼。
「不過。」克羅艾知道的,與其擔心那邊病房的人倒不如好好關心這邊的菲斯娜。
那一天的菲斯娜太不正常了,就好像是只會殺人的工具。而憑借克羅艾的家世也知道那天菲斯娜所駕馭的魔動裝甲是帝國最強之劍——蘭斯洛特。
但是,能動用這把劍的人必定是……瓦爾基里——戰場的女武神。
「你安心養病吧,這幾天,我會陪著你的。」克羅艾最後還是打住了。
那樣的話對這個孩子來說太殘酷了。對于她來說,可能青ch n,不!未來都已經被皇宮里的那位安排好了。
「……」菲斯娜不明白,因為她記得,這個名為克羅艾的人是她的學姐,學生會的會長。讓堂堂一所學校的會長照顧自己……世界是瘋了吧?
「免得發生突發情況,你現在可是讓皇帝殿下珍惜得很呢。」看出躺在床上的可人的想法,克羅艾「好心」提醒一下。
不過此時躺在病床上的菲斯娜看起來並不是病怏怏的,臉s 雖蒼白但也隱約透露出粉紅有一種說不出的病態美。
「!!!!!」克羅艾的話讓菲斯娜一下子回到了真實世界。菲斯娜不傻,也明白了克羅艾的意思。
換句話說防止蘭斯洛特的再一次出現不是嗎?專門安排學生會會長把守。
「菲斯娜不容小看呢。」克羅艾沒來由的來了這一句話,還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不容小看你個大頭鬼啊!沒看見我現在這麼窩囊地趴著嗎?還有還有!!我什麼和你關系那麼好了????明明算上這一次也才第二次見面吧?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克羅艾伸出手撫模著菲斯娜的臉頰,這個動作讓菲斯娜很舒服又很不舒服。讓她感覺怪怪的。「愛莎老師有你這樣子的學生也挺辛苦,當然啦,我不是在說你不好。只是……」
她最初只是想讓你平凡地度過一生吧?
這句話在菲斯娜听來很不是滋味。
那個時候,愛莎老師她是有絕對的把握擊殺自己的吧。但是……
菲斯娜很沒形象地嘶了一下鼻涕。
「呵呵。」克羅艾被菲斯娜的這一個動作逗樂了。
那個冰山一點意思都沒有,倒是他的妹妹啊∼
菲斯娜听到克羅艾的笑聲,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吶,菲斯娜。」由于菲斯娜的眼前蓋著一條白s 冰毛巾,所以不知道克羅艾是站在哪里說的話,只是覺得很近很近「有沒有人說你很可愛?」
可愛?我?開什麼玩笑!!!
老實說菲斯娜從小到大,被人用這麼女x ng化的形容詞形容的次數寥寥可數啊。心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不斷的擴大。
「好了好了,再講下去你可能就要氣暈過去了。」克羅艾見好就收,這個叫做成功人士收放自如。
你知道?那還不趕緊滾犢子?
「叮玲玲∼」又是風鈴聲。
克羅艾看見來人,嘴角微微上揚,像是看見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伊娜麗,是你啊。」
伊娜麗?菲斯娜腦海中浮現出了A哥的身影。
「恩,她醒了嗎?」確實是伊娜麗的聲音。
「沒,還一直昏迷。」這一句話讓菲斯娜愣住了,繞是她苦思冥想也想不明白克羅艾為什麼要說謊。不過,菲斯娜也不好意思當面拆穿。
也就躺在床上繼續當尸體,听兩人的對話。
「靜馬怎麼樣了?」伊娜麗越過克羅艾走到病床邊,將花瓶中的鮮花換掉,那還帶著水珠的花朵散發著令人舒服的淡香。
「或許,這輩子她再也無法在前線作戰了,可能,從此以後,她無法做飯,無法洗衣服,說不定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寫寫字了。」克羅艾的話帶著情緒。
菲斯娜听見了,而且很清楚。
靜馬?靜馬……對不起……我太笨了……明明那個時候就該j ng覺的,那個時候就該死纏爛打的。
不過菲斯娜的自怨自艾沒有持續太久,因為……
「克羅艾普拉菲!注意你的語氣!」那是菲斯娜熟悉的氣場,王者,和依文潔琳如出一轍。
「我逾越了。」听出了克羅艾話中的無奈。
伊娜麗?真的是你嗎?為什麼一點也不像你?我們的小小的騎士團里,名為伊娜麗的騎士不是謙虛有禮,溫柔但是穿著奇怪的人嗎?我……了解過你嗎?為什麼感覺陌生了?
「抱歉,最近我的心情不好。」伊娜麗皺起眉頭。也知道這件事情錯在自己的放任。
菲斯娜的心情也因為這句話好多了。
「……」克羅艾的雙眼盯著伊娜麗。
面具下的你有著傾國傾城的面容,但是這張臉之下的心到底在想什麼?
「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真的累了。」伊娜麗不喜歡被克羅艾這樣子盯著。
「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要讓愛莎帶她去?」克羅艾用手摁住想要動彈的菲斯娜,她可不希望讓伊娜麗知道菲斯娜已經醒了。現在菲斯娜還太虛弱,可抵不過王宮的衛士啊。
「」
伊娜麗靜靜地看著菲斯娜,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或是在算計什麼。
「因為她想利用菲斯娜這還不明顯嗎?」
一個聲音打斷了此刻的寧靜,依文潔琳走了進來,順便進來的還有水銀。
「喲~真不知道菲斯娜是要有多搶手才會讓你們兩個同時出現在同一個房間啊。」
克羅艾看似在笑,實則是在擔心躺在床上的菲斯娜。
「本小姐沒空理你,所以你最好滾到一邊去。」依文潔琳環住手,明明要比克羅艾要矮但是渾身上下透露出的王霸之氣似乎可以讓克羅艾折服一樣。
「呵,這里是病房哦,吵鬧的話請出去。」
「殿下」水銀伸出手拉住了打算動手的依文潔琳。
這沒辦法,誰讓她家的依文潔琳脾氣古怪,擁有兩個d l 的人格。
「我我帶了雞蛋,想要給菲斯娜。」一下子又變成柔弱少女了。
「雞蛋?」克羅艾皺著眉頭在想依文潔琳的用意
「嗯,因為雞蛋可以孵化出小雞,然後小雞會變成公雞和母雞,接著又可以獲得許許多多的雞蛋,也就是說我只要送給菲斯娜兩個雞蛋就夠了。」說著說著依文潔琳還挺了小胸脯,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聰明才智。
不!你怎麼可以確定兩個雞蛋孵化出來的一定是一公一母?!!
額。好像這不是吐槽點
躺在病床上的菲斯娜只能用無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殿下這兩個雞蛋還沒有受j ng,您忘了嗎?」水銀小聲地提醒自家的殿下。
「受j ng?!」依文潔琳還是第一次听說這個單詞「那是什麼?」
可憐水銀小聲提醒就是為了防止這個羞人的詞匯被在屋子里的人听見,沒想到依文潔琳倒好,直接大聲說出來。
「噗!」克羅艾沒忍住,笑出來了。
「殿下!」水銀紅著臉拉著依文潔琳的衣角,活像是收了委屈的媳婦一樣
「嗯?」依文潔琳完全沒有自知啊。
「再說了這兩個雞蛋已經被殿下煮熟了」水銀此刻就是像拿塊磚頭敲死自己啊,早點這麼說就好了,就不會鬧笑話了。
「夠了!」伊娜麗很大聲地吼了一句,瞬間把屋子里原本還算不錯的氛圍給吼沒了。
「哼。」想來依文潔琳也不是逆來順受的人「自己做錯了還打算把火撒到別人身上嗎?滾回你哥哥那里吧,這里不歡迎你!」
「你!!!」
「你真的以為你們做得很好,以為沒有人知道你哥哥對于我們一族的所作所為嗎?」
「你」
「我們一族2W人的x ng命,我會找你哥哥討回來的。」依文潔琳怒目看著伊娜麗
「」菲斯娜感覺自己是局外人一樣,完全不知道兩個人為什麼要吵架。
等等,我們一族?依文潔琳不是瓦爾基里一族的嗎?為什麼?
想到這里,菲斯娜的心髒似乎少跳了一拍。
我我好像也是瓦爾基里一族的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