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夜探臨清塔
雖然現在出現了種種謎團,但是我堅信,臨清塔里的那幅畫才是宋徽宗的真跡。我在舞蹈室里來回走了幾圈,想了想然後說「這件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就家里史籍記載,我們齊從兩家世代的仇恨來講,這幅畫齊家人一直想要得到,按現在的情況推斷,他們還沒有到手。我還是相信臨清塔里的字畫才是真的,更何況現在不是討論字畫真假的時候,只要我們找到字畫,什麼事情都清楚了。」老段重重的點了點頭,把煙蒂扔進紙簍里然後說「好吧,那些事情就讓j ng察去頭疼吧,我們今晚就去嗎?」
「是的,我看事情要抓緊進行,晚上八點我們在公園北門踫頭。」
「我們為什非要晚上去?白天不行嗎?」
「你豬腦子呀?你以為我們就這樣空手去嗎?最起碼要準備一些工具吧,現在臨清塔雖然還沒有開放,但是那里還是有很多人的,如果我們拿著家伙事去爬塔,我們可能還沒上塔就被j ng察帶走了,到時候被判個損害文物罪,進了局子誰給咱送飯去,虧你還在博物館混飯吃那。」听我這一數落,老段也一個勁的點頭「對……對……那我們就八點公園北門見。我還用準備什麼東西嗎?」我想了想,老段這個人,平時就是個大馬哈,如果安排他的事,準會丟三落四。「你什麼都不用管,只管吃飽肚子就行,東西我來準備。」
「行,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老段剛要走我立刻又把他叫住了「慢點,我告訴你,現在信息這麼發達,以後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別沒事就到單位來找我,我現在可是學校的一級保護動物,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有一大幫人來看熱鬧。」
「好的,我記住了。」
我目送著老段出了學校大門,剛一轉身,便遇到一個同事。這個人是我們學校出名的爛嘴,只要有什麼小道消息,他比媒體傳播的還快。只見他站在那里嘿嘿的望著我,然後看了看左右沒人,便走到我跟前小聲的說「怎麼,事情還沒了那?剛才那位是便衣吧?怎麼回事,跟兄弟說說,我保證不和第二個人講。」我心里想,是呀,你是不和第二個人講,你和一群人去說。我剛想說他幾句,康馨走了過來「從前,班里有點事情,你現在過來一下。」對這個活寶還是敬而遠之。「我現在有事,以後再說。」我沖他點了點頭便和康馨走了。
「那人找你沒事吧?」康馨急切的問道。
「沒事,他正好路過,順便過來告訴我下周六打算去我那里玩。」我隨口向她編道(可能看書的讀者們對說謊話也有一些心得吧)。
「沒事就好,我看課程表下午沒你的課,沒事你就不用來了,我盯著就行,在家好好睡一覺。」
「謝謝你康馨,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等有空了我好好請你吃頓飯,地點你選,哪都行。」
「行了,你呀,就是油腔滑調。」
「我說的可是真的。」
和康馨說了幾句話我便回家了。在路上我買了兩個手電筒和幾節電池,又要了一根三十米長的麻繩。到了家里我找了兩個大方便袋裝了起來,我又在冰箱里拿了兩瓶水,食物沒有帶,反正也不在塔里過夜。我想了想沒有忘掉的東西,便湊乎著吃了點飯,然後就躺在床上養j ng蓄銳去了。等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七點半,拿著一個面包,一邊啃著便換上登山鞋提著東西下了樓。等我打車趕到公園北門時正好八點整。老段也很準時,八點零幾分也打車趕到了。一下車便是一身標準的登山服,我瞧他那樣不僅一樂「行呀,還真像那麼回事。」
「那是,我中午睡覺做夢都在臨清塔轉悠,好了,東西都準備好了吧?」我抖了抖手里的東西說「這不,全在這里哪。出發吧。我們從北門進,然後從南門再打車去。」
老段看我這樣安排,便瞪著眼說「你有錢沒處花是吧?這樣轉來轉去,你想坐車來個臨清一r 游怎麼?」
「別廢話,听我的沒錯。」其實市公園距臨清塔正好是大調角,我之所以這樣,就是怕有人跟蹤,被j ng察知道沒什麼,就是怕被翻我家的那個哥們盯上,如果他突然之間打個冷槍,那還得了。我和老段二話沒說,匆匆穿過了公園,到了南門,招手便打車走了。在車上老段也是不停地嘮叨,我也懶得理他。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們便來到了臨清塔南面的收費大橋,前面的這條運河就是臨清和河西的交界處。我讓司機在這里停下,我們便徒步向臨清塔走去。穿過河堤,再走過一片荒地,便能看見了臨清塔的輪廓,放眼望去,一座高大的佛塔立于運河岸邊,不一會我們便來到了它的腳下。我抬眼向上看了看,今晚的月亮很好,風也不大,我把東西放在地上,踫了一邊的老段對他說「看見了嗎?塔的第三層,上次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便來到了這里,那個女人就是在那里跳下來的,就掉在這里。」我指了*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老段一听這個,渾身打了個激靈,大聲叫道「你有病呀,現在給我講這個。你嚇我呀,告訴你我可是嚇大的,想當年,我自己去東北考察一個漢朝官員的墓葬,遇到的事情那也是九死一生,這算什麼。」說完,他又向我剛才指的那個地方看了看,深深的咽了一口吐沫。
「呵呵,行了,你也別吹了,咱們還是上去再說吧,記住,一定要注意小心,這座塔還沒有開放,我也只是小時候來過,里面的情況也忘得差不多了,這座塔的第三和第六層都要在外面走,這麼黑的天,可一定要留神。到時候你如失足掉下去,就你這160我可救不了你。」
「放心,就是上刀山我也能光著腳爬上去。」我也不听他在這里瞎吹了。給了他一袋東西,然後從袋里拿出一只手電筒便向塔底走去。這個塔不知什麼時候把門封住了,只留了一個大洞,要想進去只有狗過矮凳鑽過去,我站在洞口用手電向洞里照了照,里面漆黑一團,什麼也看不清楚,我扭過頭便對老段說「我先進去,等會我在里面接你。」
「好吧,你快點。’
我先把方便袋從洞口扔進去,然後把手電筒含在嘴里,用手在洞口一撐,慢慢的便爬了過去,我用手貼著塔壁慢慢的向下滑,等大腿伸到洞口時手才著地。我慢慢的向前爬了爬,總算是進來了。我用手從嘴里取出手電筒,向里面照了照,底層的空間很大,差不多200個平方米,塔底中間位置有一些土磚堆成了一座小山。我正想看看周圍的環境,老段在外面大聲喊了起來「怎麼樣?沒事吧,我現在就進去,接著我點!」
「先把東西遞給我。」老段把方便袋從洞口遞了過來。然後只听他悶哼一聲,雙手支撐便鑽了過來。我雙腿蹲下雙手抓住他的手作為支撐,沒想到他身體太重,爬行也不得要領,只覺得一座小山向我壓了過來,處于本能,我向後一閃,老段像只大笨熊一樣重重的摔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