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水滔滔 六十七 徐剛施刁計 胡睫審巴干

作者 ︰ 金朋飛

()六十七徐剛施刁計胡睫審巴干

昆野把這二十多名神職人員押回了公安局,連夜突審,先找來了一個最年青的神職人員,問道︰「你發現誰從塔里下來了?」

那年青的神職人員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們在學習聖經,沒注意這些。」

昆野一拍桌子嚇唬道︰「就是你,你把手伸出來,讓我檢查一下。」那年青的神職人員伸出雙手,昆野檢查了一遍,只見那神職人員心平氣和,喘氣均勻,沒啥反映。

昆野又審問了十仈ji 個人,均未發現有何破綻。他問一個神職人員︰「你們誰是管事的?」

那神職人員一指身後的一位老人說道︰「他就是我們的神父。」

昆野望著那神父,一臉的落腮胡子,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一個活月兌月兌的聖誕老人。說他是敵特,昆野還真有點不信,他問那神父︰「我們到達以前,誰從塔樓上跑下來了?」

神父道︰「我在領著大家學習聖經,沒發現誰從塔上下來呀?」

昆野一想,干脆就把話挑明了吧,他說道︰「你們當中肯定有一個人是特務,他在塔摟上給敵方發報,等我們趕到時,他己經下樓了。你們不交出這個發報人,我們有權取消你們的傳教權,封閉你們的教堂!」

那教父一听,愣住了,他也不知道是誰在塔里發報。他說道︰「公安先生,給我點時間,讓我問問大家好不好?」

昆野道︰「好吧,你可以去了解一下。」

那神父來到了外邊,把神職人員召集到一起,說道︰「我以聖母聖子的名譽向你們宣布,誰在塔上發報了,趕快站出來承認,免得讓公安人員查封我們的教堂,我想,你們也不想讓公安人員驅逐我們吧?是誰趕快站出未吧,快站出來吧!」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乞求。

神父等了半天,也沒人承認,便說道︰「即然沒人承認,那我就只好向主報告去了。」他一頭撞向了牆璧,撞的他頭血流。

偵察員們一見這神父撞牆了,趕忙去向昆野匯報。昆野出來一看,見那神父滿臉是血,急忙說道︰「快送醫院去,快!」神父送醫院去了,審問也就結束了。

早晨,兩位局長早早的來到了公安局,康東海剛到辦公室門口,見昆野在向胡捷匯報哪。胡捷听完了匯報說道︰「神職人員會是特務嗎?」

昆野道︰「也有披著神職外衣的特務哇。」

胡捷道、「可也是,這事還真不好說。」

昆野問道︰「那咋辦?」

胡捷道︰「等我和局長研究一下,再告訴你。」他攔住了康東海,把抓了一幫神職人員的事向他講了一遍,問康東海下一步該怎麼辦?

康東海道︰「讓那神父繼續住院治療,剩下的神職人員放回教堂,派偵察員二十四小時監視教堂。」

胡捷問昆野︰「局長說的話你都听到了吧,就按他說的辦。」

公安局是八點上班,一上班,一個偵察員進了局長辦公室,對胡捷報告道︰「副局長,監視章之光的偵察員反映,他小舅子巴干與他來往頻繁。」

胡捷道︰「知道了,你們繼續監視吧。」那偵察員答應了聲,出去了。

辦介室里就剩下了康東海和胡捷,康東海道︰「你派人監視章之光我不反對,但要適渴而止。一不能擴大;二要注意影響。」

胡捷心想︰適渴而止?你說的倒容易,說不定章之光就是條大魚哪!看他人模人樣的,說不定他就是我們要查的重要一環。他心是這麼想的,可嘴上卻不能這麼說。他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們調查一下也是為了還給他一個清白。」

康東海在這件事情上不便多說話,他知道胡捷一直懷疑自己是章之光的老部下,什麼事都向著老上級。

胡捷見康東海不說話了,起身來到了偵察科,叫出來了昆野,在走廊里小聲說道︰「你再多派些人手去重點監視章之光和巴干,查一不他們都和誰聯系,有什麼異常的活動,回來單獨向我匯報,明白了嗎?單獨向我匯報。」

昆野道︰「明白,明白,請副局長放心,我一定只向你一個人匯報!」

胡捷走了,昆野回了辦公室,他找來了四名偵察員,單獨給他們開了個小會,講完了如何監視章之光和巴干之後又說道︰「你們一定要保密,跟誰也不能透露半點消息,這是政治任務,偵察的消息要單獨向我匯報,听清楚了嗎?」

在一個秘密地下室里,徐剛上校在和一個蒙著臉的人說道︰「據內部消息透露,**公安局的兩個局長不和,主要是表現在對章之光的態度上,我想給他倆燒把火,讓他倆成一對烏眼雞。你出去後,找個人接近章之光的小舅子巴干,巴干沒有政治頭腦,容易上當。一旦你找的人被捕就讓他供出巴干和我來,明白我的用意嗎?」

那蒙著臉的人說道「明白,請站長放心,我一定把事辦好!」說完,那人順著地道走了五百來米才從一間倉房的地道口鑽了出來。這地下室可非同一般,是在一溜磚房底下五米處挖出來的,此他下室寬四米,長五米,他道出口在一里地外的一家倉房里。r 本鬼子搞了許多年,他們只听轆轤響,不知井在哪。

那蒙著臉的人來到了地面上,他來到了一個乞丐混雜的地方,找了一名乞丐,給了他一百塊錢,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那乞丐不知其中的奧妙,拿著錢樂呵呵地走了。這乞丐叫牛三,是個無賴型的乞丐,平時訛詐點小錢喝個小酒。這天,他好容易踫上了巴干,巴干正在一個小酒館喝悶酒,這乞丐裝作很熟的樣子,湊過去說道︰「巴兄弟,喝酒哪?來,哥哥我陪你喝。」他一揚手喊道,「堂倌,給大爺再添兩菜,來瓶劍南舂。」

巴干道︰「我不認識你,憑啥跟你喝酒?」

牛三呲牙咧嘴一笑道︰「兄弟,咱都坐在這不就認識了嗎?俗話說煙酒不分家。來,哥哥給你把酒滿上。」

巴干見牛三誠實,要是不喝會被人說嫌棄他,想到這,他端起酒盅一飲而盡,說道︰「有什麼事求我?說吧。」

牛三道︰「你得勢的那會兒,我都沒求過你,現在你沒權了,我還求你什麼?就是哥們踫到一起了,喝點小酒。」

巴干見牛三直爽豪放,心也落地了。兩人一瓶酒不大一會就喝完了。巴干在牛三到來之前就己經喝三兩多了,這又喝了半斤,便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牛三是好喝,酒量不大但敢喝,半斤酒下肚也醉醺醺的了。等牛三酒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在監牢里了,他廣喝酒了,沒吃飯,這會他餓了,他大吵大嚷道︰「看牢的,給大爺來碗面!」他喊了半天,也沒人理他。

不一會,牢門開了,進來了兩名j ng察架著牛三來到了一間審訊室,胡捷坐在桌子後面,問道︰「姓名,年令?」

牛三道︰「我叫牛三,今年三十三歲。」

胡捷又問道︰「你為什麼和巴干坐在一起喝酒,和他什麼關系?」

牛三道︰「你們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我跟誰喝酒!和他什麼關系?沒關系。」

胡捷一拍桌子說道︰「不說,是不是?上了小繩你就說了!」

過來兩個j ng察,把牛三的胳膊一綁,來了個老虎大撅 。不大一會,牛三的兩條胳膊不過血,疼的有點受不了啦,他求饒道︰「我交待,我什麼都交待!」黃豆大的汗珠砸在地上,他實在有點抗不住了。

j ng察松開小繩,牛三活動了一下脹痛的胳膊,坐回到了椅子上,說道︰「我的上級叫天鷹,是徐剛的副手,也是住齊站的特派員之一,我和巴干坐在一起是向他傳達上級指示。」他說的這些話都是那神秘人交紿他的。並且告訴他,到時侯按他教給的這麼說就沒事了,事辦好了,回來再給他五百塊錢。

胡捷再問道︰「傳達什麼指永?」

牛三道︰「我不知道,上級只交給了我一個臘丸,讓我交給他。」

胡捷最後問道︰「你怎麼和你的上級聯系?」

牛三道︰「都是他聯系我,我從沒見過他的臉。」

胡捷道︰「好,你如果敢欺騙我們,你是知道我們會怎麼對付你的!」

牛三道︰「不敢欺瞞長官。」

胡捷道︰「把他押回大牢!」

牛三喊道︰「我都照實說了,怎麼還押我回大牢哪?」

胡捷回到了公安局,找來了昆野,說道︰「你們重點的監視一下巴干,看他都有什麼行動!」

第二天,昆野來找胡捷,匯報道︰「副局長,巴干昨晚去章之光那了,下步咋辦?」

胡捷道︰「逮捕他,把他直接押到審訊室。」

兩名j ng察把巴干帶到了審訊室,巴干見胡捷坐在那里,上前打招呼道︰「胡副局長,你好哇?找我來干什麼?」

胡捷把臉一沉,說道︰「你心知肚明,我問你,昨天在飯館里和誰接頭了?他又紿了你什麼指示?說!」

讓胡捷這麼一問,把巴干弄糊涂了,他皺了皺眉頭,說道︰「傳達指示,傳達什麼指示啊?沒人傳達指示啊!」

胡捷道︰「不肯說,是吧?那好,把他給我綁起來,狠狠的抽,直到他說為!」

巴干被打的渾身是血,他昏過去了,胡捷見巴干頭耷拉下來了,說道︰「用涼水噴醒他,繼續給我打!」

巴干被噴醒後,又被打皆了,第二次醒來時,已經氣若游絲了,他喃喃地問道︰「你們提醒我,是誰給我的指示?」

胡捷問道︰「徐剛給了你什麼指示?」

巴干一听徐剛這名字,頭都炸了,徐剛是軍統局駐齊齊哈爾站的站長,是個大特務頭子。他心想,這下子可壞了,他們懷疑我跟徐剛有聯系,這罪過可大了,他垂下頭去不吱聲了。

胡捷見巴干不吱聲了,說道︰「你裝死,好哇,你不肯說那臘丸交給誰了,你不是不肯說嗎?我會讓你開口的!」

接著就是灌涼水,灌的巴干肚子都大了,最後巴干實在挺不了啦,說道︰「你們提醒我一下,我把臘丸交給誰了。」

胡捷道?「你是不是交給章之光了?」

巴干一听他姐夫的名字,眼前一亮,心想,我姐夫是你們的統戰對象,你要是惹上他,你的麻煩可大了。想到這,他說道︰「是交給他了。」

胡捷道︰「讓他劃押!」

巴干在審訊記錄上劃了押,一場審訊結束了,胡捷拿審訊記錄美滋滋地回辦公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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