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天鷹組織炸電廠昆野殺申甲
韓連所和那兄弟到了他姐姐家以後,那兄弟介紹道︰「姐姐,這是我的老板,我們到女敕江去收購木耳,半路上遇到了土匪,老板腿上被打了一槍,離這近,才來你家的。」
他姐姐三十多歲了,什麼事沒經著過,她一眼就看出了他弟弟的這個老板不象個好人,腰里別著雙槍,惡狠狠的眼晴冒著凶光,看人時是黑眼珠多,白眼仁少,一付惡像。她問弟弟︰「小海子,還沒吃飯吧?」
她弟弟小名叫小海子,小海子說道︰「還沒哪,有飯就對付一口吧。」
姐姐道︰「我給你們做飯去……沒醬油了,我去小鋪打點醬油去。」她拎著瓶子出了家門,她沒去打醬油,而是去了治保主任的家。
治保主任見她來了,問道︰「桂芝,有事嗎?」
桂芝道︰「呂治保,我家來了個人,我怎麼看他都象個土匪,你帶人過去看看吧。」
呂治保召集了四個民兵來到了桂芝家,到屋里一看沒人,她弟弟和那個人沒影了,馬還在院里。桂芝道︰「他們走不遠,一會就回來了。」
等了一會,呂治保說道︰「等他們回來你再去找我們。」他領著四個民兵走了。
韓連所並沒走遠,他和小海子就藏在倉房里,見呂治保走了,他倆才出來,牽著馬上馬走了。韓連所邊走邊說道︰「你姐姐太可惡了,她竟領著民兵來抓我們,真該死!」
小海子見頭兒兩眼冒著凶光,知道壞事了,他解釋道︰「我姐姐是頭發長見識短,她膽小怕事,她領人來抓我們這是必然的。」
韓連所埋怨道︰「我問你把握不?你說把握,這可好,差點沒把命搭進去!」
小海子說道︰「這事全怪我,你就懲罰我吧!」
韓連所忿恨地喊道︰「寧願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這事沒完!」
小海子知道韓連所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要是狠起來,就是他親爹得罪了他,他都敢殺,但願他能看在自己對他忠心的份上網開一面,能饒恕姐姐的一家。
飯店的文老板在外圍找來了四個人,交給了天鷹,天鷹見這四個人身強力壯,各個都是塊干事的料,心里甚喜,他說道、「明天晚上,我們去炸電廠,我把如何擺放炸藥,如何點火的知識交給你們。」他把四個人做了分工,又把爆破方法告訴了他們,等他講完了,他才說道,「大家回去休息吧,養足了j ng神,明天晚上好干活!」
四個人分頭走了,其中一個叫辛然的人,心里犯了嘀咕,他想這要是炸了電廠,那罪過可大了,zh ngf 能饒過自己嗎?他想到這,心里有點害怕了,他的兩條腿情不自禁的走向了公安局,接近公安局門口時,踫上了偵察科長昆野,辛然拉住昆野道︰「昆科長,不好了,敵人要炸電廠!」
昆野把辛然叫到了一個胡同里問道︰「慢慢說,誰要炸電廠?」
辛然道︰「是特務天鷹他們,計劃明天晚上去炸電廠!」
昆野煞有介事的說道︰「這可是機密,千萬不能外泄。」他邊說邊拔出了一把匕首,趁辛然不注意,把匕首插進了對方的胸膛里,辛然「哼」了一聲便倒在了胡同里的地上。昆野見有人來,丟下辛然跑了。
來這胡同的人正是一名公安人員,那公安人員見辛然倒在地上,上前一看,見辛然胸口挨了一刀,只听辛然斷斷續續地說道︰「電、電。電廠---」說完就沒氣了。
那公安人員回來把這事情報告給了副局長胡捷,胡捷帶人過來一看,人早都咽氣了。胡捷問那公安人員︰「他死前說什麼了沒有?」
那公安人員道︰「他就說電廠兩個字,說完他就斷氣了。」
胡捷道︰「把尸體抬回尸檢科去,讓法醫檢查一下他的尸體。」
幾位公安人員抬著辛然的尸體去尸檢科,胡捷也回到了辦公室,把情況向局長康東海匯報了一下。康東海問道︰「他死前為什麼偏偏說電廠哪?你不覺得事情可疑嗎?」
胡捷道︰「我也覺得可疑,他說電廠是什麼意思哪?」
康東海說道︰「我們必須派偵察員進駐電廠,偵查一下看有無什麼異樣?」
胡捷道︰「好,我馬上派偵察員進駐。」
胡捷派了二十多名偵察員進駐了電廠,發電機、鍋爐、配電室、變電站,凡是重要部門都有人把守。
第二天晚上,三個持務用推煤的小車裝著炸藥和雷管,上面壓著煤向鍋爐方向推來。到了高大的廠房里他卸去煤,拿出了炸藥和雷管,正要按裝炸藥,被一個叫小鐵子的偵察員發現了,他掏出手槍大喊一聲,沖向了那特務。把那特務嚇了一眺,他一回頭,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他知道這下子是徹底玩完了。
小鐵子把那個特務押回了公安局,兩位局長正在等待消息,見小鐵子押著一個人進來,康東海問道︰「這是什麼人??」
小鐵子說道︰「是想炸毀電廠鍋爐的特務。」
胡捷道︰「把他押到審訊室去!」
那特務被押進了審訊室,和胡捷坐了個對臉。胡捷問道︰「你叫什麼名?」
那特務緊咬牙關,就是不說。胡捷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說道︰「你不說,你就等死吧,反正也用不著審了,你去炸電廠就是死罪,除了你自己誰也救不了你!」
那特務仍然不說,胡捷道︰「把他關進大牢,明天拉到西大橋槍斃他!」
那特務一听要槍斃,象從頭上澆下了一盆涼水,他一激靈,喊道︰「你別走,我全說!」
胡捷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說道︰「要說就全交待,不得隱瞞!」
那特務道︰「我叫申甲,是保密局的外圍,七號把我們四個人交給了一個叫天鷹的人,他交給我們如何炸電廠,如何逃跑籌。」
胡捷問道︰「七號是誰?」
申甲道︰「是迎客軒飯店的老板,禿頂,五十來歲。」
胡捷對小鐵子說道︰「你帶領幾名偵察員去逮捕這個飯店的老板。」小鐵子帶人走了,去抓那飯店老板去了。
胡捷又問︰「申甲,你認識天鷹嗎?」
申甲道︰「見到了能認出來,他穿一身中山裝,圍著條帶格的圍脖,頭戴博士帽,架著一付金絲邊的眼鏡。」
胡捷心想,這小子又改裝束了。他再次問道︰「你們是怎麼混進電廠的?」
申甲道︰「里邊有內應,他把我們放進去的。」
胡捷最後問道︰「那人你認識嗎?」
申甲道︰「見到了肯定認識。」
胡捷道︰「那好,現在你就領我們去,把他挖出來你也是大功一件。」
申甲一听大功一件,高興極了,他領著胡捷和幾名偵察員來到了電廠,進廠大門時不見了頂崗的于若賢,申甲上前道︰「j ng衛同志,于若賢哪?」
那站崗的j ng衛說道︰「他有事走了,讓我替他頂一會。」
胡捷道︰「找他們值班的總調度去。」
到了總調室,胡捷問那總調︰「今天誰值班站崗?」
那總調說道︰「站崗帶班的是于若賢。」
胡捷道︰「原來還是個頭,我說嘛,沒點權是放不進來的!」
那總調問道︰「于若賢咋的了?」
胡捷道︰「他是個持務?」
總調驚的張嘴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他總算說了一句完整的話︰「肯定他知道事情敗露跑了。」
胡捷道︰「總調,去把我們的人召集來,我有話對他們說。」
不一會,偵察員們都到齊了,胡捷說道︰「同志們,經過我們的偵查,發現敵人的目地是要炸毀我們的電廠,給我們制造混亂,我希望你們打起j ng神提高j ng惕,防止敵人的破壞,粉碎敵特的y n謀!大家回去值勤把。」
胡捷講完話,帶著申甲回到了公安局,他對申甲說道︰「你跟我到尸檢科去,看你是否認識那個人?」
申甲跟隨胡捷來到了尸檢科,案上放看一具尸體,胡捷掀開白布單問道︰「你認識他嗎?」
申甲一看,正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他馬上說道︰「認識,他叫辛然,是我們中的一員。」
胡捷明白了,這人不願意去炸電廠,來我公安局報j ng,被認識他的特務給殺了,殺他的這個人是誰哪?肯定是我公安局內部的人。
去迎客軒捉文老板的小鐵子回來了,胡捷見他兩手空空,苦笑道︰「也跑了,是吧?」
小鐵子說道︰「跑了,問飯店里的人,都說不知道。」
胡捷問局長康東海︰「姓文的老板跑了,下一步可咋辦?」
康東海道︰「等幾天,他飯店總不能沒人管吧?誰接手就抓誰,一抓一個準!」
胡捷一想也對,特務們肯定不會丟掉這個聯絡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