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旅館等溫友良朱銘胖揍諸華
蓮花和胡捷商量完一個辦法之後,胡捷道「這麼說就用不著軍隊的偵察連了。」
蓮花道「我看是用不著了!」說完,她坐車回師部了。
胡捷走進刑訊室,對曹新說道︰「女首長你也見了,經過研究,決定讓你當誘餌,釣溫友良上鉤,放你出去,但你不能跑了,你能做的到嗎?」
曹新道︰「我能做的到,你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一切听從你們的安排。」
胡捷道︰「你拿著錢,去找一家你們經常落腳的旅店住下,等溫友良和你聯系,我們好將他們三人一網打盡,這是你立功的好機會,希望你好好的把握。」
曹新望看牆上寫著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頑抗到底,死路一條的一行大字,心里一哆嗦,說道︰「我一定好好配合你們,爭取從寬處理。」
胡捷給偵緝科伍科長一使眼s ,偵緝科伍科長帶領三名偵察員跟著曹新走了。曹新拿著錢來到了他經常下榻的大華旅館,辦理了手續,住在了二樓二零七房間。伍科長和三名偵察員住在了二零八房間里,並且在二零七房間里安裝了竊听器。
一連過了三天,布置在外圍的j ng察都換三次班了,也沒見毒梟溫友良的影子,大家都有點等的不耐煩了。第四天下午,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人來到了大華旅館,在櫃台上問了些什麼,就徑直來到了二零七房間。
那人進了二零七房間,曹新一見是自己人,站起身來說道︰「洪哥,我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洪哥問道︰「你還好嗎?三哥還以為你被抓起來了。你是怎麼逃月兌的?」
曹新道︰「我當時正在出恭,听見了槍聲,見一輛黑s 轎車停在了大廟的門口,我知道事情壞了,便起身找你們,沒找到你們,我便住在這等你們。」
洪哥道︰「三哥很關心你,他住在迎賓樓,讓你欻功夫去找他,我走了。」
偵緝科伍科長見洪哥要走,帶著兩名j ng察尾隨了下來,洪哥一看知道壞了,上了人家的圈套了,他撒腿就跑,結果被埋伏在外邊的j ng察逮了個正著。
站在遠處的溫友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心想︰這下子算全完了,是連本都上倉了,他不敢回去和那個仍在迎賓樓里看堆的兄弟見面,萬一冒險回去,j ng察等在那,那可就徹底玩完了。他想了想,一咬牙,自己先跑了。
伍科長在大華旅館審問了一下洪哥,那毒販子咬緊牙關,一言不發。曹新道︰「三哥在迎賓樓!」眾j ng察在伍科長帶領下直奔迎賓樓。
到了迎賓樓,伍科長帶領三名偵察員直撲二樓,來到了溫友良住的房間,只有一個毒販子,伍科長問道︰「溫友良哪?」
那毒犯道︰「三哥和洪哥腳前腳後下樓的,他沒說干什麼去。」
伍科長一拍大腿道︰「壞了,這家伙一定在遠處看見我們逮捕洪哥了,他肯定是跑了,不會再回來了。都怪,都怪我呀!」
一個j ng察過來報告道︰「科長,在床底下搜出了三袋毒品。」
伍科長道︰「把毒品收走,把毒販子也帶回去!」
眾j ng掌押著毒犯和曹新一齊回到了公安局,伍科長向胡捷匯報了情況,胡捷一听就火了,罵道︰「你們一群笨蛋,竟讓一個毒梟給耍了!」他知道,再氣也沒用,只好認倒霉了。
在省組織部長諸華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封信,諸華拿起信撕開了封口,從里邊拿出了信瓤,一看是封匿名信,是揭發萬蓮花的,上面寫了三條罪狀︰一條是說萬蓮花搞一言堂,提拔軍官從不與人商量,比如安排自己丈夫和她前夫的弟弟當團里的文書,就是一個人說了算,沒和任何人研究商量;二條是和她手下有曖昧關系︰三條是紀律渙散,賬目混亂,有貪污現象。
諸華一見蓮花有這麼多的問題,心里一驚,此事必須秘密調查。從那查起哪?他首先想起了同是抗聯的師參謀長李順,他打了個電話找來了李順,諸華說道︰「咱們都是抗聯的,你要實話實說。」李順被諸華弄的愣嘛愣眼的,諸華繼續說道,「咱們一條一條的來落實,萬蓮花把她丈夫和她前夫的弟弟安排在團里作文書和你們研究過沒有?」
李順道︰「這些我都知道,怎麼了?」
諸華問道︰「我是問你們研究過沒有?」
李順問道︰「商量算不算研究?」
諸華又問︰「萬蓮花和誰的關系最近?」
李順道︰「和誰都挺近乎的。」
諸華不耐煩地問道︰「我是說超乎尋常的那種近乎!」
李順裝作不懂的樣子,問道︰「那是那種關系呀?」
諸華提高了嗓門,說道︰「就是那種不正當的男女關系!」
李順道︰「不知道,沒听人說過,這種事可不能瞎說。」
諸華道︰「第三條,有人揭發她賬目不清。」
李順道︰「師里的來往賬目歸我掌握,和師長沒有一點關系。如果有人說我的賬目不清,你們可派人去查嘛。」
諸華道︰「這賬目歸你管理,那就算了。」諸華從李順這沒得到什麼信息,仍不放心,領著一位職員來到了南大營,找到了馬歡,問道︰「馬歡,能不能給你們師長提點意見?」
馬歡道︰「沒啥意見,挺好的。」
諸華問道︰「僅僅就是挺好的?就沒點別的?」
會說不如會听的,馬歡似乎听出了點別的味道來,他說道︰「諸部長,有話就直說。」
諸華又道︰「那我就直說了,萬師長提拔她丈夫和她前夫的弟弟當文書和你們商量了嗎?」
馬歡道︰「這是師部的事兒,和我們研究什麼呀?」
諸華再問道︰「萬師長和誰最親昵?」
馬歡臉s 一變,返問道︰「你一定知道了,那你就給我們說說吧!」
諸華一見馬次態度變了,便不在訊問他了。他又找來了黃亮,問道︰「黃副團長,我想問你兩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你們師長安排她丈夫和前夫的弟弟當文書,和你們研究過嗎?」
黃亮道︰「這事還用和我們研究嗎?兩個師長和正副參謀長一商量就行了嗎!」
諸華見有門,便又問道︰「她和誰的關系最密切?」
煮亮問道︰「怎麼個密切法?」
諸華道︰‘就是男女關系。’
黃亮一拍桌子,罵道︰「你放屁,放屁還能聞著點臭味哪,你這連點臭味都沒有!」
諸華鬧了一肚子氣,他氣囔囔地坐車來到了師部,拉門進了副師長朱鉻的辦公室,強裝笑臉地說道︰「我是來了解一下萬師長,請你如實回答。」
朱銘道︰「請講,我是個城實的人,有啥說啥。」
諸華問道︰「萬師長安排木朗和她前夫的弟弟當文書,你們研究過嗎?」
朱銘道︰「安排木朗時我沒參加,那時他們正在剿匪,英南飛的弟弟安排當文書是我們四個人集體研究過的。有啥問題嗎?」
諸華道︰「沒啥。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她和誰最親熱?」
朱銘道︰「師長和誰都親熱可親,這有什麼?」
諸華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是問她與誰有不正當的關系?」
朱銘一听就耗子拉簸箕--翻車了,他站起身來罵道︰「**的再說一遍!」
諸華道︰「你罵人!」
朱銘氣哼哼地說道︰「我罵你,我還揍你哪!」說著,他一拳打了過去,給諸華來了個烏眼青,把諸華從沙發上一下子就窩佬在了地上。嚇的那個陪同諸華來的辦事員「哇哇」直叫。
叫聲驚動了隔壁的師長辦公室里的蓮花,她過來一看,嚇了一跳,見組織部長諸華斜躺在沙發旁,她問朱銘︰「咋回事兒?」
朱銘賭氣囊腮地說道︰「你問這老小子!」他不解氣,還想揍諸華,被蓮花制止了。
諸華捂著腮幫子跑出了辦公室,臨走時撂下了一句話︰「朱銘,看我怎麼治你!」說完,他上車灰溜溜地跑了。他也夠倒霉的了,先遇上了馬歡的不冷不熱,接著又挨了黃亮一頓臭罵,這回更糟,挨了一拳,打的他半邊臉都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