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小鬼子俘胡一波飛雪綁架松下
高飛把飛雪找到了團部,等飛雪坐下,團長高飛才慢聲慢語地說道︰「我們的隊伍已經壯大了,我一個人也管不過來,請示上級,過兩天上級派的新政委就來了。上級決定由你擔任副團長,三營長盧蕩擔任參謀長。找你來主要是研究一下營長的安排,四營你上調之後,缺個營長,我想讓副營長寶r 勒擔任,三營長的空缺由尤老八擔任,他的二掌櫃的姜老ど去給四營長寶r 勒當副手,你看怎麼樣?」
飛雪謙遜的說道︰「當副團長我不行,營長都沒當好,怎麼能當好副團長哪?不行,不行!」
團長高飛見飛雪急頭白臉地推辭,有點不高興了,問道︰「你不行,誰行?」
飛雪道︰「一營長白曉勝就不錯,二營長鐘煌也能勝任。」
高飛擺擺手道︰「他倆不行,指揮一個營都困難哪,還想讓他幫助我指揮一個團,那不是開玩笑嗎?」
飛雪沒有再說什麼,高飛知道她默許了,便說道︰「明天就組織人,讓你宣誓入黨,然後宣布上級的決定和我們研究的結果。」
飛雪滿臉笑容地說道︰「好吧,我就等著入黨那光榮的時刻哪。」
俞飛雪的入黨儀式是在團部里舉行的,除了黨員之外,還有入黨積極分子參加。牆上掛著一面黨旗,高飛站在前面,舉著拳頭領著飛雪在宣誓,高飛念一句,飛雪跟著念一句,入黨宣誓很快就完事了。接著,團長高飛又說道︰「排長以上干部留下,其余的同志散會!」
等大家重新坐好以後,團長高飛道︰「過幾天上級給我們派來一位政委,現在我宣布一項上級的決定,經上級批準,俞飛雪同志任副團長,盧蕩同志為參謀長,大家鼓掌!」
在一片掌聲中,俞飛雪站起來說道︰「當副團長我真的不夠格,和上級組織的要求,差的很遠,即然上級任命了我,我就努力和同志們學習,干好這一工作,不辜負黨對我的培養,不辜負上級和同志們對我的希望。」
高飛又說道︰「經過團部研究,決定任命寶r 勒由副營長升任四營營長,姜老ど為副營長,任命尤老八為三營營長,副營長不動。三營長尤老八帶來的五十六名同志混編到各個連隊里邊去。」他宣布完,等同志們走完,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一個偵察員進來說道︰「團長,我們胡連長被捕了,請團長派人去救救他吧!」
高飛一听偵察連長胡一波被捕,他愣住了,一時沒了話語,過了好一會才聲音顫抖地問道︰「他是怎麼被捕的?」
那偵察員道︰「他去我們的一個聯絡點取情報,被汪全發現了,汪全領著鬼子一路追了下來,胡連長為了不暴露聯絡點,他拐進了一座飯店,汪全和鬼子也跟進了飯店,就這樣,我們連長被捕了,敵人把他關在了司令部的小監獄里,生死不明。」
高飛道︰「你去找副團長俞飛雪和參謀長盧蕩到我這來,我們商量一下,看有什麼好辦法去救胡一波。」
那位偵察員請來了飛雪和盧蕩,飛雪一進門便問道︰「團長,找我們倆來有什麼事兒?」
高飛道︰「偵察連長胡一波被叛徒汪全領著小鬼子給逮捕了!找你們來研究一下,看怎麼救他。」
飛雪道︰「抓他一個小鬼子軍官來,用他來換回胡連長。」
高飛一拍腦袋說道︰「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哪!」
飛雪道︰「你是因為胡連長被捕心痛,忘了想辦法了。」研究完,飛雪來到了衛生所,和護士要半瓶乙醚和一塊紗布,揣在了衣兜里,準備晚上用。她派人找來了二營連長張四旺和三營連長劉武河,說明了情況,兩人听了樂不得的。
張四旺牽著馬來到了樹林里,套上馬車,三人坐著馬車去女敕江城了。晚上七點來鐘,三人來到了女敕江城外,他們他馬車隱藏在一片雜樹林里,三人進城了。他們來到了一座r 本j 院門前,見一些r 本鬼子陸陸續續地進進出出。
十點來鐘,松下帶著兩個衛兵從j 院里走了出來,飛雪一揮手,三個人尾隨了下來,到了一個胡同拐角處,張四旺和劉武河直奔兩個衛兵,飛雪掏出了那塊蘸上乙醚的紗布,向松下嘴上一捂,松下立刻失去了知覺,張四旺收拾完那個衛兵,過來幫忙,他從腰間抽出一個黑布頭套,把松下的頭罩住,一使勁把松下扛在肩上向城外跑去,到了雜樹林里把松下往斗子車里一扔,張四旺趕著馬車飛馳而去。
張四旺收拾的那個衛兵很快蘇醒了過來,他大聲喊道︰「快來人哪,松下中佐被綁架了,快來人哪!」他的喊聲驚動了黑田。
黑田問道︰「綁架中佐的土匪向那個方向跑了?」
那衛兵亂指了一氣,黑田見他還沒完全蘇醒過來,便命令小鬼子向四面八方追了下來。飛雪听到遠處有馬蹄聲,知道敵人追上來了,她對劉武河說道︰「準備戰斗!」
不大一會,鬼子騎兵攆上來了,飛雪手起槍落,跑在前邊的那個鬼子騎兵應聲落馬,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那鬼子騎兵是寧死不退,眼瞅著要到馬車邊上了,只听一聲槍響,從道路兩旁sh 出了上百發子彈,打的那些小鬼子騎兵紛紛落馬,剩下的幾個鬼子騎兵一見有埋伏,調轉馬頭落荒逃跑了。
高飛從蒿草中站起身來,問道︰「綁回來的是誰?」
飛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個大官,身後還跟著兩個j ng衛哪。」
高飛命人摘下套在松下頭上的布罩,一看是個中佐,他「哈哈」一笑道︰「這個人叫松下,是齊齊哈爾派來支援黑田的,這回我看黑田他咋辦?」
回到了營地,張四旺去卸車,劉武河把松下扛進了一個地窨子。過了七八個小時,松下才醒過來,他自覺頭,眼前透過一絲光亮,他勉強睜開眼楮,見自己躺在一鋪土炕上,那束光是從天窗上照進來的,牆壁上沒有窗戶,整個屋顯得黑乎乎的,他口渴,沖著門外喊道︰「拿水來!」
門口的兩個戰士听松下醒了,趕忙去向團長匯報。高飛听說松下醒了,他高興地來到了地窨子里,沖松下一笑,問道︰「松下先生,你醒了?」
松下驚愕地問道︰「我這是在哪?你是怎麼知道我姓松下的?」
高飛瞅了松下一眼,說道︰「我不但知道你叫松下,還知道你是齊齊哈爾派來支援黑田的。」
松下點點頭,問道︰「你的抓我來想干什麼?」
高飛道︰「過後你就知道了。」他盯著松下的雙眸,又問道,「你們抓我們的一個連長,他咋樣了?」
松下不會撒謊,他照實說道︰「簡直就是塊硬骨頭,各種刑具都用遍了,他就是不開口。」
涼開水來了,松下接過茶缸「咕嘟、咕嘟」的喝了半茶缸。喝完了水,他清醒了許多,他終于明白了,說道︰「你們是想拿我去換你們的連長,我說的對嗎?」
高飛道︰「你猜的一點不錯,綁你來就是為交換回我們的連長。」
在黑田司令部里,黑田急的抓耳撓腮,坐立不安,一個堂堂的皇軍中佐說綁就被綁了,傳出去多丟大r 本皇軍的臉?況且,齊齊哈爾司令部問起來咋說呀?他一時沒了主意,問荒木大尉道︰「你對這事有啥辦法?」
荒木撓了撓頭,說道︰「一是和抗聯講和,用他們的偵察連長換回中佐;二是攻打他們,奪回中佐。不過這樣的話,中佐的x ng命可就難保了。」
黑田道︰「松下的x ng命我倒不擔心,他死了也是為天皇盡忠了,就怕他活著,上邊才饒不了咱!」
荒木道︰「這兩種辦不管用哪種,都得知道他們的駐地呀。不知道他們住在哪,再好的辦法也等于零。」他腦子一轉彎,又說道,「拷問一下他們的偵察連長胡一波,跟他講明利害,我相信他會說出他們的營地。」
黑田搖了搖頭說道︰「恐怕未必,你去試試吧。」
荒木來到了小監獄,提出了胡一波,說道︰「實話告訴你吧,你們的人綁走了我們的松下中佐,黑田少佐想用你換回松下中佐,可不知道你們的駐地,請你告訴我如何?」
胡一波「哈哈」一笑說道︰「你哄三歲小孩哪?我告訴了你我們的駐地,你們好派小鬼子去圍剿,你想的美!」
荒木軟磨硬泡,磨了半天,胡一波一句真話也沒有。最後,他只好如實的向黑田進行了匯報,黑田也沒好辦法,只好憑天由命了,等抗聯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