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高飛去總部飛雪升團長
黑田回到了司令部,坐在辦公桌前,汪全的問題他一直想不明白,究竟汪全是抗聯的臥底還是j ng察局有意害他?要說汪全是抗聯的臥底,他為什麼出賣偵察連長胡一波?要說j ng察局害他,又沒有證據可查。他起身來到了衛生院,這衛生院是專門為受傷的r 本兵而設的,治紅傷有一套。院長見黑田來了,上前問道︰「黑田君,來衛生院有何公干?」
黑田道︰「我來看一個叫汪全的人。」
院長道︰「就是剛才j ng察局送來的那位?」
黑田道︰「是的,他在那個房間?」
院長道︰「我陪你去。」他把黑田領到了汪全床前。
汪全見黑田來了,哭訴道︰「黑田長官,你是相信我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是一心一意為皇軍工作的,天地良心。」這種人還講什麼良心?他的良心早讓狗吃了。
黑田見汪全斜躺在床上,他的前面被打爛了,潰爛處上著消炎粉,肩膀處被松下一槍擊穿了肩胛骨,疼的他直裂嘴,他只好斜躺在床上。黑田問道︰「怎麼搞的,讓那幫j ng察還抓了個現形?」
汪全苦笑了一下,說道︰「這都是抗聯的y n謀,那老頭給我那封信我沒接,掉在了我的腳下,所謂魏正在我身上搜出了那封信全是他們編造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收了抗聯多少錢,才讓他們這樣害我。」
黑田心里畫了魂,究竟是j ng察局在害汪全,還是汪全在撒謊?這事我得好好查查,看誰和抗聯有瓜葛!
汪全道︰「長官,你得認真了解一下,給我一個交待。」
黑田心想,你是長官還是我是長官,竟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他不高興的說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明確的交待!」
汪全道︰「謝謝長官,謝謝!」
黑田回到了司令部,叫來了荒木大尉,說道︰「你去了解一下汪全和j ng察局,看看誰與抗聯有聯系。」
荒木「哈哎」了一聲走了。過了兩天,荒木向黑田報告道︰「報告少佐,汪全和j ng察局都有問題,汪全的問題是,為什麼一個撿破爛的老頭把那封信交給他?j ng察局也有問題,明明那封信是掉在地上的,他們卻說是在汪全身上搜出來的,我看都有可疑之處,只有以後慢慢地考察了。」
黑田道︰「你可真行,各打五十大板。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這是那幫j ng察恨汪全,才導演了這出戲。」
荒木問道︰「抓他們嗎?」
黑田反問道︰「你抓誰?你知道有句話叫作法不責眾嗎?」
荒木點點頭,說道︰「那咋辦?」
黑田道︰「讓它自消自滅吧。」
荒木沒明白黑田話的意思,又不便多問,只好悶悶地走了。這時翻譯官潘洪年拿著一封電報進來說道︰「報告長官,齊齊哈爾司令部為了增加我們的實力,送給我們兩輛坦克,後天便到女敕江,讓我們查收。」
黑田高興的雙手合,嘴里念念有詞︰「謝謝天照大神,這回剿滅抗聯指r 可待了。」
潘洪年問道︰「我們是否回電告知總部?」
黑田道︰「等我們收到坦克再回電吧!」
在抗聯一團的團部里,團長高飛和政委錢豐收找來了副團長飛雪和參謀長盧蕩,高飛對兩人道︰「總部調我去總部,經過我和政委的推薦,總部決定俞飛雪同志為團長,盧蕩同志為副團長,缺個參謀長,等以後你們認為誰合適,你們再上報吧。」
飛雪道︰「團長,我怎麼能獨擋一面哪?不行,不行,你再另選別人吧!」
高飛道︰「不是還有政委嘛?遇事不決可找政委商量。等一會,咱倆辦交接手續。」
政委錢豐收說道︰「咱們開個歡送會,一來歡送高團長去總部;二來也趁機宣布一下總部對新團長任命的決定。」
高飛連連擺手道︰「不麻煩了,大家的心意我領了。」
錢政委說道︰「咋的也得歡送一下呀,這是對你在這工作的肯定!」
送高飛去總部的宴會是在草坪上舉行的,政委錢豐收宣布道︰「同志們,今天我們在這里歡送高團長去總部,臨走了,請高團長給我們講幾句話,留作記念!」
在一片掌聲中,高飛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說道︰「同志們,我馬上就要去總部了,多年的感情,很是難舍難離,想起了和同志們相處的r 子,我們戰斗在一起,生活在一起,離開會想你們的。臨走前,我希望大家團結一致,迎接更大的戰斗勝利,祝我們一團越來越好,r 益壯大!」
高飛講完之後,錢政委又站起來說道︰「下面我宣布總部的任命決定︰任命俞飛雪同志為抗聯第一團團長;任命盧蕩同志抗聯第一團副團長。參謀長另定。」
白曉勝和鐘煌兩人還在等參謀長的任命,沒想到政委卻來了個另定,兩人生氣了,連這頓飯都沒吃好。
一只鴿子飛了過來,高飛抓住了鴿子,解下了綁在鴿子腿上的一個紙筒,從里邊掏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後天晚上五點十分,有一列火車上裝兩輛坦克由齊齊哈爾到達女敕江,望你們中途炸毀火車和坦克!
高飛把紙條遞給了飛雪,說道︰「這是我們打入敵人內部的偵察員發來的消息,我是趕不上這場戰斗了,你們決定吧。」
飛雪看完紙條把它燒毀,等散席之後,飛雪與錢豐收和盧蕩在一起開了個小會。會上,飛雪說道「齊齊哈爾r 軍給女敕江小鬼子兩輛坦克,別小看這兩輛王八殼子,作用可大了,大腿粗的小樹一撞就折,機槍和小炮打在上面就象彈腦瓜 一樣,只有炸藥包才能將其炸翻。因此,決不能讓它運到女敕江去,必須將火車和坦克炸毀,消毀這兩輛坦克。派誰去好哪?」
盧蕩道︰「派白曉勝那個營就可以了,剩下的戰士去阻擊女敕江來救援的小鬼子。」
飛雪一想蕩從來沒有出過主意,這回主動張口了,飛雪只然無話可說了,她點點頭說道︰「就按你說的辦吧!」
到了伏擊火車那天,白曉勝領著第一營的戰士扛著炸藥包,向指定的鐵路線走去。本來七個小時就能到,飛雪怕他們路上有什麼事耽誤,便讓他們提前兩個小時出發了。在隊伍里
有的戰士扛小炮,有的扛炮彈,還有的扛著機槍和彈藥,他們走在崎嶇的山間小路上。雖說是秋末了,可這些人還是熱的汗流浹背,一個戰士說道︰「營長,歇一會吧,我們實在累的不行了!」
營長白曉勝這些r 子就一肚子氣,自己資格是最老的,她俞飛雪才來幾天,就當了團長,自己還是個營長,這事太不公了,她憑啥吆五喝六的?他見戰士們都累了,便說道︰「大家累了就休息一會吧!這一休息可壞菜了,有的戰士竟然躺下睡著了,白曉勝見戰士們真累了,也不忍心叫他們,再加上路上走的很慢,時間便全耽誤在路上了。等到達指定地點時,白曉勝一看表傻眼了,離火車到達時間還有五分鐘了,他趕緊命令士兵在路基上挖坑埋炸藥,還沒等坑挖完哪,在前邊開道的裝甲車就過來了,裝甲車首先開火,幾名挖坑的戰士犧牲了。裝甲車後邊是一列火車,中間的車皮上裝著兩輛坦克,那火車呼嘯著開過去了,白曉勝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盧蕩帶領四百多名戰士埋伏在公路上阻擊小鬼子的增援,過了預定的時間半個小時了,見小鬼子沒來增援,便率領全體戰士回山了。白曉勝先回來的,飛雪問道︰「白營長,坦克炸毀了?」
白曉勝翻了下白眼說道︰「沒有,去晚了。」
飛雪一听就炸廟了︰「你是干什麼吃的?給你的時間不夠嗎?怕時間不夠,多給了你兩個小時,你的營長別干了,回家抱孩子去吧!」
白曉勝解釋道︰「我見戰士們都累了,在半路上休息了一會。」
飛雪氣的臉s 鐵青︰「廣你累?誰不累?這不是理由,我不听你解釋!」
幾句話,造的白曉勝不吱聲了,干嘎巴嘴說不出話來。他一甩劑子走了。飛雪道︰「政委和副團長留一下,研究一下怎麼處分白曉勝。」
政委錢豐收道︰「白曉勝的錯誤是我的政治思想工作做的不到家,應該檢討。」
飛雪道︰「他犯錯害你啥事?拿打仗當兒戲,這是什麼作風?我建議撤去他營長職務,讓他去當一段時間士兵。」
錢豐收道︰「這一擼到底是不有點過了?我意是不給他一個黨內記過處分。」
飛雪道︰「咱們表決吧!」
表決結果是二比一,政委和副團長是二,飛雪是一。副團長盧蕩說道︰「我本來是想支持團長的,但我又一想,白曉勝也是老抗聯了,有抗聯就有白曉勝,就這麼一擼到底,我確實有點與心不忍。」
飛雪道︰「你這是沒原則,好吧,我少數服從多數,給白曉勝黨內記過處分吧。」
研究完處理決定,政委錢豐收在黨的全體大會上宣布了決定,白曉勝低著頭,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