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水滔滔 十九 兩連長殺特務 飛雪樹上吊汪全

作者 ︰ 金朋飛

()十九兩連長殺特務飛雪樹上吊汪全

晚上九點多鐘,灰頭土臉的山下大佐在副官小島的攙扶下來到了黑田司令部,松下一見嚇了一跳,只見山下象在灶坑里扒出來的一樣,滿臉 黑,頭發卷曲,風紀扣也崩丟了,用繃帶挎著一只胳膊。松下上前敬了個軍禮,問道︰「大佐閣下,您這是?」

山下沒說什麼,副官小島說道︰「我們中了埋伏。」

黑田上前問道︰「在那中的埋伏?」

小島說道︰「從地圖上看,那地方叫烏峪嶺。對,是叫烏峪嶺!」

黑田听了一愣,心想,這個俞飛雪,真她媽的可以呀,在一個地方讓她伏擊了三次,說出來誰信哪?他又說道︰「大佐閣下,您先洗臉用膳吧。」

山下沒好氣地問道︰「伏擊我的是什麼人?」

黑田道︰「報告大佐,是抗聯一團,團長是個女的,叫俞飛雪。」

山下驚愕地問道︰「是個女人指揮的?她玩的可真妙啊,打完了就跑,根本不跟你硬踫硬!」

黑田道︰「這是他們的一貫戰木,打贏了就打,打不贏就跑。」

山下道︰「別說別的了,先派人去把那些戰死的將士火化了吧!」

黑田道︰「明天再去如何?」

山下道︰「必須今晚上把他們火化了!」

黑田道︰「摩托車沒油,徒步到那得後半夜了。」

山下生氣地說道︰「騎兵哪?讓他們去!」

黑田看得出這位大佐是個 種,他說的話是不能更改的。只好命令荒木帶領僅剩下的二十來名騎兵去烏峪嶺火化那些小鬼子尸體了。回頭山下又讓人把那些重傷員送進了衛生院,他率領那些輕傷者冼臉去了。

在抗聯一團政委錢豐收的房間里,俞飛雪和錢豐收在商量如何除掉汪全。飛雪道︰「汪全在全力的搜捕同情抗聯的人,甚至連說句抗聯的話都要被捕,今晚上我去女敕江,除掉這個敗類!」

錢豐收不放心地說道︰「你去狼窩,那哪成啊?你身為一團之長,是全團的主心骨,你要是出了點啥事兒,我怎麼向總部交待呀?」

飛雪道︰「沒問題,我收拾汪全還是手掐把拿的。」

錢豐收問道︰「難道就不能派別人去?」

飛雪道︰「派別人去我不放心,汪全出槍的速度在全團也算是最好的了,你別小看了他。」

錢豐收一听,馬上說道︰「讓你這麼一說,那你去我更不放心了。」

飛雪道︰「你放心好了,他在明處,我們在暗處,別說他出槍速度沒我快,就算他比我快,我也有辦法治他!」

錢豐收見飛雪決心已定,知道再說也沒用了,他問道︰「你帶誰去?」

飛雪道︰「我還是帶張四旺和劉武河。」

錢豐收很不情願地說道︰「好吧,就依你了。」

俞飛雪派人找來了張四旺和劉武河,向他倆說明了情況,張四旺樂呵呵地問道︰「我們穿什麼?」

飛雪道︰「你們穿車把式衣服,戴狗皮帽子,老羊皮大衣,腳穿一雙靰鞡。」飛雪也重新打扮了一番,頭戴一頂狐狸皮帽子,蘭緞子棉袍外套一件毛朝外的羔皮坎肩,一條皮褲,腳上一雙翻毛皮靴,一付掌櫃的打扮。

晚上五點多鐘,仨人來到了女敕江城,張四旺把車停在了一家藥店前,飛雪對兩人道︰「你們倆在外邊等我,一會我就出來。」

藥店剛要關板,飛雪推門進來道︰「你們掌櫃的在嗎?」

一個穿長袍的中年人過來問道︰「找在下的有啥事兒?」

飛雪道︰「風吹樹梢。」

掌櫃的見對方是個女的,又說的是接頭的話,便說道︰「請到樓上。」

飛雪隨那掌櫃的上了二樓,那掌櫃的首先說道︰「花無百r 紅。」

俞飛雪對道︰「湖上飄浮萍。」

那掌櫃的又道︰「千年地下墓」

俞飛雪答道︰「百年鬼吹燈。」

兩人對上暗語之後,飛雪自我介紹道︰「我是一團團長俞飛雪。」

那掌櫃的過來拉住飛雪的手說道︰「首長,我是聯絡員趙閆,我們可把首長給盼來了,你好嗎?」

飛雪道︰「好,一切都好!同志們好嗎?」

趙閆道︰「大家都好,謝謝首長掛念。首長來有啥事兒?」

飛雪道︰「我想問一下汪全的作息時間。」

趙閆道︰「他那有什麼作息時間,去j 院倒是挺準時的。五點準時去,九點鐘準時回住地,天天如此,風雨不誤!」

飛雪臉上掠過一絲笑容,說道︰「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趙閆問道︰「首長,你想干掉汪全?」

飛雪道︰「是的,就在今天晚上。」

趙閆著急了,說道︰「團長一個人去收拾他?行嗎?他身邊可有特務相隨呀。」

飛雪問道︰「有幾個特務伴隨他?」

趙閆道︰「原來有四五個特務,現在山下來了,小r 本人多了,他也膽大了,只有兩個特務相隨了。」

飛雪道︰「我也帶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張四旺,另一個是劉武河,正好是三對三。」

趙閆道︰「汪全在叛變前也是一個連級干部了,听說他的功夫全團也是數得著的---」他看了飛雪一眼,好象在說你能行嗎?

飛雪也看出了趙閆的擔心,她微微一笑,沒說什麼,喝了口趙閆給她沏好的茶,放下茶杯說道︰「我得走了,上j 院門口等他去,趕早不趕晚。」

趙閆送走了飛雪,回來讓店員關門上板,吩咐完,他拿上一把手槍跟隨在飛雪後邊。飛雪和兩位連長趕著斗車來到了j 院附近,把車停在了一條胡同里,在離j 院二十米處躲了起來。

到了晚上九點多鐘,汪全領著兩個特務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在門燈的照sh 下,飛雪看的真真切切,汪全邊走還邊剔著牙,好象剛吃完東西。汪全和兩個特務剛走進胡同,飛雪一擺手,張四旺和劉武河從黑暗中竄了出來,上去一人一刀結果了那兩個特務。飛雪手一抖,一根ど繩套在了汪全的脖子上,汪全覺得脖子上冰涼,用兩手緊緊抓住ど繩,飛雪象拖死狗一樣,把汪全拖到一棵樹下,把繩子往樹杈上一搭,汪全整個人懸在了半空中。飛雪把繩子往樹干上一栓,仨人趕著斗車回駐地了。趙閆見首長安然撤退了,他也回藥店了。

汪全的兩只手的八根指頭墊在了ど繩里,雖然被吊著可心里明白。他在想,如果等人來救他,他早就死了。他想如何自救,用腿刀割斷ど繩倒是一種辦法,可不知胳膊能否抬起來?要是一次割不斷,這一百多斤往下一墜,也是死路一條。他想了一會,決定還是自救,他從ど繩里掏出一只手來,抬起腿來拔出腿刀,兩腳向樹干上一蹬,手向上一劃拉,割斷了上吊的ど繩,人「噗 」一聲掉在了地上,把他摔昏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汪全才蘇醒過來,他踉踉蹌蹌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到了早晨,汪全才真正的清醒過來,他在想,究竟是誰和自己有這麼大的仇,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他想來想去,想到了j ng察隊長郭俠,他害過自己一回,這回肯定還是他,自己怎麼得罪了他哪?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汪全心想︰你害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想到這,一條毒計在他腦海里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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