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唐堂和蕭天逸就是初中同學。中考結束後,最開心的就數蕭天逸了。因為中考前,蕭天逸的老爸就答應他,中考結束後陪他去埃及散散心。當時正好有個埃及七r 游的旅游團,索x ng就訂了兩張票。
就在他們出發的前一天,蕭父接到S市分公司打來的電話,得知蕭氏集團在S市的分公司出了點問題,必須連夜飛過去。
「老錢啊,幫我訂一張去S市的機票,要最快的航班。」蕭父沖著一樓大廳,管家的房間喊道。然後轉回身,一臉歉意的對蕭天逸勸到︰「乖兒子啊,這次老爸實在對不住你了,突發事件誰也沒辦法。下次老爸一定帶你,去更好玩的地方。那個,你一個人去還有點孤單,要不這樣,你跟你鐵哥們唐堂一起去吧。那孩子從小就是個踏實的主兒,有他跟著你我也就放心了,反正也是跟團走。」
「唉,好吧……」表面上還一副不高興樣子的蕭天逸,內心里卻早已經樂開了花。雖然不能和老爸,一起出來玩有點可惜了。但正處在青ch n叛逆期的蕭天逸,巴不得身邊沒有人管著他呢。跟鐵哥們一起去那麼遠的地方,又沒人管他們,那還不玩瘋了啊,太好了。
看著兒子沒有因為自己的食言而難過,蕭父更是不好意思的連忙說︰「我一會兒和你錢叔說一聲,到時候讓你錢叔開車送你們到機場。」
蕭父口中的錢叔,是蕭家的管家。從蕭天逸的老爸蕭遠創業開始,一直跟隨到現在。是親眼見證蕭氏集團,從一個小小的電子廠發展到現在,以電子科技為主,房地產和餐飲為輔的大集團。
「行了老爸,忙你的去吧,有事我會找錢叔的。」蕭天逸故意裝作很懂事的樣子。蕭父看了兒子一眼,就回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去了。
看著老爸離開了自己的房間,蕭天逸立刻把門一關,拿起手機給唐堂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那頭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我說大哥,知道你明天就如願以償的去埃及散心了。可咱高興也得有個限度啊,這都晚上十點多了。知道你興奮的睡不著,可我有輕微的低血糖,你忍心打擾一個病人休息麼。」
「靠,你那麼健康也算病人。我老爸明天有事,去不了了。票都買了,沒法退,你去不去。」蕭天逸問道。
「別逗了,一張票9800元,讓我白跟你去,這個大便宜我可佔不起」唐堂果斷的回答道。
「沒跟你開玩笑,就是沒人去,那張票過期一樣也得作廢。那不是更浪費了麼,你到底去不去。」蕭天逸追問道。
「我去請示一下領導,我老爸要是放我走,我就沒問題。先掛了,一會兒回你。」說完唐堂掛了電話。
唐堂是在單親家庭的環境下長起來的。從小就沒見過,母親長什麼樣子的唐堂,是父親一手帶大的。從小缺少母愛的唐堂,和同齡的孩子在一起時,從沒有顯露出一點自卑。相反在他內心里,也從未認為自比別人差在哪兒。或許成長的道路上少了母愛的關懷,唐堂內心多少有些偏激,但內心的承受能力,也比同齡人要強得多。
而唐堂的父親唐正軍,正如名字般,是個軍人出身,而且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只是听說在1990年,中越之間發生的最後一次戰斗中,為了救一名戰友,而被穿梭的彈片打傷了頭部,繼而提前轉業了。並在戰友的幫助下,找到了穩定的工作……在如此條件下長大的唐堂,對他的父親是極其尊敬的。在家里不管做什麼事,都要經過父親的允許。
「喂,天逸,我老爸同意了,那明天我在哪等你啊?上午8點在我家等著就行?哦,錢叔開車來接我啊,那好 ,明天見。」唐堂剛剛說服老爸,就興奮的給蕭天逸打了個電話。
「唐堂我可跟你說,去可以,老實點,別給人家添麻煩。」唐父一臉正s 的說著。
「知道啦,我會注意的」唐堂笑呵呵的應著。
「行了都快十一點了,趕緊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別讓人家等你。」唐父催道。唐堂答應一聲,就回自己的房間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堂就起來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開始坐等蕭天逸了。這是他的習慣,走到哪都輕裝上陣。在他看來,出去游玩帶錢就行了,除此之外帶什麼東西都是累贅。沒等多久唐堂手機響了兩聲,這是他們商量好的暗號。唐堂跟老爸打了個招呼就下樓了。
剛從單元門走出來的唐堂,就看到樓門口多了一輛,黑s 賓利轎車。後車門開著,里面坐著的蕭天逸,沖著唐堂一招手,「老唐快上來。」
「來了」唐堂答應一聲,飛身鑽入車內,車門一關。黑s 賓利一調頭頭,直奔機場開去。
「由于去埃及的旅游團是B市首發,所以我們先要坐飛機到B市,在首都機場和旅游團匯合,到時候跟團走就行了。」蕭天逸給唐堂講解著行程。「得,我听得頭都大了,你也不用跟我講行程,我就跟著你走就行了」唐堂很自覺的說道。
就這樣3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在B市首都機場。唐堂跟著蕭天逸下了飛機,找到了旅游團匯合的地點。此次埃及七r 游的旅游團,算上他們倆一共是二十個人。休整了一個小時之後,中午12點準時上了,直接飛往開羅的飛機。當听說飛行約11小時的時候,唐堂果斷的靠在座位上,睡著了……
抵達開羅時已經是B市時間23點左右了,但由于夏令時埃及比中國晚5個小時,所以當地的時間才18點多。首先游客入住酒店休息並用晚餐。從第二天開始,唐堂就開始了他的陪客任務︰
第二天,開羅—阿斯旺,唐堂很好奇地跑在最前面,一邊拖著慢慢在後邊拍照的蕭天逸,一邊听著導游繪聲繪s 的,講解當地的風俗習慣……
第三天,阿斯旺—埃德夫,唐堂好奇地走在前面,拉著後面的蕭天逸,看著周圍的景s ……
第四天,埃德夫—埃森納,唐堂和蕭天逸並肩而行,兩人時不時的,和周圍壯觀的金字塔合個影,留個念……
第五天,埃森納—盧克索,唐堂興趣索然的跟在蕭天逸的身後,偶爾和蕭天逸合幾個影,面露無聊之s ……
第六天,盧克索—卡納克神廟,唐堂百無聊賴的遠遠綴在,蕭天逸的身後……
「老唐到卡納克神廟了,走,進里面看看去。」蕭天逸拿著數碼相機,不住的拍著周圍的石像。倒是唐堂一坐在卡納克神廟的台階上,就听見導游介紹到︰「卡納克神廟是埃及,中王國及新王國時期,首都底比斯的一部分。太陽神的崇拜中心,古埃及最大的神廟所在地……」
坐在台階上的唐堂沖著蕭天逸說︰「天逸,你先去里面拍照吧,拍完再來這兒找我。我實在有點熱了,在這台階上涼快一會兒」知道好哥們唐堂最受不了熱,所以蕭天逸也不強求。應了一聲就自己走進神廟拍照去了。
留下唐堂一個人,坐在卡納克神廟的台階上,吹著風。感覺還是有點熱,干脆躺下得了。索x ng不顧周圍游客異樣的眼光,拿了張大點的地圖,往神廟靠邊上的台階一鋪,然後往上一躺。還真挺涼快挺舒服的,不一會兒唐堂就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唐堂的腦袋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的,唐堂立刻就驚醒了,模了模腦袋沒什麼事。估計是有小石子,硌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唐堂立刻站了起來,活動了活動有點睡僵了的身子,這時蕭天逸也拍照回來了。等了一會兒,人都到齊後,集體往回趕了……
第七天,坐了N個小時飛機的他們,終于趕回來了。蕭天逸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獻寶一樣的,把數碼相機遞給了,沒有一起去的媽媽看。而唐堂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在自己長兩米,寬一米八的大方床上好好睡了一覺……
隨著三年前的畫面,從腦海里淡去……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當時我的頭,感覺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似的,原來是你搞的鬼。哎,不對,你是被封印到太陽神廟,最高的一級台階上了啊。而我當時是躺在,卡納克神廟的唯一一個台階上啊。」唐堂,忽然又質疑了一下。
「你小子的頭腦反應果然夠快,其實你猜的不錯。你躺的那個台階,就是當初秩序之神,封印我的那個台階。因為卡納克神廟的前身就是太陽神廟。」西拉匹斯贊賞道。
隨後解釋著︰「大約2000前,一場自然風暴破壞了太陽神廟,後人將它翻修之後,重新命名為卡納克神廟。而隨著地理和環境的變化,原本五級的台階,也被風沙掩埋的,只露出最高的一級台階了。」
「或許這就是機緣巧合,三年前你的到來,正好是我蘇醒時的一年。而封印我的時候,我已經被空間削弱了神力,還被秩序之神的神之天平,打傷了神識,根本無法隔空入夢。而你又恰巧的直接躺在了,封印我的神廟台階上睡著了,才使我輕松入夢,得以解開封印。」一直心靜如水的西拉匹斯,終于有些激動的說著。
平靜了一下,西拉匹斯認真的說道︰「為了這一次的機緣,也為了報答你。我決定,將我的能力,與你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