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叔贏了,唐堂,願賭服輸,跳吧,跳啊……」此時的齊輝很解恨的叫著。當他看到自己初中就喜歡的女生,對自己愛搭不理,卻對這個唐堂很在意時,就恨不得看到唐堂,立刻從二樓跳下去,摔個腿斷胳膊折。
「不行,這的二樓比普通的二樓還高一點呢,齊輝,你干嘛得理不讓人呢。」韓若妍立刻沖著齊輝叫道。
「老唐,算了,跳什麼跳,咱們走。」「走吧,看他們還敢攔咱們麼。」杜文峰和關婷她們也在一旁說道。
「老唐,你不會是真打算跳吧,這可不矮呢。」蕭天逸擔心的說道。
而此時的程杰,則是來到齊永彪的近前,「彪哥,我叫程杰,程亮是我哥。唐堂是我朋友,給個面子別鬧這麼大了…」沒等程杰說完,齊永彪一擺手。
「你也不用跟我提你哥,就是大亮來了,我也沒必要賣你們面子。自己說的話,就要付出代價。」齊永彪平靜的看向,還在思索的唐堂說道。
程杰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唐堂拉住了。唐堂示意他別說話,然後來在齊永彪近前,「彪哥,咱們再打個賭,怎麼樣。」唐堂平靜地說道,看不出一點驚慌失措的樣子。
「哦,你要賭什麼。」齊永彪有些好奇地追問道。
「和你比身手,咱倆單挑。我輸了,任你處置,別說跳二樓,任何事我都答應。不過要是我僥幸贏了你,今天的事就過去了,以後各不相欠。怎麼樣,彪哥,敢賭麼。」唐堂充滿信心的說道。
齊永彪听完唐堂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又是一陣大笑,「哈哈哈,你膽子還真不小啊,還敢跟我單挑。」齊永彪難以置信的說道。
「也許拼一下,會有機會呢,我這個人喜歡挑戰。」唐堂一笑。
「好吧,既然你都提出來了,我要是不答應就太矯情了,來吧。」說完齊永彪把外衣月兌掉,丟給旁邊的小弟。然後叫他們把中間的台球案子,往邊上挪出了一塊空地。自己來到空地的中間,沖唐堂擺了擺手。
看著上身只剩一個黑背心的齊永彪,露出的膀子上滿是刀疤,異常凶悍。唐堂也把外衣月兌了,遞給身邊的程杰。「老唐,真要和他單挑啊?他的外號可是‘彪子’,向來打架不要命。行不行啊,實在不行我叫我哥來。」程杰接過唐堂的外衣,擔心的說道。
「咱們認識幾年了,你還不了解我麼,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相信我。」唐堂說完,信心十足地看向蕭天逸他們,最後眼神停留在韓若妍身上,然後轉身向中間的空地走去。
來到齊永彪面前的唐堂,沒有絲毫緊張,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一樣。台球廳里一片寂靜,二樓所有人都在看著,站在場地中間的兩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彌漫在空氣中。
此時的唐堂神念一動,大腦內j ng神領域的六芒星法陣,頓時全面的運轉起來。j ng神力立刻集中于唐堂的雙眼,目光直sh 齊永彪。只要通過自己的雙眼,把屬于自己的j ng神力,注入到他的j ng神領域內,就能完成j ng神鏈接。夢神所有近程體系的能力,都要以j ng神鏈接為基礎來施放的。
見唐堂還沒有動手的意思,齊永彪緩緩地說道︰「唐老弟,準備好了麼?」唐堂點點頭算是回答他了。
「那就注意啦,來了!」隨著一聲暴喝,齊永彪右手一個直拳,直奔唐堂的面門打來。
唐堂一側身躲過這一拳,剛想趁機用擒拿來鎖,齊永彪打出的右臂。卻沒想到齊永彪的右拳一出,左腿一弓,一個膝撞也隨後,頂向唐堂的小月復和軟肋。唐堂只好雙掌一合,迎向這一個膝撞,同時身體爆退,盡量緩解撞擊的力道。
「 ,」隨著不大的撞擊聲,唐堂倒退了五步,才站定身子,心里道了一聲好險。要不是自己得到夢神的能力,以‘窺探’來把握對手的內心想法,隨時對他的動向來做出判斷,自己剛才絕對躲不開這一撞。即使運用了‘窺探’能力,也勉強跟上齊永彪的反應。看來齊永彪那個‘彪子’的稱號,不是白叫的。
抖了抖剛才被膝撞,撞得略麻的雙手。心想,這要是撞上自己的軟肋,至少斷三根肋骨啊。這家伙不愧是有過人命的主兒,下手真夠狠辣的,要是換做普通的高中生,這一下就躺下了。
此時的齊永彪也是一愣,這招可是很少有人可以躲過的。從小就喜歡打架的他,雖然沒有經過什麼訓練,也沒有什麼武術功底。但憑著這麼多年的打架經驗,自身早就鍛煉出一套,屬于自己的路數了。單憑玩命斗狠,即使學過武術和跆拳道之類的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一個,和自己大佷子同齡的高中生呢。
「不愧我喊你一聲唐老弟,身手不錯嘛。怪不得敢和我單挑,能躲過我剛才這一招,說明你有兩下子。再來,小心了!」齊永彪沖著五步開外的唐堂追來,左腿飛起一腳,直踢唐堂的腦袋。
雖然唐堂自恃身手不錯,但畢竟還是個高中生,和已經成年的齊永彪相比還是差了點。畢竟人家是常年打架斗狠的主兒,而且比唐堂還高上小半頭,又比唐堂壯實,自然是身大力不虧了。更何況唐堂,雖然從小就和劉叔練格斗,但畢竟不常和人打架,本就沒什麼實戰經驗。而且和他打架的,都是一些學生。所以這次的唐堂,和齊永彪單挑,完全是處于被動的防守狀態。
眼看一腳掃來,唐堂一低身,這一腳貼著唐堂的頭頂掃了過去。看得周圍人一驚,唐堂的朋友們更是為他捏了一把汗。唐堂此時的心里一直在想對策,以目前這種情況,想贏根本就不可能。除非看準時機,一擊必勝,否則只會越拖越麻煩。
眼看一擊沒中,齊永彪立刻上前一步,左手又是一記沖拳,直擊剛剛起身的唐堂。
就是現在!唐堂也豁出去了,既然不想再拖,那就速戰速決。這就是唐堂,平時給人一副懶散的樣子,可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件事,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此時,剛躲過一腳的唐堂,面對當胸而來的一拳,不退反進。只是將身子盡量往右偏,錯開致命的胸口。而雙眼微眯,瞳孔之內銀光一閃,直視面前齊永彪的雙眼,施展出了‘震懾’。
唐堂方才之所以沒用‘震懾’,就是因為在完成j ng神鏈接時,發現了齊永彪的j ng神領域,大于自己所能掌控的j ng神領域。
因為夢神雖然強行的幫唐堂,真正的開啟j ng神領域。但目前的唐堂並不能完全掌控,所以他現在遠遠大于常人的j ng神領域,只能用于防守。也就是在面對,比自己j ng神領域強大的人面前,不會受到j ng神的威壓而已。也正因如此,剛才和齊永彪對視的唐堂,才不會落下風。
面對大于自己j ng神領域的人,‘震懾’雖然無效,但還是有一點小作用的。那就是使對方的j ng神瞬間錯亂一下,導致對方短暫的失神。持續的時間就要看,施放者與被震懾者,j ng神領域大小的差距了。兩者間的差距越小,持續的時間越長。
說時遲那時快,雖然‘震懾’只讓齊永彪愣了一下。就這一下的功夫,兩人本就一臂遠的距離,再次被拉近。唐堂右手推向打來的一拳,盡量緩解這一拳的力道,左手瞬間扣向齊永彪的脖子。在他的手成功的搭在,齊永彪的喉嚨上兩三秒後,立刻被齊永彪這一拳擊了出去。
「唐老弟,你輸了,呵呵,還想說什麼嗎?」齊永彪一笑,看著被自己一拳,打飛出去兩米多遠的唐堂,傲然的說道。
程杰蕭天逸他們,看到唐堂被打倒在地,立刻沖上去,打算扶起倒在地上的唐堂。而唐堂則是擺了擺手,左手捂著自己的右胸口,右手一撐地,緩緩的站了起來。
「你……」齊永彪對自己的力度還是很了解的。看到唐堂被自己,這麼重的一拳打在胸口,居然還能站起來,立刻驚得說不出話來。心想,這要是換個旁人,早就起不來了,這小子怎麼這麼禁打。
而此時的唐堂,嘴角雖然在流血,但卻是一臉的從容的說道︰「彪哥,你是在開玩笑麼,輸的應該是你吧。」
「你說什麼,你已經被我打倒了,現在又受傷了。而我依然完好無損的站在你的面前,你居然說我輸了,你是被打傻了麼。」齊永彪依然自信的說道。
「剛才是我的手先扣到你脖子的,如果我一用力,你已經死了。」唐堂很肯定的說道。
「就那一瞬間,你就可以捏碎我的喉嚨麼。呵呵,唐老弟,我有些不信啊。」齊永彪隨意的說道。心里根本就不信,一個高三的學生,可以瞬間捏碎人的喉嚨。那得要多大的爆發力,和手勁啊。
「是麼,彪哥,我倒想問問,是你的喉嚨硬,還是這個玻璃杯硬呢。」唐堂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沙發旁邊的茶幾前。隨意的拿起了一個透明的玻璃杯,看著齊永彪,幽幽的問道。
「當然是…」沒等齊永彪說完。
「 吧」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打斷了齊永彪後面的話。
就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唐堂左手一用力,握在手里的水杯,被他硬生生的握碎了。隨後一張手,玻璃的碎片散落一地。唐堂撲了撲手里的玻璃碎屑,雙拳握緊。目光投向一旁發愣的齊永彪,「我相信彪哥一向言出必行,應該不會耍賴吧。」
此時的齊永彪一直愣在原地沒動,倒是一旁的齊輝,立刻大聲的喊道︰「老叔,別听他的,他那是在狡辯。分明就是他被打倒了,敗的是他,他才是輸了。」
「閉嘴!」齊永彪回頭沖著齊輝大聲的呵斥道。齊輝還是很怕他這個老叔的,立刻乖乖的把嘴閉上了。齊永彪又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唐堂,「唐老弟,有膽識,我齊永彪打了這麼多年架,頭一次敗在一個,身手不如我的高中生手里。雖然不服,但輸就是輸,贏就是贏。今天我承認是我輸了,輸在我輕敵和大意上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齊永彪很認真的說道。
听了齊永彪的話,唐堂眾人終于松了一口氣。因為賭注雖然贏了,但並不代表人家,真能遵守賭約放他們走。畢竟現在台球廳里,站的都是人家的人。
既然得到齊永彪的保證,唐堂也就放下心來,轉身和朋友們一起往樓下走去。可沒走幾步,就被一個聲音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