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順手牽羊
听到房里有動靜,黃大林趕緊把身體貼在了窗上,听到里面有開鎖的聲音,接著听到里面好象打開了個箱子,從窗逢往里看,看不清兩人的面孔,只看那兩人在稱五包東西,
這時只听到里面身材略矮的人說︰「今天的生意可是太好了,我都已經領了三次貨,沒想到交更前都還要再來這一次,」
這時另一個手里拿稱身材高瘦一點的中年人說︰「五包一共是五斤一兩半,看好了,拿了貨在這畫個壓。」
「老哥你還會短我稱不成?出去我還得和勇哥交更呢?」
「今天是那個老相好的在等你啦?看你小子急的,短了貨我可背不起,省得你輸了錢不認帳!」
「掌你這烏鴉嘴的,咒我輸錢!」
………
兩人一路說笑著,那身材略矮的畫了壓,拿起了那五包東西,接著中年人吹滅了油燈,倆人一起走了出去,關上了門,接著听到鎖門的聲音。
這時房里又安靜了下來,听那兩人說,這里應該是個倉庫,到腳步聲走遠了後,黃大林才開始用野戰刀撬那窗戶,卻發現那窗戶已經被人用兩塊木板釘死的,如果要撬開它可能要發出聲音,幸好那兩塊木板時r 已久,已經開始變朽,弄斷它也沒費什麼事。打開了那扇窗戶,卻看到里面還有幾根一寸見方的木樁,黃大林用野戰刀帶鋸齒刀背,鋸斷了中間一根,才從窗戶里鑽了進去。
到了房里面,就可以聞到鴉片那種特有的香味,憑著窗外sh 進來的一點月光,只見這個房大約有二十平方左右,靠牆的地方放著七八個帶鎖的木箱,黃大林來到門後,听了一下外面的動靜,沒听到有什麼動靜,回來撬開其中一個較重的,用手一模,里面是一整箱用萬金紙包著的鴉片,看到牆角那有幾個麻袋,黃大林心中暗喜,拿了一個裝了半麻袋,掂了掂重量,感覺並不影響行動,關好那箱子,才從窗戶退了出來。
也許有人要問,黃大林要那麼多鴉片干什麼?忘了告訴大家,鴉片害人不假,但在那時候,鴉片可是可以代替銀子的好東西,那些串村過巷的流動商販,不但收錢收銀子,還收鴉片,而且吸食鴉片在那時可是一種時尚,一些有錢人大多是一些癮君子,作為一種曾經影中國歷史的東西,鴉片在當時已經影響到整個社會的方方面面,在大汗村就有不少的癮君子,黃大林就曾經看到過只要一點點的鴉片,就能換幾擔糧食,比當時流通的銅錢還要值錢,而且還不用擔心通貨膨脹。
黃大林既然來到這個年代,他首先得適應這個社會,方能在這個社會里生存,生存在這個社會就不可能不與鴉片打交道。
從那個房間出來後,黃大林把心一橫,反正這煙館賺的也是不義之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如法炮制,打開了另一個窗戶,有了一次經驗,這一次可比第一次快多了,運氣還真不錯,看到桌子上的算盤等物,這次進的是這煙館的帳房,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一疊錢票,還有不少的銀子,他也沒數,把銀子和銀票帶在身上,拿起放在窗外的麻袋翻牆就進上隔壁的房頂,沒受任何阻攔,按來時的原路回到了大街上,黃大林知道,雖然這些東西帶在身上,他也有把握把它保住,但如果現在就把東西帶到城外,明天卻可以減少很多麻煩,所以現在他不想馬上回到客棧去,必須馬上出城,辨明方向,專挑寂靜昏暗的街道,一路往北,路上躲過了幾個更夫,直接來到北門附近,這時城門卻已經關閉。
此時城樓上站著幾個守衛的士兵,稍遠處還有一隊有五個人的巡查隊在城牆上巡查,守衛並不算嚴,黃大林進城時,他已經看到,城門外並沒有古書上說的什麼護城河,這也許是山城與平原地帶的城池不同的原因吧?只要翻過城牆,自己就能月兌身。
在離城門不遠處,黃大林就找到了一個背著月光的城梯,趁著那五人的巡查隊往遠處巡查的機會,登上了城牆,到了城牆上,那城牆並不算寬,不到六米,他也不多想,掏出攀岩繩,輕輕地滑到了城外。
出城後,黃大林心情輕松了許多,一路上腳步輕快,來到白天選好的宿營地,放下背上的麻袋,坐了下來,此時正好吹來一陣清風,他感覺格外的舒服,這時已經接近盛夏,天氣已開始逐步變熱,剛才的一路狂奔,他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下來,仰望天空,這時那輪彎月還高高地掛在天空中,並不算明亮,可那滿天的星斗卻格外明亮,那是多麼美妙的夜空,黃大林不禁想起了他生活了二十多年卻已經無法回去的現代,想起了現代那種安祥的和平年代,只得痛苦地嘆了口氣。
又休息了一會,把身上的大煙銀票還有那把野戰刀在隱蔽處藏了起來,藏好東西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清除了那些明顯的痕跡,穿上衣服,身上帶上了大約一百兩銀子,又從原路返回到了客棧。這時,梁明秋還在熟睡,等到黃大林睡下時,剛好听到更夫報出四更的時間,也就是現在的晚上凌晨一點鐘,黃大林從出去到回到客棧,一共用了不到四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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