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兩個口頭爭斗的少年便安靜了下來,巫馬承風望著白影說「大哥,你這次出去了這麼久,姍姍姐的事情有眉目了嗎?」。「對啊,大哥,姍姍姐有希望恢復嗎?」
「我在神州尋求辦法的時候在一處深山中得遇一靈魂大師,我將姍姍的狀況描述與他之後他告知了我一付藥方,但所需的材料都是稀缺之物,除了我目前已尋得的寒冰之魄外,還需要赤魔之心、神龍之犄跟地核融炎,不過我不會放棄的!」
「 ~~~」雖說巫馬衍跟巫馬承風年紀尚小,但作為巫馬家的子弟怎會沒听說過如此稀缺之物。
「大哥,那三付材料有希望收集全嗎?」望著呆住了的巫馬衍,巫馬承風輕聲問到。
「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會去努力的!」白影的臉上又是那副堅毅的表情。
在談了一會不相干的事情之後,巫馬衍突然道「哎•••,承風,昨晚張家遇害的人是不是都是靈魂創傷?」
巫馬承風微微想了一下,「嗯,好像全部是靈魂受創的緣故,今天我們家的客卿還專門去驗證過呢。」
「那大哥,張家變故會不會跟姍姍姐的事情有所關聯呢?」巫馬衍道。
「張家?城西張家?張家發生什麼變故了?」
「哦,是這樣的,昨天晚上龍城城西張家突然遭到不明人士的襲擊,全家上下一百余人無一幸免,並且死者的癥狀不是靈魂破碎,就是靈魂全無,只余一具干尸。」巫馬承風答道。
「靈魂破碎•••,確實和姍姍的癥狀有點類似。那我們去張家走走,哪怕尋得一絲線索也好,這麼多年傷害姍姍的凶手還沒查到,就連為何種功法所傷都不可知」。
「走,承風,我們跟大哥去張家尋找線索,或許這次還能查到跟姍姍姐受傷有關的蛛絲馬跡」巫馬衍起身道。
蒼玄龍城城西張家雖然在龍城內算不得一流家族,但在城西也可稱之為大戶人家。張家主要從事藥材生意,平r 里從神州各個地域收購山民從深山中采得的各類藥材,收購後運送到各大市集或要塞轉手出售,從而賺得其中的差價。當然,張家也會將收購的部分藥材請煉藥師煉化成丹藥出售,這樣其中的利潤更為可觀,不過丹藥多售于各大要塞,畢竟用于戰爭防衛的要塞才是丹藥的主要需求來源。
如今的張家府門大開,龍城城衛兵面s 匆匆地出入其中。巫馬衍等三人在張家府門口對行禮的兩位哨兵點頭還禮後便徑直步入張府。
曾近也算名滿一時的張府如今到處充斥著血腥味,大院內未清理干淨的血漬處處可見,所有遇害者的尸體這時已經全部集中在了張府大廳,有城主府的客卿在逐個查驗。三人皺著眉頭穿過大院進入大廳,巫馬衍使勁的咽了下口水對白影說道「大哥,張家遇害的人除了一個瘋掉之外其他的全部集中在大廳了,經過我們從城主府調動來的靈魂客卿查驗這些死者沒有一個不是靈魂創傷的。」
「還有一個瘋掉的?」
「嗯,是張府的僕人,據說昨晚張府集全族之人聚會,據推斷事發時所有人都集中在大廳中,那個僕人剛好去茅房避過了x ng命之災,但是估計受到了什麼驚嚇或者傷害嚇瘋掉了。」司馬承風答道。
「那去看看,他人呢?」
司馬承風問了問旁邊一個城衛小隊長之後便帶著兩人來到了後院一堵矮牆邊。在矮牆邊上一顆老樹下,正蜷縮著一個不停發抖的男子,他約莫30歲左右,一身僕人打扮,滿臉的淚水與胡亂披散的頭發混在一起,深陷的眼球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一下子老去了十年,眼珠里沒有一絲神采,褲子上沾滿了土黃s 的污斑,如果不是發抖的身子證明他還活著的話,城衛兵一定也會將他跟那堆死尸堆在了一起。
「我們剛發現他的時候比現在稍微好點,但是城衛兵根本近不了身,一靠近就使勁拉扯,還導致一名城衛兵受了輕傷,後來經過靈魂客卿檢查後發現他並無異常,我們便暫且讓他留在了這里。不過現在他沒有了什麼瘋狂的舉動,靈魂力量同時也逐漸消弱了,我們來之前城衛兵正準備要把他送往靈魂殿專門查驗呢。」巫馬承風道。
白影在男子的身旁緩緩蹲下,對著那雙失彩的眼球盯看了一會,微微搖了搖頭。
「大哥,有什麼發現嗎?」巫馬衍問。
白影沒有回答,而是閉上了雙眼,身軀一震,便感覺其周邊的空間仿若被封鎖了一般動彈不得,他身體周圍逐漸顯現出了一絲絲波線,波線逐漸增多,在形成一股白柱之後便向那僕人涌去。白柱在靠近僕人後並沒有一股腦全部注入,而是分出大部分將僕人包裹了起來,靠近白柱中心位置的幾絲白線不覺間便滲入僕人的頭部。
僕人一動不動,仿佛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跟他沒關系似的。
白影的神s 逐漸凝重了起來,微微睜開眼,思考了一會說道「城衛兵在發現他之後還有什麼人跟他接觸過嗎?」
巫馬衍答道「城衛兵發現他之後就通知了到現場指揮的我跟承風,後來我就通知了城主府的靈魂客卿來查看,期間就再沒有人跟他接觸過了,我剛問了城衛兵,我跟承風離開的這段時間也沒有人跟他接觸。」
「大哥,城主府的靈魂客卿絕對是可靠的,他們都是經過大伯的嚴格審核才進入城主府的呢。」
在蒼玄龍城城主府下屬共有四大殿,分別為文殿、武殿、靈魂殿跟暗殿。各大殿都是由城主府從大陸各處招募的客卿組成,專門為城主府效力,當然,說四大殿是為巫馬家效力也不為過,畢竟所有進入四大殿的人都是經過城主也就是巫馬淵親自招募的,就算是自行舉薦的也得通過城主的嚴格審核方可進入。
白影望著僕人說道︰「嗯,這麼看來他的靈魂創傷應該是昨晚所致,但為什麼就他一個人幸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