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你今天跟你全叔說了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李家絕對不能低頭,絕對不能求人,你怎麼能讓別人看扁?我們李家從來只有別人求的份!」
「可是這件事……」
「記住,不能向任何人低頭。至于能源公司的事情,你要記得,現在你是李家的當家,你做任何決定不需要經過別人的同意,不必求李宗全。如果你已經下定決心關閉那間能源公司,你爸那邊可就要好好交代了,畢竟這個公司牽扯了太多東西。」
「知道了,媽。」
踏著穩健的步伐走出了這個令人窒息的房間,他有些害怕母親身上那股凌厲的氣勢。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花園,腦海里回憶起一個黑s 頭發的女人。
「堂堂零式大幫主怎麼老有時間跟小女子逛街呢?」
「幫主的責任是吃喝玩樂,副幫主的責任是解決幫主吃喝玩樂時忘記做的公事。」
「那您可真是一個好幫主啊!」
「當然,我是天下第一幫會的幫主。」
臉上露出了少見的笑容,最近空閑的時候老是想起那小妮子的樣子,真是個小妖j ng。
拋開那些煩不勝煩的問題,他進入游戲。
「幫主,刀神在客廳等了您很久了。」
「哦?刀神?莫非來報仇?」
慢悠悠的換上了一身黑s 的長布衫,仔細的在次元背包里選擇一些擁有高超內功防御的首飾戴了起來。刀神不是一般人,他的外功不僅出神入化,連內功也擁有驚人的造詣,正因為沒人能在‘刀’上的作為超過他,所以才被稱之為刀神。
確認首飾防具佩戴完整後,他示意總管將附近的人隔開,以免有外人打擾他們之間的對話。刀神既然在客廳等候,那就說明暫時還沒有動手的意思,如果刀神真要給九心報仇,恐怕不會這麼客氣的坐在那里等。
「趙兄別來無恙,許久不見。」進入客廳,他撤掉了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換上了一副猶如見到好朋友的笑容。
這是一間用花梨木建造的小屋子,給人一種奢侈華貴的感覺。賓客席坐著一位身穿白s 長衫的男子,舉手投足之間有股風度翩翩的古代美男子韻味,頸部掛著一個草莓樣式的項鏈又使得他有種陽光的感覺。
「下天,我們來做個交易。」
「交易?」
「從今以後,你不得去找心藍,我加入你的幫會。」
「我好像听到你說了奇怪的話。」
「心藍沒死。」
「那天我們都親眼看到了吧?她當著我們的面自刎。」下天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你不必多管,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的答案。」
他陷入了沉思,擺在面前的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餡餅,但內心的波濤讓他無法立刻做出決定。
「不要讓我動怒。」
「哦?你還是想動手?」下天不喜歡別人用這種威脅的語氣跟他說話,就算是他老子也不行。
「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不要逼我動怒。」
「好大的口氣,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我堂堂零式豈是你能應付的?」
「我念在時雨的份上才一直沒出手,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的這個時候我還會來。」白衣男子站了起來,負手走出了客廳。「還有一件事,請你離時雨遠一點,我不可能把時雨交給禽獸。」
目送白衣男子走出了客廳,下天生出了一種無奈的感覺,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是如此的陌生。關于此次的交易,從大觀的角度來說,這是一個餡餅。刀神加入零式,這可是天大的喜訊,如果法神還在的話,三神齊聚的零式普天之下還有誰是對手?只可惜……
刀神那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下天是個明白人。刀神肯加入零式無非就是為了心藍,他就算可以解決下天,也無法解決整個李家,沒想到刀神竟然用情如此之深。
做了幾個手勢,客廳突然出現了一個蒙面的黑衣男子,似乎早就隱身潛伏在這里。
「你去查一查楚心藍死了沒有。」
「是。」簡短的一句話,蒙面男子的身形再次消失了。
如果楚心藍真的沒死,萬一尋仇起來,那可是心月復大患,刀神卻做出了這個交易,究竟是什麼用意呢?或者是打算里應外合殲滅零式?不不,如果真是這樣,刀神沒必要把楚心藍還活著的消息告訴我。
真是棘手,偏偏時雨還是刀神的妹妹,無論向哪邊動手都必定有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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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伯。」
「千秋,怎麼了?為什麼要約我出來說呢?來家里坐坐不是挺好的嗎?」
一間咖啡店里,兩人坐在靠邊的位置品嘗著僅僅用來打發時間的咖啡。
「楚伯,我希望你們能搬走,離開這里。」
「為什麼?」
「您沒有進入過《傳說》,可能您不知道心藍發生了什麼事情,楚伯……無論等會我說了什麼,希望您能冷靜一些。」
中年男子露出了一副凝重的表情,他感覺趙千秋要說的事情很不一般。
「這些事情本來我是不想告訴楚伯的,但事到如今,已經不得不說了。」趙千秋停頓了一小會,似乎依舊在猶豫,最後還是決定了下來。「心藍在五十年前,我指的是《傳說》的時間,五十年前,心藍是劍聖,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公認的全國第一高手。二十多年前,現實世界里的你因為一些事情病危,需要一筆龐大的醫藥費,也正是那個時候,心藍因為錢的緣故收了一個徒弟,那個人的名字叫做李天齊,正是當今李氏集團李德全的獨子,李天齊。」
說到這里,中年男子的神情已經掩飾不住的驚訝,但他沒有打斷趙千秋,繼續听了下去。
「李天齊在《傳說》里面是全國第一幫會‘零式’的幫主,他用財力打造了一個無與倫比的幫會。他本人也一直在追求更強的實力,游戲內的十年前,他也終于被人稱之為劍聖,在那段一起修煉的時間里,他多次想拉心藍進入他所在的幫會,但心藍一直沒有答應。直到三年前,李天齊終于忍不住了。他不能放任心藍這個不穩定的因素,而且他明白,有心藍在的一天,他永遠也得不到第一的稱號。」
「就是那個時候的事情?雲風變成了心藍?」中年男子忍不住插入了一句。
「對,原本李天齊計劃將心藍作為一個棋子來使用,但心藍的實力太過于強橫,無論是明的強攻還是暗的下毒都嘗試失敗,最後李天齊決定動用那個所謂的移魂。李氏集團表面上雖然做著很多正當的生意,但暗地里也做著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其中有一個地方負責改造優秀的戰斗者,那些戰斗者被稱之為強化人。強化人有許多種,有的是從胚胎就開始進行改造,有的則是挑選優秀的幼兒從小進行改造。」
「難道心藍……她是強化人?」
「不全對,但是,不管心藍是不是人類,楚伯您始終是她父親,對吧?」
「無論雲風變成什麼樣,他永遠是我的好兒子,好女兒。」
「每個人的資質為100點,楚伯您可能不知道這100點是什麼意思,在《傳說》里面有很詳細的說明。我們人類有力量,敏捷,體力,j ng神,j ng力,智力這些所謂的屬x ng,每個人因為先天的條件和後天的所作所為決定了自己的身體資質,例如一個經常鍛煉身體的人,他的力量可能比常人要高,但是敏捷也許會降低。每個人的資質固定為100,不會高也不會低,而強化人的出現則是挑戰和控制這個資質,但他們的下場並不好,那些地方通過一些不人道的手段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屬x ng,18年可以制造一個合格的強化人,能活到18歲的強化人在一百個人里面大約只有一個。強化人在人類面前是一個超人的存在,無法與之抗衡。而強化人之間交配可以產生二代強化人,二代強化人對比一代,他們擁有更強的生存率,不容易在18歲之前死亡,即便如此,五十個里面大約也只能存活一個。二代的合格強化人之間如果交配結合的話,將會有萬分之一的概率出現一種超越100點屬x ng的人類,那種人類被內部稱之為新人類,新人類太過于珍貴,也太過于強大,所以這個世界上一共只出現了兩個新人類,現在都還活著。」
「你是說?」
「我就是新人類,心藍也是。」
這些消息太過于震驚,中年男子過了許久才緩過來。「zh ngf 不知道嗎?這這……幾百萬,幾千萬人的x ng命就……」
「默許,zh ngf 已經默許了。」
「李氏……李氏集團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中年男子的手在顫抖。
「這個研究計劃很多年以前就已經跟zh ngf 有掛鉤,李氏集團並且在《傳說》誕生前就從zh ngf 的手中得到了一小部分能量源,他們更是從這一小部分能量源研究到了移魂。心藍的誕生地點正是李天齊旗下的研究室,而我的誕生地點是另外一個勢力的研究室,李天齊想要移魂到我的身體里面,我逃出並且徹底毀滅了那個地方。為了控制新人類,心藍的屬x ng被刻意的煉成了法系屬x ng,也就是所謂的非**屬x ng,李天齊正好利用了這具身體將雲風的魂移進了現在還未成熟的新人類身體,不僅可以削弱楚雲風,還可以收為己用,用作輔助職業的話將可以極大的增強他人的屬x ng,這樣對自己可謂是百利而無一害。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三年前他在全國第一武學大會上高調施展移魂後,那些忠于楚雲風的玩家會群體暴動將她救走。後來的抓捕行動更是因為副會長六紋龍的背叛而失敗,但李天齊一直不想放棄,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最後他找到了楚伯您。」
「啊?我?」
「李天齊用您來要挾心藍,走投無路的她跟《傳說》的幕後者達成了一個協議。一個世界需要有人扮演好人,有人扮演壞人,如果大家都是好人,沒有逼迫,沒有斗爭,人人都會不思進取。它們需要心藍去扮演那個‘壞人’的身份,不是普通的‘壞人’,她要扮演一個人人厭恨,人人想誅之的‘魔頭’,用仇恨逼迫人類快速進化。作為回報,它們會搞定李天齊,並且醫好楚伯您。」
「怎能有這種協議!!這不是把心藍往死路上推嗎?!」中年男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杯子里的咖啡撒了一桌。
「但李氏集團的李德全抗住了部分壓力,《傳說》的幕後者只能增加了回報,它們給了心藍一些獨一無二的情報讓她獲得了絕頂的裝備和技能,那已經是在全球武學大賽之後的事情了,在這之前,李天齊暗中派了一個間諜接近心藍,也成功的獲取了信任,那個間諜的目的就是在全球比武大賽的時候背後捅她一刀,讓敵人圍攻她,在生死一刻的時候再由李天齊跳上擂台上演一出‘冒死救人’的好戲,當著全世界觀眾的面前不僅可以贏得一個好名聲,更可以借機用懷柔政策攻陷心藍。可惜計劃失敗了,那個間諜提前動手,雖然事後李天齊還是做足了表面功夫,但收獲甚微。也正是那個事件作為契機,心藍開始按照協議扮演著一個‘魔頭’的角s 。大部分時間她都陪在楚伯您身邊,偶爾她會進《傳說》找人來殺,起初,她只想找一些惡人動手,但後來尋仇的漸漸變多,已經由不得她決定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殺,最後只能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