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
手搭到的地方是空的,旁邊的人呢?
言葉被嚇得立刻醒了過來,昨晚還沒吃飯,又忙了一個晚上,現在又累又餓,旁邊熟悉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這更讓她心急如焚。回想起那一天在黃沙鎮的情景,回想起那個如同木偶般毫無生機的銀發少女。言葉這是第一次看到她哭泣的表情,雖然有股別樣的美卻又如同曇花一現,但是為什麼會哭泣呢?
生怕事情鬧大,她連忙用鴿子發信,兩分鐘過去了,鴿子沒有回來,這說明師父已經收到了,但卻沒有回信。不死心的繼續發信,可是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音。
怎麼辦?不至于吧?不就是激情了一晚上嗎?又不會懷孕,也不算強暴,至于這樣嘛?總不會真的跑去投江自殺吧?
會去哪里呢?既然還在游戲里面的話……她會去哪里呢?如果是電影……按照電影里面的劇情,無法忍受被強暴的事實,這個時候應該會找個地方自殺。不對!師父以前是個男的,哪里會那麼脆弱跑去自殺呢?而且她不可能把貞c o看得那麼重吧?
如果不會去自殺,那就是找個地方獨自傷心了吧?電影里面的劇情,這個時候會去什麼地方呢?對了,是去彼此熟悉的地方。我和師父彼此熟悉的地方是哪里呢?
醫殿?有可能。
拔腿就跑,迅速的來到醫殿,然而,偌大的醫殿要怎麼辦才能找到一個人?縱然如此,言葉還是沒有放棄。花了三個小時找了個遍,始終沒能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路過的玩家也表示沒有見過這種身高體型和身穿褐s 法袍的女玩家。弟弟言松那邊也很正常,沒有看到過師父出現。
黃金海岸?也有可能。
傳送到海岸村,然後租借了一批馬飛快的趕到了黃金海岸。又是一副人山人海的景象,真是頭疼。將整個沙灘找了一遍,依舊沒有看到那個矮小的身影。
會不會找漏了呢?會不會她已經在我眼前出現過了,然而我卻沒能看見呢?
不死心的又將黃金海岸翻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使用鴿子再次給師父傳送了信件,鴿子還是沒有回來,師父依舊還在游戲里活著。
黃沙鎮?對了,黃沙鎮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相遇的地方,那里的可能x ng應該最高吧?
回到海岸村,利用傳送陣傳送到了黃沙鎮,這里依舊一副沙漠小鎮的荒涼景象,雖然這里是如此的荒涼,但這熟悉的景s 卻給了她許多溫暖。
不知道守衛還認得我嗎?都過去那麼久了,應該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吧?
小心翼翼的從守衛身旁走了過去,對方並沒有搭理言葉,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被守衛盯上可不是鬧著玩的,對付一個倒沒問題,兩個就會變得非常難以應付。
參照地圖來到了轉職所,依舊是那個許久未見的糟老頭,NPC不愧NPC,就算站立一百年也不會累,永遠保持那個站姿。小小的屋子里也並未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不免有些灰心起來,不斷的使用信鴿說著各種懇求原諒的好話不斷在黃沙鎮尋找,赫然就像是心急如焚的丈夫正在尋找因為爭吵而離家出走的妻子。
然而,黃沙鎮也沒能找到任何有關的線索,從中午奔波到了夜幕降臨,幾乎j ng疲力盡,一天沒有進食,她快要沒力氣走路了。
師父,你是不是也沒吃飯呢?可是人家肚子好餓,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啊?
還有什麼地方是有可能的呢?
對了!京都,京都全國第一武學大會的比武場地,那里對師父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吧?我怎麼會漏了這個地方呢?雖然那個地方與我無關,可對師父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地方呢。
路過食物店時順便買了兩個包子用來充饑。
要不是你亂跑,我現在都在吃大餐了。
雖然心里在抱怨,可內心也同時不希望師父出事,想到能在比武場遇到師父的可能x ng,又擔心師父也很餓,臨走時又多帶了幾個熱乎乎的肉包子。
京都依舊是一副繁榮的景象,許多生活職業玩家都在這里開設了各式各樣的店鋪,天朝官方舉辦的各種賽事也同樣在京都舉辦,由此可見官方和玩家對京都這個城市的重視程度。幾個月前,全國第一武學大會舉辦期間,京都的玩家數量已經到了可以用人海來形容。雖然現在全國第一武學大會的熱度已經冷卻,但是這里的繁榮卻依舊。
步行了半個小時才到達了京都的賽場,由于現在沒有賽事,言葉不必繳費就被NPC傳送了進去。夜晚的賽場顯得非常寂靜,冰冷的石塊砌成的路面與牆壁上燃燒著的火把照亮著前進的道路。經過十分鐘的行進,總決賽的場地才出現在眼前,遠遠的就能看到,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團漆黑的物體擺放在擂台的正zh ngy ng。
近了一些,她依稀能辨認出來那是一個人形。心里不由得咯 跳了一下,雙手緊張得開始遏止不住的抖動。
「師父?」她葉輕輕的叫出了聲,眼楮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不遠處那個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的人影,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跑向擂台。
「師父?真的是你?」言葉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躺著的銀發少女,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就猶如下凡的女神一般美得令人目不轉楮,通紅的雙眼和滿臉的淚珠讓人無比的心疼。
她抱住了銀發少女的小腦袋,右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秀發︰「師父,你別嚇我了,你還在生氣昨晚的事情嗎?」
然而,懷里的小人兒卻還是沒有回話,只是卻哭得更厲害了。「師父,師父!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十分鐘過去了,言葉已經講到口干舌燥,不知是她的好話起了作用還有銀發少女已經哭累了,她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我不是……不是楚雲風了……不是楚雲風……」
「你當然是楚雲風呀!你是大家心目中的劍聖,大英雄楚雲風,神之壁壘九心,你天下第一,沒人打得過你。」
「不……我不是楚雲風,我只是……一個渺小的人類,楚心藍,我叫楚心藍,楚雲風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听著懷里那絕望的語氣,言葉的心如刀絞,她不知道該怎麼勸說。與師父在一起了幾個月,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師父如今的名字叫做楚心藍。她不知道楚心藍的心結究竟是什麼,她不知道楚心藍為什麼在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以後會發生這麼激烈的反應。
「心藍,你是想變回以前的樣子嗎?是想回到以前的那個身體嗎?」第一次用這麼親密的稱呼師父,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之所以難過……是因為……假如連我自己都否決了楚雲風,那麼……楚雲風就真的死了。」
略帶哭腔的楚心藍並沒有直面的回答言葉的問題,而是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心里的想法,言葉細心的發現了她似乎有表露心聲的跡象,內心開始有些期待起來。
「你不會懂的,你……太年輕了。不過,你能找到這里,確實……有點本事。」突然情況急轉直下,楚心藍的情況穩定了許多。
眼看就要走入了她的心里,眼看就要得到她述說心里想法的機會,卻看到她強行壓制了那股沖動。言葉的心又開始有些痛,她心痛楚心藍沒有充分的信任自己,她心痛楚心藍將所有的悲傷藏在心里,她心痛楚心藍封閉的內心。
「你沒事了嗎?昨晚的事……」
「不許再提。」
「心藍,我們去吃大餐吧,人家肚子好餓,人家可是找你找了一整天。」
「不準叫這個名字,要叫我師父。」
「好嘛,我的好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