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r 當頭,這樣的氣候很適合在樹蔭下一邊乘涼一邊啃西瓜,卻因為刀段天涯的拜訪而不得不頂著毒辣的陽光幫忙蓋房子。兩個健壯的NPC飛快的跑來跑去,猶如電影里快進了幾倍的人物,這類專門負責建造房屋的NPC總是讓人不得不驚嘆。若是多請上幾個,建造一棟較大的木屋也能在一天內完成,甚至幾個小時內都可以。但他是個窮鬼,不舍得出資多請幾個NPC,卻將三個女人都拉來幫忙了。
也許現在的場面猶如科幻電影,刀段天涯在遠處的木材堆里將一百多斤的木材使勁的拋向遠處正在建設的屋子上,就在大家擔心木材會掉落到地面發出巨響時,一個身穿黃s 紗衣的女子伸出雙手將木材抓牢並輕輕的放在了地上,兩人連續著拋接,配合NPC飛快的動作,木屋很快就開始搭建外壁。
刀段紅塵則開始清除附近的樹木,她用一柄斬馬刀將這些參天古樹一棵接一棵的斬斷,然後緩緩地拖動著上噸重的樹木向森林內部隨意找個地方安置,地面傳來微微的震動仿佛地震了一般。
或許這里最悠閑的正是楚心藍,她似乎也想將上百斤重的木材運送到言葉的地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只能推動方形的木材向前滾了半圈,也許是害怕這位姑n in i有個什麼閃失,刀段天涯將她請到了一旁除草,深知自己能力不足的楚心藍只能接下了這份相對比較輕松的工作,她明白應當量力而行。
掃視了一遍這滿是雜草的地面,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使用‘死亡氣息’,這些植物瞬間就可以清理干淨,但是……
伸出右手,將衣袖褪下露出了潔白無暇的肌膚,去年因為過度使用‘死亡氣息’而從皮膚里滲出的黑s 淡霧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散,長時間的修身養x ng使她更加不易發怒與歡喜,失控的現象也就沒再發生過,這個技能確實非常逆天,想要將這個技能發揮到極限需要的是一個泯滅人x ng的x ng格。
打消了那個念頭,老老實實的用鐵劍將過高的雜草一根一根的切斷,沒過一會雙手便開始發酸,直到使用了‘力神術’與‘**爆發’這兩個技能,發酸的情況才漸漸好轉,手里的鐵劍也漸漸變得沒有那麼沉重。這並非是一個好習慣,當自身的屬x ng值發生變動時,很容易會因為短暫的無法適應而引發難以預料的後果。這一點對楚心藍的影響相對較小,她早已掌握了不同的屬x ng值所帶來的變動。
突然傳來一陣稍大的聲響打斷了她手里的活。
「抱歉抱歉,手滑了。」不遠處的言葉面帶微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原來是沒有接住刀段天涯拋過去的木材,結果撞擊在了木屋的外壁上導致一面還未建好的牆壁倒塌了。
這樣的事情對他們這兩個高手來說,發生一次也許是偶然,但接下來的時間里,言葉多次發生了漏接的現象,導致原本已經建到了一半的屋子幾乎被摧毀殆盡,楚心藍總算看明白了,那是故意的。再仔細的看下去,她發現刀段天涯在擲出木材的時候附加了一些內勁傷害,並且悄悄的增加了一些旋轉。
真不知道這兩人搞什麼鬼,每次見面就像有著深仇大恨一樣。
預計兩天就可以造好的房子被這兩人一攪和,恐怕需要再多兩天才能完成。晚上吃飯的時候,兩人甚至為了一塊肉而比起了筷子的功夫,力量高是言葉為數不多的長處之一,但此時力量再高也不如敏捷更高的刀段天涯有用,他將搶到的肉非常優雅的放在了妹妹的碗里,宣示著自己的勝利。
「你們兩個有病是麼?一塊肉也爭。」刀段紅塵大聲的呵斥著,絲毫沒有客人的自覺,連同屋子的主人之一也一並數落。
「那麼多肉你為什麼非要夾我那一塊?」言葉沒有理會刀段紅塵,而是將矛頭對準了刀段天涯。
「抱歉,手滑。」刀神的臉上表現出了非常誠懇的歉意,但他的話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副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
吃過晚飯之後,楚心藍又跑到了澡池泡澡,勞累了一天直到這時才能好好的放松一下,閉上眼楮,享受著肌膚泡在涼水里舒服的感覺。
突然,她又睜開了眼楮,露出了j ng惕的目光盯著左邊,發現腳步聲的主人是一個黑發女子時才恢復了平時較為和善的目光,她也月兌光了衣服進入澡池,坐在了楚心藍的旁邊,兩人**著身子都沒有絲毫避嫌的意思,眼角的余光發現刀段紅塵仍然盯著這邊。
「看不出來,你也挺有料的。」
楚心藍一時之間沒有明白對方的意思,一邊思考著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一邊轉過腦袋,發覺對方的視線集中在自己胸部的時候,她才明白了剛才那句話的含義。
「我來啦!」
正在這時,言葉也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月兌了個j ng光就跳進了水里,濺起了大量的水花,楚心藍不慌不忙的使用‘神佑’擋住了襲來的水花,一旁的刀段紅塵就沒有能反應過來,勉強用手臂擋住了眼楮的部位,其他地方全被水花浸濕。
「你干什麼啊!就不能輕一點下來嗎?你這個變態。」刀段紅塵一邊擦拭著臉上的水漬一邊用言語發泄內心的不滿。
「我高興,我樂意,這水池是我弄的,你愛洗就洗,不洗就滾蛋。」言葉毫不客氣的回擊,她巴不得礙事的人都離開。
「我就不走,難道你還能把我搬走嗎?」
「就你這小身板,別說搬走,就算一巴掌把你打到黃沙鎮都沒問題。」
「你來啊!你敢動我的話我讓我哥哥一巴掌把你打到白帝城。」
原本想要舒舒服服泡澡的計劃被眼前的兩個女人攪亂,閉上眼楮,輕輕的將將水澆在身上,慢慢地搓洗著沒有任何污垢的身體。潔白的肌膚仿佛冬天的雪,可以清晰的看到藏在肌膚下的青s 血管,仿佛一個飄渺的夢般美麗,仿佛聖潔的女神般讓人無法直視。
完全生不出任何褻瀆的思想,這便是剛從屋內走出來的刀段天涯看了一眼澡池之後唯一剩下的念頭。
他從短暫的呆滯里回過了神,默默的退回了屋內。真是可怕的武器,如果她懂得使用這件武器的話。
那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仿佛漆黑的夜里突然出現的燭火佔滿了刀段天涯早已污濁不堪的內心,腦海里突然出現了那道在潔白的頸部有著一道疤痕的畫面,他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時候沒能殺了她呢……
如果還有那樣的機會……現在的我……真的還能下得了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