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躺在床上,他的眼中滿是迷茫的神情,雙目異常的恍惚。
陳凡靜靜地站在那里等待著木頭的回答,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的神情。
很快,木頭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眼中逐漸的帶上了幾分狠戾,最終被一片堅決所取代。
「猴子,我要他們付出代價!這次的仇,我一定要親自報!」
听著木頭堅決的話語陳凡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很高興木頭能夠擁有這樣的決心,既然他下定了決心陳凡自然要幫他完成!
陳凡開始拆解木頭身上的繃帶,順帶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勢。
手腳雖然被打的骨折,但是經過郎中的醫治已經接上了,而且九陽之體的體質也開始產生了作用,這傷勢就算不用醫治過個一兩個月就能夠痊愈。
如果常人遇到了這樣的傷勢難免會留下傷殘,但是木頭的九陽之體卻不會,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九陽之體就能夠自主的將體內的傷勢痊愈。
不過,陳凡手上現在掌握的丹藥卻讓這個時間大大的縮短了。
大還丹,這種丹藥本身就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功效,雖然這種說法有些夸張,但是治愈木頭的骨傷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一顆大還丹下去,雖然不可能直接將木頭身上的傷全部治愈,但是木頭卻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被一股奇異的治愈之力包裹著發出一陣酥酥麻麻的奇癢。
半個時辰過後大還丹的藥效這才退去,木頭驚喜的抬起自己的右手,這一顆大還丹竟然讓原本動彈不得的手腳恢復了直覺!
不過,現在木頭臉上的表情卻異常的吃力,顯然移動手腳對他來講還有些勉強。
「好了,不要勉強,你想要痊愈最起碼還需要三天的時間。」陳凡按住了木頭的動作,說道,「放心好了,三天以後我給你一個大驚喜,到時候保準你能夠擁有報仇的實力!」
木頭點了點頭躺在床上,不過眼中閃爍的興奮卻是誰都能能夠看出來。
陳凡出了木頭的房間,關上門眼中卻猛然間閃過一絲幽冷的光芒。
王二狗,張瘸子。自己還沒去找這兩人的麻煩他們卻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既然如此,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以前陳凡忌憚的並非王二狗還有張瘸子,而是王二狗背後的「黑狗」還有汴州城當地的一些和張瘸子等人有著不明不白關系的勢力。
而如今,有了純陽紅花丹,木頭的九陽之體很快就能夠大成,屆時他就能夠踏上修煉之路不需要多久就能夠擁有傲視整個汴州城的實力!
至于陳凡自己,不是陳凡自夸,現在他擁有一石之力,加上體內那些微弱的內力,這汴州城附近的人雖然他打不過的人很多,但是想要逃還真的沒什麼人能夠阻止他!
陳凡正在想接下來的計劃,猛然間外面傳來一陣喧囂之聲,不多時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響起,接著院子的門猛然間被踹開了。
數個打扮差不多的人魚貫而入,為首的一個人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他的臉上滿是傲慢之s 掃視了一圈,然後將目光鎖定在了陳凡的身上。
看著這些人陳凡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因為這些人的胸前赫然寫著一個大大的「官」字彰顯著他們的身份。
官府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願意招惹的,畢竟個人實力再強面對國家機器還是難以抵擋,就算是現在的陳凡在遇到官府的人還是能避則避。
不過,這些人可不是真正的官兵,他們充其量只是官府的衙役罷了。因為為首的一人陳凡正好認識,此人正是官府的一介捕快,想來另外的那些人也是與其一般的身份。
「諸位捕快大人如此闖進我這院落到底所為何事?」陳凡這麼說著,目光卻投向了這些捕快身後的那道身影,那人赫然便是張瘸子,看到陳凡的目光他不由得向後縮了縮。
「我們得到線報,說有人當街搶劫,因此過來看看。這里就你一個人嗎?你家大人呢?」那青年捕快語氣之中傲慢無比,就差沒直接指著陳凡的鼻子叫他搶劫犯了。
然而,陳凡的臉上依然是一片淡然,他看著這青年捕快,口中不咸不淡的說道︰「這位捕快大人,在下這院子里可沒有什麼搶劫犯,我想你是來錯地方了。至于我家長輩,這院子本身就是在下包下來的,我家長輩並沒有跟在身邊。」
「他在撒謊!捕快大人,此人一個月之前還只是一介乞丐,那里會有什麼錢財入住這個客棧呢?更別說是包下這個院落了。」此時張瘸子按照預定好的劇本跳了出來,他指著陳凡然後哭喪著臉對著那青年捕快哭訴著。
張瘸子原本帶這些人來是為了抓走木頭,因為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陳凡並不在這里。
陳凡之前表現的實力讓張瘸子異常的忌憚,趁現在抓住木頭事後威脅陳凡對于他來講是最好的選擇,這樣才能夠避免和陳凡硬踫硬。
不過,眼下的狀況卻由不得張瘸子多選了,他只能希望自己身邊的這些人能夠制住陳凡。
「就是這個人,一個月前將我積蓄的數百兩銀子全部搶了去。大人,這人一定是用我的那些銀兩包下了這院子,要不然的話他這樣一個少年哪里來的銀子?」
張瘸子一聲聲哭訴淒厲無比,仿佛真的有天大的冤情一般,配上他的這幅樣子還真的顯得有些相得益彰。
青年捕快的眼中帶著一絲冷芒,雖然眼前的情形和視線講好的不同,但是他還是走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凡,說道︰「你可有什麼話要說的?」
「你說我有什麼好說的?」陳凡看著那年輕捕快,反問道。
年輕捕快對于陳凡的態度皺了皺眉頭,眼中滿是不滿的情緒,口中喝道︰「既然沒有什麼疑問就跟本捕快走一趟吧!」
然而,陳凡微微退了一步讓開了這年輕捕快抓過來的手,看著陳凡,這年輕捕快將手放在了腰間的官刀上,口中呵斥道︰「你這是要拒捕不成?」
陳凡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懼怕,他看著年輕捕快淡淡的說道︰「大人,在下雖然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大人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抓人吧。」
「不明不白?如今證據確鑿你又有什麼好狡辯的?」那青年捕快滿臉嘲諷的看著陳凡,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證據?就憑借他的一面之詞?捕快大人,如果我說你從我身上搶走了數千兩銀子這是否也是證據確鑿呢?」陳凡面帶嘲諷的看著青年捕快,反問道。
「哈哈,你這樣的小子身上那里會有數千兩銀子?」那青年捕快被陳凡的話氣得反笑道。
「那麼,這人有哪里會有數百兩銀子呢?」陳凡的面s 依然一片平淡,他指著張瘸子反問道,「此人身患殘疾重不能扛,又沒有什麼親眷在身邊扶持,怎麼會有數百兩銀子的巨款呢?」
「這••••••」年輕捕快一時語塞,雖然他x ng格乖張但是有的事情卻不能不講道理,要知道,剛才的一番動作外面可是有不少人在那里觀望著呢,一旦處理不好這事情傳出去他的捕快之職就不保了!
這年輕捕快名為宋魯,身上雖然有些力氣卻並沒有太高深的武藝在身,甚至連武者一重境界都沒有踏入,實力弱的要命。
如果不是此人是汴州城知府的佷子的話也不會成為捕快,不過也正是因為他是汴州城知府的佷子這才被張瘸子這樣的人所忌憚,並借此巧取豪奪這些年也有一些不菲的收入。
所幸的是宋知府是一個正直的人,對于手下子佷管教還算嚴厲,因此宋魯不敢多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顧及周圍圍觀的那些人的眼神。
不過,人的y 望畢竟是無窮無盡的,經過這段時候的積累,宋魯的貪婪越來越盛,之前的一些巧取豪奪的手法已經漸漸地無法滿足他的胃口了。
因此,張瘸子找上宋魯的時候他們二人幾乎是一拍即合,隨即就制定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