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神劫之飛羽 第二十章 皮位阿拉(一)

作者 ︰ 手機孩子

()平頂寺,位于群山亂嶺之中,地勢極高,千丈的高度,以至它四季寒冷如冬。山頂是一片平地,像是一座極高的山峰被人橫削一刀那麼光滑平整,但又不同于高原,高原就算山上是平原狀,不總還是有起伏落差。但平頂山是一片平整。山勢越高,氣溫越低,但不知為何,一到達山頂,便猶如初ch n一般,與山頂下邊的寒冰凍雪相比,實在叫人無法說出個理由出來,就像是山頂被人故意削平,用特殊方法保持溫度。

山頂面積極大,在上面建有三四五座樸素的寺廟,寺廟內外,還有無數樹木,其中桃樹就佔了大半。

人間四月芳扉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好詩!好詩!沒想到這平頂山山上還有這番勾人心魂的美景"其中一座寺廟後院,大片大片桃樹,桃林中有條幽深的小徑,桃樹花開,桃林緋紅徐風輕拂,千花萬瓣隨風亂舞。萬花叢中,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身披一件素衣,頭發散披在肩頭,臉s 呈現病態的蒼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悠閑地走在粉紅桃花鋪滿的小徑上,手中輕搖一把寬大的折扇,時而折合,時而散開,若放在人間,不知道的人一看,絕對認為此人乃一介書生。

"真沒想到,這一躺竟然躺了五個月了,都快要長蘑菇了。"青年暗暗嘆息,似乎連周圍的沒景也失去了興趣。

"罪基沒想到這個名字竟然用了那麼久,我到底是誰?"

"阿彌陀佛,施主"一道渾厚悠長的佛號響起。

青年轉過身子,不知何時五丈外出現了一個老和尚。

"方丈"老和尚身體有些羸弱,走起路來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青年卻深深地知道這個老和尚絕對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

"獸身正道終正果,人面異志桃花紅。你看這桃花,本來長在樹上枝上還挺好的,但猶時過久,風吹花落"

青年正是凌縱橫。

被轉到平頂山後,在一間廂房內連躺五個月,最後一個月才勉強可以下床。到現在為止,已經算了躺了七個月了。當解開紗布時,看到全身皮膚時也是一驚,什麼叫做九成九嚴重燒傷?細皮膚細肉的,比嬰兒的皮膚還潤滑女敕白,哪來的什麼傷疤?凌縱橫也就一口咬定是皮位阿拉的醫術高明所至,當y 對皮位阿拉感謝時,卻看到他目瞪口呆,像是看怪物一樣盯著凌縱橫看。久久不能言語。

"風吹花落也不一定淒厲,花兒死時也給了他人視覺上的美感,使人感到身心愉悅,也算是做盡了善事,也是偉大的,值得贊揚的"凌縱橫一拂手,幾瓣隨風飄動的桃花便抓到了手上。

"花落地,化腐土,又叫落紅。落紅化ch n泥,更護花,又是一種新生的延續和傳承,過去的已經成了歷史,現在和今後才是重要的主導,你看!"老和尚輕輕拉過一根女敕枝芽,"女敕芽抽青,新的個體y 將生長,新生的生命已算初成,而滿地落紅又是段悲壯的歷史,事已如此,何必多加留戀,增其苦惱?"

凌縱橫呆呆地看著滿地落花和女敕芽抽青,沉默不語。

"施主,山寺氣溫寒冷,回了吧!"

凌縱橫木然轉過身,剛踏出一步︰"方丈,謝謝您"

但是轉過身時,不見方丈的身影,只余滿地落花,似乎從未出現過。

"一切皆有一個緣字!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一切的所做所未,都是當事人正確的選擇。身後這條路,回了吧"老和尚淡淡的回聲不斷地回蕩著。

身後這條路,是回到廂房的路,同樣,也是下山的唯一道路。

路,該怎麼走?

*****

"阿拉,怎麼你也要下山?"廂房里,凌縱橫收拾著東西,扎了個包袱。

"都半年沒下山了,下去轉轉,不然還不得憋出個鳥出來咳咳,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解救百姓蒼生于水火之中,正是吾等該做的"一個青年的和尚就坐在旁邊,背著一個包袱,仔細一看,不正是救治凌縱橫的那個皮位阿拉又是誰?樣子依舊還是那副模樣,招牌似的微笑常年不變,口氣也還是那麼慈悲祥和,但說話的內容卻叫人大跌眼鏡。

"去去去,假和尚,這里又沒別人,別給我裝!你以為我不清楚你去干什麼?"凌縱橫趕緊反駁,心想︰這和尚,漸漸地和他接觸久了,才明白他的笑容有多假。

"咳咳,老衲我y n浸佛們多年,早已看破紅塵,什麼切勿殺生,我佛慈悲的都算個鳥,大如來大自在才是大乘。嘿嘿,不過我給老和尚說了,貧僧想與施主周游人間,禪透生死,再破紅塵,和你一起解救天下!"皮位阿拉面s 一轉,滿臉邪y ,之前的什麼浩然正氣,我佛慈悲的都消然不見,純粹一個妖僧。

"我?我想去小漁村看看,問問有沒有什麼線索,我真的很想弄清楚我到底是誰?如果沒有什麼發現,就雲游大楚,終有一天會有結果的,你們佛家不是說了嗎?一切皆有一個緣字。"

"冥冥中皆有天意,這句也是有的,你怎麼不信?"

"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上天主宰萬物一切,但是就是不能主宰我!我,命,由,我,不,由,天!"

皮位阿拉搖了搖頭,從包袱中拿出一本經書,說道︰"這本《生生決》是老和尚讓我給你的,他說你體質極佳,骨骼獨特,像是服用了某種奇物所致,再加上童生未破,剛氣盛加,又從未修行任何功法,是修練《生生決》的最佳之人。雖然年齡過了最佳的修練時期,但也礙不了多大事。"

"《生生決》?這是哪種功法?"凌縱橫拿過這本樣子普通的藍s 封面的經書。

"《生生決》說是功法,但又說不上是功法。據說是平頂寺建立之前就有過的,但能修練的人少之又少,《生生決》是一種輔助x ng的特殊功法,修練後開拓一種特殊的經脈,全身氣息生氣活躍,功力生生不息,如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比如運用同一種攻擊類型功法,沒有修練過《生生決》的人發出的威力普通,發出的次數也僅僅幾次,但是修練過《生生決》的人同樣的功法,卻能發出雙倍、三倍、十倍,甚至無數倍的次數,如果是連續x ng攻擊,威力一浪高過一浪,而且威力更加凌烈霸道,這些都是听說的,甚至還有更多其他的效果。據說修練到極點,功力永不停歇!這幾乎讓人無法想象,多麼恐怖變態的存在。"

"這麼厲害?應該屬于絕頂而又逆天的獨門秘籍,哪怎麼還給我?更何況平頂寺已經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還如何有臉面再接受?這經書我是萬萬不能要!"凌縱橫趕緊將書遞還給皮位阿拉。

"這功法不僅威力變態,效果變態,而且所修練的條件也更加變態。先天條件和後天條件都缺一不可。從《生生決》的創造到現在,大約有兩萬年了。因為所修練的條件的原因,而且沒有半分攻擊x ng,所以名氣不佳,知道的人也漸漸少了,而能夠修練的人到現在未止也只有七八個,但都不是最佳人選,都沒有修到功法頂層就死了,但哪個不是威攝一方的人物?現在的大楚國,《生生決》修練的功法就你手上一本,傳承下來已有七八代了。《生生》因為修練的人少,幾乎是一代一代傳下去的,第一代尋找到了第二代,第二代修練沒多久第一代就死了,第二代又尋找更多的合適的人,找了幾百年,才找到一個,也就是第三代,就這樣,《生生決》不斷地傳了下來。算算看,《生生決》就八個人修練過,不過現在一個修練《生生決》的都沒有,都死光了。而第八代,也就是最後一個,正是平頂寺的老祖,如今都過去了五千多年了,才找到了一個你"

"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地一直傳承下去呢?"

"不知道,听老和尚說,修練《生生決》的人都算是生門的這個一個人的門派的弟子兼掌門。如果你修練的話,你就算是第九代了。老和尚說功法給有緣人,你既然有這資格,就必須得接受將生門這個特殊的門派傳承下去。還羅嗦什麼?拿好了!"皮位阿拉將經書強塞給凌縱橫。

"沒想到這本經書下面竟然隱藏了這樣淒涼又執著的故事。哪萬一還沒找到下代就死了又怎麼辦?"凌縱橫模了模藍s 的封面。

"像第八代一樣,交由後人或者可信之人保管直到下代出現。《生生決》是種神秘的功法,本來一個普通人只能修練一種功法,連我我沒資格修練,雖然有時會有可能修練兩種,到很少。而《生生決》是輔助x ng功法,點了名是輔助的,所以可以修另外的主要功法。老和尚讓你以後修練其他功法時一定要慎重考慮,讓《生生決》得到它最大的功功效,不要讓它辱末。"

"這方丈他唉,我欠平頂寺太多了"凌縱橫將《生生決》放進了包袱中,收拾好了一切。

"老和尚是一個不喜歡羅嗦的人,你要好好保管它,別讓它落入惡人之手,或是在你手中斷送。好了,你也收拾好了,我們趕緊出發,盡量天黑前下山。"

"好!"凌縱橫背起了包袱,拿過桌上那把普通的折扇。

*****

靜悄悄地出了寺廟,不知是有意還是偶然,一個僧人都沒有看到,也不見方丈身影。

越往山頂的邊越走,就越感到寒冷。當開始下山時,周圍全是白s 的冰雪,只有幾點墨綠的植被,氣溫極低,呼出一口氣也全是白煙。

還好凌縱橫有準備,多穿了兩件衣服,也冷不著身體。反到是皮位阿拉,依舊還是那件麻s 袈裟,並未添加衣物,面s 也還是紅潤,微笑不改。

"喂,阿拉,你以前是干什麼的?"閑著無聊,凌縱橫便又與和尚扯了起來。

"敲木魚的。"和尚始終慈祥地笑著。

"再以前呢?"

"撞鐘的。"和尚笑容不變。

"再往前面點呢?"

""和尚笑容頓時凝固起來,笑得有些假。

"怎麼了?"

"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有些忘了"

"怎麼?是不想說?"凌縱橫早已經知道,這個和尚別看二十歲左右,但實際卻活了幾百年了。

"那都已經是從前的事了,我想讓它就此成為風沙飄過。"

"那就是不說了咯?"凌縱橫踢了腳差點將他拌倒的石頭,但卻疼得咧齒喊疼。

"那倒沒有,如果施主真的想知道的話,老衲可以給你一一道來。"皮位阿拉像是走自家後花園一樣走著斜坡,從容無比。

"可以啊,我對你挺好奇的。"凌縱橫一听就覺得有問題。因為皮位阿拉習慣自稱小僧,比較得意時就用貧僧,但卻極少自稱老衲。但是一旦自稱老衲,就有問題,似乎一下變成了幾百歲的老狐狸了。這是凌縱橫這幾個月的觀察得來的。

"封血南宮,听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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