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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救你的爸爸嗎?」正蹲在黑暗胡同的角落里哭泣的尤利婭,忽然听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誰?出來!」幾乎條件反sh 般,尤利婭立刻順著牆邊朝後退了兩步,右手更是快速從腰間將一把銀s 勃朗寧拔出來。
「想救你的爸爸嗎?想就把槍放下,我沒有惡意!」男子的聲音再次從外面傳來。
「你是誰?剛才偷听我們談話了?」尤利婭立刻反應過來剛才跟契科夫的談話被偷听了,暗嘆剛才自己情緒波動太大了,連有人在周圍偷听都沒注意,要是對方真是敵人恐怕自己已經成了一具尸體。
說起來也不能完全怪尤利婭,雖然他們進來前已經將這個胡同周圍搜索過了,胡同外面還有兩個同事在放哨,也不知道是鄭東運氣旺,還是霉星高照,竟在那位放哨的家伙轉身時無意中走到了胡同口y n影處,在這黑夜里不走到近前還真發現不了。
世上的事,很多時候就是這麼巧合,如果他再晚哪怕一秒,那位仁兄轉回身那他就會被j ng告離開胡同;如果在听到胡同里的聲音沒有好奇停下來,那他將會錯過這件事,到時候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如果在听完兩個人對話後就趕忙離開,恐怕站在胡同外的那位放哨的就能要了他的命,當然,讓契科夫那廝發現了,他會掛的更淒慘。
可惜,如果畢竟只是如果,並不同于現實,所以,鄭東現在還活著,還想破壞契科夫的計劃,很幸運的,他想出來了一個很可能成功的法子,于是,在听尤利婭哭了一會兒後開口了。
「尤利婭小姐,我沒有惡意的,請將槍放下,如果你真想救你爸爸,那就听我說完!」鄭東說著,從y n暗處緩緩走出,走到尤利婭身前兩米處才站定。
不得不承認尤利婭確實漂亮,雖然在黑暗的胡同里,但還是能夠將人的輪廓看清的,筆挺的制服在將她美妙的身材襯托的淋灕盡致,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大的不小,該小的不大,修長的美腿,豐滿的酥胸,一米七五的個頭,雖然面龐看不清,但能被那位契科夫瘋狂追求,想來長的絕對不磕磣,很可能也達到了「禍水」級別。
「你是誰?為什麼偷听我們談話,快說,不然我就開槍了!」尤利婭手上的槍並沒有因為鄭東說沒有惡意就放下,仍然對準著鄭東的胸口。
「可能你沒听說過我,但我听西諾羅夫少校提起過你,說起來我跟你爸還是很好的朋友,听到你們的談話好像對他很不利,自然想幫幫你們!」鄭東走到牆邊靠著牆,接著說。
「你不是蘇聯人!」不太標準的俄語,這麼近的距離,尤利婭很快察覺對面那個跟她個頭差不多的男子是外國人。
「沒錯,我是中國人,跟你爸爸也是生意上的朋友,嗯,換句話說,他幫過我,我也幫過他,現在朋友有難,我不忍心看他不明不白的去另一個世界!」
「你說謊,我爸爸根本沒有什麼外國朋友,舉起手來!」不知道鄭東哪一句話刺激了尤利婭,這小妞拿著槍的手向前一伸,人隨槍走,向前一個跨步走到鄭東身前,將槍頂在鄭東頭上。
正得意的想自己如果將計劃說了能撈到什麼好處的鄭東連反應都沒有,就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被一只銀s 的手槍頂住了,而尤利婭更是到了他的身邊,沒等他開口說話,小妞修長的大腿就抬了起來。
「啪啪」兩下,鄭東感覺肚子一陣劇痛,腸子都好像被撞斷了一樣,只來得及張口發出一聲慘叫,隨後,在劇痛折磨下,彎腰倒在地上。
「哼,敢騙我,說,你是不是中國zh ngf 的間諜!」見面前的男子這麼容易就被打倒了,尤利婭還有點不敢相信,不過看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樣子不像假裝的,也不再客氣,將手槍重新插回腰間槍套里,一彎腰,將鄭東兩只胳膊從背後一別,她自己則坐在了鄭東背上。
「哎呦,疼死我了!輕點,臭丫頭,輕點,我真是你爸爸的朋友!」鄭東哪里想到竟會遭這無妄之災。
「給我老實交代,你來蘇聯的目的是什麼?有什麼任務?同伙都是誰?」被克格勃洗了兩年腦,職業病在這時再次發作,尤利婭哪還有一點剛才的無助,簡直像個女魔頭,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提著鄭東的胳膊,讓他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來掙扎。
「我真是你爸爸的朋友,前天我們還見面了,不信你可以問你爸爸!」鄭東掙扎了兩下,感覺兩條胳膊好像斷了一樣疼的厲害,放棄了掙扎,不過嘴里還是繼續說著。
「你明明知道我現在跟爸爸不能接觸,電話也被人監听了,小子,嘴硬是吧,既然你能跟蹤我們到這兒相信應該知道這次跟我來的還有個胖子,那家伙可是最喜歡折磨人玩兒,據我所知被他折磨的犯人,還從沒有堅持過三天不老實交代一切的。」
「唉,大姐,我真的沒騙你,跟你爸在一個旅的那位旅長卡爾多夫也是我朋友,還有他弟弟克里斯多夫我也認識,剛剛我們是在一塊兒的,只是我走在前面不知怎麼的就走到這個胡同听到你們說話了,我冤枉啊!」鄭東听的一陣心寒,趕忙開動大腦快速想著解決辦法。
「卡爾多夫,克里斯多夫!那兩個家伙還真是我爸爸的朋友,克里斯多夫我也認識,莫非你真的是我爸爸的朋友?」尤利婭听到這兩個名字,有點猶豫了,抓著鄭東的手也松了些。
「對對,就是那個帶著金邊眼鏡一臉斯文的克里斯多夫,我們兩個剛剛從酒吧出來,誰知道我迷迷糊糊的就跑到這個胡同來了,真他媽倒霉!」鄭東趕忙繼續解釋。
「克里斯多夫倒還真是喜歡裝斯文,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你不是間諜,如果你刻意接近我一定將跟我有關系的都調查清楚了,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先將救我父親的辦法說出來,再跟克里斯多夫當面對質,不然還是乖乖的跟我去安全局吧!」
听尤利婭這麼說,鄭東知道她事實上已經相信自己了,只是不願低頭認錯,更想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辦法救西諾羅夫。
無妄之災,絕對是無妄之災,早知道要遭到一頓暴打,還差點被她用槍干掉,鄭東絕對不會冒著危險跑出來,他肯定會在明天將錢轉出去然後跑路,再也不來蘇聯了,可是,現在被那位合作伙伴的女兒威脅著,兩只胳膊還被反擰著,他也只有強忍著痛苦將自己想到的辦法說出來。
「尤利婭小姐,其實辦法很簡單,契科夫不是說只要你肯跟他談戀愛,做他的女人你爸爸不但沒有危險還能高升嗎?你答應他不就成了!」
「找死,這是什麼破辦法,要是想嫁給他,本姑娘還會問你嗎?找揍!」坐在鄭東背上,尤利婭一手提著鄭東兩只胳膊,另一只手在他頭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哎呦!疼啊!小點勁兒,我不是開個玩笑嗎?你也實在太狠了,等再見了西諾羅夫非讓他好好教訓你不可,竟敢這樣對待我!」
「你說不說,不說我可真把你提回國安局了!」尤利婭不知道為什麼,坐在這個外國男子背上,跟他閑侃了幾句,敲了他兩下腦袋,內心的煩悶消減了很多。
不敢再以身試法,鄭東將真正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瘋了!這是救我們嗎?這是叛國,是讓我跟爸爸走向絕路,不行,絕對不行!」不知道鄭東說了什麼,只見尤利婭坐在鄭東背上快速的搖頭,那抓著鄭東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松開了。
「哼,現在蘇聯是什麼模樣你還不知道嗎?告訴我契科夫是什麼來歷!」活動了一下疼痛的胳膊,鄭東冷哼一聲。
「他爸爸是遠東軍區陸軍副司令,他爺爺是莫斯科陸軍總部參謀長。」尤利婭好像被剛才鄭東的計劃嚇住了,小聲的說著。
「對啊,一個副司令,一個參謀長,隨便一個人吹口氣就能把你父女二人干掉,我看契科夫那小子要不是追求什麼情調,想把你弄到床上太簡單不過了!」
「啪!」鄭東頭上又挨了一下。
「哎呦,別打頭,會傻的,我不過說說,再說那也是事實,以他的身份想對付你父女這級別的太簡單了,要換成我,早嫁給他當個闊太太了!真不知道你腦子里都想些什麼,那麼有錢有勢愣是拒絕,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了吧!」
「可我真的不喜歡他!看見他就惡心,你說的那辦法真能成嗎?」尤利婭委屈的撇了撇嘴,隨後腦子里又想到了那個瘋狂的辦法。
「想必你也知道你爸爸在海關那沒少撈錢吧,也應該知道現在的蘇維埃快接近崩潰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來到遠東,想來也應該是為了能夠清除一些隱患,或者為某些人順利奪權掃清障礙吧。
看現在的局勢,整個蘇聯除了遠東還好些,其他地方都已經開始混亂了,如果你能想辦法挑撥地方軍隊跟莫斯科的關系,是不是能加速局勢惡化呢?只有局勢亂了,你才能找機會月兌離克格勃跟你爸爸逃出蘇聯,不然,你也只能成為契科夫的玩物,而你爸爸也會成為契科夫威脅你的工具。
好好想想吧,是將這已經觸礁的輪船向下推一把讓它早些淹沒,而你乘坐救生艇順利逃亡的好,還是陪著它一塊兒慢慢沉沒的好,你自己考慮考慮吧!」鄭東見尤利婭對那個瘋狂的計劃有些心動,趕忙趁熱打鐵的繼續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