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氛圍萊茵哈特很喜歡,作為一名軍人,這種久別的感覺再次如同燦爛的陽光一樣溫暖了他的身體,那就是士氣,從上到下,一種必勝的信念在500人的眼里傳遞。戰斗前,這種信念必不可少。他很滿意地張開雙臂,示意大家停止討論。犀利的眼神掃到左邊,盯住了站在最前面的一個胖子。
「羅格少尉,我現在命令你,率領一連作為伏擊部隊迂回到弗賴堡的左翼,昨天我觀察過了,那里的防守措施相對比較松散,我需要你在大部隊攻擊的同時在那里撕開一道口子,讓意大利人的防御徹底崩潰。你能不能做到?」
說完,萊茵哈特的眼楮就死死地與之對視。他眼前的這個胖子,就是當初在隊伍里挑頭和他唱反調的家伙。大戰之前,萊茵哈特仔細一考慮,就頭一個報出羅格的任務,現在全隊士氣高漲,羅格的軍餃僅次與萊茵哈特,也是要率領一個營的,如果羅格答應了,那麼也就等于變相的承認了萊茵哈特在這500人「加強營」(沒有後勤部隊,沒有重武器的加強營)里的領導權。
所幸的是,羅格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很有原則的。他這次沒有頂撞萊茵哈特,只不過看著萊茵哈特的目光很不善,別扭地敬了一記軍禮。「屬下遵命!」
說起來,也不能怪羅格,羅格以前就在隊伍里有些人脈,可突然出現的萊茵哈特這個外來戶一下子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給誰誰能服氣。
心里縱有許多不滿,但是大敵當前。羅格只能將個人恩怨放到一旁,他恨恨地將槍往背上一挎,大聲地招呼一句︰「一連的兄弟們,跟我走!去打意大利雜種!」
左側的一百多人轟然叫好,悄悄地跟著羅格淺進了黑夜之中。
原本萊茵哈特還以為羅格會找許多理由借口推月兌這次的任命,可沒想到在關鍵時刻,他還是站出來了,是個有擔當的漢子。
「好,剩下的兩個連全部听我指揮。該調整武器的調整,10分鐘之後,我們發動總攻!務必讓意大利人的鮮血把弗賴堡染紅。」
剩下的400多人發出一片應和之聲。
另一邊。在弗賴堡的哨崗里,兩個意大利士兵正在閑聊,在他們身旁還有一個士兵直接躺倒在木柱子旁昏睡,旁邊的同伴有些看不過眼,就用胳膊肘戳戳還在睡眠狀態的意大利士兵。
「喂,別睡了,馬上就換防了。」
「別煩我,困死了。」
「哎,真是的。如果人人都像你,設崗還有什麼意義?」
原本熟睡的意大利士兵大概被打攪醒了,他揉揉眼楮,滿臉寫著不爽,「你們兩聊就聊唄,吵我干什麼。德國佬都被打殘了,怕什麼。我們這兒太平的很,難不成德國人還能一下竄出來,看你緊張的。十足的膽小鬼!」
正聊天的兩人搖搖頭,不屑地輕笑一聲,也不在理他。
但是下一秒,哨崗里的三人全都沒有了打趣的心情。因為遠處,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身影在黑夜里如風一般不停地向前飄移。
為首的意大利士兵匆忙地拿出望遠鏡,只見鏡子里全都是一道道奔跑的身影,與黑暗混為一體。
「快,快。拉響j ng報。敵襲!敵襲!德國佬真的來了。」
站在他一旁的士兵楞楞地望著遠處,手里的槍也跟隨主人一起呆掉,那士兵還揉搓著臉,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語著︰「不會吧?真的是德國佬?」
為首的意大利士兵已經沒有時間跟這新兵廢話,他一把推dao旁邊的「木頭」。用力地拉響j ng鈴,頓時,正個漢克墩的寧靜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遍又一遍嘈雜的j ng報。
整個軍營的意大利人徹底被驚傻了,一個個渾身雪白的軀體穿梭于營帳之間,他們甚至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條件反sh 開始整理集合。
漸漸的,有一種聲音開始流傳。
「快啊,快啊。德國人已經打來了。」
當這些意大利人第一次听到這句話的時候,險些笑出聲來。可沒多久,營地外還真傳來了一陣陣槍聲。他們終于意識到,德國人真的打過來了?
可這里是弗賴堡啊,德國人不是被圍困在康斯坦茨那附近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是援軍?還是突圍?在這一刻,意大利人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德軍恐怖的戰斗力,那個曾經打得法國節節敗退的歐洲頭號強國。
意大利人都很清楚,他們參戰的目的。就是看準德國人快要戰敗了,趕緊過來分點好處。反正也已經得罪過一次德國了(意大利原本是同盟國,最後又叛變到了協約國這一方),也不在乎落井下石了。
可現在,整個軍營里全是四散跑動的士兵,他們臉上還掛著困倦;營外又是槍聲大作,不知道究竟來了多少德國人;在加上夜晚的y n沉,所有的意大利人都是心中狂顫,沒有一點兒底氣。
驚慌、暴躁等負面情緒已經徹底地籠罩住意大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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