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發生了水災,從抗災到安排受災地區的災後重建工作再到在全國範圍內的反腐行動,幾個月的時間里部隊的調度和物資的運輸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國防軍在r 本的行動也完全停頓了下來,一直在進行休整,西北、西南調入的五個軍直到五月份才全部到達r 本並開始適應x ng訓練。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部隊也休整得差不多了,沒有歸國的幾個軍也享受了難得的假期。于是周雨軒任命耿彪為國防軍r 本佔領軍總司令,晉升為中將,王士珍率領第一、第六、第十五、第十八軍組成第一軍團,段祺瑞率第十一、第十二、第十三、第十四軍組成第二軍團,兩路大軍從南北兩路開始從廣島向岡山和鳥取方向推進,穩扎穩打,慢慢壓縮r 軍的迂回空間。
損失了四個軍團之後,r 本大本營也開始了反思。看來害怕被中**隊調動所以幾個軍團各自為戰的做法也不可取,雖然造成了中**隊一定的損失,但也會被中**隊各個擊破,慢慢吃掉,可北九州的y n影還壓在每個r 本軍人的心頭,萬一在聚集起來,再被中國人吃掉的話,那r 本喪失了最後的這點力量面對中國人的進攻可就真的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了。
經過了反復的討論、爭吵、論證,最後坐鎮大本營的伏見宮貞愛親王做了決定,在近畿地區的第五、第六、第七、第八軍團集結在兵庫縣地區,以近三十萬的總兵力,與總兵力為四十五萬的中**隊對峙,同時積極聯絡各國列強,不惜簽訂不平等條約,一定要阻止中**隊的攻勢。
幸好廣島是r 本為數不多的幾個大城市之一,地勢也相對平坦一些,否則新到r 本的西南、西北軍區五個軍加起來的三十萬人,想找個足夠大的地方駐扎這麼多人馬還真不容易。在西南的深山老林中呆了五年多,段祺瑞看上去有些消瘦,皮膚被曬的黝黑,依舊剃著標志x ng的光頭,當了這麼長時間的軍區司令,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地帶著令人敬畏的威勢。西南軍區的總部原本設在了天府之國的成都,可段祺瑞到了西南,手下的三個軍輪番被拉到了x z ng高原,總部也從成都搬到了拉薩,不去x z ng的也被趕進了四川和雲南的深山老林。
手下的部隊自然覺得苦不堪言,覺得這位司令腦子有問題,放著好好的成都不呆,非要去x z ng,還拉著大家一起遭罪。段祺瑞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也反復多次和下面的部隊說過︰「當兵怕吃苦還當什麼兵?難道敵人去了高原、去了深山我們就不去追不去打了嗎?總統說得好,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現在還沒打仗讓你們上上高原、鑽鑽山溝就覺得受不了了,將來真打起來,怎麼指望你們保家衛國?」于是五年之內,西南軍區的三個軍一年當中至少有半年是在高強度的艱苦訓練當中。
這次來r 本,段祺瑞的動作比較快。將裝備全都封存好,交代專人看管,部隊拉出來直接奔向廣西的欽州灣,橫穿雲南廣西的行軍對于這些在山林中生活了幾年的軍隊自然沒什麼難度,上船之後就直接到了廣島。王士珍就慢了很多,兩個軍從西北橫跨了整個中國,還好這幾年的鐵路建設有了長足的進步,然後從舟山上了船,等到了廣島,已經晚了段祺瑞快兩個月了。王士珍西北呆得也很艱苦,同段祺瑞差不多,為了震懾某些力量,王士珍也是領兵常年呆在x nji ng。五年的風霜讓這位北洋之龍蒼老了很多,不過一雙眼楮依然明亮,帶著些許的冷意。
王士珍一下船,從過來迎接的人群當中,一眼就看見了當年的老友段祺瑞。自從兩個人分別坐到了西北和西南軍區司令的位置,就很少能再見面了,五年里只是在去b ij ng開會的時候見過有數的幾次,也是匆匆而別。這當中自然有時間的關系,但兩人也有避嫌的意思。當年畢竟都是出身北洋,現在也都掌兵一方,走得太近,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恐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出來。現在總統電令兩人一同入r 參戰,自然是對兩人沒有什麼猜忌,所以听說今天王士珍的船到港,段祺瑞一早就到港口前來等候。此時也看見了王士珍,立刻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這位在北洋時期就在一起的老大哥的臂膀︰「聘卿兄,幾年不見,你可老了很多了,在西北呆得還好嗎?」
王士珍也是十分的激動︰「好,就是風沙大了些。芝泉,讓我看看,就是黑了點,不過這氣勢倒是十足了。」
段祺瑞笑道︰「走吧,別在這站著說話了,上車回去說話。」說完將拉著王士珍走向自己開來的吉普車。王士珍回頭和其他同來的參謀等人交代了一番,這才上了段祺瑞的吉普車。自從幾個汽車廠生產出了小型的吉普車後,周雨軒就把這種越野x ng能相當出s 的配發到部隊,做為師、團級干部的座駕。段祺瑞對這款被總統命名為「鐵馬」的汽車倒是情有獨鐘,只可惜在x z ng這吉普車開起來總是熄火。
段祺瑞一邊發動了汽車一邊回頭說道︰「這回好了,咱們哥倆又能在一起搭伙了。聘卿兄不瞞你說,當初總統把我們一個放在西北,一個放在西南,幾年都不聞不問,我這心里還真挺不是滋味的。當兵不打仗,老覺得缺點什麼。」
王士珍笑道︰「你還是老樣子,總是沉不住氣。不過這回也算是熬出頭來了,也該咱們露一手的了。不說這些了,今天你坐東,晚上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
段祺瑞哈哈一笑︰「今天可不行,我這個東道還得等上幾天,耿司令吩咐今天晚上讓我把你請過去,給你接風洗塵,這頓飯我可是等了快兩個月了。」
「呵呵,你啊,還是這個老脾氣,沒個正經樣子!」
廣島,國防軍r 本佔領軍的總部,耿彪為到達r 本的兩位助手舉行了簡單的歡迎晚宴,席間三人的話題自然落到了當前的戰局。r 軍現在是集結成了一個兵力異常厚實的三十萬人大軍團,r 本糟糕的道路和多山的地形又限制了國防軍的炮兵的發揮,慢慢地和r 軍打消耗戰,盡管佔據了兵力上的優勢,可打到最後傷亡也不會小。並且,在和歌山和奈良地區還有r 軍的兩個近衛軍團,據說戰斗力比這些軍團還要高一些。接下來怎麼打,三個人都有些頭疼,自然這晚宴上的氣氛也凝重了一些。
王士珍沉吟了半天,筷子也在停在了空中,段祺瑞笑道︰「聘卿兄,是不是耿司令的晚宴太豐盛了,以至于不知道吃什麼好了啊?」
王士珍醒悟了過來,三人一同大笑,耿彪打趣道︰「怕是太過寒酸,聘卿沒有下箸的地方了吧?」
「那里那里,耿司令太客氣了,我輩軍人,自當長思馬革裹尸已報國家,何言無下箸之處!」王士珍連忙辯解道。
段祺瑞又笑著說道︰「聘卿兄恐怕不是覺得這晚宴無下箸處,而是覺得面前這一大坨鬼子無下箸處吧?」
耿彪眼楮一亮,接著說道︰「久聞王聘卿心思縝密,計謀過人,不知對當前戰局有何良策?」
「耿司令,良策倒是沒有,下策倒是有一個,不知道耿司令願意听听嗎?」
「洗耳恭听,願聞其詳!」
王士珍站起來走到牆上的地圖旁,手指著本州的蜂腰部說道︰「r 軍現在嚴陣以待,我軍自然沒有機會,可如果把r 軍調動起來,我就不信他還能保持得住這麼嚴密、厚實的陣形。而調動r 軍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對這里的攻擊!」王士珍把手指移向大阪︰「這里有r 軍的第一近衛軍團的駐守,如果我們把它給打疼了,那麼其他的幾個軍團勢必要過來救援,如果是全部撤走,那我們在岡山和鳥取一帶的軍隊就可以餃尾追擊;如果r 軍之撤走一部分,那剩下來的兵力也不會太多,我們就可以對它進行穿插包圍,消滅它。」
听王士珍說完,耿彪和段祺瑞開始鼓掌,耿彪說道︰「不愧是王聘卿,這番計劃的確是夠鬼子受的了。」段祺瑞插嘴說道︰「那要是鬼子根本就不上當,按兵不動呢?」
耿彪接口道︰「這不可能,近衛軍團都是r 本的皇家子弟,要是遭到了攻擊,鬼子非急了不可,一定火燒似的跑過來。」
王士珍也說道︰「如果鬼子真不來,那就在大阪這里重兵投入,直接先打掉r 軍的近衛軍團,然後在考慮剩下的四個軍團。」
段祺瑞想了一下︰「這個主意好是好,可這在大阪登陸的部隊恐怕能活著離開的就不多了,一旦鬼子來救援,這里登陸的部隊將陷入敵人的兩面夾擊當中。要是挺不住,這個作戰計劃就泡湯了,就算是挺住了,這傷亡也小不了。」
「而且我們還不能派太多的部隊在大阪登陸,登陸的人多了,去圍殲第五、第六、第七、第八軍團的人就少了,很容易僵持下來。所以我說這個是下策,不過,我是實在想不出別的主意來了。」王士珍解釋道。
耿彪想了一下,說道︰「把這個計劃上報總參謀部吧,今天的戰局就談到這里,接下來誰也不要談這些事情了,今天是給二位接風洗塵,我們好好吃一頓,這些事情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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