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求收藏……
……………………………………………………………………
許倩如的告別演唱會座無虛席,似乎在門外,也有很多歌迷在不停的歡呼著她的名字,董伍這才知道,許倩如的人氣超乎了他自己的想象,現在的明星效應的確是龐大的可怕。
董伍帶著吳律兒坐在左邊第六排的角落,很不起眼,但是卻能夠很清晰的看清楚許倩如的演出。
「亞伯林科爺爺怎麼給我們安排這樣的位置,我想坐在第一排。」吳律兒很不滿的嘟囔著,看董伍沒有答話,她也閉上了嘴。
許倩如的告別演唱會很短,只有短短的五首歌曲,似乎也昭示著她短暫的藝術生涯,青ch n飯再吃能有多少年?四首歌曲過後,許倩如站在台上,很認真的給台下的歌迷鞠了一躬,緩緩的說道︰「感謝這些年眾位朋友對我的支持和關懷,離開這個舞台,我有太多的留戀,歌,是我的靈魂,我的靈魂早已跟著那逝去的人離開,我無法再創作出更好的作品,所以我選擇離開。」
台下的歌迷靜靜的听著許倩如緩緩的話,她的眼波流動中帶有點點晶瑩,一些年輕的女孩子也跟隨著抹著眼角。
「最後一首歌,獻給你們,獻給我遠在天堂的朋友,也獻給我自己!」許倩如一揮手,音樂聲響起,
沉睡的森林看不到任何訊號,我赤腳,在荊棘中奔跑
奮不顧身,尋找能夠忘記你的透明解藥
天使閉眼,不忍心听我的祈禱,我的愛人,不見了。
真的可以為你把命葬掉,可惜,這都不是你想要。
我逃到另一個境界,以為寂寞就能侵蝕一切
走得再遠,痕跡再淺,一轉身還是下起了雪
我的心在滴血,再也無法見你,哪怕一眼
我的心在滴血,守在天堂的你是否看見
我的心在滴血,撫模自己的眼淚更加親切
我的心在滴血,子非我,怎感我的綢繆……
整個場內,只有許倩如淒婉的歌聲和無聲的眼淚,董伍的眼圈泛紅,特別是最後那一句,「子非我,怎感我的綢繆……」子非?不正是董伍的名字。
吳律兒在一旁嚶嚶的哭著,跟個淚人似的,「太,太悲傷了……她怎麼能寫出這麼悲傷的歌,最後的告別都讓人這麼揪心!」吳律兒一邊埋怨,一邊不停的抹著眼淚,董伍兩個拳頭緊緊的攥著,連吳律兒都感覺他緊繃的身體,奇怪的看了肯董伍。
台下,唯一沒有掉淚的還有那麼兩個人,一個是許倩如的經紀人,另外一個就是董伍的弟弟,董子翔。
「倩如可真是個傻女人。」許倩如的經紀人看董子翔滿臉的怨恨,附和的念叨。
「哼!」董子翔只是一聲冷哼,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神並沒有離開台上的許倩如,心里暗道,我就不信,我在你的心里永遠都比不上我哥!
「我們走!」董伍拽起吳律兒的胳膊,拎著她往會場外走。
音樂還未奏完,董伍起身的背影正被許倩如看在了眼里,但礙于燈光黑暗,她只能看清一雙貌似熟悉的目光,她的表情僵了一下,但瞬間又恢復了常態,心里苦笑,他從來沒有听過自己一場演唱會,怎麼可能是他呢?
董伍快步的往外走,讓吳律兒只能一溜小跑似的跟著,連連喊著董伍慢點,「喂,我跟不上了!你怎麼能走的這麼快!」
出了演唱會的場館,董伍的腳步慢了下來,他剛才不僅僅看到了許倩如,同時,他也看到了自己弟弟,董子翔,他怎麼會在這里?董伍心中有些許疑惑。
「不回家嗎?」吳律兒看董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小心的問道,「要不我們走走吧,這邊有一個小公園,好多男女都在那里約會的呢。」
董伍並未思考吳律兒說的話,只是敷衍的點點頭,吳律兒則開心的挽著他的手臂慢慢的走著,腦袋瓜里不知又想出什麼鬼靈j ng怪的主意,掩蓋不住內心的喜悅低頭隱隱發笑。
「你笑什麼呢?」董伍回過身來,看著身形一抖一抖的吳律兒,他肯定不會認為這問題兒童在哭。
吳律兒一愣,「沒事兒,沒事兒啊!」
董伍無奈的搖搖頭,這公園里的空氣的確很不錯,還未走近,就已經聞到青草的芬芳,讓董伍忍不住的深呼吸幾口。
「為什麼許倩如的歌都那麼傷感呢?」吳律兒忍不住的問。
董伍冷冷的回答,「不知道。」
吳律兒眼神滴流的一轉,「我知道你肯定認識她。」
「她不認識我。」董伍想都沒想,這種應急式回答,是絕對難不倒他的,當問及自己很有可能知道卻不想承認的話題,這種突發問答,是很容易下意識的吐出答案,但董伍讓吳律兒失望了。
吳律兒搖搖頭,轉而噗哧一笑,自言自語的嘀咕,「不認識也好,這樣我還有機會。」
「什麼?」董伍沒听清,吳律兒低著頭不抬起來,她認為董伍肯定听到了,忽然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發熱。
「哎哎,你抬頭。」
「我不!」吳律兒還沉浸在自我陶醉當中。
「你看前面那個人,是不是你姐姐?」董伍抓著吳律兒的腦袋往他指的方向看去。
吳律兒一愣,但眨麼眨麼她的大眼楮,仔細的看看,「哇,還真是我姐!那個老處女居然有男朋友了麼?」吳律兒好似發現新大陸了似的,抓著董伍的手就往前跑,這比任何事情都能夠調動她的神經。董伍無奈的跟在後面,不過看到吳悠那個冷冰冰的女人跟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似乎也真的很是奇怪。
「喂,老處女,被我抓到現行了吧?哈哈哈……」吳律兒人未到聲音卻先到了,她看著旁邊的那個男人,上下的仔細打量了一番,「你是誰?你怎麼認識這個老處女的?」
慢慢走近,董伍卻發現事情好像不太對勁,因為吳悠的臉上明顯還是那副冷冰,但還添了幾分憤怒,那憤怒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妹妹又叫自己老處女而覺得難堪,而是因為她身邊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