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無路可走,只好踏進走廊。
走廊上,掛滿了人物畫像。第一副就是嘴角流血的真武大帝,似乎注意到方遠的注視,畫像上的真武大帝,面目猙獰的嘶吼、掙扎起來,完全沒有往r 的正直果敢,甚至神智混亂,不認得方遠了。
方遠,繼續前進,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經過了多少畫像。在外邊看似不長的走廊,卻怎麼也走不到盡頭。呼叫小綠憶,聊天解悶,始終沒有應答。
終于,方遠再次看到,自己認識的畫像了。他們的畫像,緊挨著一字排開。最先出現的時小千,滿臉怨恨的瞪著方遠。
「大哥,我是迫不得已的!」方遠解釋道。
時小千,怒吼一聲,依舊瞪著方遠。
「好啦,等兄弟我修成驚天動地的本事,復活了你,再解釋。」方遠,搖頭道。
「諸位同學,再見了。」方遠,打聲招呼,繼續向前頭走。
這一次,畫像不再是人類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方遠根本認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但是,所有的畫像,都有一個共同點-怨恨,就是不知心恨誰。
突然,一聲女x ng的嘆息聲傳來。
「什麼人?」方遠緊張道。
「你來了!」那個聲音嘆道。
「究竟是誰?」方遠大喊道。
「你應經忘了嗎?也好,這樣很好。你過來!」那個聲音,帶著一點喜悅道。
然後,方遠感覺前方一陣吸力,身不由己的飛到一副壁畫前,原來,方遠已經被拉出了走廊。
壁畫上,一顆美麗的淡綠s 星球,遮擋了無數的星光,明明是一顆行星,卻比恆星還要耀眼。
「方遠,別來無恙。我已經等了你很久了。」那個聲音從壁畫上傳來。
「講點禮貌好不好,名字?」方遠,沒感受到危險,沒好氣道。
「你把壁畫打爛,我出來告訴你。」那個聲音,誘惑道。
「那怎麼行,萬一你是個妖怪,我把你放出來,你還不把我吃了。」方遠,搖頭道。
「方遠,你不听話了。連我的話都不听了。」那個聲音語氣一變,怒道。
「我不是已經忘了嗎!你剛才還在表揚我呢!」方遠,反駁道。
「嗯,是這麼回事。好吧,你過來拍爛壁畫吧!」那個聲音y n聲道。
方遠覺得不妙,正要逃跑,沒想打無意中,把壁畫抓爛了。
一陣尖笑聲震耳y 聾,「哈哈哈,我z y u了。我z y u了。」
方遠見勢不妙,偷偷要溜,還沒跑出去,就被束縛住了。
「方遠,你在干什麼?」一個女子呢喃的聲音,在方遠耳邊響起。
「尿急,上個廁所先。」方遠干笑道。
「你又騙我,為什麼你總是騙我?為什麼?」隨著女子聲音的高昂,束縛力量逐漸變大,束縛方遠的東西,初露端倪,是一些蛛絲般的白線。
方遠張嘴辯駁,卻發不出聲。那個看不見的女子,似乎發現了方遠的狀況,放松了白線,詢問道︰「你說什麼?」
「我還是處男,我不能死啊!」方遠大吼大叫道。
「哦,怎麼證明?」看不見的女子,好奇道。
「我怎麼知道。」方遠,臉漲得通紅道。
「回答正確,就是這樣。好,既然你還是處男,你的小命保住了。什麼時候不是了,我再來結果了你。」看不見的女子,笑著做出了殘酷的結論。
「我們有大仇?這麼狠,可敢留下名號?」方遠,惱羞成怒道。
「我們有血海深仇,在重新記憶一次,我叫星皇。我會成為你的噩夢。要記得,保護好你的處男身。我會隨時看著你的,你逃不掉。哈哈哈」星皇的聲音,逐漸遠去,順路毀滅了所有的畫像。
「沒想到,終究晚了一步,天意難違啊!」一個老者,拄著拐杖,手提油燈,緩緩走來,長嘆道。
「哦,請問,您是哪位?」方遠愣了一下,問道。
「我是守墓人。」守墓人道。
「守墓人?這里是墓地,不像啊!」方遠疑惑道。
「這里都是衣冠冢,凡是在這里有畫像的,生死c o于人手。你來這里干什麼?」守墓人道。
「閑逛唄,很多熟人在這里。」方遠無辜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星皇如此強大,死後還能逃出這里。」守墓人的臉s ,稍微波動了一點,似乎有點驚訝。
「那些畫像,為什麼滿臉怨恨?」方遠撓撓頭,轉移了話題,沒有提起自己放跑了星皇。
「死亡和復活,無盡的輪回,有怨恨是正常的。隨著死亡次數的增加,怨恨也在不斷地累積。這些年的鎮壓中,從未出過問題。看來是外界的生靈,劫數難逃了。」守墓人感慨道。
「沒有捉住星皇的方法嗎?」方遠直接問道。
「捉住星皇,怎麼捉,誰能捉。當年若非星皇心灰意冷,主動求死,這里即使奇妙千倍萬倍,也鎮不住她。所以,你們就等著星皇發泄吧!」守墓人,搖頭笑道。
「時間不早了,你該離開這里了。在這里呆久了,必死無疑。走吧!」守墓人說完,揚手輕拂。
方遠覺得眼前一花,已經站在了泰山之外。
「方遠哥哥,你剛才怎麼不理我,怎麼叫都不回答?」小綠憶委屈道。
「剛才被扯進了,一個詭異的地方。對了,聯絡上其他人了?」方遠,隨口解釋一下,問道。
「方遠哥哥,大氣中突然多了一種能量,能夠吸收各種電磁波,我現在聯網,都做不到了。」小綠憶,沮喪道。
「別灰心,對方很強大,估計全球都是這樣。」方遠安慰道。
「對方是誰,這麼強大?」小綠憶好奇道。
「一個叫星皇的女子,我看不到她。」方遠道。
「星皇?那個變態可憐女!」小綠憶大叫道。
「你知道?」方遠問道。
「人祖的資料里提到,星皇,號稱星中之皇,風華絕代,擁護者遍及星空,可惜不知為何,神秘失蹤,成亙古之謎。傳說,星皇曾被自稱為「天」的不明生命,控制過一段時間。在那期間,毀滅無數星系,智慧生命,因此減員八層以上。星皇,自此成為智慧生命的公敵。後來,據說有一個人找上星皇,兩人一番大戰,雙雙消失在歷史中。」小綠憶說著,都有些膽戰心驚。
方遠,听得也是渾身冰涼,太剽悍了,太殘酷了。萬一星皇在這里打個噴嚏,說不定整個太陽系,都會灰飛煙滅。
雖然很可怕,方遠很快恢復好了心境,擔心害怕,還不如找同伴實在呢。方遠一邊心里安慰自己,一邊離開泰山尋找女孩們。
剛出泰山,就被攔住了。
「小子,弟兄們手頭緊,貢獻一點吧。」一群人攔住方遠道。
「你們是何人?」方遠心情不太好,寒生問道。
「我們是鯊魚幫的,今天開張大吉,掏出一半錢財,我們饒你一命。」領頭者高呼著。
「既然你們撞在我手里了,就不要怨恨自己,找錯了對象。」方遠狠聲道。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江湖上,竟出現了你們這些敗類。我讓你們搶普通人。」方遠上前,拳打腳踢道。
里啪啦一陣好打,鯊魚幫的人服了。
「你們大白天的搶劫行人,不怕吃牢飯嗎?」方遠質問道。
「大哥,我們也不想啊。最近我們家鄉,被一群綠林好漢佔據了。本來好好的,不知為何,他們瘋了,到處殺人,大家都逃命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只是混口飯吃。」
「那些綠林好漢呢?」方遠追問道。
「听說鑽進南面的鳥窩山了。就在那!」領頭者,直言不諱,希望方遠問完話,快點離開。
「念你等初犯,我就不理會了。還是回去,找個正經的工作吧!」方遠勸道。
「我們一定會照辦的。」鯊魚幫的眾人,連連點頭。
方遠,看他們躲瘟神的眼神,不在多勸,大踏步闖進山里。
「小綠憶,注意搜索活人目標。」
「明白,方遠哥哥。」小綠憶的心情,已經恢復了。
「對了,小綠憶,還是做一把飛劍吧。」方遠,對飛劍的怨念相當重,不踩著飛劍飛行一回,心有不甘。即使,這種科技版的飛劍,方遠也要體驗體驗。
「稍等,方遠哥哥。」小綠憶說著,很快做成了飛劍。方遠興奮地躍上去,沒等站穩,就喊道︰「小綠憶,快啟動。我等不及了。」
嗖的一聲,飛劍破空而去,方遠倒翻幾個跟頭,四腳朝天的摔在地上。
「哎呦,我的腰。小綠憶,我怎麼掉下來了?」方遠,迷茫道。
「方遠哥哥,飛劍太光滑,摩擦力太小,加速的時候,你被空氣阻礙,就掉下來嘍。」小綠憶,絕對是幸災樂禍了。
「切,我還不信,我征服不了小小的飛劍。」方遠,不服氣了。再次跳上飛劍,慢慢飛,雖然腳下一直打滑,身子左搖右晃,但是,也漸漸地可以飛行了。
鍛煉了許久,方遠有了自信,逐漸放開手腳,加速向前趕路。看著身下的叢林,吹拂著暖風,方遠有種飄飄y 仙的感覺。
漸漸地,接近一座懸崖,方遠見獵心喜,想要圍著懸崖轉兩圈,玩把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