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蕭元目前的實力,只能學習最最基礎的道術,這「虛炎烈空訣」的確很適合初學者修習。
「虛空之道……虛空之道……」蕭元仔細地閱讀著《虛空神冊》,漸漸有了對虛空之道的感悟。
大道唯一,演化萬千。羽騰虛的虛空之道是對大道的一種闡述,洛余觴的逆天之道,是對大道的另一種闡述。當然,還有幽羅世界的沉淪之道,以及蕭元自己領悟的太一之道。
每一種對于宇宙大道的闡述,都能演化出浩瀚的道法神通。領悟得越深刻,闡述得越j ng妙,演化出的道法神通就越強大。
那萬古輪回大奧義,就是對輪回之道的領悟。這種領悟深刻到了極致,便產生了這門大奧義。
蕭元自身對于太一之道的領悟,只能創立出一套「太一神拳」,從本質而言,太一神拳仍屬于肉身武學的範疇,達不到道術的門檻。
當然,如若r 後蕭元對于太一之道的領悟更為深刻,也有可能創造屬于自己的道術。如若對太一之道的領悟達到極致,進入天地至理的程度,甚至能夠創生出種種神通和大神通、奧義與大奧義。
「好好好!這虛空之道果然神妙,比起我自己琢磨的太一之道完善萬倍不止,我只閱讀了開篇,就感到完全參悟不透,看來我的境界還差得很遠。先來修習這虛炎烈空訣!」蕭元心里想著,將心神沉浸在zh ngy ng虛空,運轉神通之力。
「虛極真空,天降淨火!」蕭元虛空一指,神通之力散入虛空,一道透明火焰在空中燃燒起來,整個房間頓時熱浪滾滾,許多桌椅瞬間化為灰燼。
「主人小心,這虛炎若不經c o控,會肆意燃燒,將這房子都燒毀!」夜梟王見狀大聲提醒道。
「收!」蕭元立時j ng醒,收了法訣,說道,「看來還需要磨練c o控之法,否則一不小心,還有引火燒身的危險,這虛空之道果然奧妙非凡。」
夜梟王說道︰「主人說得不錯,虛空之道本就虛無縹緲,對初學者而言,c o控是最大的難題。所以在初學階段,主人可輔以陣法,或者劍修之法,在對敵之時,出其不意使出烈空虛炎,定能收到奇效。」
蕭元點了點頭,自己過去使用的太一神拳,屬于武道範疇,雖能與神通之力配合,但是效果並不好。正如穆萬平所言,不過屬于「蠻力」。修習道法之後,自己的手段就更為多樣,逐漸發揮出神通之力的威能。
現在憑借自己的三十個元力以及幽羅劍的六十個元力,只要j ng練道術,對戰之時甚至能與天河派的真傳弟子平起平坐了。
「閉關這麼多r ,也不知外面情況如何。夜梟,我們且先去山外走走,再找個靜僻無人的地方,修習虛炎烈空訣。」蕭元說道。
蕭元駕著金光飛輪飛出了裁決峰,徜徉于太庚山群峰之間。一路青山碧水,景s 怡然。天河派群山坐落于太庚山的zh ngy ng,為無數山峰環抱。放眼望去,層巒疊嶂,綿延千萬里,數以萬計的山峰猶如參天之柱,高聳入雲,景象壯闊異常。
「主人,此處是何地方?我總覺得頗為熟悉。」夜梟王的神念探尋著周圍的景致,突然問道。
「此處名為太庚山,乃是天河派的山門所在。」蕭元介紹說。
「太庚山?」夜梟王想了想說道,「太庚山雖是一處不起眼的小山脈,但自古此處便是人道與妖、魔二道劃界的邊緣地帶,早年曾是血魂宗的屬地。听主人說言,這天河派要接受人道傳承正天教的冊封。但古時此處妖道盛行,我黑風宗也常在這一帶活動。莫不是這萬年來,修真世界的格局又有變化,人道一支突然大興?」
「這我就不知了。不過听你所言,這里原本是妖道勢力範圍,現在天河派在此處興起,並且接受正天教冊封,顯然是人道勢力漸趨上風,妖道勢力處于退守狀態。」蕭元不想什麼話都和夜梟王說,自己留一手,更多的是從夜梟王嘴里探听修真界的情況。
「不錯,正天教高手如雲,向來野心極大,既然上古清神教已經覆滅,妖、魔二道本就略輸一籌,難以獨善其身,只有相互聯合,方能與之抗衡。」夜梟王說著,突然心中一凜,大聲道,「主人,我似乎感應到了數十萬里之外,有巨大的異動正在醞釀!這地方我似乎十分熟悉,對了,那正是黑暗祭壇!」
「數十萬里之外的異動?黑暗祭壇?」蕭元將信將疑。
「主人,且听我細細道來。」夜梟王興奮道,「萬余年前,這一帶包括太庚山在內的諸多疆域仍是我妖道屬地。那黑暗祭壇,就是我當年聯合我宗大鵬王一起布下,用祭祀的方式換取幽羅世界的神秘力量,並以此為中心,布置大陣,抵抗人道的進攻。所以我與這黑暗祭壇心意相通,稍有異動,我就能感應。」
「原來如此。如今這黑暗祭壇又有異動,難道是你們黑風宗出手了?」蕭元問道。
「未必沒有這個可能。」夜梟王想了想說,「听主人所言,天河派即將升格為天河門,勢力進一步壯大,r 後必然成為我妖道的眼中釘肉中刺。黑風宗的實力雖然尚不能同正天教抗衡,但作為天下九脈之一,如若再加上北冥教的背後支持,興許會悍然出手,阻撓正天教的布局。」
「如此說來,那太庚山豈不是要成為人道與妖道爭奪的戰場?」蕭元說道。
「主人,依我看來,可能x ng並不高。」夜梟王說,「畢竟發動修真界大戰代價太大,是任何門派都負擔不起的。正天教扶持天河派,在太庚山一帶布局,只不過是一個陽謀。」
「看來妖道對此陽謀表面上無可奈何,背地里卻有所動作。」蕭元嘆道,「只怕天河派的升格大典未必一帆風順,定會鬧出不小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