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台上響起了拍賣師的聲音︰「好,本次拍賣大會第八十七號寶物,天一真水,最終以三千六百萬定價,現將寶物送達買家驗貨。」一名彩衣女子將一只靛藍瓷瓶交到希莫同的手上。
希莫同收了瓷瓶,將三十六張面值百萬的靈石卡交到彩衣女子手上。
這天一真水乃是九天之上,水之本源。水潤澤萬物,孕育生機,具有創生之功效。九脈之中的天一宗這個巨無霸宗派,就是建立在水之本源天一仙泉之上。
這天一真水蘊含濃烈的創生之力,只需小小的一滴,就能使一個國度,數以千萬計的生靈煥發生機,而最重要的是,它能彌補生靈元神的本源真靈。
由于元界生靈的神魂之中,埋藏著九大異世界的業力絲線,它們無時無刻不在吸取著生靈的本源真靈。本源真靈一旦徹底喪失,就會墮入九大異世界,去承受難以想象的巨大苦難。
因此彌補本源真靈對于修士而言至關重要。如果真靈喪失殆盡,縱然修為再高,武功再強,也難逃隕落的下場。傳聞修真界的歷史中,有許許多多天元境界的修士,在數萬乃至數十萬年的漫長歲月中,逐漸喪失了本源真靈,最終落入九大異世界,一身修為終成泡影。
天一真水的價值由此可見一斑,只要能夠彌補本源真靈,盡可能延長自己的壽命,就有機會突破天元,最終成為與天地平起平坐的仙人,因此這天一真水是天下修士競相爭奪的無上至寶。
希莫同花費三千六百萬靈石巨資,也只是購得這小小一瓷瓶,而且此水也有三六九等,在天一真水之上還有天一聖水,功效比起真水增強十倍,而且傳聞在天一聖水之上,還有傳說中的天一神水。
天一神水的價值,恐怕已經不能用靈石來衡量了。
「蕭元小弟,沒想到你竟然將五s 山煉制成功,一下晉升為下品法寶,連為兄都十分佩服。」希莫同說,「眼下我已經買齊了修真物資,我們在玄珍會館的行程告一段落,看來我要盡早前往清神聖國,去找尋周木牙的蹤跡。昨r 我多方打听,原來正天教已經打算對周木牙下手,派遣了大批弟子去找尋他的下落。縱然周木牙得到了清神聖道的傳承,如今他的處境也十分危險。」
「希兄可有找到他的方法?」蕭元問道。
希莫同搖了搖頭道︰「暫時沒有,只能一路打探。但願能趕在正天教之前找到他,如今只有他才能激發出天地聖種的真正奧秘。」
「好,希兄一路小心。我也要返回門派,去處理一些事務。」蕭元道,「看來我們要在此道別了。」
「蕭元小弟,我們r 後定能再見,後會有期!」銀s 光華一閃,希莫同離開了飛出中宮大殿,消失在遠方。
拍賣大會依舊繼續,接下去的展品一件比一件珍貴,價值均超過千萬靈石,適合地元境中後期的修士,並不是蕭元所能企及。
「主人,我們也趁早離開吧。」夜梟王說道,「若是遲了,就可能與柯戰魂等人踫面,徒生事端,實非好事。」
「不錯,我們還是早些返回門派,走!」蕭元駕起金光飛輪,金光沖天而起,一下飛出中宮拍賣會場,通過洞天出口,離開了玄珍會館。
這一次的門派歷練雖然危險重重,但是蕭元的收獲卻十分巨大,不僅成就了人元境界,而且將五s 山練成了下品法寶。只要回去之後再煉制虛空劍,憑借這兩**寶,蕭元的戰力在天河派真傳弟子中起碼能排進前二十。從此之後,至少再也不怕被人欺壓了。
「虛空之道,橫空虛度!」蕭元法訣一引,御使橫空虛度訣,一路在廣袤的天地見疾飛。
此時蕭元的虛空之道由于被光明道心融合,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比起原先起碼j ng深了三倍,再加上自身力量的增長,現在蕭元的飛行速度已經提升到原先的八倍,幾乎與天河派的大型樓船相當。
光影呼嘯,一連飛了五個時辰,蕭元穿越了無比廣袤的諸國土地,不知飛行了多少萬里,眼前終于出現了天河派的山門。這一路總算相安無事,並未遭到任何偷襲。
嗖!
蕭元的金光飛輪劃破長空,降落在了白雲環繞的祥雲峰上。
此時的祥雲峰上,裴真龍等五大真傳弟子剛剛從大真宗返回,受到了祥雲殿眾多內外門弟子的迎接。
裴真龍本以為蕭元此次重傷被救,縱然不死也是個殘廢的下場,原本心中偷樂,除掉了蕭元,自己又能坐回祥雲殿老大的交椅,可是開心了沒多久,蕭元就緊隨他們之後回到山門。
「呀,蕭師兄也回來了!」眾人一擁而上。當r 眾人目睹蕭元以一敵五,將裴真龍等人打得沒有脾氣,大家心中自然欽佩無比。畢竟祥雲殿以實力為尊,誰的實力強,誰就能受到眾人的敬仰。
裴真龍的心情立時降到冰點,沒想到蕭元非但沒死,而且看上去龍j ng虎猛,修成了人元境界,比起原先還強橫了數倍。
裴真龍知道這下自己是徹底失去翻盤的希望,以後只能死心塌地追隨他。蕭元實在是福大命大之人,連陳道遠與梵一夕密謀都殺不了他,裴真龍自然更不能在他手中討到便宜。
「蕭師兄,你終于來了。」裴真龍不敢怠慢,立時上前迎接,「這次師兄被金川殿梵一夕暗算,身受重傷,實在凶險之至,我們幾個都非常擔心。沒想到師兄吉人天相,不但沒事,而且成就了人元境界,實在可喜可賀,真乃我祥雲殿一大幸事。」
「是啊是啊,蕭師兄實在威武。」梁飛羽、林烈焰、王聖武、羅泰靈四人也隨聲附和。
「哼!你們五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敢在戰場上公然暗算,搶奪我的五s 山,該當何罪!」蕭元厲聲斥責,五人無不灰頭土臉,心中忐忑,生怕蕭元再度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