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滕在打通手指上的經脈和穴位後就有一種壓抑了很久郁悶有了宣泄口一樣,全身好像躺在軟綿綿的東西上渾身都非常的舒服,而且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並沒有意識到他丹田里的真氣還在運行著,向另外的一條手臂的經脈沖擊而去,毫無阻礙的真氣就轉到了另一邊。
這時華龍天不經意的看了華滕一眼,但他看到華滕有一種虛無的感覺,雖然在眼前卻又感覺飄渺可望而不可及。雖然坐在那的是人卻又感覺像是高不可攀的大山,好像和天地融合了不分彼此。華龍天停了下來揉了揉眼楮再看時卻沒有了那種感覺,華滕還是像平常一樣盤坐在那里打坐。
他剛想接著練拳卻看到老爺子華岩峰也在看著華滕,然後老爺子搖了搖頭就又開始練拳。華龍天看了看華滕又看了看老爺子華岩峰疑惑的想︰「難道老爺子也和我有一樣的感覺。」他想問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想了想又想不通,也就不再想繼續練起拳來。
華滕還在享受那種非常舒服的感覺時,另一條經脈和穴位沒有一點阻礙的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就打通了,好像以前就打通過,這次只是梳理、清除,幾乎是瞬間就完成了。到現在華滕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打通了兩條手臂和手上的‘小烈火拳’的所以有經脈、穴位。
就在另一條手臂上的經脈、穴位打通的同時,華滕丹田里真氣也達到了四成巔峰境界,只要再有一些明悟隨時能進入第五成,而這時華滕失去了那種讓人終身難忘的感覺,這也讓他退出了‘天人合一’的狀態。
華滕突然覺得好像少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很不舒服,但又不知道到底失去了什麼。這些卻被他從丹田調出的真氣經過手臂、手掌、手指暢通無阻的流逝出去的驚喜所代替,把那些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一下子沉靜在打通經脈、穴位和功力進階的驚喜中。
華滕站了起來,運起‘小烈火拳’真氣從丹田調出快速的通過手臂,然後進入拳頭,就好像一股暖流穿過,在真氣到達拳頭頂端時華滕的一拳也正好打了出去。雖然打在空氣中但華滕能感覺到那種淋灕盡致發泄出了真氣。
他走到院子角落里的一顆樹前運起真氣讓它按照‘小烈火拳’的經脈運行,華滕一拳打在樹上,用的真氣不是很多,這棵不算大的樹搖了兩下就不動了。華滕收了拳頭就看到剛才被拳頭打到的部分沒有了樹皮,樹干也像是被什麼東西撕裂一樣,周圍有一些縫隙出現。而縫隙中有些發灰的顏s ,在拳頭打到的地方灰s 向中間慢慢變成了黑s ,像火燒過一樣。
要不是華滕記得雷天的話只調取一點真氣,現在樹上就不是幾道縫隙那麼簡單了,而是這棵樹都會倒下。因為在家所以華滕不想太驚世駭俗,他也想到時候給雷天一個驚喜。
華滕又看了眼這棵又了裂開的的樹干就往外走,心想︰「我這只手什麼時候也能打通就好了。」下意識的一運轉真氣沒想到真氣像右手一樣暢通無助沿經脈向手掌而去,華滕趕緊把手臂揮了出去,握緊的拳頭打在了牆上,一拳就把牆打出一個西瓜大小的洞,而且洞的四周的牆壁上有很多裂縫向外延伸,和剛才的樹上的裂縫一樣。不過不同的是裂縫的大小不同而且也沒有灰s 和黑s 出現,這說明華滕的功力還不夠在泥土是留下像火燒痕跡,華滕愣在了那里,左手握著拳頭抬著手臂穿在破了牆壁的破洞里。
就在華滕打破牆面時華龍天和老爺子華岩峰也听到「咚,嘩啦」牆壁倒塌相撞的聲音,但他們卻沒有想到是華滕弄出來的,更加想不到是一拳打出來的。還以為誰家的豬圈活牛棚倒了,這種事情在華家村幾天就會有一次,所以他們也沒放在心上。
華滕看了看牆上的破洞又看了看手臂突然意識到「壞了,爹和爺爺肯定知道了。」雖然不會被打罵但肯定會被他們知道,成蜃也會知道也肯定會告訴雷天,這樣就沒有什麼驚喜可言了。等了一會華滕沒有看到華龍天和華岩峰過來,雖感到奇怪但他趕緊的從一邊拿來了樹枝擋在了破洞上,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再說這里比較偏僻一般沒人來,另一邊是華滕家前院堆放柴火的地方,一時半會也不會被發現。華滕剛用樹枝擋好破洞就听到華龍天叫道︰「小滕告訴你干什麼呢?要吃飯了。」
「來了。」華滕喊了一聲就往外跑來。
「干什麼去了?」華龍天看到華滕跑出來道。
「拉肚子。」華滕用了個爛的掉渣的理由糊弄到道。
「沒事吧?是不是吃什麼東西了?」李婉藝一听走到華滕身邊關心的問道。
「沒事了,可能昨天吃的太多了。」華滕有些尷尬的繼續糊弄道。
「瞎說,昨天吃的太多現在才拉肚子?」華龍天听到華滕這麼說馬上疑惑的回道。
「是啊!昨天吃的多,所以現在才拉肚子啊!誰吃了就拉啊?」華滕不服氣的道。
「你……」
「好了好了,你們爺倆就別掙了,去吃飯了。」李婉藝打斷還想說話的華龍天道。
「哼!」華滕一搖頭就向前院跑去。
「你看看你把他慣成什麼樣了?」華龍天氣憤的說。
「怎麼樣?不服自己去管?」李婉藝也轉身對華岩峰說到︰「爹,我們去吃飯。」說著就和華岩峰向院走去。華龍天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心里想︰「我管,你就別插嘴啊!」他也就在心里想想,當然不是他怕老婆,而是老爺子說過︰「和老婆吵架打架算什麼本事,有本事的都是把老婆教的對自己言听計重。但這些不能用打罵獲得,打罵自己老婆的人是一種無能的表現,你什麼時候能領悟你才配做個真正的丈夫。」華龍天雖然不會真的打罵自己的妻子,但他不得不承認老爺子說的話是相當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