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滕繼續往寶劍里面輸入著真氣,然後只是習慣x ng的有氣無力的揮出了手里的寶劍。經過數十次的實驗後一直都沒有結果,華滕也是有些急躁,然而就在華滕快要削到樹枝時,寶劍里的真氣出現了第一次的情況,憑空消失了。
這時的華滕有些興奮,這說明自己那次不是幻覺而是真的出現了。華滕剛想扭頭告訴雷天就听到樹枝斷裂的聲音。
「啪!」
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但華滕的寶劍沒有動,還听到這種聲音就有些詭異了。華滕就沒有扭頭而是向剛才的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在離華滕剛才削斷的樹枝最近的另一節樹枝也斷了。華滕剛才明明記得那節樹枝沒有斷,而且華滕的寶劍離那節樹枝還有不少的距離,怎麼會斷呢?
這邊華滕在疑惑不解,而那邊的雷天看看華滕,又看看剛才斷開的樹枝,一時也有些不敢相信。華滕不知道怎麼回事,雷天可是用神識感應的一清二楚,就在華滕揮動手里的寶劍時,寶劍里面的真氣竟然從寶劍里面飛了出來。
這只有修煉到真氣外放才會出現的情況啊!即使到了真氣外放也只是在劍尖出現幾尺的劍芒而已,並不能使外放的真氣月兌離兵器本身。而現在的華滕完全顛覆了這個事實,以真氣六層的修為達到了別人九層十層甚至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境界。
雖然華滕還不能掌握,但這也代表著他有著別人沒有的優勢。即使沒有達到先天也有和先天一較高下的資本,以後的成長就連雷天都無法預料。
明白怎麼回事的雷天對還在疑惑不解的華滕擺了擺手,華滕看到雷天向他擺手就走過去說道︰「師傅,剛才那一劍也是……」
「我知道,我想我明白為什麼了。不過你是怎麼做到的?」雷天打斷他的話急切的問道。
「什麼怎麼做到的?您又知道什麼?怎麼回事啊?」華滕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說道︰「師傅,您把我搞糊涂了。」
「哦!是師傅沒說清楚!」雷天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接著道︰「就剛才你的那一劍不也是真氣突然消失了嗎?其實不是消失而是月兌劍飛sh 了出去,你剛才不也看到你前面寶劍夠不到的樹枝也斷了嗎?那就是你的真氣從寶劍里面出來sh 斷了那根樹枝。這也就是真氣外放達到極致才能做到的。」
听完雷天的解釋後,華滕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突然反應過來抓住雷天的胳膊激動的問道︰「真的嗎師傅?我練到真氣外放了?」問完後又是一蹦老高的大聲呼喊著。
「我也是高手了…」
「我可以真氣外放了…」
「行了,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還沒有練到真正的真氣外放呢!雖然你可以做到,但你能說用就用嗎?你能想哪攻擊哪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很明顯它不受你的控制。」
還在興奮的華滕被雷天一盆冷水澆下來,猶如從天堂掉進了地獄。十萬八千里的落差,使剛才還在激動的華滕猶如石化般高舉著還在興奮之中的手臂,一動不動的看著雷天。
「那怎麼辦?」幾個呼吸後冷靜下來的華滕一臉俱傷的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你能做到這些說明你的機緣不淺,關鍵是你現在不能掌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做到收放自如,像你一上午也揮了數十次了吧!只有兩次做到了,還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
雷天看著悶悶不樂的華滕,又安慰道︰「不過你要是不斷的練習可能會增加這種情況出現的幾率,也許你還能找到其中的規律。比如說在這種情況出現時,你的真氣流量的大小、注入寶劍時的難易、揮出去和真氣消失之時真氣的變化。這些都可以成為你了解它的關鍵所在,就看你怎麼去尋找了。」
「那也就是說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從不斷的練習中找到它出現時的征兆,然後從這些征兆中找出控制它的方法?」華滕不是很肯定的問道。
「這是一個方法,也是現在你所能用的兩個方法中的一個。」
「兩個方法?還有一個是什麼?師傅。」
「進階!你要是能修煉到《火烈功》第七層真氣外放的境界,那麼你就能更好的掌握。其實只有知道真氣外放怎麼回事才能更好的運用它,就算我給你說的再詳細,你不親身體會也是沒有用的。你現在在練好第一招‘劍削烈焰’的同時還要多練習這個,當然你的修為境界也不能放松。」雷天說完就徑直的向山谷外走去,不知道他去干什麼去了,留下正在一動不動站在那里思考著他說的話的華滕。
當華滕再次抬起頭時,已經看不到雷天的蹤影。華滕也沒有去尋找的意思,轉過身走到橫放在前面的幾棵大樹,然後就不停的揮舞著注入真氣的寶劍,一次次的向樹枝削去。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這種單調而又枯燥的動作。
半個月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這半個月華滕一直都是在練習第一招劍削烈焰。每次都是把寶劍注滿真氣順帶著尋找著真氣外放這招的規律和特點。雷天這些天沒有問華滕的修煉的情況,華滕也是一直埋頭苦練。成蜃這幾天也是吃過飯後就去大山深處尋找野獸生死對決,希望利用在生死徘徊之間能領悟突破《金鼎劍訣》到第四層。
這天華滕練習完後回到山洞里打坐恢復真氣,在他恢復完真氣走出山洞時,看到一個人影一瘸一拐的進了山谷。當看清楚是成蜃時華滕就快速的飛奔到他面前,攙扶起滿身是傷的成蜃。也不知道他是和什麼樣的野獸戰斗才能受傷成這樣。
成蜃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沒有血的干淨地方,本來英俊的臉上現在是能看見兩只眼楮,其他的地方都被血與土的混合物,紫黑紫黑的滿臉都是。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的只有幾條錯亂的搭在身上,上面已經被染成了血的顏s 。
褲子也只是剛剛能讓他不ch n光外泄,而腿上已經被血和泥的混合物沾滿了,一條腿明顯的受傷不輕,一瘸一拐的無法正常走路了。華滕把他扶到了山谷不遠處的一個池塘里,讓他先洗洗身上的泥土和還在流的血,華滕跑到一邊的木屋里拿了一套新衣服又回到了池塘。
看著在里面疼的嗤牙咧嘴、 …哈…不已的成蜃,拿著衣服坐下的華滕打趣道︰「蜃哥怎麼了?不會是被哪只母狼母老虎的追的吧!」
「去,你邊去,沒看到我受這麼嚴重的傷嘛!還在那里幸災樂禍。哎呦喂疼死我了。」
「得了吧!剛才看見你的樣子我的確嚇了一跳,不過現在你洗掉身上的泥土再看,就沒有想象的嚴重。只是背上和胸前這兩處的傷比較深一些,其他的地方對你來說都不算什麼,到山洞里打坐完基本都好了。」
其實華滕說的不錯這要是在以前的話,那肯定是很嚴重的傷了。現在有了山洞里的實質化靈氣後這些就傷不算什麼了。只要不是嚴重的內傷,哪怕是缺胳膊斷腿都能快速恢復傷口,當然真要是缺胳膊少腿是不能在長出來了。
洗完後穿上衣服的成蜃,被華滕攙扶著向山洞走去。當他們走到木屋時雷天也從外面提著幾只野山雞進了山谷。在看到被華滕攙扶著受傷的成蜃就幾個箭步就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怎麼這是?嚴重不嚴重啊?」丟下手里的野山雞後雷天抱起成蜃就跑向山洞,華滕也跟著進了山洞,他也想知道成蜃到底怎麼樣變成這樣的。進了山洞後華滕就听到雷天的聲音。
「……很嚴重,在這里打坐後小的傷口就會好,沒有受內傷。來把這個金瘡藥用上,前面自己來。」
說完扔給成蜃一瓶金瘡藥,自己拿著另一瓶來到成蜃的身後,給他後背上的傷口上撒了一些,然後轉過來對成蜃說道︰「身上的傷沒什麼大礙了,不過腿上的骨頭斷了,即使在這個地方也要好幾天才能完全恢復。這幾天就不要外出了,在這里打坐修煉吧。」
吩咐完成蜃雷天就開始收拾藥箱,這時華滕走到成蜃的身邊問道︰「蜃哥,你這一身傷怎麼來的?以你的修為一般的野獸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啊?」
「是啊!小蜃到底怎麼回事?」听到華滕的話雷天也不解的問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倒霉,剛開始遇到的只是一些不是很厲害的野獸……」原來成蜃在一開始只是遇到了一些野豬和單獨出來覓食土狼,有時遇到幾只鬃狼,都被他三下五除二收拾掉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後,成蜃就走到了前幾天遇到的一處狼群據點時卻沒有看到那些鬃狼,成蜃就悄悄的向鬃狼窩溜了過去。在走到狼窩前面的空地時,看到這群鬃狼在狼王的帶領下好像在舉行什麼儀式。所有的鬃狼都匍匐在地一動不動,只有狼王在一塊石頭的旁邊走來走去,不時的還向石頭後面的山洞里望去。好像在等著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