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華滕這還是第一次有丫鬟來伺候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抓起手里拿的魚食就往水池里撒,下面的魚看到這麼多的食物都跳出了水面來爭搶。
「滕少爺,金魚不能一次為這麼多食料的。不然會被撐死的。」叫小翠的丫鬟看到華滕一個勁地給水池里的金魚喂食,尖叫道。
「哦!哦!哦!」有些尷尬的華滕趕緊把手里的食料盒放了下來。
「我給滕少爺打盆水來洗洗手。」那個叫小唯的丫鬟看到華滕的手還沾著些魚食,就趕緊跑了出去給華滕打水。
「滕少爺,您先坐,我給您沏壺茶,您喝什麼茶葉?」小翠看到小唯去打水了,也不閑著準備給華滕沏茶。
「嗯…都有什麼茶啊?」其實這是華滕也不知道喝什麼茶,眼楮一轉的問道。
「有花茶,綠茶,紅茶,白茶。您喜歡什麼茶?」小翠把茶的種類一一道來如數家珍。
「那就花茶吧!」
「您喜歡什麼口味的?有茉莉,蘭花,桂花還有……」
「桂花吧!」華滕一听這麼多就隨便挑選了一個說道。
「哦!那我這就去給您沏。」說著就跑出了院子,而這時小唯端著一盆水來到了華滕身邊,把水放到華滕前面的石桌上說道︰「滕少爺,您洗洗手。」
華滕看到被小唯放到桌子上的那盆水,雖有不習慣被伺候,但還是把手伸進里面洗了個干干淨淨,剛把手拿出來,小唯就馬山遞過來汗巾,擦完手後小唯馬上拿著汗巾端起水盆有走了出去。
洗完手的華滕坐在凳子上等了一會,小翠和小唯一起走了回來,小翠的手里提著一個茶壺,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個杯子。小唯則是提著一個盒子。兩人來到涼亭後,小翠就馬上給華滕到了一杯茶,茶剛剛被倒出桂花的香味撲鼻而來。小唯打打開了她提來的盒子,把里面裝的一盤點心拿了出來,然後又打開下一層里面也是一盤點心,放好以後就和小翠一起站到了一邊。
「你們怎麼不吃啊?」華滕看著兩人倒完茶,放好點心就站到了一邊,不解的問,顯然他還沒有進入少爺的角s 。
「滕少爺,這些是為您準備的,我們不能吃。」小翠听了華滕的話後心里一暖微笑著說道。
這時華滕才想起來他在這兩人丫鬟的心中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她們只是伺候別人的丫鬟,他們的地位有著千差萬別。華滕可不習慣這個,對她二人說道︰「以後有人在你們就叫我少爺,沒有人的時候叫我小滕就行,反正我比你們小。」
「這怎麼行啊!萬萬不可。」小翠和小唯馬上驚恐擺手搖頭的說。
「有什麼不行的,其實我也和你們一樣,我來自一個小山村,我也會下地干農活,我偷過別人的紅薯,上樹掏過鳥窩,為了走近路也踩過別人的莊稼,還往別人家里扔過炮仗,嘿嘿…現在你們還覺得我是少爺嗎?」華滕把自己以前干過的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在看兩個丫鬟睜大眼楮,張大嘴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華滕干過這些事,干過這些他們窮苦孩子才會干的事情。
「我說這些只是讓你們相信我也和你們一樣,所以在我面前不用主僕分的那麼清楚。再說了你們叫我少爺就得听我的,坐下吃!」說著華滕就把兩人拉到了石凳上,一人給了她們一個點心。
兩人拿著點心並沒有吃,只是呆呆的看著手里的點心,然後又看看華滕。
「你們怎麼不吃啊!吃啊!還有很多呢!」咬了一口點心的華滕看到兩人只是拿著點心,並沒有吃故意說道︰「嗯,真好吃,這是什麼做的?快吃吧!」
不說這句還好,華滕剛說完,兩個丫鬟竟然抽噎起來。華滕一看這兩個人哭了,他就有些慌了︰「你們這是干什麼?」
「少爺,我們當丫鬟已經五六年了,您是唯一一個讓我們吃這些東西的人,我們平時稍有不是就會被拳打腳踢,還不讓吃飯,更沒有拿我們當人,直到被福爺看中來到秦府才算過上了正常的r 子,但像您一樣的主子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一想到這些年來吃的苦,我們也覺得值了,因為上天讓我們來伺候您這樣一位少爺,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小翠流著淚說道,而小唯只是點著滿是淚水的臉龐。
「好了好了,有我在以後沒人敢在欺負你們了,趕緊吃吧!」華滕听到她們的話心里也是一緊,說話安慰道。兩人這才拿手帕擦了擦眼淚,笑呵呵的吃起了手里的點心。三人有說有笑的不一會就把兩盤點心吃了個j ng光,然後小翠和小唯這才注意到彼此的臉上因為剛才的哭泣,淚痕還在臉上不是很好看。兩人捂著臉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只留下華滕在外面哈哈大笑。
「什麼事情讓滕少爺這麼高興啊?」這時秦福從外面走進了小院,听到華滕的笑聲問道。
「哦!老秦啊!她們兩個挺有意思的。」華滕用手指了指小翠她們的房間說道,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叫秦福老秦叫的那麼順口。
「您喜歡就行,她們可是我千挑萬選的丫鬟啊!這兩個也是可憐之人,從小就被她們的父母賣了,幾經周折才來到秦府。不過現在好了她們能伺候滕少爺也算是有了一個好的歸宿,等她們年紀到了在給她們找個好的婆家也算圓滿了,當然這要經過您同意才行!」說起小翠二人秦福就像是說自己的孩子一樣,滿臉洋溢著幸福。
「我當然同意了,到時候我送她們出嫁!」雖然只是相處了一會的時間,但華滕已經把她們當成了自己的姐姐一樣,華滕看著秦福說道︰「你不會只是跟我我說這些事才來的吧?」
「你看看我,把正事都給忘了。老爺找你。」秦福一拍腦袋說道。
「師傅找我?在哪?」
「在書房。」
「那走吧!」說著華滕就站起來跟秦福出了院子,向秦府深處走去。經過很長一段路,華滕和秦福來到了一個不算很大的小院里,小院的樣式和華滕所住的小院有七八成像似。這個小院里沒有涼亭,沒有竹子。走到正房前面秦福恭敬的站在門外說道︰「老爺,滕少爺來了。」
「讓他進來吧!」房間里面傳出來華滕有些熟悉的聲音,然後秦福就對著華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華滕走上前直接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華滕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客廳,上面是主位,兩邊擺放著椅子和茶幾。迎面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很是磅礡大氣。
「小滕來了,坐吧!」還沒有看完房間里的布局的華滕听到從東面的房間傳出來秦璽白的聲音。
「是,師傅!」華滕看到秦璽白在寫著什麼也不打擾他,做到了客廳的一張椅子上。他剛坐定就有一個丫鬟端著茶水進了房間,放到華滕的身邊說道︰「滕少爺,請用茶!」說完也不待華滕回應就退出了房間並帶上了房門。
這時秦璽白放下毛筆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書架上拿出一個不知道用什麼做成的盒子,端著它走到了客廳里面,華滕趕緊起身行禮,秦璽白對華滕擺了擺手,放下盒子坐定後說︰「坐吧,不用太拘束。怎麼樣住的還習慣吧?」
「回師傅,很好!」華滕听到秦璽白這麼問,一本正經的回答。
「我說過了,不用那麼拘束,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就行,放松!你不會在家也這樣吧!你這樣子搞的我都有些緊張了!」秦璽白看著很緊張的華滕調侃道。
「是,師傅!」長長的深吸一口氣後華滕緊張的心情才有所緩解。
「你已經是我的記名弟子了,有件事跟你說,你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在你進皇城的時候都有人檢查我以前給你的那種令牌,那個只是一個月有效期,我這里有個永久有效的。只要不是禁地你有了這個令牌就能隨便出入。還可以調動所有長老以下的所有人歸你所用,只要你那出這個令牌那些長老也都會協助你的。」秦璽白看著明顯放松很多的華滕,打開他剛才放到桌子上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令牌說道。
「這個令牌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哦!你的師兄師姐中也只有你大師兄、二師兄和五師姐有,你三師兄和四師兄他們的令牌是比這個低一個級別的。至于你前幾天見到的你六師兄和七師兄只有你那種臨時的令牌。這個令牌可以你讓你在任何一個逆風堂分堂拿到你當前境界一下所有你需要的東西,當然了也包括你當前的境界。」秦璽白的這些風輕雲談的說了出來,但听到華滕的耳朵里那可是驚天動地,震耳y 聾。
別的不說就這兩個作用就可以看出這個令牌的價值所在,可以調動長老以下的所有人,也就是說只要華滕願意,他隨時可以把逆風堂分堂里的執事全部調出來听命于自己,這要是真的那可就厲害了。你想啊!要是誰惹火了華滕,他在一個城市的分堂中拿出這個令牌,帶著里面的所有執事風風火火的去報仇,那場面是相當的壯觀了。可以說在北都國橫著走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