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四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明天就是韋步向陳延駱挑戰爭奪幫主之位的r 子。秦亮和季七也終于在傍晚時分回到了星龍城,雖然華滕也得到了消息,但他卻沒有去迎接他們,華滕相信秦璽白一定會再問一遍事情的經過的。
而華滕現在要做的就是養j ng蓄銳,以最好的狀態來迎接明天的大戰。他還有一個事情也要在明天完成,但這件事要等到韋步和陳延駱徹底撕破臉以後才能更好的完成最後一步。
那就是他禍水東移計劃的收尾,這個計劃從華滕盜取修煉石開始,先是有老六這個ji n細被他知道,然後將線索引向老六的身上;再來就是查找易鳴之的線索的時候,再次出手讓秦璽黃懷疑他和老六,他一絕好的姿態提前一天到達地點消除了秦璽黃的懷疑;最後就是要在韋步翻臉以後將所有的一切都栽贓到他的身上就圓滿了。
第二天一早華滕就被秦璽白通知做好準備下午就要開始了,而上午按照慣例就是交出逆風堂幫主大權的時候。陳延駱把代表幫主的信物交給姜長老與陶長老,要是再次期間逆風堂出現什麼大事也是有這兩位長老處理。
因為以前逆風堂在幫主大選的時候出現過意外,所以後來才定下這麼一個規矩。也正是那次意外使得逆風堂在周邊國家的影響達到巔峰,使他們的心里都留下了y n影,不敢在和逆風堂作對。
話說那次意外出現在逆風堂剛剛在北都國站穩腳跟,使之成為北都國的第一大幫。而老幫主因為年事已高就準備從下面從新選一位幫主,那也是逆風堂群雄逐鹿的時代。當時參加競選的弟子就有十位之多,所以要進行好幾天的比試。
這就使得周邊國家一些敵對勢力對逆風堂虎視眈眈,都認為逆風堂現在剛剛坐穩北都國第一大幫的地位,無論從人手還是高手上面都不能兼顧到全國各地。再加上逆風堂選舉新的幫主,大部分的高手都前往觀禮,留守的高手不多也就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兩天,他們只用兩天的時間就搶佔了逆風堂的一些地盤,當消息傳到星龍城的時候,又過去了兩天。幫主之位的爭奪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只剩下兩個人準備第二天一決勝負。但這個消息來了以後,長老們一商量就把規矩給改了。
那就是讓這個兩個人分別去東西南北四方擊退來犯之敵,哪一個人能以最短的時間,犧牲最少的弟子,取得最大的成績,那他就是下一任的幫主。當然了他們所帶弟子數量一樣,實力也相當,分配給他們的對手也是相差無幾的。
這樣一來既可以選出全面實力比較強的幫主,也可以給周圍的勢力一次沉痛的教訓,讓他們不敢肆意妄為。于是乎一場另類的幫主之爭在當天晚上就開始了,前幾場的戰斗兩人都各有輸贏旗鼓相當。
到了最後剩下的勢力抱團以後,其中一個候選人因為錯誤的情報,使得他無論在時間上還是弟子傷亡上都不如另外一位,也因此錯過了幫主之位。但兩人的這次表現都被人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逆風堂的人就不說了,周邊的勢力也都知道了逆風堂的可怕。
不是逆風堂沒有實力向外擴張,而是他們不屑于這麼做,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北都國的地盤上大規模的搶佔逆風堂的地盤。
午飯過後,華滕就被秦璽白帶著走出了秦府,和他一起的還有秦璽黃,丁毅文、丁毅武兩兄弟。呂氏三兄弟、九常、十二湯和十五項,還有一些高手都被秦璽白安排在離比試場地不遠的地方,以防止以外的發生,上午就讓他們去準備了。
而華滕他們是被陳延駱親自點名到場的人員,想必其他的參戰人員都是陳延駱手下的人了。一行人出了秦府以後,就上了馬車看著車外的風景,華滕就知道馬車的行經路線︰星龍城最中間的那座山峰。
在華滕被秦璽白再次叫回來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星龍城的三座山峰的用處。東北那座最矮的就是供游覽用的,而東南那座頂峰是姜長老和陶長老的居所,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選擇那麼高為住所。
中間最高最大的那座山峰就是歷代幫主的住所和辦公的地方,也是長老會的所在,逆風堂所有的大事都是在上面裁決的。自從星龍城將這三座山峰收入城內以後,這里也就成了歷屆爭奪幫主之位的人比試的地方。
馬車來到山腳下以後停了下來,華滕一行人下了馬車就步行上山。在上山的路口處早已被戒嚴了,逆風堂影子堂的高手都被安排在不同的位置阻止閑雜人等上山,保衛這的安全。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里肯能不會成為別人攻擊的目標,但例行公事還是要做的。
華滕他們來了以後,就被守衛請求出示特別通行令牌。沒有令牌的就將就地拿下,現在是認牌不認人,等逆風堂新幫主處理。華滕他們出示了各自的令牌以後才被放行。
以華滕他們的腳力行了半個時辰才到這次的目的地,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的一個大的練武場。里面已經坐了好多人,大部分都是各地分堂的一二把手,這些人都是被請來觀禮的,不參與其中的斗爭。
再往里面就是總部的長老們,分成三部分。左邊的支持韋步的長老,右邊的是支持陳延駱的長老,另外一部分是中立派,這些人就坐在最里面兩個空位的後面。三方人涇渭分明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不和諧的因素。
華滕他們來了以後當然就坐到右邊陳延駱一方所在的地方,而秦璽白安排華滕等人坐好,轉身就直接去了後堂。陳延駱、韋步、姜長老和陶長老現在應該都已經在那里各自休息等待著眾人的到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該來的大部分都已經來了,剩下的可能是不來了。周圍的人都在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著什麼。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從後堂里走出來一伙人。
領頭的是三個人,一個白胡子白頭發的老者,一個頭發黑白相間的老者,這兩人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老人一樣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剩下的一個就是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這人一看去就有種上位者的威嚴,不用說他就是陳延駱了。
陳延駱一身青s 長衫穿在身上,腰間系著的碧玉扣頭的腰帶旁邊掛著一個香囊,另一邊掛著一個白s 的玉佩,腳上穿著一雙金縷雲靴。第一眼那種上位者的威嚴轉瞬即逝,現在他要是換上一身普通的衣服,就是一副鄰家大叔的感覺。
再往後和秦璽白站在一起的是一個,長得有些猥瑣,尖嘴猴腮八字胡,一身昂貴的綢緞長衫,腰帶和鞋子都是清一s 鎏金。別人掛香囊或者玉佩的地方,他卻掛著一把閃閃發光的瓖滿寶石的匕首。光是雙手上面帶著的寶石戒指都是有五六個之多。
雖然華滕沒有見過韋步,但從其他人的口中得到的消息,這人就是韋步無疑。從別人那里華滕知道了韋步一共有兩大愛好︰第一是權利,越大的權利越是向往,直到現在韋家的權利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就算是他的親兒子也只有很少的權利。要不是韋家三代都是為逆風堂服務,而不能進朝為官的話,他現在肯定已經是北都國的一大要員了。
第二個愛好就是金銀珠寶,無論是穿的戴的,亦或者是住的用的,都和金銀有關。哪怕是出去吃飯都自帶用具,從不用外面的東西。在人群中看到一個閃閃發光的人,不用說就知道是韋步來了。以至于別人在背後都叫他「金寶閃」。
再往後面的人就是一些護衛和親人了,這些人來到前面以後就各自回到他們勢力所在的地方。姜長老和陶長老坐下來以後,看了眾人一眼,其中的白頭發白胡子的長老開口道︰「今天是逆風堂的大r 子,韋副幫主挑戰陳幫主爭奪幫主之位。當然了逆風堂也是有規矩的,那就是長老會的長老要是有超過三分之一的人支持你,那你就有一次挑戰幫主的機會。成功就能成為新的幫主,失敗以後想要再次挑戰就要有過半的長老支持才行。」
「經過我和姜長老的核實,韋副幫主符合挑戰的條件,他也在十天前發出挑戰書。五天前就已經到了各地的逆風堂駐地,今天大家來到這里也是見證這一時刻的到來。是韋副幫主挑戰成功,還是陳幫主繼續幫主之位讓我們拭目以待。」陶長老說完這些就閉口不語,這時姜長老開口了。
「挑戰的規矩相信大家都清楚了,一共五場比試,前四場兩方高手對決,第五場十人混戰。要是前四場決出勝負,就不在舉行第五場。因為是生死之戰,所以勝負只有兩種情況,一是認輸,二是死。」
說到這里姜長老停了一下,看著下面交頭接耳的眾人,又看了一下要進行交戰的兩方,然後又說道︰「要是陳幫主和韋副幫主認為自己一方的人必輸無疑,也可提出認輸。一旦一方已經認輸就必須停止攻擊,不然就以最嚴重的幫規處置。」
「好了,現在由雙方派出各自參加第一戰的人。因為韋副幫主是挑戰者有後選人的權利,陳幫主請!」姜長老說完就對著陳延駱這邊伸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烏力,你就拋磚引玉請韋副幫主指教一下吧!」陳延駱回頭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後的強壯男子說道。
「是,師傅!」這個叫烏力的男子站起身,對著陳延駱行了一禮後就走向了前面的場地。
「勞佔元,你和烏力打交道最多,對他也比較熟悉,這一戰你去。」韋步看到這邊出來的是烏力,就對後面一個叫勞佔元的弟子說道。
「好,師傅,我早就想將他打趴下了。」說話的也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和烏力半斤八兩的樣子,虎虎生風的走到了中間比試的地方。
烏力和勞佔元站在練武場的中間,四目相對都沒有說話。而周圍的人也因為要開始的這第一場戰斗變得鴉雀無聲,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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