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韋步等人都沒有看清楚剛才的戰斗,不過從兩者的衣服可以看出道袍中年人佔有絕對上風。看著自己衣服上的傷痕,厲天凌冷靜了很多。沒有在像剛才一樣,以為自己先天境界的內力可以給對方照成一些傷害。現在看來是多麼的幼稚,要不是對方遵守了讓自己三招的承諾,恐怕早就被打敗了。
不過厲天凌還是想試一下,在對方還手的情況下,到底能堅持多久。這次可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了,不能再像剛才一樣一味的用自認為強勁的內力和無s 劍芒了。
「你既然知道修真者,就說明你也走出過環山境。那你也有資格知道老夫的道號了,記住老夫叫做玄明道人。就是死了也知道是被誰殺的,應該沒有遺憾了。」道袍中年人自縊‘玄明道人’,視乎不只是對厲天凌一人說的,而是環顧全場對還沒有昏迷的所有人說的一樣。
「只要能讓我盡情一戰,即便是死了亦無憾了。」厲天凌一個掃劍戰意又起的說道。
「好,我就在和你玩上幾招,也讓你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玄明道人好像被厲天凌感染了一樣,一翻手剛才還拿在手里的匕首換成了一把三尺長劍。
厲天凌看著對方也拿出了一把長劍,不在遲疑揮劍就攻了上去。玄明道人在拿出長劍以後,耍了一個劍花也迎著厲天凌的攻勢和他對戰起來。
「既然厲天凌這個威脅一除,我們還是盡快的解決掉剩下的人吧!這樣大家也可以早點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以免遲者有變!」韋步看著又戰到一起的玄明道人和厲天凌,看了一眼四周還剩下沒有昏迷的幾人說道。
「對,速戰速決!」臧欽罔符合著韋步說道。其他人都是點點頭,跟著韋步和臧欽罔快速的向前移動。
玄明道人一邊和厲天凌戰斗一邊說道︰「不知道你的那些手下會是個怎樣的下場?」
「哼!哼!想知道自己看不行了。他們肯定不會死在我前面的。」厲天凌對于下面的人沒有一絲的擔心,因為他知道逆風堂的秘密。就算是他也不會有x ng命之憂,所以他才會放手和玄明道人一戰。
「陳延駱,你們最大的依仗已經被我們的人纏住了。剛才你也應該听到了,那位玄明道人是一位仙人。你認為你們可以和仙人一較高下嗎?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投降,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一命。」韋步還沒有走到陳延駱的面前就開始大呼小叫。
「哦!是嗎?那在此之前我想問你一個些問題,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準備合伙吞下逆風堂的?」陳延駱顫顫巍巍站了起來問道。
「厲天凌和臧門主和解以後,我就開始跟他們接觸商量吞食逆風堂的計劃。」韋步不認為陳延駱還有什麼反敗為勝的後手,于是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這麼說這幾年針對我策劃了不少y n謀吧?」陳延駱接著問道。
「只要跟你有關的不管是在北都國還是在其他地方都是我們做的,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韋步很不在乎的說道,這時最高興的非華滕莫屬了,他本來還想著怎樣才能嫁禍給韋步的事情,竟然被韋步直接收入囊中了。
「滿意!非常滿意!」
「那你們可以死的瞑目了!」
「哈哈哈……韋步你知道為什麼逆風堂的當家都是叫幫主而不是叫堂主嗎?」陳延駱並沒有去接韋步的話,而是反問了他這麼一句。
「哼!還不是你們覺得堂主太小家子氣,沒有幫主夠震懾力!」韋步說出了自己的分析,雖然很不屑,但不得不承認‘幫主’確實比‘堂主’顯得更霸氣。
「那你就錯了,不是我們認為他小而不叫。是因為我們沒有這個資格!北都國的逆風堂只不過是逆風堂的一個分支而已,就像是北都國每個有逆風堂駐地的城市一樣。只有逆風堂正真的當家才能被叫做堂主。」
陳延駱的一番話說出了一個爆炸x ng的消息,這讓韋步和臧欽罔等人措手不及,沒想到北都國的逆風堂也只是一個分支,那正真的逆風堂是多大的勢力啊!
「就算是…又怎麼樣?等他們來了你們都死了。他們也只能承認我在這里的位置。」韋步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自信言語間出現了不自覺的顫抖。
「你還是太天真了,你以為他們就不會在這里駐守一兩個高手?」陳延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過他沒想到韋步還是沒有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那又怎樣?再厲害的高手能和仙人比嗎?」也不知道韋步是被厲天凌嚇得腦袋還沒清醒,還是以為世上只有玄明道人一個修真者。
韋步已經底牌盡出,在這種情況下陳延駱還能談笑風生,這只能說明這個駐守北都國高手也是個修真者,而且還是一個比玄明道人更厲害的角s 。
「苗執事,事情已經基本清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韋步所為,以前很多事我們最多也就是猜測。現在他自己都說出來了,而且他還聯合了外人來奪取逆風堂,您也不用顧忌了。」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陳延駱在听了韋步的話以後,直接一轉身對著躺在一邊昏迷不醒的小妾說道。
「既然事情都已經清楚了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把這些人都抓起來,等待總部的處罰吧!至于你們幾個插足北都國事務的人……」陳延駱的‘小妾’睜開眼看了韋步一眼就直接下了定論,對其其他人的處置辦法好像有些猶豫。
「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真以為你是仙人啊!等將你抓住以後看我怎麼……」那個叫宋異人的副幫主話還沒有說完,就變成了一對灰燼。
原來就在宋異人出言不遜的時候,苗執事隨手一甩一道火光閃過,落到宋異人的身上以後,地上就只剩下一堆灰燼。
「火球術!」華滕看到這一幕暗道一聲,苗執事的這一動作只有華滕看的一清二楚,就連旁邊和厲天凌打斗的玄明道人也只是感覺到這邊的法力波動,並沒有看到是誰。
其他人看到火光以後就轉身看向後面,但卻再也沒有看到宋異人的身影。而在宋異人後面的幾個人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一幕,火光一閃宋異人就變成了灰燼。嚇得這幾個人渾身發抖,雙腳卻是不听使喚的一動不能動。
韋步等人回頭就沒有看到宋異人的身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那個苗執事所為。只是輕輕一甩手人就沒了,現在幾個人都害怕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苗執事還真是一個仙人,可能比那個玄明道人還要厲害的仙人。
想到這里韋步等人完全沒有斗志,都在想著怎樣才能從她的手下活命。就在這些人的腦袋還一片漿糊的時候,苗執事一出手‘唰!唰!唰!’幾件東西被她打了出去,接著就看到苗執事雙手掐訣一陣變換。
「水月起!」三個字從苗執事的口出吐出,接著韋步等人所站的地方升起了一股輕霧。再看清楚這幾個人的身影的時候,他們都在一定範圍內打轉,即使兩人面對面,或者錯身而過好像也看不到對方一樣。
「陣法?不對,符陣!」玄明道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轉身看向在原地打轉的韋步等人,看了他們的動作以後,就喊出了大家都不明白的幾個字。
「沒想到你還有些見識。」苗執事身影一閃就到了韋步等人的前面,和玄明道人相距兩丈而已。
華滕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只看著苗執事和玄明道人的身影。他扭頭尋找著厲天凌的身影,當看到厲天凌被姜長老扶著站起來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他還這怕厲天凌被玄明道人給打死。
雖然厲天凌的臉s 蒼白,嘴角還留著鮮血,但看他還能站起來,應該沒什麼大礙。就在剛才看到厲天凌高傲的劍意和瘋狂的戰意,一個瘋癲的想法出現在了華滕的腦海里,只要這件事情過去以後,他就會找機會和厲天凌接觸,來實施他這個瘋癲的計劃。
不過這個時候只要確定厲天凌沒死就行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苗執事和玄明道人的戰斗。華滕的法術雖然也練了不短的時間,但在實戰上還差了很多。要是對付一下世俗界的人還可以,和正真的修真者斗法的話,那死傷的一定是華滕。
現在有個現成的學習機會他可不願意錯過,不過苗執事和玄明道人到現在還在打探著彼此的底細,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說個兩三句就開始了。
「…現在你可以說說你到底是哪門哪派的弟子了吧?有符陣的修真者我可不相信是什麼散修。」玄明道人看著苗執事身後的韋步等人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是七派聯盟的弟子。我知道你是想打听清楚我是誰的弟子,然後就傳出謠言說我們插手世俗界的事情。好讓其他門派以修真界的規矩來處置我們而報仇。不過你這個打算是不能成功了,駐守在這里的人每十年換一次,有我們七派聯盟輪流駐守。你要是不怕被我們七派追殺那你就可以隨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