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他們怎麼樣了?」一邊走,柳城一邊問自己的師父,原本以為自己負責s o擾,可能一個處理不好,自己就得交待在這,現在見到自己的師父來了,他也將心放進了肚子里。
「現在應該月兌離險境了,你黃師伯保護他們去了。」穆染晴回頭看了眼自己的這個徒弟,笑了笑。
「哦,那二師兄他們就沒事了。」柳城也笑了,「哦,對了,師父,找到大師兄了嗎?我們去拿東西的時候,他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穆染晴看了看這個敦厚的弟子一眼,心里嘆了口氣,自己的這個弟子啥都好,就是不願意將人往壞了想。但又不能直接跟他說,這種事你會了就是會了,不會怎麼教也不行。又嘆口氣,然後說道,「你大師兄應該沒事。你水師叔去找他了。」
「哦,那就好。也不知道大師兄是不是臨時有事走了。有水師叔去找他就沒事了。」柳城松了口氣。
那邊黃厚土與水輕柔兩人帶著沙飛一路狂奔,現在哪里還會注意不要打草驚蛇這一說,這些人現在都分了開來,是最危險的時候,如果哪一股遇到克勞茲他們的主力,基本上都會全軍覆沒。
克勞茲與苟讀呢,現在也在聚攏人員,他們兩人各帶一隊,圍向剩下的那兩個地方。在開始的時候,那兩處地方已經安排了人,但現在看來,那些人可能還不夠李劍白他們五個人中隨便一個吃的呢,所以,現在開始火速支援。
克勞茲帶領的人很快到達了預定地點,但卻什麼也沒發現,不過,現在這種時候,沒發現有人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克勞茲現在可不敢大意,他叮囑所有人一遍後,就藏了起來。
苟讀的運氣沒那麼好,還沒到地方呢,就與穆染晴帶著的一大幫人迎頭踫上了,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兩伙在一條走廊內,走了個面對面。
「前面來的什麼人?誰帶的隊?」苟讀身邊的一個護衛踏前一步,喝問道。他身後的護衛都將手放在武器上,只要不對就開始動手。
「先想辦法拖住他們。」穆染晴對自己的徒弟授意。
不過,她也沒想到的是,她的這個提議得有多不靠譜,本來他們來就是偷東西的,心有些虛,現在卻還要理直氣壯的拖住他們,這讓本來敦厚的柳城有些不知所措。
柳城身後的一個家伙也上前一步,先是看了看那些劍拔弩張的緊張樣兒,然後露出自己雪白的牙齒,笑了。「都是自己兄弟,至于一見面就這樣嗎?」
對面那個人可沒管他說什麼,只是怒目瞪視著他,看那意思如果他回答不好,馬上就是一場血戰。
「好吧,好吧,你們職責在身,」這家伙是柳城的師弟,是穆染晴的六弟子楊飄絮,平常就很機靈,也知道自己的師兄的x ng情,所以也沒等師兄同意就自己站了出來,稍停了下,看對面那家伙不依不饒的架勢,只好將兩只手都舉了一下,示意自己手中沒有武器,然後又踏前一步,不過他做這些的時候都是慢條斯理的,一點緊張的樣子都沒有,就象是見到了多年未見的知交好友一般,呵呵的笑著,「我們穆大人的護衛。」
「穆大人?哪個穆大人?」楊飄絮這樣一說,反而讓他有些納悶,不由自主的問了句。
苟讀在人群中看著兩個人表演,他現在也想拖一會兒,因為他拿不準這些人中有沒有那五個怪物,如果他們都在,那自己這些人還是不夠塞牙縫的,但也在心里罵了一句笨蛋,穆大人還能是誰?除了穆染晴還能有誰能被稱為穆大人?
「哦,兄弟,」說著話楊飄絮又向前走了一步,並且將兩只手都伸了出來,看那樣子似乎是要給對面這個家伙一個熱情的擁抱一樣,一邊做著這樣的姿勢,一邊接著說道,「大家都不是外人,都是聯盟的一份子,哪里還有必要這麼嚴啊?啊、哈哈……。」
其實,楊飄絮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說,只能听從自己師父的吩咐,先拖著,至于拖多長時間?那還不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所以他一邊做出這個似乎是剛從外面執勤回來,看到這麼多人,有些忍不住想要先給個熱情的擁抱再說的架勢。但對面那個人哪敢讓他接近,他可是听苟大人說了,聯盟內部混進了敵人,現在就算借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敢讓陌生人就這樣的接近自己啊。所以,他實時的大喝了一聲,「站在那里別動!先表明身份再說其他。」
在他想來,既然苟大人在隊伍中沒有說話,而任由自己發揮,而且並沒有人提醒他要進行進攻,所以他也樂得按現在的情況繼續下去。
他們兩人在這里胡扯,苟讀可沒閑著,他現在正在與克勞茲聯系,想要知道他那邊情況如何,但這時讓他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在他們身後突然傳出來有人奔跑的聲音,听聲音應該就只一個人,這讓兩邊都不清楚那邊來的是誰。而在這時,穆染晴也對對面的查看了一遍,只發現隊伍中似乎有一個人級別比較高,不過自己現在也應該能夠應付,所以她低聲的對自己的徒弟柳城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下達命令後,穆染晴就向前沖了過去,經過楊飄絮身邊的時候,又低聲說了次,這才向對面那些人走去。
苟讀正與克勞茲說著這邊遇到的情況,就听到身後有人過來,而且還只是一個人,這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按理說他們的人不可能有人單獨行動,那麼這個人很可能是李劍白他們中的一個,所以他也毫不猶豫的下達的攻擊的命令,不過在他剛下達命令的時候,穆染晴已經進入到隊伍當中,她的首要目標就是苟讀。但當她剛貼近苟讀時,就被苟讀發現了,苟讀一面向後退了一步,一面大喊了一句︰「進攻,這些是敵人!」
克勞茲听著苟讀的喊聲後,就問了句用不用他們支援,苟讀說︰「暫且不用,現在還不清楚這些人是不是調虎離山的誘餌,你們就在那里按兵不動吧,另外將兄弟們派過來幾個,那樣這邊也就勝算大增,沒準他們因為這邊損失過多就會退去。」
這邊就要進行大戰,李劍白與火紅舞還是沒有音訊,誰也不知道這兩人去了哪里,就連穆染晴也不知道分開後,李劍白與火紅舞去干什麼了。
穆染晴一見苟讀向後退去,她就站在人群當中,這時既然已經被發現,她哪里還會管暴露與否,直接出手就是一招群攻,她的拿手絕技︰欣欣向榮。欣欣向榮是她的木屬x ng功法中的群攻,實際上,傷害值並不高,這個技能的作用是限制,限制住自己身周五米範圍內的所有人的行動。這時,她身周五米範圍的地面上都突兀的長出荊棘,而且速度奇快,密度極大,眨眼間,五米範圍內的所有護衛都被這些荊棘捆縛在原地,動也動不了。
被那些荊棘捆縛住的護衛們想要掙扎出來,但他們隨即發現,這是荊棘,還不比那藤蔓,荊棘之所以叫荊棘,是因為它們的枝條上布滿了尖刺,而且還都是朝著根部方向長的,這也就造成一個結果,那就是越拉扯刺的越的深,所以,在這些護衛軍的幫忙下,他們將自己捆縛的更緊了。
穆染晴並沒有回頭看他們,只是閑亭散步于一般的走向苟讀,在她眼里,這群人中,只有苟讀配做她的對手,何況為了目標她也必須要擒賊擒王,這樣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減少弟子們的傷亡。
苟讀看到穆染晴的出手,眼神就是一凝,他雖然知道這幾個家伙的名字,但由于並沒有共事過,也沒有一起出過任務,所以對于他們五人的特長和技能並不了解。現在他看到穆染晴出手後,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是自然系的,而且應該是個法師。這樣的確定並不是說苟讀對C國的分組不了解,但他還是喜歡用西方的叫法來確定,這樣才能讓他最快的做出最正確的攻擊手段。而且苟讀還屬于謀略型,一般很少親自動手參與戰斗,這麼多年下來,已經養成了這樣一種習慣,所以在看出來穆染晴的屬x ng後,馬上大喝到︰「不要掙扎,馬上啟動飛行器。」
現在他不敢直接說啟動飛行器,讓飛行器的尾焰點燃附著在他們身上的荊棘,因為如果那樣說的話,這些護衛就會有一個思考的時間,在這樣的大戰中,無疑會貽誤戰機。
在他喊出這句話時,同時明白他意圖的還有楊飄絮,他大聲喊道︰「攢sh ,不要讓他們掙月兌出來。」說完就首先發動攻擊。苟讀眼見著對面的那些人中有五分之一的人都發出了他們的攻擊——木刺,木系最簡單,但在這種情況下無疑是最適用的戰斗方法。轉眼間,那些木刺就真的形成了攢sh 的態勢,眼見得那些木刺黑壓壓的從對面飛了起來,然後就如同蝗蟲一般落向那些被荊棘捆縛住的護衛。
苟讀看著這些即將落下的木刺,剛要繼續發號施令,就見那些沒有被困住處的護衛們集體行動起來,分出一半人沖向兩伙人中間,舉起盾牌擋在那些被困的人前,另一部分人則躲在他們身後,將金屬風暴都端了起來,開始發sh 。
楊飄絮喊完那嗓子並率先發動攻擊後,眼楮也沒有閑著,他在注意著自己這邊其他人的動靜,其實他也是瞎c o心,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別的不說,與J國的交鋒就不下百次,早就配合的天衣無縫,其實他剛才那嗓子喊的也是多余,只不過是他想在自己的師父面前表現而已。但這些師兄弟們並沒誰跟他計較。在那邊的防御反擊陣型成形的時候,這邊的土系弟子們已經在他產的面前豎立起堅實的盾牌,實戰中用于群戰的土系技能︰戰壕工事。這個技能在群戰中用處極大,前後三排憑空豎立起的土牆擋在他們面前,而他們腳本下的土地也因這個技能而變得下降,這樣即便是對面發sh 出來的槍彈能夠打透這三座土牆,也不可能打到這些人。
那邊盾牌剛舉起來,漫天的木刺就已經到了面前,擊打在盾牌上叮當亂響,盾牌前已經堆起半米高的木刺。
同時,金屬風暴低沉的吼叫聲也響了起來,比木刺更加密集的槍彈狂風一般卷向楊飄絮等人。
大戰,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暴發!
情兒開始的時候還是坐在電腦前看著雲逸的身體數據,但到後來實在是無聊,所以她開始注意外界情況,結果剛好見到黃厚土在阻擊那些聯盟護衛隊,這讓她心里一動,看來雲逸的猜測有一部分是對的,李劍白等人的確是有事瞞著他們。所以她也沒有猶豫的跟了上去,她想親眼看看他們到底是要干什麼。
情兒已經跟了有一段時間了,在她的眼中,有沒有身體都無所謂,她觀察的是一組組數據,所以黃厚土與水輕柔在別人眼里是隱形的,但在她眼里,他們就那樣帶著沙飛(當然情兒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向前急奔。還沒等轉彎,情兒就發現了前方的大戰。現在她哪里還有心思跟著這三個人,直接就超越了他們向前奔去,其實現在她已經忘了剛才跟著那三人是干什麼了,看熱鬧是所有人的天x ng,情兒也不例外,對于情兒來說,所有跟人有關系的活動對她來說都具有吸引力。
金屬風暴的槍彈擊打在那三重土牆上,發出悶悶的聲音,很快第一重土牆就被打的稀爛,接著第二重也不復存在,當第三重被打成篩子的時候,金屬風暴停了下來,接著就是更換彈夾的聲音。這一場攻防戰,雙方都沒有佔到便宜,也都沒有吃虧,「雙方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