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讀三人的進攻完全被水輕柔所承受,在攻擊臨身時,水輕柔只能下意識的橫向移動一下,但這並不代表她就能躲避過苟讀三人的進攻。要知道,苟讀這種人可能攻擊力不會太強,但他的算計卻能引導著與他一起進行攻擊的人,讓他們的攻擊無一例外的與他的算計合成一個網,被他算計的人除非一早就發覺他的意圖,否則很難躲避過去。這次水輕柔就是這樣,想想看,水輕柔那時的情景就可以知道,當時她也只能夠有橫向移動的可能,以苟讀的頭腦怎麼可能忘記這一點,所以,他早就在注意著水輕柔的攻擊,而在她的那些攻擊中尋找蛛絲馬跡。雖說水輕柔的攻擊次數似乎並不多,但在這些攻擊中怎麼可能不下意識的摻雜入一些她的習慣?而這些習慣就這樣的被苟讀從那幾次的攻擊中給抓到了。
水輕柔等人是能在他們面前隱形,按理說,苟讀的確不能發覺什麼,不過所有人包括李劍白等人都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不管李劍白等人用的什麼方式進來的總部,但總不能超出一個範圍,要麼是他們的本體,要麼是他們的j ng神體。
但李劍白等人也有很長時間沒有來過總部,對于總部的科技發展到什麼程度根本就不了解,這點就如同苟讀等人對李劍白等人的攻擊方式感覺到詭異是相同的。聯盟里的那四十九個試驗站也並不是吃素的,在這麼多年里,與聯盟總部的科研人員共同研究開發了很多東西。這其中就包括那種放大人類腦電波的儀器,實際上在這個儀器成型之前,總得知道腦電波是以什麼方式存在的,而且還得知道腦電波的強度如何才能被測量,所以,他們事先開發出了捕捉腦電波的儀器,才能使得那個試驗進行下去。
而當李劍白等人被發覺已經進入總部後,苟讀這家伙就與克勞茲準備了腦電波探測儀。在與穆染晴的爭斗過程中,正因為他用腦電波探測儀才得知了穆染晴所處的方位和強度,這才臨時的想出了那個方法打算將這些人一網打盡或者重創,不過由于黃厚土等人的及時增援,這才被穆染晴拖到了現在。
但是水輕柔明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在被逼退後,她也正好處于衰弱期,這才真正的讓苟讀有機可趁。
水輕柔被擊飛,並且向護衛成員比較多的地方飛去。而那兩人現在卻因為剛被水輕柔擊得敗退,現在根本伸不上手,但那些護衛還是有些人能夠活動的,他們已經向水輕柔飛來的位置移動過去。
黃厚土在飛速的趕過來時,也並沒有忘記他的目的,不過,以他現在的速度很可能會救援不及,所以他只能一邊向這邊飛奔,一邊發出他的攻擊招數,想讓他們暫時無法接近水輕柔,但他的內力屬x ng卻真不不適合做這件事,他的內力特x ng使得最適合他的是守護,但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他卻不得想辦法救援出水輕柔,不說別的,師兄妹在一起那麼多年,這其中的感情就沒辦法讓他袖手。
穆染晴當然也沖了過來,雖說她的速度比黃厚土慢些,但她的攻擊卻是不慢,水輕柔還在空中翻滾著向既定方位落去,穆染晴的一式欣欣向榮就已經落在了水輕柔的身上,而于此同時,水輕柔的身上就被那些荊棘布滿,纏繞成繭,穆染晴的這一式困敵之術這次卻是用在了救援上。
苟讀三人也同時全速向水輕柔的位置沖去,在苟讀的計劃中,如果俘獲水輕柔那是再好不過的。現在卻是給了他這樣的一個機會,他當然會全力以赴。
水輕柔很快就要落地,黃厚土在此時卻停了下來,他的手指向水輕柔落下的地方,那里馬上就出現了一個由泥土做成的台子,這個台子在不斷的長高,就在水輕柔即將落在台頂的時候,台頂突然轉變成一只大手,穩穩的接住了水輕柔。
穆染晴此時也c o縱著她的欣欣向榮所生長出的荊棘,荊棘已經在台頂扎了根,而處于那個荊棘繭中的水輕柔現在有了最清新的氧氣供應。
苟讀一見到這種情形的發生,馬上改變策略,帶領著剩下的這些人退走。
黃厚土、穆染晴帶領著弟子們將水輕柔輕輕的放了下來。這一戰,弟子傷亡近半,現在大家都沒有時間用來悲傷,將這些弟子的尸體歸攏到一起後,就地進行了火葬,而後那些骨灰被他們收集起來。
苟讀現在也已經退到克勞茲所處的地方,現在他是真的不想再分兵兩處,那樣很可能會被李劍白等人各個擊破。在一起的話,還能及時的商量對策。
到了這里的苟讀還沒有與克勞茲說上話,就被克勞茲使眼s 給制止了。
苟讀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將著那部腦電波探測儀,不過他剛要低頭,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原來他已經被克勞茲抱住了,而且還特別熱情的對苟讀說了句辛苦了,這是讓他無法想象的,什麼時候克勞茲變成了這個樣子?正在苟讀有些疑惑的時候,克勞茲在他耳邊又快又輕的說了句︰「守株待兔,打草驚蛇。」
苟讀想了想就明白了克勞茲的意思,頭一句的意思是說,他們就在這里守株待兔,讓他不要打草驚蛇。但苟讀還是不明白克勞茲為何會這樣選擇,因為,如果這個房間中已經有了其他人的話,那麼他為什麼不趁著現在他們人少而將這里的人抓住或者擊殺?要知道,他是真刀真槍的與黃厚土等人進行了一場戰斗,對于他們的詭異攻擊方式現在還是記憶猶新,要說他對那個不在乎的話,他自己都不會相信。所以他才不解。
但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克勞茲是不準備告訴他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他這樣做。而且他也不能問,因為,沒準現在就有人在他們的身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苟讀想起剛才的遭遇戰,不由得對克勞茲的這個想法抱以不同想法,他現在甚至在想,到底是誰在守株待兔呢?
黃厚土等人現在也已經處理完那邊的事情,正全速趕往李劍與他們說的會合地點,他們都知道在那里很可能會有一場不比剛才輕多少的大戰。所以,穆染晴現在正在對這些人進行治療,好使得這些人到時能夠有足夠的戰斗力,而減少戰斗傷亡和非戰斗減員。
情兒駕駛著蜂巢也已經模到了這里,他對于李劍白與火紅舞也在這里並沒有太大的驚訝,畢竟既然黃厚土、穆染晴、水輕柔都出現了,再多加上他倆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不過讓她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通過腦電波的探測解讀,克勞茲與苟讀似乎知道這個房間中有其他人存在,很可能通過簡單的推理就能輕易知道在這里很可能就是李劍白他倆。
形成現在這種詭異的情況,這是為了什麼呢?而她查到了克勞茲對苟讀所說的那兩個詞,對于那兩詞的理解與苟讀並沒有二至,她同樣也不能理解克勞茲為什麼會這樣選擇,原因居然與苟讀所想相同。一遇到這種情形,她就會想起雲逸,因為這些東西相對于雲逸來說,很可能會有不同的看法,那樣有個人商量也好,自己听命也罷,總比現在自己想要好得多。
想到雲逸,情兒就不由自主的去看看雲逸現在怎麼樣了,雲逸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而且看他現在的身體數據也沒有什麼問題,現在讓她無法理解的是,雲逸為何會睡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這家伙又遇到了什麼事?她在擔心。
不過,當她想起克勞茲用的那個詞後,她有些好笑,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現在也在這個房間的話,那麼這三方,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守株待兔呢?
黃厚土等人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不過,在稍遠一點的地方安置好水輕柔等人後,他只身一人走進了這個房間。當他看到炎紅舞就坐在克勞茲的對面,她的小手還在指指點點的,似乎在數著克勞茲的眉毛,這讓黃厚土在剛剛戰斗過後也不由得想笑。
經過火紅舞的身邊後,黃厚土站在了李劍白的身邊,看了看克勞茲後,他這才問道,「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李劍白有些不明白黃厚土為何會這樣問,在他想來,黃厚土應該能夠看出目前這種局面才對。
「老大,現在你不覺得有些不對頭嗎?」黃厚土皺著眉頭問道。
「不對頭?」听黃厚土這麼一說,他也想起來苟讀進來時,克勞茲的動作似乎有些大,其余的還真沒發現什麼。「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才讓你會有這種想法的?」
「在剛才,我們與克勞茲旁邊的那個人進行了一場戰斗。」黃厚土簡單的將剛才的戰斗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想想看,那個家伙是怎麼發現穆染晴的?而後,又是怎麼擊中水輕柔的?在一般情況下,這些都不應該發生才對,而水輕柔現在就躺在穆染晴織成的荊棘繭中。」
听到黃厚土這樣一說,李劍白也終于明白了黃厚土為何會這樣想了。所以他也皺起了眉頭,過了一會兒後,兩人相視一眼後,不約而同的說道︰「難道是他們能夠用什麼儀器探測到我們?」
不過,兩人都是搖了搖頭,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j ng神離體,根本沒有什麼可供他們探測的啊?除非他們能夠探測到j ng神體。
想到這個,李劍白與黃厚土有些駭然,如果他們真的知道了這個方法,那麼現在自己等人豈不是很危險?兩人再次對視,然後黃厚土拉起火紅舞向外沖去,而李劍白卻是走到那個聖杯前,準備將那個聖杯收起來。
就在這時,讓李劍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聖杯突然的從他的視線中消失!
李劍白看到這種情況後,什麼都沒想,馬上向黃厚土沖了過去,現在這里的詭異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過,讓李劍白有些想不通的是,克勞茲等人還是沒有行動,他們似乎也被眼前的這種情況給驚呆了,因為他們也在看著那個原來放著聖杯的地方。
聖杯去了哪里?
情兒現在就在蜂巢中密切的注意這個房間中的一切,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聖杯就這樣在她的眼前消失,換句話說,情兒也沒有得到聖杯!而且她還知道,拿到聖杯的人也不是李劍白黃厚土他們,而那個克勞茲就更不可能了,因為他現在也是一臉的震驚,畢竟對于克勞茲來說,那個聖杯本身就是個餌,誰見過自己把自己下的餌再吞下去的?
所以,這些人中,感覺到最不可能出現現在這種情形的就是情兒。
情兒在看到這種情況後,她能感覺得到克勞茲現在的所思所想,所以她也不假思索的退了出去,現在,她最想知道的是另一個放著聖杯的位置,而很有可能,李劍白等人也會去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