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已經過了三天,而這個造成李劍白與克勞茲都沒做成漁翁或黃雀的家伙一直睡著,也正因為他的這種狀態,情兒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要不然總部說不準又該雞飛狗跳了。
現在情兒還在那里盯著雲逸的臉看,這幾天里,情兒無時無刻不在期望著雲逸醒來,習慣了有雲逸存在的r 子後,現在的她實在是無聊的很。
苟讀已經三天沒合眼了,他一直在盯著攝錄下來的畫面看著,最後改變了播放的速度不行,還是沒有發現,無論是從布魯斯的動作還是他自己的直覺中,他都感覺到想要知道答案,現在只能從這些畫面中尋找。至于是什麼樣的答案,現在他也不得而知。
雲逸這貨終于醒了過來,他一睜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情兒,不由得心中一陣感動,相比于情兒對他的感覺,雲逸其實也很依賴情兒,也習慣了有情兒在身邊的r 子,畢竟對于他這個連家都回不了家伙來說,有這麼個「可人」在身邊解悶還是蠻不錯的。
「才睡了一會兒,你就坐在這里,是不是想我了?」雲逸開玩笑的開了口。
情兒听到這個聲音後,明顯先是一愣,然後從床上就跳了起來,夸張的大叫了起來,「終于醒了,你終于醒了!太好了!」然後才想起雲逸醒來後說的那句話,「什麼?睡了一會兒?什麼時候一會兒這個詞用來表示幾天了啊?你這頭豬!」
雲逸坐了起來,看著即將發飆的情兒,一頭霧水,「怎麼?我睡了很長時間?睡了幾天?」
看著雲逸那一頭霧水的樣子,情兒也消停了下來,瞪大眼楮看著雲逸,就像是在看怪物,「睡了三天,整整三天,你這頭豬。」
「三天嗎?貌似也不是很長啊?」雲逸剛剛醒來,j ng神頭本來就好,現在又看到情兒這小丫頭發自內心的關心,真的很高興。
「你怎麼能這麼說?三天時間還不長?你怎麼不去死?」情兒的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這些天都急死了?啊?」
雲逸終于搞清楚了狀況,情兒貌似這幾天也不好過,所以馬上補救道,不過一時之間他哪里去找那些話,急忙說道,「哦,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意思。」
「哦?那你是什麼意思啊?」情兒現在的神情很危險,開始慢慢的走向雲逸,看那樣子正處于暴發的邊緣。
雲逸現在哪能不知道情兒的狀態不對,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看著她走了過來,不由自主的向後挪動了下,其實他哪里知道,如果他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等待情兒對他的懲罰,可能事情還不會太糟糕,問題是,雲逸就算是從前也沒有談過戀愛,甚至是接近女孩子,所以他對這些並不清楚。
情兒本來還沒有暴走,現在看到雲逸的樣子,那憋在心中的委屈和這幾天的無聊都在這一瞬間發泄了出來,現在的情兒可不管能不能打得過雲逸,只管撲了過去,然後就是一通拳打腳踢,到最後居然連牙齒都用上了。
雲逸這次倒是沒有蠢到躲開。等到情兒發泄的夠了,雲逸這才問道,「真的睡了那麼久?」對于情兒這段時間的拳打腳踢雲逸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情兒只是個虛擬的形體。
情兒擦了擦眼淚,雖說她並沒有形體,但這些動作卻是做的異常習慣。穩定了下情緒,情兒坐在雲逸的身邊,看著雲逸,低聲說道,「豬頭,你這一睡就是三天,知道這三天來都經歷過什麼嗎?」
雲逸現在也正在迷糊著呢,對于他來說,記憶只停留在他暈倒前的那一刻。「那到底我錯過哪些j ng彩?」
情兒一听雲逸這麼說,笑了笑。接著說道,「還記得我們現在在哪里嗎?」
雲逸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這才不確定的問道,「我們現在已經在聯盟總部了?」
「哦,還沒有睡傻。」情兒看著雲逸的糗樣就想笑,「你睡了的時候是還是在開拓者號上,之後李劍白他們來了,我趁亂從開拓者號上混進了總部,並且見到了兩方人馬的大戰,再後來,我清空了他們兩個倉庫,李劍白等人拿走了這里的一件藏品——羅盤,順利撤走,不過,他們始終沒有找到我們。」
雲逸听著情兒敘述著這三天來的經歷,讓雲逸大呼過癮,也有些惋惜,自己怎麼就在那時睡著了呢?這不就錯過這連台好戲?
接下來雲逸又問了幾句現在的情況,雲逸听到情兒的解說,心中有些打鼓,對于這群老家伙,他可不敢像情兒那樣的掉以輕心。
雲逸得到了他想知道的,情兒卻不干了,追著問雲逸這幾天是怎麼回事,但雲逸支吾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好推說自己這幾天一直睡著,什麼都不清楚。
他也是真的不清楚,這幾天也的確如他所說,一直在沉睡著。醒來的也沒感覺到什麼特別的,也就是j ng神比睡覺前更好罷了。現在他還沒有時間內視,對于在敵人月復地的經驗,在部隊時也沒少經歷,所以他現在還是想要先了解這里情況,然後再說其他。
情兒在解說的時候,還特意的將她攝錄下來的那些播放給雲逸看,只有這樣雲逸才能更清楚的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現在雲逸正將這些錄像一遍遍的看著,當他從畫面中看到李劍白等人所用的功法時,腦中有根弦被觸動了一下,雖說不可能馬上從中學會什麼,但總算是對五行功法有了新的認識。而且那些弟子將五行功法配合著使用的效果他也有自己的看法,不過現在對于這些還只是一些初步的想法,還不能真正的為他所用。
當看到苟讀的時候,雲逸的眼楮猛的一縮,從他在一群人中的位置,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家伙不是發號施令的那個,但絕對是狗頭軍師級別的。無論這個家伙到底如何,都不能小覷。所以,他將有這個家伙的片段都多看了幾遍。當他看到情兒臨離開時,苟讀的鄭重卻有些迷惘的神情,雲逸心中祈禱這個家伙可千萬別看出什麼來。
雲逸也听到情兒所說的似乎李劍白等人是隱形的,特別的注意了一下,因為情兒所用技術不同,居然單從錄像中看不出隱形,這讓他很是好奇,但是在那個無故消失的聖杯的那個倉庫中,多出的那個隱形人,情兒介紹說應該是從其他世界來的,而雲逸也恰好注意到苟讀觀看錄像之前,就是這個家伙先這樣干的,看來要想繼續在總部中扮演一個隱形的角s ,並不一定靠得住,現在是該自己干點什麼的時候了。
情兒懶洋洋的坐在總控室中,雲逸就坐在她身邊,現在對于雲逸來說,這個蜂巢還有很多地方都c o控不了,不是沒有權限,而是他根本就沒有c o控過幾次,一直都是情兒在代勞,現在情兒明顯是想看雲逸的笑話。
「情兒丫頭,能不能搭把手,你知道的,我自己可是做不來的啊。」雲逸只好涎著臉求情兒,看著情兒在那里修理著她那並不存在的指甲,雲逸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情兒修著自己的指甲,斜睨著一臉假笑著討好自己的雲逸,就說不出的愜意。
「情兒,好情兒,別鬧了,就算是要我駕駛也可以啊,但是總得先教會我才行吧?雖然說教過一次了,但並沒有學會,這樣讓我怎麼弄啊?」雲逸苦著一張臉,對著情兒擠眉弄眼的做著鬼臉,不過如果誰試試苦著一張臉做鬼臉的話,那會一種什麼樣的效果?
情兒現在是見到了,所以她捂著肚子笑的不行,對于她來說,只要雲逸坐在她面前,不管他是在干什麼,反正總會感覺到很舒心,這是一種讓她無法了解的情緒,在雲逸來之前,她是沒有現在這麼多的情緒的,不過鬧歸鬧,正經事還是不能落下的。再說,她也只是想要調整一個氣氛而已。
「哦,情兒,快點幫幫我啊,我實在是搞不了這個啊。」雲逸還是苦著一張臉,對于情兒的想法,他這貨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因為情兒在她眼里既是一個孩子,也是一個女的,本來女人心就如海底針,現在再加上孩子的想法,換作是誰也沒辦法真正想明白。
情兒為了雲逸能夠理解,特意將c o控面板調整了一下,現在放在她與雲逸面前的c o控裝置完全相同。然後她就開始演示,對于情兒來說,根本就用不著這麼復雜,只要她一動念頭,就會按照她的想法進行。但這明顯不適合現在的雲逸。
要說雲逸這家伙還是比較聰明的,沒用多長時間,他就能進行一些簡單的c o作,情兒看著雲逸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樂此不疲的c o作著,但從能夠顯示外界的屏幕上來看,蜂巢因為他的c o控,行進路線都變得詭異異常,如果有誰想要通過這個行進路線來確定什麼的話,那絕對會頭痛至死,但卻無法預測它的下一步走向。
情兒看著看著,突然想起那句什麼若往若還的,讓她一下子笑出聲來。
雲逸就這樣c o縱著蜂巢逐步的走向第三個倉庫,他記得在那里苟讀看的錄像,如果想要知道些什麼,還是先從那里查起。
對于苟讀來說,今天是他一生之中最不想記起的時刻。現在他還在頭疼著蜂巢在哪里。這簡直都成了他的噩夢。但他並沒有放棄,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的方法是對的,所以,他還在堅持著,還在想著各種可能。
時間過了這麼久,雖說沒有頭緒,但一些設想卻是已經成形,現在他缺少的是如何將這些設想實現,然後從中找出真正的方法。
第一個設想,與布魯斯有關,如果不是想從這些錄像中知道些什麼,布魯斯肯定不會特意查看錄像,但他查看過卻又放棄了,這就如同說到機械隱形的問題時他的語焉不詳,那麼這次還是因為自己所掌握的科技不高而達不到布魯斯的要求。那樣也就不可能從中發現什麼。但想想看,假如說相差不大時,那麼是不是可能從這些錄像中發現些什麼呢?
第二個設想,純粹是他自己的猜想。假如能制造出一種裝置,能夠拍攝到隱形的東西該多好。就像有些小說或影視中提到的用攝像機可以拍到鬼魂。想到這里,苟讀都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天馬行空的想到了這個。
第三個設想,這次倒是因為蜂巢。由于始終找不出蜂巢,所以苟讀就猜想,這個蜂巢是不是根本就不是隱形?在他多次查看了蜂巢收集東西的那一幕後,這個想法就那樣的冒了出來。因為那些東西飄浮起來後,居然會變小,是什麼情況非得要將東西變小才能收取呢?除非那個東西也不大!但是,讓他不解的是,這得是什麼樣的科技才能將那些東西瞬間縮小到可以收取的程度?
這些設想將苟讀又繞進了一個新的陌生區域,不過,誰又能否定猜想本身令人著迷的地方不就在于它能引出更多的疑問嗎?但是這三個設想,卻是讓苟讀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證明。第一種,他已經看了三天,但卻沒有進展;第二種,想要短時間就拿出成果那更不可能;第三種,在他看來這是最貼近事實的猜想,因為這還有跡可尋。但那又如何,除非抓到蜂巢,否則一切免談。不過,他也並沒有氣餒,他現在寧可相信蜂巢還在總部中等待著他去抓捕,就算是個假想的結果,但也能支持著他進行剩下的研究。且不論這些設想有哪些是對的,但總歸以後是有的玩了,這也讓他狂喜不已。現在對他來說,抓不抓到蜂巢其實都無所謂,當然抓到的話最好,那樣才能驗證他的第三個想法是不是靠譜。
苟讀與布魯斯不同,布魯斯一直確定通過錄像就能夠發覺蜂巢的行動軌跡,自從苟讀看著那些錄像,他一直在盯著,他想從苟讀的神情中得到一些線索,不過,與此同時,布魯斯卻在回想著錄像中的一切,他也想從中找出蛛絲馬跡。對于布魯斯來說,要找到蜂巢這是目前來說最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