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宇宙之天地囚籠 第一百一十八節 接觸二

作者 ︰ 血落無生

()「估計是這個原因了,在那里面不只是激活了火屬x ng,而且基因也進化了。」雲逸笑了笑說道。

「嗯,看來是這麼回事兒了。」情兒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李劍白與克勞茲等人終于回過神來,但各人的神情都是自嘲與失落。對于他們來說雲逸最後說的那句話對他們的沖擊太大了,自嘲是因為這麼幾百年來他們竟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而且還對一些情況深信不疑;失落那是肯定的,知道了這種情況後,可以說如果他們有j ng神世界的話,現在也崩塌了,胸中空空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

雲逸看著他們回過神來,這才輕輕的說道,「其實不用這樣,我知道這個情況後也是有些失落,不過後來一想,如果這輩子沒什麼事做反而沒啥意思了不是嗎?如果各位不棄,我們現在就可以結成同盟,然後共同面對將來的事情。剛才也問過星門的情況,我比你們多知道的是星門是要用特定的儀器進行撥號才能到達想要去的地方。目前在水藍星上來看,想要弄明白這個世界到底如何,還是要從研究那些異常地點開始,而異常點背後的內容相信大家現在基本明了了,異常點只是遠古或者平行宇宙中其他星球的能人弄出來的溝通其他平行宇宙的傳送陣,單從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是沒有辦法究其根本了,而星門恰好補充了這個空缺,以後我們就以研究星門為目標了。」

「雲逸,我想知道你是從何知道這些東西的?」李劍白這樣問道。

「李前輩,你們大可不必忐忑不安的認為我會記恨你們,這次的遭遇讓我明白其實有些事你們也是情非得已,而這次因布魯斯的出手讓我誤入的地方其實就是各本源星的最基本所在,一處密室,那里有著我所學這門功法的傳承,而剛才所說的那些東西其實也都是傳承時知道的。」雲逸如此說道,想要得到他們的幫助,就必須說些實話而後打消他們的疑慮。

「哦,如此說來,你是知道我們是受他所托嘍?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李劍白喃喃低語。

其他人一听雲逸這樣說也都恍然,怪不得剛開始時雲逸就用那種態度呢,下意識的都直了直腰,一掃剛才那種忐忑的心情。

雲逸笑了笑,疑慮打消對他以後來說也是好事。「其實星門撥號所用儀器也是大家都熟悉的東西,」看著這些人的興趣都吸引到自己這邊來後,接著說道,「撥號的東西是羅盤,而給羅盤和星門提供能量的就是聖杯。」

「什麼?」眾人都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事情兜兜轉轉的又回到原地了呢?

「這也就是為什麼剛才我特意提出星門這件事的原因。」雲逸笑呵呵的說道,然後看向了李劍白,「李前輩,羅盤就不用藏著掖著的了,拿出來大家一起研究一下,看看羅盤除了撥號星門以外還有其他的功能沒有。」又轉向克勞茲說道,「盟主,四十九家試驗站現在也該整合一下了,然後我們所有人全力以赴,解決星門的問題。」

看到他兩人都點頭同意,雲逸又說道,「過一會兒我可能還要去幾處地方,辦幾件事,接幾個人,這里有一些情兒準備好的一些較高科技,提供給大家,這樣也能讓我們的研究更容易一些。」想了想又說道,「盟主,能不能想辦法找到水藍星上的尼克、阿貝、康納三人,這三人的水平都比較高,在水藍星上研究異常點時就曾經與他們在一起過。如果有他們三人加入對星門的研究肯定還會加快進程。」

「嗯?還會有這種事?」克勞茲看了眼苟讀,然後兩人低聲交談了兩句後,這才對雲逸說,「可以,只是這異常點與星門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學科,他們能勝任嗎?」

雲逸通過情兒知曉了克勞茲與苟讀所說的內容,心中冷笑了一下,臉上神s 不變,笑著說道,「盟主但請放心,其實這三人的水平也並不是特別高,相較于菲利浦斯等人來說,還要略低一些,不過,晚輩與他們相交甚厚,且合作的相當愉快,不想其他人摻合進我們這個小組,所以還請盟主大人玉成此事。」

克勞茲與苟讀所談的東西就是︰這個家伙怎麼會想起這三個人來?是不是將他們控制起來?

他們兩人做夢也想不到,他們低語時雖說用的都是只有他們兩才明白的密語,但也別忘了這是在哪兒,在蜂巢內情兒就是天,就是主宰,密語又能如何,畢竟他們用密語交談時,其腦電波的活動還是正常語言的頻率,密語只不過是經大腦進行加密處理的而已,而情兒卻恰好能夠繞過加密這一步驟,直接‘听’到他們想說的實際內容。所以才有雲逸剛才那段不軟不硬,但j ng告意味十足的話。

其實這也不能怪克勞茲與苟讀,正是因為他們想到了,所以才用的密語交談,只不過他們沒想到情兒有這麼強悍罷了。而且他們也實實在在的是被李劍白等人牽連進來的,要不然也不至于低聲下氣的來見雲逸,還要看他的臉s 行事,如果雲逸的歲數與他們相仿估計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前面都已經說清楚了星門的情況了,而且也確定了三方合作的意向,他們其實也只是想要控制住屬于他們管轄範圍內的人才不被撬走而已,但這也恰好說明了克勞茲與苟讀的私心。

這事當然也怪不到雲逸頭上去,事實上發生的這些事雖說都與他有關,但誰也不能否認這個家伙整個就是個多余,他也是被迫來進行這些事的,所以要說冤,在座的這些人還真沒有比他還冤的。而情兒監視這些人的腦電波也不是臨時起意,要知道她可是先後審訊過兩個人,都沒得到想要的情報不說,還被雲逸笑話了好久,所以情兒這才在蜂巢內加裝了監視腦電波的系統,現在不管在蜂巢的哪個角落,只要不是像雲逸這種變態,都能被情兒偵測到,這也省得在對這些被囚的人進行審訊了。但誰也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克勞茲身上奏功。

听到雲逸那樣說,克勞茲與苟讀兩人都是一激靈,是啊,這可是在人家的蜂巢內,怎麼就糊涂了呢?而且還是在剛剛確定合作之後,這不是要了命了嘛!

克勞茲只好補救的說道,「雲逸,剛剛你也只是說了星門是要用羅盤來撥號,如果沒理解錯誤的話,這個撥號是不是也與電話相同,不同的號碼代表著不同的地方或者星球?那麼我們該如何進行具體的定位呢?如何從眾多的號碼中找出想要撥號的那個呢?」

還真別說,克勞茲的這個問題還真將雲逸給難住了,他也沒想過這個問題,只好問道,「盟主,您這樣問是不是有了想法了?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畢竟我也是剛從那里逃生,然後就來見諸位了,還真沒那個時間。」雲逸這時不由得想起那個自稱是自己的家伙來,心說哥哥呀,你這不是坑人嗎?按克勞茲這麼一說,還真有這種可能,可是我們如何確定呢?

雲逸這麼一問也把克勞茲給僵在了那里,克勞茲這個後悔啊,心說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轉移目標也不能這樣干啊,這讓自己如何回答呢?與苟讀相視苦笑。「呃,雲逸,說出來你別笑話,我也沒主意,只是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還以為你這有了定計呢,呵呵。」

「好了好了,這件事就不要再討論下去了,相信集合眾多專業人士後,很快就能弄明白了。」李劍白明白了克勞茲與雲逸爭執的其實並不是什麼撥號問題,而是剛才克勞茲與苟讀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相反意見導致雲逸如此處置,所以站了出來打圓場,「剛剛談好合作,雲逸啊,我托個大,是不是應該弄點酒菜慶祝一下,畢竟剛才也听到了不少最新消息,不管怎麼說,總比以前懵然不知強得多啊。」

李劍白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明著是對雲逸說的,暗地里卻是在勸誡克勞茲,剛剛談合作,還沒到蜜月期呢,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更何況雲逸剛才所說的情況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基本就等于福音了;而明著對雲逸所說的意思就是,既然確定合作了,有些東西也不要太挑剔了。

克勞茲馬上應和李劍白所說。

雲逸也只是笑了笑,然後吩咐情兒做相應的準備。

安排好後,雲逸坐了下來,笑著對李劍白等人說道,「幾位前輩,晚輩還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還望不吝賜教。」

克勞茲趕緊點頭,並連說了幾句應該的應該的,李劍白與黃厚土相視一笑,都對雲逸這個家伙注意上了,心底里對這個家伙的評價又高了許多。特別是黃厚土這種感覺更甚,前面別看言談甚歡,但仔細想想雲逸說話的順序就能明白一些東西了。先說聖杯如何如何,再拋出一個炸彈來卻並不引爆,非要得到星門的相關情況後,然後才引爆了那枚早就拋出來的炸彈。這一路談話中,雲逸始終掌握著主動,誠然,這些人來的時候都是誠惶誠恐,唯恐雲逸找他們的麻煩,貌似不公平,但你再想想,這世上哪來的那麼多公平?再者,這種不公平並不是雲逸刻意營造出來的,而是李劍白弄出來的,克勞茲等人純屬被牽連進來,冤比竇蛾了。

而雲逸所說的東西貌似給了這些人很多情報,但是反過來一想,這純粹是雲逸故意為之,以這些情報換來這些土著的合作,何樂而不為呢?而雲逸通過這些情報反饋回來的對于雲逸來說更為有用。所以說,這次討論研究,並沒有誰得到的多誰得到的少一說,互惠互利,雙贏。

「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很久了,但卻一直都想不通其中關鍵所在,所以今天也借著這個機會厚個臉皮問出來吧。」雲逸先是打了個哈哈,然後轉入正題,「這個世界中的風雷光暗四屬x ng是怎麼回事呢?有修煉這四屬x ng的嗎?這幾中的屬x ng與五行完全不同,根本就沒有相通的地方,所以一直困惑著。」

一听雲逸如此說,這些人都感嘆這家伙的臉皮的厚度,你看看人家這臉皮,如果真有人修煉了,又怎麼可能將這種功法交出來呢?畢竟那四屬x ng比五行還要神秘莫測,誰也不想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誰也沒有這癮是吧。但不說又如何呢?雲逸在這些人面前明顯就是小輩,何況這家伙還一口一口晚輩的自稱著,如果誰知道卻不說的話,那不是得罪透了嗎?以後的r 子還怎麼混啊?

其實雲逸這一問壓根就沒轉那麼多的彎,就是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來的,但剛才說話時雲逸給這些人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一時間都在彎著上轉著沒下來呢。

「五行還好說些,容易理解,可這風雷光暗卻是真的弄不明白。」火紅舞這時候又跳了出來,自從知道雲逸並不責怪他們後,她就恢復了原形。

「其實這風雷倒也好說,就是這光暗讓人模不著頭腦。」黃厚土如是說。

「哦?」雲逸一听黃厚土這樣說就來了j ng神,馬上盯上了他,現在是不怕這個‘厚道老實人’沒事就修理他了,「說說看這風雷怎麼就倒也好說了?」

听到雲逸調笑的口吻,黃厚土這下是真的放下了心,然後擺出一副教訓徒弟的樣子來,不過轉念一想地點不對人也不對,所以直起的腰板又塌了下去,「這風雷啊,這麼多年來我也是一直在研究,但無論怎麼想都無法理解,從古人的理論上來說,天地由金木水火土這五行就基本可以概括了,那其他這四屬x ng又是怎麼回事呢?首先說這風,風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形態存在的呢?小子,佛經上的一些機鋒還記得吧?」

一听這家伙不回答自己反而給自己出了道問題,想了想,微微一笑說道︰「關于風的機鋒最能說明問題的就是慧能的兩個弟子看到風吹樹動,一個說風動,一個說樹動。爭執不下,去找慧能。慧能說︰非樹動,亦非風動,乃心動耳。」

「著啊,既非樹動亦非風動而是心動。從中能夠想到什麼?」黃厚土繼續問道。

「為何在心動之時,風吹樹動。但世界本萬法皆空,那又何來心動何來風動何來樹動?」雲逸也沒有下面回答,而是又來了這麼一句。

李劍白听到雲逸所說也是心中一動。

黃厚土接著問道︰「既然萬法皆空,又何來心動?既無心動,又何來風動何來樹動?」

「這一問其實與慧能應神秀的那句‘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所說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有異曲同工之妙。」雲逸這次想了一小會兒後,才鄭重的回答道,雖說到現在為止,雲逸還想不明白黃厚土為何此時想起打機鋒來,但對他所問的問題還是采用機鋒的方式進行作答。

「不錯,看來小子還是有慧根的啊。」黃厚土又開了句玩笑,然後才說回正題,「什麼是風?如果萬法皆空,風可為萬物,萬物亦可為風。所以,我認為,風雷兩屬x ng本就是從五行之中變異出來的。」

雲逸皺了皺眉頭,還可以這樣理解嗎?

「怎麼,小子,認為這樣理解有些偏頗?」黃厚土倒不是詰難,而是一步步的緊逼,讓雲逸能夠自己想通這個問題。

「初听,的確有這種想法,不過再一仔細琢磨,才發現原來世界上很多東西其實都是相通的,也就不在糾結于其中了。」雲逸老實作答,「空氣跟水一樣,總是由高溫空氣向低溫空氣流動。這樣,空氣的流動就形成了風。可是這樣一想的話,反而更攪亂了思緒,沒法對風屬x ng作出合理的解釋了。」

「其實也能解釋,再仔細的想想看,假如規定這種變異是由兩種或者兩種以上的五行屬x ng組合變異的呢?」黃厚土循循善誘,他就不信這個家伙會一直想不通,基于對他的了解,這家伙很容易作出驚人之舉說出驚人之語,怎麼就獨獨想不出這個來呢?真真是急煞我也。

「由五行屬x ng來確定形成風屬x ng的變異,可這又該如何確定呢?」雲逸這樣的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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