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少吃點行不.這吃的都快沒了.就剩幾個火腿腸了."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晚上還沒熄燈的寢室里.大伙圍坐在丁陽的床前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嘮嗑.
"哎我草,陳東,我這點吃的讓你吃不少了.這才第三天."丁陽盤個腿坐在中間咬著火腿腸捏著陳東的胳膊.
"你咋這麼摳呢.咱倆這麼多年的感情還不抵一個雞爪子噢."陳東靠在牆上撇撇嘴說.
"抽煙有人去嗎?"一個高高瘦瘦的大個男生略帶著口音說.
"來哥.我去,走吧."費俊龍拍拍大個男生說.
"丁陽,去嗎?"來哥問丁陽.
"我不會抽."丁陽微笑著回答.但也起身跟著去了.
"吃的給我留著.別都吃了"丁陽咆哮了一句.然後跟著他倆出去了.
三個人窩在衛生間里嘮嗑.孫哥和費俊龍抽著煙.丁陽在坐在窗台上悠閑的晃著腿.時不時的還看看窗外的夜空.
"來哥,听你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啊."丁陽問.
"啊我叫孫友來.俺老家吉林的.我小學和初中都在那邊念的.後來家里出點事兒"說到這里,來哥還沉默了下.丁陽覺得,這是個有故事的人.但也沒多問什麼.
"走吧,回去吧.听他們吹牛=B"費俊龍順著窗戶彈飛手中的煙頭吐了一口煙.
小甜心不知道你睡了沒有.晚上早點睡覺.還有,你兜里的錢還夠花嗎?沒有的話我這有.你花我的.丁陽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許可.才回到寢室.
"我草干啥啊都"丁陽回到寢室看到滿地的零食袋不禁喊了出來.
"熄燈.先躺下.省的一會教官來了."袁磊蹦到床下.關了燈.
"你們誰去過國外."常金澤躺在床上問.月光透過窗子透在寢室里.
"沒去過啊"丁陽一听就感覺他又要吹牛-B.無奈的嘆了句.
"哎.剛放假的時候,我爸給我拿一萬塊錢去島國.結果我給花了.請朋友玩都花了.要不然"常金澤還略帶遺憾的口氣說著.
"呵呵"費俊龍躺在床上傻傻的笑了笑.帶著嘲諷.
"睡覺了.你們也早點睡吧."袁磊也听不下去了.勸大家早點睡覺,省的听的來氣.
"哎哎哎.听說,上高中有籃球賽.你說咱班都誰上啊."常金澤又開一個話題這下寢室可不老實了.一下子來了個共同話題.寢室就熱鬧了.
"有丁陽應該不會輸太慘."陳東低調的說
"什麼啊?輸?有我能輸?"常金澤咧開嗓子不屑的說著.
"嘿,陳東.你說啥呢.我也不會打啊.他厲害,都是什麼市冠軍啥的."丁陽冷笑著說.但常金澤還是沒听出來.繼續著他的喋喋不休.
"那是,那都跟咱不是一個層面的."本來都要睡覺的袁磊冷冷的跟了句.
" ."寢室的門推開,手電筒的強光照在寢室.
"你,你.你.還有你上鋪剛才玩手機那個,你也下來."都跟我出來.教官冷酷的說著.就這樣,丁陽,陳東,袁磊,還有無辜的季秋雨.還有玩手機的張松.被無情的叫了起來,幾個人穿好褲子.跳下床托拉著鞋跟著走出了寢室.
"胖子,你怎麼事兒.別裝死."教官搖了搖陳東.陳東無奈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八月末的晚上,也不算暖和.偶爾的陣風吹過.還會感覺涼涼的.樓下站了一排人.都是別的班的.看來也是晚上不睡覺折騰,被教官帶下來的.
"繞著前面籃球場跑二十圈.我給你們數著.跑完回去睡覺."教官拿著手中的手電筒指著一行人說.
"靠.不是吧"一個男生不樂意的說著.
"你們大晚上的不讓我睡覺.那我也不能讓你們好過.你們說是不."教官笑呵呵的說著.
"跑!二十圈!限時十分鐘.遲到一分鐘加一圈."教官的臉瞬間變成了冷酷無情.
將近二十個學生繞著籃球場跑了起來.
"哎我草.你說我屈不屈?我就偷模的發個短信,哎"張松一邊跑一邊嘆氣.
"哎.其實,咱們都挺冤."袁磊冷笑的說.針對著常金澤.要不是他的大嗓門吹牛吹個沒完.也許也不會被抓到.
"都別說沒用的,趕緊跑完回去睡覺.這大晚上的跑步.真讓人受不了."丁陽喘著粗氣說.
"j ng力旺盛的學生們,你們快點跑行不行?都想加圈是嗎?"教官在籃球場邊喊著.
學生們瞟了他一眼,繼續跑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算是都跑完了.除了常金澤.其余的都喘著大粗氣休息著.
"你體育生吧?"陳東氣喘吁吁的問.
"嗯我跑八百米的."常金澤驕傲的說.
"草.怪不得."丁陽瞧不起的回答.兩個教官各自點上一支煙.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幾個學生.凌晨的夜.煙頭的光顯得格外的刺眼.微風吹過.學生們也感到格外的涼爽.
"還折騰不了?"教官用著他那獨特的口音問著學生們
"不了"學生們齊聲回答.
"你們超時了五分鐘.今天就不罰了.看在你們都是第一次的份兒上.以後都給我老實點.消停的睡覺.下次就不是這待遇了.都滾蛋.上去睡覺.記住了,老實點."教官把煙頭扔在地上,用他的軍靴用力的踩滅,還拈了幾下.
十五六個學生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宿舍.
"哎哎哎,怎麼樣,沒事吧?"季秋雨趴在鋪上問.
"沒事兒死不了"丁陽疲憊的回答著.
這一夜,也許是累了的原因.睡的都格外安詳.
月光透過窗子.照在了這群年輕人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