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陳定長似乎還是不相信地問。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山豪氣地說道。
「那好,冷雪我可以不在追求,不過你要賣給我‘落花刀’和‘流水劍’,你開個價吧!」陳定長把手一抻,無厘頭的來這麼一句,一時把他們三人愣在當場。
小山稍微一皺眉,收回氣勢後小山問︰「你怎麼肯定‘落花刀’和‘流水劍’就在我身上。」
陳定長一听,才有些神氣地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從你出了曙光城後我就知道了。現在大亞國有很多人都知道。」
小山立即想到,當時方威贈刀劍的時候沒有別人,這一路上也沒有怎麼用,就是遇到王老五和暗門的人時用了兩次,要麼就是王老五或方威說出去的。要是王老五說的那也在情理當中,但王老五不一定認識此刀,當時也沒有用劍,就算他說的,別人就只知道我有刀,不可能知道劍的事,看來只有方威的嫌疑最大,因為陳定長說‘出了曙光城後我就知道了’,但方威贈刀又贈劍,卻在這之後,說出這秘密,這又有什麼玄機?這一刻小山也想不明白,他在問道。
「你要這刀劍做什麼。它上邊有什麼秘密嗎?」小山想試探下他知不知關于刀劍的事。
陳定長看到小山又在問他,還是神氣活現地說道︰「你又不知道嗎?這刀劍是可是有關鑄谷……」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旁邊一個侍衛上前對陳定長說道︰「公子不可在說。」
但陳定長滿不在乎地說道︰「不防,讓他知道也沒什麼,只要賣給我,就沒事了。」說完又繼續說道︰「據說這刀劍上有關鑄谷的秘密,有了它們就能找到鑄谷……」
听到他這麼一說,小山心頭一驚,驚的是,好在這是在皇城,不然在異地處境就不妙,看來上次回城的一系列事都不是無的放矢。就算沒有母親的事,那些人也有可能為了寶器對自己出手,比武只能有一人能得圖,那還是能者得之,而那些不能參加比武,或實力不濟的又想要鑄谷秘密的人,就只能從這刀劍入手。
但現在刀劍都已歸還鑄悔樓,算是物歸原主,如果我說出來,自身會安全些,那淚痕劍在我身上是一定不能走漏風聲,不然還不知會起什麼禍端。這時想來方威贈刀劍的用意讓人難捉模。小山一邊听陳定長說,一邊飛快地想著,這兩天的冷雪泡在一起都沒有心思關心別的事,看來愛情真的會讓人變笨。
看到陳定長說完小山在問道︰「如果我沒有東西可以賣給你,你是不是還會糾纏著雪兒不放。」
陳定長有些吃驚的看著小山,「不可能,刀劍怎麼會不在你身上,我們的情報是不會有錯的。」
看到他不相信,小山從冷雪手中抽出左手,在圈住她的小蠻腰,說道︰「我已經把刀劍還給我未來的娘家了。」
陳定長睜大眼楮傻傻地看著他倆,一時不知說什麼。看那表情似乎有太多的不可思意。
看著冷雪羞得滿臉通紅無地自容,小山放開他的魔爪對陳定長說。「那刀劍對你很重要嗎?」看到可憐兮兮的陳定長,小山有些好奇。
「對,很重要,要是沒有它們,就得不到鑄谷的位置,得不到鑄谷的秘密,我就沒機會當家主,我就只有在大哥的y n影下過活。永遠都抬不起頭。不然就只有成為鑄悔樓的女婿才有可能。」
小山听著他有些悲痛的訴說,也不禁對他的有些同情起來,也不知他是假的單純還是真的傻,但遭遇的不幸,和命運抗爭的情節引起了小山的共鳴。
「別看我在震南郡里橫行霸道,但在府里人人都瞧不起我,無論人還是武功都比不上哥哥陳定南……所以求求你,一定要把刀劍賣給我呀……」說著說著,陳定長苦苦地哀求起來。
「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得到刀和劍,那上邊和鑄谷一點關系都沒有,就算你成為鑄悔樓家的女婿,也許鑄悔樓也不知鑄谷的秘密,那你所做的一切不是白費。」小山安慰著他的情緒,當然不可能實話告訴他。
「不可能,當年公孫冶和司徒紅前輩就是從里邊出來的,鑄悔樓不可能不知道鑄谷的秘密……」陳定長有力卻有些無奈地辯駁道。
看到他那樣子小山不由得想起自己剛出小山村時,當時以為給母親報仇一定會困難重重,但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變得簡單起來。那時一腔的恨意,滿心的仇恨和痛苦,一個月的經歷讓他知道,人生還有很多事可以做,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僅只有痛苦的恨,還有甜蜜的愛,還有溫暖的親情友情,可以感受,這個世界本多姿多彩,不應讓一倆件事就遮擋住眼楮,塵蓋住自己的心。
「凡事都有個萬一,你不必因為誰,而一定要做些什麼,你也沒必要那麼做,一切順其自然,好好做回自己,就算武功不如你哥哥,只要你敢去爭取,盡自己全力,那樣你一定能得到大家的認同。那樣一定會比現在過著快樂。」說完小山拍拍他的肩膀扔下一個金幣跨出了小店。
在京都的長街上,冷雪挽著小山的手溫柔地說道︰「謝謝你山哥!我的事讓你c o心了。」
「沒什麼,你的事我願意c o心一輩子。」
「剛才你的那番話很感人耶!」
「是嗎?如果沒有遇到你,也許我不會這麼說。」
「也許吧,我想我要更關心你一些才對。」
「為什麼?」
「因為我比你大呀!」
「比我大還叫我哥。」
冷雪回頭看了看冷星道︰「當姐我都當煩了,想當妹妹不行嗎?」
听她這麼一說,小山也回頭看了一眼冷星。而冷星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們兩個卿卿我我,不想兩人你一眼他一眼地回頭看著他,嚇得他一臉的無辜表情。
「不是不行,這樣就剝奪我當弟弟的權利,也太說不過去了。」
「叫什麼沒關系,只要兩個在一起就好。你說呢。」
「嗯!對叫什麼都好,只要能在一起。永遠……」……
這兩天過得彌足的珍貴,三人形影不離。一有時間有跑到京都里逛街。讓後邊跟蹤的那些人叫苦連天。
第三天,冷雪和冷星上台比了幾場,以她們的家世和武學在配合手中的名器,武士境界里還真沒有幾個對手。
倒是和冷雪最後對戰的一場正是陳定長,那天的小山的一席話點醒了他,此時他正全力以付的比武對陣,在武士境界里最後就只有他和冷雪對戰,家傳武功‘烈火功’長劍舞得唬唬作響密不透風,每一招一式威力實足。
好在冷雪的‘流水劍法’也不是一般的技法可比,雖然使不出司徒紅那樣的驚天動地的效果,倒也行雲流水般地把j ng髓表現得淋灕盡致,水系靈氣不如火系爆發力強,但勝在綿長。最後等到陳定長功勢減弱後,抓住機會冷雪一鼓作氣地打敗了他。
以她現在的實力打敗幾個小門派的初級武者是沒有問題,但為了多陪陪小山,冷雪並沒有參加往後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