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鄭智來到城內的z y u攤位區,到了一看,這里太大了,起碼有半個東方城大小,修士也是密密麻麻,但是他沒有發現有結丹以上的高價修士,看來那些高價修士都不屑于來這個地方,但是在這里其實有可能找到一些好物品的。
鄭智耐心的在一個個攤位間穿行著,尋找自己需要的物品,期間他又買了不少四價的法符,不過一直沒遇到四價以上的法符。
正走著,靈獸袋中的牛龍神識告訴鄭智,前面有什麼好像吸引著它。鄭智連忙加快腳步,當走到一個攤位前時,牛龍在神識中說就是這附近。鄭智仔細查看這個攤位,上面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物品,很多還都是殘破的。
攤主是個四十多歲的壯漢,築基初期的修為。鄭智一邊翻檢著攤上的物品,一邊問攤主︰「不知道友的這些物品是從哪里得到的?」「不瞞道友,這是我無意中找到一個古修的洞府,可惜以前有人進入過了,只剩下這些沒人要的東西,我就都拿來了,能賣幾個靈石是幾個吧。」
鄭智發現這些物品大多是古寶的殘片,因為時間太長又都殘破了,已經失去了靈力,但是其中的一些材料還是可以用的,只是不知到時候提煉出的是不是稀有材料,又要費力去提煉,所以沒人對此感興趣。
當他拿起一個圓形巴掌大,上面缺了一個V型角的玉佩時,牛龍馬上神識說就是它。鄭智又將玉佩放下,然後隨意的問道︰「不知這些物品道友打算要多少靈石?」
攤主听到鄭智的問話一愣,隨後問道︰「道友是煉器師?」「算是吧。」
「既然這樣,三百靈石,道友就可以全部拿走。」鄭智二話不說,拿出三百靈石給了攤主,將攤位上的物品全部收進儲物袋中。
離開那個攤位鄭智一邊走,一邊問牛龍那個玉佩是什麼東西,牛龍說它也不知道,就是覺的很親近,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鄭智只好先放下這個問題,等回了酒樓再說。
正往前走,他看到前面圍了很多人,連忙過去一看,原來攤位上有一棵蔓苓根,難怪圍了這麼多人,可奇怪的是人們只是圍觀,卻沒人問價。這時人群中一個老者搖著頭,便往外走邊說︰「可惜了,可惜了。」
鄭智放出神識窺探向蔓苓根,發現蔓苓根只有一千五六百年的藥齡,而想要煉制苓丸丹的話,蔓苓根必須有兩千年以上的藥齡才行,難怪那個老者一個勁說可惜了。
不過藥齡不夠鄭智可不在乎,不象別人要再等四五百年才能用上,他有葫蘆這個逆天手段,只要種在葫蘆中一年多就能用上了,于是他開口問攤主︰「道友,這個蔓苓根要多少靈石?」
「對不起,我不要靈石,只要一件高價靈器來換。」攤主的話引起圍觀人群的一陣議論聲,「什麼?要一件高價靈器,他是不是瘋了。」「就是,藥齡不夠根本就沒用,除非那些大門派的人買去,將來給自己的後背子弟用,不然誰會用一件高價靈器換?」「可是那個大門派的人會到這里買東西呀。」「就是,就是。」
鄭智不管別人的議論,他將神識探進儲物袋,找了一件高價靈器法劍,這把法劍應該不是東方家那幾人的。將法劍交給攤主,然後收起蔓苓根走出人群。
鄭智在前面走,明顯感到身後有幾道不懷好意的神識,不斷在自己身上窺探,他也沒放在心上,先不說城內嚴禁打斗,真要打起來這幾個築基修士還沒放在他眼里。
看看實在沒什麼看的上的了,鄭智回了酒樓,沒想到那幾道神識竟然一直跟到了酒樓,鄭智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心里打定主意,那幾人真要惹到自己,自己下手絕不留情。
回到小院,他先布下禁制,然後帶著聰聰進了葫蘆。將蔓菱根種在地琬草的旁邊,順便查看了一下地琬草的生長情況,煉制苓丸丹所需的三味主藥,芝罘花需要三千年才會開花,蔓苓根則要達到兩千年藥齡,而地琬草只要一千年就行。現在這株地琬草已經在葫蘆里生長了一年多,再有一年多就能用了,煉制苓丸丹的靈藥只差芝罘花了。
種好蔓苓根,鄭智又拿出那枚圓形玉佩,將牛龍放出來,把玉佩放到牛龍眼前,讓它仔細辨認,可牛龍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鄭智拿起玉佩仔細研究,玉佩的正面雕了兩條龍,龍頭對著那個V行開口,背面是一些線條,看不出刻畫的是什麼。
鄭智讓牛龍擠出一滴血,然後他將這滴血滴到玉佩上,這本是鄭智的無奈之舉,沒想到牛龍的血一到了玉佩上,馬上就被玉佩吸收了進去,隨即玉佩閃過一道白光,玉佩背面的那些雜亂線條開始自動的組成一幅地圖。
鄭智仔細辨認地圖所在的位置,他看了半天也沒有認出地圖是哪里,但他發現地圖主要標示的應該是那個V行開口,那里才是這幅地圖的核心。
第二天,鄭智去買了一份穆凌城附近的地圖,回來後他又比對著兩份地圖開始查找,還別說,還真他發現一個與玉佩上的地圖相似的地方。那里位于穆凌城南面六千萬里的地方,不過在新買的地圖上,標示那里是個危險的地方。
但鄭智還是決定到時候去那里看看,他的直覺感到那里一定不簡單,而且又與牛龍有關,說不定就是自己的一個機緣。不過要等到拍賣會之後才能去,他還盼著拍賣會上能有苓丸丹或芝罘花呢,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築基後期,再有一兩年就能修煉到築基期大圓滿,到時就可以沖擊結丹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