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風提著還熱乎乎的小籠包子回到了賓館。推開門,才發現那丫頭已經睡著了。那丫頭睡姿奇特,整個蜷縮在那,活像一個小寵物。
看到這場景,劉風不由得笑了笑。他放下手的晚餐,走過去,推了推丫頭的背,喊道︰「丫頭,起來吃晚飯了。」
「恩……」汶兒揉了揉眼楮,爬了起來,看著身邊的劉風,不滿地說道,「怎麼到現在才回來?人家等了很久了。」
「這麼快就餓了,哇,你真個大胃王哦。」劉風跟她打趣說道,嘴了說著手里還忘不了比畫比畫。也難怪人家說他不正經。
「不是。我還不餓。」汶兒低著頭說道。滿臉心事的樣子。
「那是怎麼拉?難道是想我拉?」劉風壞壞地一笑,把臉湊了過去,問道。
「你壞了,誰想你拉?」汶兒伸出小拳頭捶著劉風,說道。又放下手,低下頭說道︰「我想回家,你幫幫我吧。」
抬起頭,淚在眼眶中打轉。
看到這一情景,劉風很是心疼。若是自己真的幫的上忙,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在這一刻自己也是義不容辭。但此時,自己是一點忙也幫不到,心里那個急啊。
「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可以幫你,但是如果我以後知道了一定幫你。我先吃點東西吧,辦法總是有的,慢慢找。」劉風拿起桌上熱乎乎的小籠包,打開盒子,放在汶兒面前。
汶兒看了看盒中的東西,再看了看劉風。顯然是沒見過怎麼吃小籠包。
劉風扮開帶來的一次x ng筷子,夾了一個放進自己的嘴,嚼著,說道︰「像我這樣吃。」然後幫手中的筷子遞給了汶兒。
汶兒接過筷子,學著劉風的樣子想要夾起盒子里的小籠包,可是怎麼也加不起來。她看了看劉風,干脆就將筷子往旁邊一放,伸出玉手就向油漬漬的小籠包抓去。
劉風看著這一情景,愕然地一楞,又無奈地笑笑。這個女人一點也不注意淑女形象。
「真好吃啊。」汶兒邊吃邊說,往嘴里塞完一個,還不忘記先抓起一個,好象怕誰搶掉她的美食一樣。
好在我沒在吃,我要是也在吃,恐怕這丫頭會起用雙手開抓了。劉風心中一顫,這丫頭像幾百年沒吃到飯似的,真是可憐。大概在那邊的r 子也不好過,干嗎急著回去呢?
「慢點,慢點。我吃飽了,沒在跟你搶。」劉風喊道。
「嗚……」誰曉得這麼一喊竟引來了汶兒的哭聲,她放下已經抓在手中的包子,伸出油油的手向劉風抱了過去。
看見那滿是油漬的手,劉風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汶兒一把抱他抱住,「嗚……只有你對我最好……嗚……」
看到那油油的手向自己搽來的時候,劉風本就想要發彪了,但听見汶兒的話後,他卻怎麼也生氣不起來了。
這個丫頭,不知道受了怎樣的苦,就這麼幾個小籠包就能感動成這樣子。
劉風伸出手來,模著汶兒埋在他懷里的頭,微笑著說道︰「別哭了,你喜歡,我經常買給你吃就好了。」
「你說的,不能反悔。真是太好了。」汶兒馬上停止了哭泣,從劉風懷里爬了起來。眼里干澀的看不到一滴眼淚,繼續用那只點滿油漬的手抓起一個包子,就往嘴里塞。
劉風馬上發現自己上當了,這個丫頭明顯是在裝可憐。不過也真奇怪了,就為了幾個包子?犯的著嗎?想著就讓人發笑,真是個讒鬼。
「丫頭,吃完了。我們回家吧。」劉風很正式地說道。許少朋中午來電話的時候說過,家已經沒什麼事了。若是讓她一個人留在賓館,自己也不是很放心。
「不。」听到這話,汶兒急忙搖頭說道。想到早上坐的那個鐵盒子,汶兒就頭痛。堅決不回去。
「你是怕坐車?」劉風望著她問道。
「恩。」汶兒點點頭說道,「我不喜歡那個叫車的東西,坐在上面,人家的肚子翻江蹈海的,很是難受。」
「你那是暈車!」劉風解釋道。心里有點無奈,這個丫頭,看來只能把她留在這里了。自己的別墅離這里有一段路程,要走,恐怕也得走上四五十分鐘呢。想起早上抱著汶兒從醫院過來的情景,劉風就直冒冷汗。
「哦。」汶兒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暈車,隨便應了一聲。終于,她吃完了所有的包子。
見到她吃完後,手和臉那個髒樣,劉風就不忍心。他站起身來,走到衛生間。拿了一塊毛巾,先放到浸了水,擰干後拿了出來。
「擦擦吧,瞧你那樣子,沒有半點像女孩子。」劉風把毛巾遞給汶兒,「帶會,你就住在這里,我回去。」
汶兒接過毛巾,擦著嘴上的油漬,說道︰「你為什麼不留下來陪我,我一個人在這里無聊。」
汶兒擦完手,把毛巾遞給劉風。劉風接過毛巾,「晚上,你覺得我留下來方便嗎?」劉風沒好氣的說道。自己是不可能留下的,這樣一個美女在自己身邊過夜,是怎樣一種誘惑。雖說她還很純潔,但純潔的女人最可怕。
汶兒沒有作聲,在劉風正準備去衛生間放毛巾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不要一個人留這里。」
劉風回頭看了看她,沒有說什麼,直徑向衛生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