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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汶兒這個樣子,劉風也不忍心再責備她什麼。她在這個時候召喚水元素也只不過是為了救自己,又怎好怪她呢?
「誒,這條街上人不多,也晚了。若是讓人看見了,非嚇死不可。」劉風說道,身上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酸痛。
「是啊,不過還好。水元素沒有水的支持,過不了幾個多久就會消失的。」汶兒在劉風身邊坐了下來,解釋說道。
「那就好,對了,你的腳……?」劉風剛想起汶兒飛身閃爍的動作是如此的完美,不由得想起了她受了傷的腳。
汶兒抬起小腳,在劉風面前晃了晃,「看,沒事了。」
原來繞在腳上的棉紗布已經全部被扯了下來,現在的小腳上一點瑕疵都沒有,連一個疤都沒有留下。光女敕的小腳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得細膩柔滑,就像剛出水的羊脂玉一般,讓人有種想模模地沖動。
「哼。」劉風冷笑一聲,流露出鄙夷的神s 來,「看來那戴綠帽子的醫生還真有一套,醫術這麼高明。」但他馬上又想到了,幾乎送那丫頭去醫院還是今天的事,這股子納悶從腦海里升起。他又好奇地望著眼前的這個女子,感覺她似乎還有很多秘密,看不透。
「就他,醫術還能算是高明嗎?」汶兒不屑地說道,「要不是本小姐天生的愈合能力好,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痊愈呢?」
這話剛剛說出口,汶兒自己也吃了一驚。怎麼現在自己也變得撒謊都沒有任何反應了?心里一陣寒。
汶兒是在撒謊,在艾夢德的,誰都知道法四特斯家族的體質是最弱的,但至所以他們還是被那麼多大尊重,是因為他們家族的治愈能力很強,可以說已經到達了登峰化及的境界了。再加上他們族人仁厚,只有是人,不管平民還是貴族,他們都會全力救治。他們在帝國的地位因此而十分鞏固。當然,做為艾夢德帝國法四特斯家族的唯一嫡親的傳人,汶兒*法四特斯,她的治療術也是極其好的,當時就根本不必去醫院。
初來這個世界,汶兒對人的防備之心還是很重。總覺得他們是異類,跟他們說話不能敞開心扉,也包括劉風。至今為止,她還是選擇了說謊,選擇不相信。雖然她的理智上告訴她,這個人是可以相信的,但是本能卻選擇了另一面,這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愈合能力好?」劉風望著她,不解的問道。他瞄了瞄汶兒,怎麼看她也沒什麼特別的,愈合能力卻這麼……
「恩,我們家族的人啊,愈合能力都很好的。」反正都已經說謊了,汶兒就繼續圓慌圓下去,說著臉上還露出一點笑容來。
劉風只是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根本沒有察覺到她在說謊。他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已經坐著發麻的腿,開玩笑地說道︰「早知道你愈合能力怎麼好,就該讓你去當著,我先閃人的。」
本來剛剛劉風英雄救美這出戲一唱,汶兒又是感動又是愧疚。劉風可以為了素不相識的她和壞人拼命,所以她感動。她自己對劉風這個時候還有保留,甚至不相信,所以她愧疚。但是在听到劉風這句話的時候,那些什麼感動啊,愧疚啊,統統沒有了。
汶兒捏起她那白皙的小拳頭向劉風直直地揮了過來,咬了咬牙,說道︰「你真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那一拳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劉風剛被小虎踢的那個部位。
「啊……,疼。」劉風喊道,雖然汶兒這一拳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是他剛剛挨的小虎那一腳卻不輕,胸口本來就有點火辣辣的疼。這一小拳頭推上來,就真是血上加霜,疼痛開始蔓延。
「怎麼?我沒用力啊?」看見劉風突然的痛苦模樣,汶兒緊張擔心起來,「你,你怎麼拉?」
看著劉風的痛苦模樣,讓汶兒覺得有點不知所措。這種痛苦儼然不是裝出來的,但是剛才那下真的是幾乎沒用一點力氣。
這也難怪她會想不明白,劉風被踢那腳的時候,汶兒卻是不在身邊。召喚水元素需要周圍有水,剛剛她是尋水去了。對付怎麼也不會的人類,她只能用水系法術,若用火系的,必定會出大事。這點汶兒還是明白的,所以她才丟下劉風一個去尋水。
「沒……沒事。」劉風咬著牙壓抑地說道,身體傳來的痛楚是那麼的強烈,全身酸痛,局部是火辣辣的。
真是好久沒有打來架了,原來自己打起架是這麼的脆弱。劉風盡力不去想身體上的痛覺,冷冷的笑了笑。但是胸口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還是讓他忍不住叫了起來。
「啊……嘶。」一聲申吟後,他又咬住了牙。這個樣子在女人面前實在是丟臉,像他那麼一個愛面子的人,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
「很疼嗎?」看到劉風疼痛的樣子,汶兒頓時覺得有點心痛,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要再痛了。自己的水療術完全可以做到,但是那樣就暴露了。汶兒心里卻也十分矛盾。
「不疼……」劉風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那幾個字。就那痛苦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這個慌說得真是一點也不高明。
汶兒看著他那麼痛苦,心中極其不忍心。想,來到這個陌生的時間,怎麼也不知道。是這個男人帶自己去看醫生,給自己買吃的,受傷也大概是為了自己。這個時候不出手,似乎有點不仁道。對,醫術就是為了減輕別人的痛苦,這也是我們法西特斯救人的宗旨。
最後,還是感情戰勝了理智。
月光下,某市某處屋頂上,汶兒站起,雙手打出一個心型放在自己的額頭,嘴里念著咒語。慢慢的,她的指尖出現了一個五彩繽藍的似水非水的光球。她揮動手指,將那光球向躺在屋頂的劉風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