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用心打就出來的光球游離在劉風的全身上下,發出淡淡的藍光,時而微弱時而閃亮。
劉風靜靜地看著這種奇異的情景,他並不覺得一點奇怪。如果要說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書的話,那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定是本懸疑小說,怎可能一朝一夕就能讀懂呢?在她身上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恐怕遠遠不止這樣吧。
劉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全身心的放松自己。何由奇異的光圈在自己身上游蕩,不過也奇怪,這樣的治療還真是立竿見影。原本的劇痛之處也逐漸開始緩解,全身的酸痛也已經好了一半。
光圈仍然在劉風身上轉來轉去。月光下,一個白衣少女緊閉著眼楮,正在默默地祈禱,還是那個心型的手勢,還是那樣的咒語。她**著雙腳,將自己置身于離屋頂約一米處的空中。在月光的照耀下,那雙迷人的小腳顯得格外的光滑透亮。風吹過,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飄散在空中。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一尊玉雕,如女神般唯美。
劉風痴痴地望著漂浮在半空中的汶兒,猶如十字教徒瞻仰耶酥一樣,那麼神聖,沒有半點非份之想。
女人認真起來更加的美麗,劉風宛然一笑。他這才發現原來劇烈疼痛的身體,現在居然感覺不到什麼了。他再好奇地望著空中的汶兒,這個女人的治療能力竟到了這種境界,真的難以置信。
汶兒慢慢放下在額頭打著星型的手來,緩緩地睜開緊閉的雙眼,如飄一樣徐徐落下屋頂的平台。她只見劉風用中奇特的眼楮看著自己,心中頓時打了個寒顫。這些都要如何解釋呢?要是實話實說,那不明擺著說剛剛說的在騙人嗎?如不說實話,又該如何圓這個慌呢?汶兒心里矛盾極了……
「你的治療術好強哦,我都不怎麼痛了,真是很感謝你。」劉風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他不知道汶兒在想什麼,只是如果她不願意說的話,他是不問的。
「啊……呵呵,不用謝了。」听到劉風這樣的話,竟讓汶兒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她是真的沒想到劉風居然什麼也沒問,心中的那塊石頭也可以放下了。
「你說的,別後悔哦。」劉風站了起來,笑著把臉湊到她面前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逗她也是一種樂趣。
「不行。」汶兒瞪大著眼楮吼道,像是孩子被搶了棒棒糖一樣,「要的,我要吃好吃的,像剛剛那種。」心事放開了,終于想到趁機敲詐點東西了。
那點東西還要趁機敲詐,看來那丫頭真的沒吃過什麼好東西。想到這里,劉風無故心酸。一定要在她走之前帶她去吃一次十三蝦,吃一次牛排,吃一次自助餐,吃……
「好的,吃的沒有問題的。」劉風微笑著撫模著汶兒的小腦袋笑說道,「我的大小姐,是不是可以帶我下去了,好象听不到水聲了。」
俯視樓下才發現這座樓其實也滿高的,劉風心理還真有點佩服這小丫頭,一個閃爍可以飛這麼高。若是叫她去參加奧運會的女子跳高項目,但一定是不僅拿金牌還要破記錄的那種。
「我們這就下去,你抓緊我,不然可會摔死的。」汶兒奴著小嘴說道,流出了一種並不可愛的笑容,「記得給我好吃的。」
「呸,呸,呸。被你這麼一咒,就算不摔死也殘廢了。」劉風不滿的說道,無奈的抓緊汶兒細膩的胳膊。這丫頭的手臂看來不僅是看起來,模起來,那個手感還真不錯。劉風心中一楞,自己在想什麼鬼東西,暈,啥時變這麼邪惡了?
「呵呵。」汶兒輕笑兩聲,「還是抓緊點。」微風吹亂了她的秀發,顯得有點邪媚。
「恩,知道了。」看到汶兒那樣的笑容劉風也不敢再大意,要是這小妞在空中開自己玩笑那就死定了,他下意識地緊了緊握住汶兒手臂的那只手。
汶兒一縱身,帶著劉風飛了下去。強烈的失重感讓劉風更加恐懼,他緊緊閉雙目,死死地抓住汶兒的胳膊,絲毫不敢松開一點點。
落地的瞬間,汶兒瞟劉風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到了,好你抓那麼緊,手都被你弄疼了。」說著她便抽出手臂,五個血紅的爪子印在白皙的手臂上。
「不好意思。」看到她手臂上五個大手爪印,劉風愧疚地說道。那樣白皙如玉般的胳臂上有那血紅的手印,就像美玉有了瑕疵,看了誰都會心疼。
「沒什麼拉?如果你不抓緊,難免不會摔死,呵呵,可以理解。」汶兒揚起小臉蛋,驕傲地說道。
「你就不能說點好听的?」劉風不滿地說道,剛才的歉意蕩然無存了,「我們走吧,這麼晚了,回家去。」
「恩,你記得明天給我買吃的。」嘗到甜頭,汶兒真是什麼時候也不忘記個吃,她屁顛屁顛地跟在劉風的後面,走了說著。
「恩,知道了。快點,累死我了,回去休息。」劉風無j ng打采地走著,只要一想到那丫頭就來氣,明明她的腳都已經好了,還非得讓自己背著,不知道是什麼居心。掃把星就是掃把星,有她在準沒有好事。
「恩。」汶兒輕輕的應了聲,緊緊地跟上去。她到想看看那個被自己搞的一團糟的家現在會是什麼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