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風接了汶兒的電話急急忙忙地趕到了鄉下的別墅,開門進去,眼前的情景讓劉風大吃一驚。
沙發上,兩人有說有笑的,和諧的不能再和諧了。特別是薇拉,劉風從來就沒有見到她笑,心中頓生疑惑。
兩女見劉風進來,站了起來,汶兒更是跑了過來,拉著劉風坐過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給她施什麼法術了?」劉風低聲問汶兒,這也難免他會懷疑,現在的薇拉單從那燦爛地笑容來講,就很不一樣了。
「待會你就知道了,坐吧。」汶兒讓劉風坐下。
劉風又點木訥地在汶兒的旁邊坐下。
「風哥哥,我們好久不見。」薇拉像看見老朋友一樣,親切地說道。
听到這話語,劉風簡直就是呆住了。風哥哥?怎麼才出去幾個小時,這丫頭的變化這麼大?他看了汶兒一眼,一定是汶丫頭搞得鬼,難道她又控制了她?
「你搞什麼鬼?」劉風沒有回答薇拉的話,反而轉頭向汶兒問道。
雖然這個動作在劉風看來是很正常的,但是卻引來兩女奇怪的眼神。汶兒更是暗地喊冤,但她似乎也能猜到劉風心里的想法,所以也不生氣,兩手一攤,「不是我,我沒干壞事,她就是她自己。」
听了這話,劉風有點疑惑,轉頭去看薇拉,流露出種好奇,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怎麼,風哥哥,多年不見,不認識我了?」看到劉風這種表情,薇拉心里一陣委屈,眼淚快要落下。
一口一個風哥哥叫的劉風心里癢癢的,若是汶兒叫還好,但是從這麼個殺人不眨眼的女殺手口中喊出,劉風除了意外更多的是一種不適應。
「我的天,我們才分開多久啊,今天才見面的。再說,我跟你似乎沒那麼熟,不要一口一個風哥哥,叫得我心里惶惶的。」劉風不滿地說道,他當然不會覺得這樣的話真是從一個殺手口中說出,不管汶兒承不承認,他都認定是她用了控制,畢竟那種控制他自己也見過。
被他這麼一說,薇拉眼中含著的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一種心酸從她的心里泛上來。
「你別哭,都是他不好,我幫你打他……」汶兒說道,像是在騙小姑娘似的,而現在的薇拉也就像個愛哭的小女孩,一點殺手的影子也沒有。
劉風被汶兒的話雷到了,心里有說不出的郁悶,好好的原以為她們和睦相處,結果全都是假象。竟然是這丫頭用了法術的效果,他可不會傻到真相信一個殺手變成一個女孩是真的。
「風嫂嫂,你真好。」薇拉擦擦眼淚說道,隨汶兒上樓去了。
此情此景,劉風一頭霧水,眼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有種要扁人地沖動。這丫頭到底怎麼整的,把自己糊弄的暈頭轉向的。
劉風暗暗對自己說,別生氣,別和那丫頭一般見識。他躺在沙發上,漸漸平復過來。
汶兒安頓好薇拉,見她不哭了,也就下樓去了。她的心里也有很多疑問要問劉風,她不知道,劉風到底和這個殺手有什麼樣的關系?為什麼把她之前封鎖的記憶與現在置換後,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他們到底認不認識?這點汶兒很在乎。
「你下來了,到底怎麼回事?」劉風看見汶兒下樓了,坐了起來,問道。心里面滿是疑問,他等很久了。
「我把她的記憶置換了。」汶兒淡淡地說道。
「記憶置換?」劉風好奇的問道,他真的不明白,人的記憶還可以……
「對,她以前的記憶被人封鎖了,解不開,也許是因為兩份記憶太沖突了,產生的排斥。」汶兒慢慢地說道。
「等等,你說她的記憶被人封鎖?」劉風突然想到早上的話。(難道你失意?是的。)劉風的心里一陣疑惑,現在的薇拉一口一個風哥哥,和當是的憐沁一樣,他是越想越害怕,難道說她就是……
「是的,被人用種藥物控制了以前的記憶。我把這種東西出去了,但是以前的記憶還是沒有打開,似乎是她自己不想打開。後來我才發現,原來這兩種記憶有極大的區別,也許是不能融入吧。所以我試著把她的記憶置換,沒想到真的能行。」汶兒解釋說道。
「這只是她以前的記憶?」劉風問道,對于這麼突然的事情,他還是要問清楚的。
「是的,也許你們以前認識,剛你沒回來的時候,我們談到過你。好像她認識你。」汶兒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說了出來,畢竟她也希望薇拉正常一點,對于她的遭遇,汶兒也是極其地同情。
「你們說些什麼?」听到這話,劉風更加緊張了,心里面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一點不能接受,找了N多年的人,突然以這樣一個身份出現。
「她說很小就認識,你是最好的人,只有你理她,關心她……」汶兒說著,聲音有點顫抖。她真得很懷疑自己愛上這個男人了?不然,為什麼說到他和她的事情,總是有種莫名的痛。甚至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還是那個殺手,和劉風一點關系也沒有。
還沒等汶兒說完,劉風就沖上樓了去。
憐沁,一定是你。劉風心里確定了。小時候交往的女孩子不多,也是因為自己比較內向。自己真的關心的恐怕也只有憐沁了,能說到這樣,她一定是憐沁。
「喂,等我,我還沒說完。」汶兒見了劉風跑上樓去,心里有點失落,覺得似乎王子找到了自己的灰姑娘,把自己給忘記了。但是薇拉現在的狀況不穩定,理智戰勝了感情。為防止有意外,她還是跟著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