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許勝,不許敗。」
酒天昊看向酒文雪叮囑道。
「恩。」
酒文雪輕輕點頭走到了台上。
酒文雪一襲白衣,青絲飄飛,初一上台就贏得了大片的歡呼聲,想必與公孫小蓉的青澀靈動,酒文雪多了一種文靜之美,在清源鎮,單論容貌的話酒文雪敢當第二無人敢做第一。眾多富家公子都是心中愛慕著酒文雪。
但酒文雪擁有的並不僅僅是外表而已,其實力更是達到了六層巔峰,就算一般男子都無法達到的高度卻被她達到了。雖然愛慕著很多,但由于酒文雪強悍的實力很多人都是望而卻步。
「見過文雪小姐,等下戰斗還希望文雪小姐能下手輕點。」
公孫冶微笑著看向酒文雪道。
「公孫公子說笑了,恐怕到時候還需要你下手輕點。」
酒文雪淡淡一笑隨即不再說話只是等著戰斗的開始。
這一場不好大,因為公孫無情的回歸,公孫冶作為去年公孫家的頂梁柱今年在第二場比賽中就已經被派了出來,顯然公孫無情才是公孫家實力最為雄厚的人,但公孫冶也絕非無能之輩。
去年酒文雪和公孫無情就是通過一場慘烈的戰斗才使得酒家能夠佔據第二的位置,而一年的時間過去誰都有進步,尤其是在修煉一途男人總是會比女人多一些優勢的存在,哪怕只是幾天時間的優勢,那也會改變不少事情。
對于這一戰酒文雪並沒有太大的把握,但酒文雪心中有一個信念,只要自己不倒下,那這場戰斗就要繼續。
「準備,開始。」
「殺。」
公孫冶和前面完全如同兩人一般,戰斗剛一開始就已經提劍沖殺向了酒文雪。
去年的恥辱他公孫冶今年要洗刷掉,他要讓世人知道即使在強悍的女人自己也能征服,他要讓酒文雪倒在自己的英姿下。
面對公孫冶快若奔雷的一劍酒文雪不敢有絲毫大意,身形一挫也是一劍刺出。
酒仙劍法之醉點江山,酒文雪一上來就是酒仙劍中強勢的攻擊套路,醉點江山,哪怕江山遼闊,酒仙劍之下也敢指點一二。
「轟……」人未到兩股強悍的劍氣已經猛烈的撞擊到了一起發出了巨大的轟鳴之聲。
「鐺……」兩人絲毫沒有避讓的硬拼了一記。
雙方各自後退了兩步,顯然實力上二人旗鼓相當。
酒文雪稍一站定,手腕一抖酒仙劍第二式醉戰八方便已經攻出,此招囊括範圍之廣完全將公孫冶整個人包裹了進去。
面對酒文雪的強悍的攻擊公孫冶不退反進手中劍光連閃,竟是完全封住了酒文雪的攻擊路線。
酒文雪身體下壓,腳下用力身體猛人竄出酒仙遞酒,名字好听,但絕對凶險異常,酒仙劍法看似散漫但爆發之時卻擁有著強大的威力。
畢竟是老對手,公孫冶似乎早就料到了酒文雪將要變招在酒文雪的攻擊到來之時身體已經極速的後退。
一擊不中酒文雪立即後撤,但公孫冶哪會放過這種機會。
鎖魂追命,公孫家無情劍法中最是飄忽的一劍,只是經過短暫的試探公孫冶已經爆出了殺招,鎖魂劍出,必將斬敵于劍下。
酒文雪韌x ng十足,去年就是因為時間太長公孫冶才惜敗,是以這次一上來公孫冶絲毫不客氣的發動了強大的劍招,誓要以最快的速度斬酒文雪于劍下。
「噗」一聲輕響。
一片雪白的衣服碎片飛起,一片雪女敕白淨的皮膚從被挑開的衣服下露了出來,但此時卻沒有人欣賞那如同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膚,因為那肌膚之中已經有鮮紅的血液飄灑而出。
酒文雪左臂吃痛卻不敢有絲毫的停留,身體再次一閃,一道寒芒帶著凜冽的氣息從酒文雪剛剛站立的地方狂掃而過。
一進入戰斗狀態公孫冶哪里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完全是要命的打法,看台之下仰慕酒文雪的人紛紛在心里咒罵著公孫冶的狠辣,但這絲毫幫不上戰斗之中的酒文雪。
感受著對方的氣機一直鎖定著自己酒文雪不斷的閃避著,戰斗之中一旦陷入被動,那落敗的幾率就會大大增加,酒文雪心中同樣清楚這點,但對方的招式過于狠辣,如果自己不躲,那就有被公孫冶一劍洞穿的危險。
這不是家族內部的比斗托大往往意味著送命,無情劍法以快為本,此時公孫冶更是將無情劍法發揮的淋灕盡致,一劍快過一劍,一招狠過一招,如果酒文雪只是一味的閃避,那落敗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酒家不能輸,起碼自己不能輸,如果自己輸了,那第三場根本不用比,直接就已經決定了酒家的地位。」
酒文雪輸不起,也不能輸。
突然酒文雪感覺到公孫冶氣機一頓,似乎是招式過老有些力不從心,這或許是公孫冶的y n謀,但酒文雪管不了那麼多,猛的擰身一劍迎著公孫冶刺了過去。
看到酒文雪果然上當,公孫冶嘴角微微上揚身體陡然加速電光火石間一劍刺中了酒文雪。
公孫冶臉s 一變,這酒文雪分明知道這是自己的陷阱,如果不是事先明白那自己這一劍刺中的絕對是酒文雪的胸口而不是胳膊。不過當公孫冶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
腿上傳來的劇痛讓公孫冶明白酒文雪分明就是拼著自己受傷想要讓自己的攻擊速度降下來,一旦自己的速度受到影響,那麼無情劍的威力將大打折扣。
看台之上的人們紛紛露出驚容,這酒文雪生的漂亮,但內心卻如此強大,對自己如此之狠,哪怕自己受傷也要讓對方最大的優勢消失,雖然很多人明白這是戰勝公孫冶最好的辦法,但又有幾人敢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賭注。
顯然,酒文雪敢。
「我妹妹怎麼樣?」
看台之上酒文命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望向一旁的酒歌問道。
「女中豪杰。」
酒歌由衷的夸贊。
「那可配的上你?」
酒文命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文命兄,你我同是酒家子弟,這話可說不得。」
酒歌心底大汗,沒想到這酒文命不僅生x ng樂觀,說話更是肆無忌憚。
「你心里明白,你我來自不同的世界,雖然同屬酒x ng,但血緣上並無任何瓜葛,如果真喜歡,我這個做哥哥的做主給你們撮合一番如何。」
「文雪正在場中激斗,不要分心,好好觀看戰斗。」
酒歌無奈只好轉開話題。
「哈哈,原來酒歌小兄弟也有虛偽的時候,男子漢大丈夫,喜歡當說喜歡,哪里來的那麼多扭扭捏捏。」
酒文命哈哈一笑看到酒歌的囧樣也就不再調侃而是觀看其場中的戰斗來。
只是與酒文命說話的當口,當酒歌再度向台上看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此時二人之間的爭斗哪里還有什麼高手的風範,完全是你捅我一劍,我刺你一下。
公孫冶因為腿受傷行動不便面對酒文雪的攻擊根本不閃不避,以靜制動只要雙臂健全公孫冶就有信心在自己的方寸之地讓無情劍法左臂被完全洞穿攻擊也是大打折扣,面對公孫冶的快劍如果酒文雪不拼著受傷根本攻不進去。
左臂已經受傷,酒文雪索x ng以左臂為盾,公孫冶大部分的攻擊都在酒文雪的左臂之上,而憑著這股狠勁兒,公孫冶身上也多了許多劍傷。
此時二人都是渾身鮮血,酒文雪的一襲白衣已被染成血紅s ,當真是鮮血染征袍。
酒文雪主攻,公孫冶主守,但顯然這一攻一守之間並非正常的攻守之戰。
防守的公孫冶面對酒文雪的攻擊想的不是如何躲避,而是長劍刺出想要最大話的給酒文雪造成傷害,而酒文雪面對公孫冶的長劍往往都是用身體迎上去而後長劍刺入公孫冶的身體之中。
家族爭霸本是三方家族之中確定利益分配的事情,家族子弟之間的比斗重要的還是對于技藝的比拼,受傷難免但傷人x ng命的事情卻從未出現過,畢竟參加比斗的都是家族中的j ng英子弟,一旦死在比斗之中很可能就會引起兩大家族的爭斗。
酒文雪和公孫冶的玩命打法此時拼的就是毅力,二人都是照著對方猛刺狂砍卻也不傷及要害,但那是真的疼,鑽心刺骨的疼。
因為失血過多,公孫冶已經感覺腦袋有些迷糊,不過酒文雪不停,他也不能放棄。
「拿酒來。」
突然場中傳來一聲嬌喝,渾身浴血的酒文雪用長劍支撐著身體看向酒家的方向。
「把這兩壇酒給文雪送上去。」
似乎早有準備,酒文命拿出兩壇酒遞到了酒歌手上。
「陪我喝一壇。」
酒文雪一把拿過酒歌手中的一壇酒仰頭就灌了下去。
「哈哈,好,我敬你,下一場有我。」
酒是酒家自釀的醉仙釀,酒入喉中便如同升起一團烈火順著嗓子一直沖到胃中,當真是烈酒中的王者。
此時公孫冶很想上前一劍將正在狂飲的酒文雪放倒,可是哪怕挪動一絲一毫都是如此的艱難,現在他唯一的信念就是守著,只要不倒下將酒文雪耗下去就是勝利,但看著此時酒文雪還有余力喝酒,公孫冶知道自己很難堅持下去,但他必須堅持,為了公孫家,為了自己。
「啪……」
酒壇落地碎成片片,酒文雪搖搖晃晃的向著公孫冶總去。
酒仙劍之一醉方休,劍光閃爍,酒文雪身形飄忽。
公孫冶知道自己敗了,當看到酒文雪還能用出劍招的時候公孫冶就知道自己敗了,敗的很徹底,這次公孫冶輸的心服口服,一個女人能如此拼,他輸的不冤。
「第二場,酒家酒文雪勝出。」
底下沒有歡呼,似乎聲怕歡呼聲會吵到浴血的酒仙子。
得知自己勝利了,酒文雪似乎被抽走了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緩緩的向著地上倒去,而這個時候一雙溫暖的打手卻將自己抱了起來。
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溫暖酒文雪很想睜開雙眼看看是誰,可是她太累了,已經無法睜開雙眼。
只是在即將睡去的時候听到了輕輕的一句「接下來的戰斗交給我。」